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喔?最好是不要啦,要不然车子洗起来很麻烦ㄋㄟ。」虽说有她的保证,
运将还是免不了一阵唠叨。
「我知道了,麻烦你专心开车。」万一他真的吐了,也只有多贴点车钱给人家,不然还能怎麽办呢?
待计程车开回龙毅的住处,陶筱筠婉拒运将的帮忙,吃力地将他扶进电梯、进屋,直到他瘫平在那张大床上,她也早已喘得像条牛似的。
褪去他的鞋袜,匆匆拧条毛巾将他略作擦洗,她先回房冲个澡,随後又踱回他房里看顾他。
真糟糕啊!原本想灌醉他好表态,没想到他醉是醉了,却醉得太过厉害;现在搞不好找来一堆上空女郎在他房里大跳艳舞,他都不见得能享受那场盛宴。
怎麽办呢?再找下一次机会?那不知道还得等多久?说不定等到他遇上心仪的女子,甚至成家立业,她都等不到下一次机会--
「唔……谁打我?」迷迷糊糊地将手举至额头按压,龙毅似醉似醒地沙哑低语。「我的头好晕……」他慢慢睁开眼,发现陶筱筠就坐在自己身边。「筱筠?你怎麽、哭了?」
怔仲了下,她忙拭去颊边的泪;或许是喝了点酒,情绪太过放松,以至於自己失控了都不晓得。
「没、没有啊,你喝多了,所以作噩梦。」把被子拉好盖到他身上,她显得有丝惊慌。「来,被子盖好,睡一下就没事了。」不行,她这个样子怎能向他表白?
还是……
他的头好晕,真的好像在作梦似的,可是这梦……又显得太过真实。
他甩甩头,却只让头晕加剧,半点帮助都没有。「你说我在作梦?你在我的梦里?」
「嗯。」微微松了口气,她知道他并没有完全清醒。「在你的梦里。快睡吧,别再作梦喽!」她佯装轻松地抚过他的颊,轻声安抚道。
「在我的梦里?」他茫然地眯起眼,凝着她的秀颜略显怀疑。「那你为什麽在我的梦里哭呢?」这代表什麽意思?他又是怎麽把她惹哭了呢?他竟一点印象都没有!
陶筱筠暗抽口气,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刻还能如此精明。「梦、梦嘛,作梦……作梦往往没有什麽道理。」
龙毅盘坐而起,头痛因动作而更甚,也让他的眉心蹙得更紧。「不对,你刚刚说……我作的是噩梦?」他很少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但这次,他是真的怀疑。
「不然呢?」她扭动手腕,企图挣脱他的箝制,更怕酒精的力量不能控制他太久,毕竟他平日有小酌的习惯。
「不是噩梦。」他陡地微一施力,令她毫无防备地跌进他怀里,猛地惊喘一声。「你怎麽可能存在我的噩梦里呢?你只能存在我的好梦里。」
她不敢或动地靠着他的胸膛,因他的话语而漾起赧色。
「龙哥。」听着他沈稳的心跳,她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紧张。「我……我喜欢你、妤喜欢你……」闭上眼,不敢想像他的反应,但错失这次机会,她不敢肯定下回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勇气表白。
龙毅顿了下,微瞠的黑眸闭了闭再次睁开,混浊的神色瞬时渗入一丝清明。
将她稍微推开了些,彷佛想由她盈满羞意的水眸里,看清她真实的心意。「我也喜欢你啊!」他从来没怀疑过这一点。
「我……」半合眼睑闪躲他的探视,她感觉心脏跳得好快,好似要跃出胸口似的。「我说的喜欢……可能跟你说的、不太一样,是那种……呃,跟阿南、阿克不太一样……」她越紧张就越说不清楚,最後沮丧地放弃了。
「跟阿南、阿克不一样?」浓眉稍稍挑起,他了悟地侧低下头,黑瞳锁住她的眼。「你的意思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说不出心头漾起的甜蜜是什麽,但肯定不是讨厌就是了。
「有多喜欢?」朝她吹了口气,吹眯了她的眼,也让酒味薰晕了她的理智。
「唔……」现在换她头晕脑胀了,为他带点轻浮的举动。「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全数没骨气地向他弃械投降。
喉咙逸出一声轻笑,他抬高她的小脸,锁住她水眸的眼不肯稍瞬。「你暗恋我?」
咦?他在想什麽啊?莫非他也对她--哇咧!到底是什麽时候发生的!?
「算、算是吧?」她也不确定啊!干麽叫人家回答这麽丢脸的问题?
「那……你不反对我吻你喽?」她说他在作梦嘛,谁能管他作的是什麽梦?就算是春梦,天皇老子来都管不了他!
双颊泛起艳如牡丹的娇嫩艳红,陶筱筠定定地看进他的眼瞳,然後缓缓闭上眼感觉温热柔软、带着浓浓酒味的唇办轻啄她的唇,她紧张得几乎休克,双手像抓住浮木般揪紧他的汗衫,怕自己溺死在他营造的温柔里。
轻缓触探她的红唇,没有预想中的抗拒,他松开紧绷的背肌,逐渐加深吻的热度。他探出舌舔吮她优美的唇线,出乎意料的甜美令他无法自拔;柔柔地舔过她一颗颗整齐的贝齿,他难耐地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稍嫌急躁地探索她唇内每一分甜蜜。
她生涩的嫩舌欲拒还迎地躲避他火热的挑逗,却在不经意问挑起他顽强的征服慾;他紧紧扫住她的後脑,不容她闪躲地纠缠她、舔吮她,像两条在水中嬉戏的鱼儿相互追逐、拥抱,直到两人的肺部皆因缺氧而胀痛,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分开。
「天!你简直甜美得不可思议!」他微喘着气,抚着她同样娇喘不休的红唇,感觉下腹蠢动的慾望直窜而起,气势锐不可当!
生性保守的陶筱筠何曾听过如此露骨的赞美?回避他的眼,她几乎喜极而泣。
他也喜欢她,甚至吻了她!或许他会一直以为这是一场梦,但至少她在这场梦里得到他的爱,对她而言,这不啻也是一场如真似幻的美梦!
「我不想停下来,筱筠。」带着些微兴奋的悸颤,他的指逐渐滑向她因之前的拥吻而微敞的领口。「可以吗?可以给我吗?」
不敢置信地眨着眼,她几乎被他的想法吓死!「龙哥?」
「我想抱你。」挑开她胸前的钮扣,慢慢显露出她胸衣外围的粉色蕾丝,他亢奋得难以自持。「我想跟你做爱,在这张床上。」
有何不可?反正这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抓不到边际的梦……
没有太多的挣扎,她怯怯地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急促起伏的胸口。
不需要太多的暗示,更不需要明白的表示,他知道她肯,由她坚定的举动和眼底的决心,他知道这一夜,她属於他,完完全全属於他。
轻吻她的五官,两人的衣物在他略嫌急躁的剥除下,脱离彼此的躯体;很快的,在那张大床上,只剩下男人和女人,没有任何遮掩。
「你好美。」他从来不知道在她层层密实的衣物下,包裹的是如此丰满诱人的窈窕身段。
圆润饱满的山丘上镌刻着两枚粉晶般的嫩色莓果,娇羞轻颤的模样仿佛邀人采撷;窈窕且不盈一握的纤细收束在她腰际,接连而下的是圆润紧实的俏臀,侧蹲的腿问凹陷更是引人遐思--直到此刻,他才驽钝地看清她的美丽。
「那是你……不嫌弃。」陶筱筠娇羞地以臂环胸,不经思索地客套回应。
龙毅挑了挑眉,心里直觉好笑,也当真朗笑出声。「这时候语法不能这麽用吧?」
她微愣,似乎被他的笑声感染,一时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巧妙地化解她心里最後一丝紧张。
「人家习惯了嘛!」她娇声瞋道。
龙毅缓缓敛去笑意,凝着她的眼多了份认真。「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别、别这麽看我。」她伸手掩住他的眼,还没能适应他瞳底赤裸裸的热情。
「为什麽?」拉下她的小手,他轻舔她柔嫩的掌心。「我喜欢这样看你。」
羞涩地抽回自己的手,她的小脸满是臊红。「我都不知道,你的甜言蜜语说得这麽好。」不敢想像是否他对其他女人说过同样的爱语,她宁可无知地沈浸在这一刻的甜蜜,任由感动的情潮将自己吞没。
「只对你说。」双手捧住她的脸,由两侧颈线蜿蜒而下,抚过她细瘦骨感的锁骨,缓缓滑向她胸前隆起的浑圆。「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她的眼眶发烫,里面盈满感动的水雾,闭上眼任由他摸索身体的曲线;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当他长着厚茧的粗糙揉抚着她胸前的顶端,她不禁浑身悸颤,轻浅地喘息出声。
「痛吗?」他蹙起眉,放缓摩挲的力道。「要不要我轻一点?」
「不。」她摇头,虚软地伸出小手,学他抚摸自己一般抚摸他。「这样……对吗?」水眸染上一丝情慾的光彩,与他的眼相互辉映。
他附在她耳边沙哑地轻喊。「很好,你做得很好。」事实上是该死的好!
感觉他热呼呼的气息喷拂在敏感的耳窝,得到鼓励的她,动情地用唇摩挲过他紧绷的肌肉,小手不经意地滑过他胸前的凸起,满足地听到他扬起一声急喘。
「我做错了吗?」狐疑地迎上他的眼,她以为这样他会舒服……
「没有。」他的声音闷闷的,开始在她甜美的娇胴上展开「探险游戏」。「让我来,我会让你快乐。」
细碎的吻随着他充满磁性的沙哑嗓音字字落下,吻花伴杂着撩人的舔吮、轻咬,掀起若似欢愉又似折磨的尖锐快感,在在凌迟着她生嫩的感官,令她难耐地弓起身子,轻泣地迎接他的撩拨。
「舒服吗?筱筠。」在她乳沟边吮出一个殷红的吻痕,他艰涩地拾起头看她脸上的点点泪花;她又哭了,但这次是欢愉的泪水,而且是被他惹出来的,他就是知道。
「我、不知道……」好可怕、好羞人,他怎麽可以这麽问?
「不知道?」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纹,粗糙的大掌下滑至她的腰际。「显然我不够卖力。」他自我解嘲,暗下决心要使她得到最大的欢愉。
发烫的唇舌滑下山丘,一路舔吮过她小巧的肚脐,折磨似地勾搔着她肚腹间的小凹洞,迫使她的小腹急速收缩,难耐地侧身躲避他的舔咬。
她躲,他就追,一张床就这麽点大,她能逃到哪儿去?
轻咬她葫芦般的腰眼,火热的唇逼疯人似地再往下延伸,吻过她的俏臀、大腿、膝盖、小腿,最後停滞在她细长的脚趾之间……
「这麽敏感?」他轻笑,执意逼疯她。「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舔你吗?」使坏地含住她秀气的脚趾,头顶传来她尖锐的抽气声。
「不喜欢呐?那我们换个方武奸了。」放过她可怜的脚趾,他循着原先的路径再次往上攀爬。
「你、你想做什麽?」她的声音忍不住发抖了,猜不透他的想法令她心慌。
「龙哥,我……啊!」她又羞又伯地惊叫了声,敞开双腿的姿势令她不安,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期待。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粗糙的指腹像逗人的小蚂蚁,以折磨人似的轻缓速率由大腿往上爬,在她感觉心脏即将停止的刹那,他找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G点,轻浅地顺着她腿间的凹谷上下滑动,状似不经意地碰撞她花办问的蕊心。
「不要……我不要……」她泣不成声,无法抵挡他所带来的刺激和欢愉。「我什麽都还没做呢。」吮去她颊侧的泪花,他起身退了开来。「来,把腿张开一点,让我看清楚些。」不想错失她身上的每一寸美丽,对她而言,他的要求简直恐怖到极点!
「不!」她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
「乖,听话。」不理会她蓄意夹紧,他使力将她的双腿再扳开一些,让她腿间美丽的羞花,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含慾的眼前。
「唔!」无法抗拒他的霸气和力量,她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敢看他的任何反应。
「你真是个美丽的小宝贝。」他惊喜且贪婪地观赏她的美丽,充血的粉嫩花办被自身分泌的蜜汁沾染,宛如清晨饱受雨露滋润的柔嫩花苞,在在冲击着他胯问的慾望。
天!他快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了!但还下够,她还没充分准备好迎接他的壮
硕!
「别怕,试着接受我。」他沙哑地提醒,修长的指就着润滑的汁液探入她的深处,感觉她体内不自觉地紧绷,他不禁露出苦笑。「你放轻松一点,这样我动不了。」
教人家怎麽放轻松嘛!?没被他吓死就该偷笑了;她委屈地轻泣着。
轻轻移动手指,随着抽撤的动作逗出她体内分泌出更多的蜜津,他慢慢加快动作,直到她控制不住地凝缩、夹击他的指,他知道撷取果实的最佳时刻已然来到。
「还好吗?」挤身在她腿间,他将她埋在枕间的脸扳正,大手轻触她的发,贪看她娇美的容颜。
她还在哭,分不出是因为欢愉还是羞涩;摇着头,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怜的小女人。」他笑,笑得志得意满,大手握住她的纤腰,将胯间的壮硕微抵她湿润的幽谷。「我来了,你忍耐一下……」
语音稍落,一股强大的撕力由腿问窜开,她惊喘一声,眼泪更是滂沱。
「别哭,以後我不会再让你哭了。」温柔地吮去她每一颗晶莹的泪,为她所受的疼痛感到心疼。
「龙哥……」彷佛他的怜惜除去了她身体上的刺痛,她的泪缓缓散去,只留下微乾的泪痕。
「好点了吗?」疼痛恍若转移到他身上,他的脸孔微微扭曲,豆大的汗粒沿着鬓角滴下,落在她白皙的胸颈问。「我恐怕没办法忍太久。」这是预警,警告她将承受的冲击。
她红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和他结为一体,满脸天真地问:「你……忍什麽?」
他次语,抬起她的右脚跨上自己的肩,臀部猛力一撞,连带地拉着她上下震荡。
「啊!」好可怕的感觉!有点酸、有点疼,还有……莫名的快感在瞬间漾开!
「好吗?感觉我在你里面吗?」他俯身吮咬她的耳垂,浓浊的喘息极难控制地喷拂在她耳边。
她羞赧地瞠大美眸,不敢相信这些狎言浪语是出自他口中。
「别问这种话!」几乎是尖锐的,她高声阻止他再说那些足以令人羞涩至死的「有的没的」。
「嗯?」即使是紧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