《六少劫美录之四莽汉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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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少劫美录之四莽汉索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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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晌,赵容感觉到停留在她体内的男性,正随着他的嘴在她颈项细啃轻咬而移动着,那徐缓的磨蹭节奏让她渴望跟他再欢爱一次。她迷蒙的眼睛必然透露出一切,高戡性感迷人的唇角挂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容儿,想要了是吗?”他有意逗弄这初尝情欲滋味的妻子,缓缓将身躯自她体内撤出一半,然后又用力的深深埋入花径中…… 
  “啊……相公……”赵容逸出近似哀求的呻吟,他不断的戳入、撤出探索她内壁间各处的敏感带,已经引发她身子最狂野的反应。 
  她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背,渐趋火热的冲刺使她最后一点清晰的意识消失得无影无踪,床榻上的被褥早已一片凌乱,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床上两具交叠的身影。 
  此时的高戡除了满足她的需要和找到自己的解放之外,什么都不想,他已亲密地挑逗点燃她体内的火焰,引出她掩在温柔形象下激情的一面。 
  这一夜,她一直逸出快乐的娇喊,拱起身子接纳更多的他;高戡则费尽每一份力量充实她,直到她满足地瘫软在他身下,他才允许自己发出喜悦的吼声,然后抱着她疲极入眠。 
  隔日清晨,赵容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依着往日的习惯捧来铜盘,为他盥洗更衣。 
  替他梳头的时候,赵容苦恼想着如果夜夜如此伺候他,自己不被他弄垮身子那才奇怪,更何况现时可没有人会帮忙她灭他旺盛的欲火。 
  赵容怯怯地看他一眼,发现他心情似乎还不错,一副非常惬意的模样。“相公,你出来一整天,不只父亲会担心,媛媛她们也会睡不安寝,你是不是应该回府安慰她们,几天后再回来呢?”她一边用细绳在他头顶扎短髻,一面温言软语地提出建议。 
  高戡先不回答她,从铜镜里他发现她一脸真心实意,毫无矫情造作,而且还露出巴不得他快快离开的神情,不觉一股气猛窜而上。 
  老天!她真是个惹人生气的女人,居然还一副他最好永远都不要来烦她的模样,这不禁让他想起大娘明言赵容对他毫无感情的话,这项事实由此刻看来再明显不过。 
  他非常不喜欢这个讯息,瞬间铁青着一张脸,“容儿,我从没问过你对我纳妾有何意见,告诉我,难道你真的乐见那么多女人和你分享丈夫吗?”高戡将她拉到身前,站在他两腿间,然后紧紧箍着她。 
  “我的意见?”赵容让这问题问住了,对于此事她何来置喙的余地?他脸上的怒火更加深她的困惑,难道她还必须说逢迎的话来讨好他不成? 
  有何不可?她轻轻一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觉得很好啊,有那么多人帮我一起服侍你。更何况你应该非常喜欢她们,我怎能夺人所爱、棒打鸳鸯呢?”她已经剥夺了他对翩翩的爱,对他其余的爱人当然是来者不拒,只要他喜欢就好。 
  天杀的!看她的神情,搞不好她还乐意将这夫人的宝座拱手让人哩! 
  “难道你一点都不嫉妒吗?”她的回答让他火冒三丈,他知道自己想要她在乎他,为了什么他不想去追究,反正她不可以如此轻忽他就是。 
  “嫉妒?”赵容两眼困惑地望着他,心想王府的风水是不是出了问题?昨晚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温柔体贴得不得了,这回又变成另外一个人,老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都快让她的脑袋瓜子变成浆糊一片了。 
  “为什么要嫉妒?我欢迎都还来不及呢!”她只要求宁静、和平的生活,为了这个愿望,她一定不会违背丈夫纳妾的风流事,最好从此他天天在百花楼消磨,赵容相信他不来管她,会让她的日子再快乐不过。 
  高戡深思地看她好长一段时间,“噢!该死了!”然后暗自诅咒一声,这下子他全明白了。 
  他原先想毁了她的计划现在反而砸到自己了,一个不安的念头开始啃啮着他,大娘用隐居将一切伤害拒之门外,而赵容却习惯以退让躲在她自设的保护伞下,逃避可能的伤害。他不禁怀疑,她会有挣脱自己身上枷锁的一天吗?还是会像大娘一样,选择永远逃避呢? 
  想着想着,他深深皱起眉头,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此待我,无论要用多少时间我都要赢得她的真心!高戡在心中暗暗发誓,过去的错误他已经无法改变,现在只能专注于他们的未来。 
  第一步就是先撤除她心里设置的防卫网,当然还有将一切有关毁灭的计划全自将军府拔除。 
  “等我们回将军府,必须彻底好好谈一谈。”他探手拉下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现在我先回府办一件重要的事。”高戡将她抱离他的腿,然后站起身往大门的方向迈去,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慎重其事的吩咐道:“容儿,要乖乖听话,没有我陪着不可以随处乱跑,知道吗?” 
  赵容不敢违逆他,轻轻地点点头,但仍忍不住鼓起勇气问他:“相公,你要跟我谈什么事吗?”她可不确定自己会随他回将军府,有什么事最好现在说清楚比较好。 
  “回将军府再说,这件事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说得完的。”高戡一边往外走去,一面回答她的话。 
  不急!一旦了解情况后,他感觉好多了。虽然他还不知道该如何使她在乎他,甚至爱上他,但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他会想到办法的。 
  第五章 
  高戡走后,赵容站在那儿呆愣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变得愈来愈奇怪,也愈来愈复杂难懂。 
  他简直跟在将军府时判若两人,以前他只会命令她,现在居然要跟她“谈”事情,彷佛很重视她的意见似的。看来王府的风水是比将军府要好太多,连人也可以在一夕之间彻底地脱胎换骨。 
  算了!她不要再想,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戴上面具后,她开始整理房间,现在她的时间很充裕,除了这屋子还有服侍高戡外,她不必再做任何事。 
  “不过如何打发闲暇的时间呢?”赵容想了想,待在这屋子里,能做的好像也只有女红了。 
  她走向衣柜打开行李,把她在将军府完成了一大半的袍服拿出来。离家出走那天,她不知为何,匆匆整理衣物时竟然把它也给带了出来,或许是想尽妻子的本分完成它,至少可向高戡证明她当初确实是想当个好妻子吧! 
  “这真是个蠢念头!”她干嘛要在乎高戡对她有何评价?这桩悲哀的婚姻到最后,熙皇兄能为她争取到自由那才是最重要的。 
  当雯华走进屋里时,就看见赵容正一手执锦一手持针,专心刺着绣。 
  “绵儿,你在忙什么活儿?”雯华忍不住好奇,探手将赵容手中的袍服拿过来细看,这是武将的图案纹饰,而且从细致的手工可以看出,一定花费她很多的精神和心力,可见得她是多么看重这件事。 
  “绵儿,不会吧?才一个晚上的工夫,你就帮驸马织衣裁缝了?”她一边惊疑地睁着两眼凝视赵容,一面又低头仔细的端详未完成的衣服,然后若有所悟地发愣起来。 
  赵容没想到雯华会一声不响的进到屋里,一时之间收拾不及,不由得窘红耳根。 
  “华姊姊,我也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嘛!”她被看得有点心虚,手足无措地垂下脸来。 
  “绵儿,告诉我,昨晚驸马是不是要你陪他过夜了?”这在一般门阀高第是平常事,她们这种低下身分的女人,只要主人指示陪宿客人或男人,没有说不的权利。 
  “华姊姊,不是你想的那样……”赵容霞烧玉颊,不断扭绞着双手,困窘得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她总不能说他们是夫妻,这是正常不过的行为吧? 
  “就知道你这个善良的傻女孩早晚会被他给吃了。唉!”雯华拧起眉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叹出一口长气,“所以王爷让我一大早来看你,问你要不要他的协助。” 
  “王爷?”赵容惊喜地抬起头,雯华的话让她仿若飘至云端,“你是说王爷他关心我吗?” 
  “当然!”雯华肯定地点点头,“你刚来不久,还不晓得我们王爷的为人。他从不勉强我们去做不愿意的事,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一个男人敢对我们无礼的。”说到这里,她脸色忽地黯淡下来,“可还是迟了一步;没想到驸马爷当晚就要了你。唉!” 
  她就知道大哥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如果连这些下人他都能不摆架子给予关怀,说他会为了皇位不顾父子关系、兄弟之情,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 
  “真是奇怪,绵儿,你怎么笑得出来?”雯华看她忽地绽开一朵释怀的笑容,惊诧不解地直盯着她看,“你知不知道,听说公主就是受不了驸马的虐待才偷偷跑出来,现在仍不知去向,把王爷急死了哩!” 
  “华姊姊别担心,我真的很好。”而且快乐得不得了。从她下嫁到南京后,她的生命变得那么阴冷无望,但现在她又感到人生充满了光明。“麻烦你代我跟王爷说声谢谢,还有请他不要为我担忧,我自有打算,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 
  “你呀!”雯华不知该拿这个温柔,天真的小女人怎么办,以绵儿的身分和平凡的姿色,驸马只怕是玩玩居多,肯纳她为妾吗? 
  雯华心里知道那是痴人说梦,禁不住为绵儿的柔情难过,他们注定是难以在一起。她直望入赵容的眼中,“或许你注定要受此劫数,不过傻人有傻福,老天自有它的安排也说不定。唉!”她摇头叹息,转身而去。 
  虽然让雯华如此担心赵容深感内疚和不安,但另一方面她却为发现的事实而情绪高昂,这愉快的感觉直教她愁怀尽释,有如一只快乐小鸟,喉中不住冒出咯咯的笑声,久久不停。 
  高戡提前解约,将百花楼关闭,依约定还众女自由,让她们离去。管媛媛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终于明白自己有多幸运,娶了这么甜美温柔的女人。现在她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不会太迟。 
  “爷找到夫人了吗?”她带着满脸关切的神色,直直盯视他。 
  高戡点点头,“找到了。”看着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将军府的众女,他衷心希望这些受尽男人蹂躏的女人,能早日找到可托付终身的良人。 
  “那为何不见夫人跟你一起回府?”管媛媛说到此,忽地若有所悟,“是不是夫人还不能谅解我谎称有孕的事?” 
  “不是。”高戡知道她一向对赵容有好感,这次的事件更造成她心里强烈的愧疚、不安,“容儿有件重要的事须亲自完成,我答应让她待在那里,等事情告一个段落后再回来。”他连忙向她解释一番。 
  高戡的一席话让深知他性情的管媛媛狐疑地眯起眼睛,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商量?而且从他不觉流露亲昵的语气听来,那似乎代表着一件事…… 
  她不知道高戡了解自己的心意否,男人在这方面有时候蠢得就像一头牛。“爷,你有告诉夫人你爱她吗?”管媛媛故意转身整理行装,让高戡免去尴尬的场面。 
  “媛媛,你胡说些什么?谁说我爱上她了?”高戡很惊讶她会有此断言,“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弥补对她的愧疚,原因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特别的含意。”他仿若刺猬般,立时展开防卫抗御起来,他才没有喜欢上那只胆怯的小白兔,她才是该爱上他的人。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知肚明。”管媛媛幽默地笑着说,然后随着众女步出百花楼。临上轿子之前,她又回头向他建议道:“爷,你最好告诉她。夫人清纯得像张白纸,她永远不懂怎么揣摩男女间的情事,如果你打算让她自己发现眼前再明白不过的事实,只怕会是件遥不可及的事哩!” 
  她说时笑看着高戡脸上生气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后,转身上轿。她听见从别的轿子里传出轻笑声,这意味着大夥有志一同,都认为高戡——恋爱了。 
  “这些女人自以为是男人专家吗?”高戡忿忿地啐道,他如果那么容易就爱上女人,早几百年前就跳入火坑了。 
  他并不需要爱女人,这些年来愤怒耗尽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和精力,他的红粉知己都清楚他的脾气,除了尽心服侍他之外,从不会想从他身上得到那愚不可及的柔情。 
  尽管现在所有愤恨的理由都已经消失了,但并不代表他就得陷入那种水深火热的处境,这是他从结拜兄弟惨痛的经验中得到的教训和领悟。 
  高戡的嘴固执地紧抿成一条线,然后转身走开。 
  他只要赵容爱上他就可以,而他保证会给她幸福和快乐的一生做为回报。这是个聪明的决定,想着赵容爱上他的可能性,嘴角不觉弯出一个满足的弧度。 
  回到淮南王府已是二更天,高戡一进到寝室,就看见赵容倚在椅子里打盹,她怀中的袍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高戡伸手将它拿起,细看之下大喜过望,显然这是为他缝制的新衣,而且从它几乎完成的情况看来,应该是在将军府时就已经开始裁缝了。 
  天啊!自己到底娶了一个怎样完美的女人!他待她最残忍暴虐之时,她居然还为他心心念念,从她匆忙逃脱仍把它从将军府带出来就足以证明。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塞在他的胸臆间,他从不曾想望会拥有幸福的家庭生活,这个梦想自他七岁时就已离他而去,从那时候开始他学会了坚强,而且完全忘了他孩提时的梦想,直到现在。 
  她一定是爱他的,至少是喜欢。高戡心里如是想着,心情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天知道,他已经很久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了。 
  轻手轻脚的把赵容抱到床上,并为她脱下外衣时,她几乎连动都没动,可见得她有多么劳累、疲惫。明天他要告诉她必须好好休息,就连他也不用她再服侍,他自己有手有脚会照顾自己。 
  他正要再除去她多余的衣物时,赵容终于让这一连串的骚动弄醒。 
  “相公?”她半眯着眼,怀疑不定地问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动你,我杀他个尸骨不存。”高戡一边为她解衣,一面显露出十足的占有欲,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但是声音却因强烈的感情而粗嗄。 
  唉!听这个专横的声音,不用看她也再确定不过了。 
  赵容轻叹出声,“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我还以为你会待在百花楼陪媛媛哩!”真是的!她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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