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vip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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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vip全文)-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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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喜终点了点头:的确。

红袖也并不完全放心,她想了想道:“我们先不要给父母回话儿,回头让妙歌约了那个冯世赞去仙灵茶楼,我们到隔壁去听墙角如何?到时,这人好与歹,多少也能有个底儿。“她是知道梦喜的心思,也担心再遇上一个不淑的。

怎么说,冯家来提亲也在蹊跷了一些。

梦喜却吓了一大跳:“这、这如何使的?“她没有想到红袖有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她却不知道红袖有很多很多更惊世骇俗的想法,都不曾说出来过。

“为什么使不的?“红袖看着梦喜:”你就不担心万一再……“她不相信梦喜不动心,只要此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的,便不算是违了礼法。

礼法很多时候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梦喜终于还是心动了,应该说,她是怕,当真怕再遇人不淑。

于是红袖回去和沈妙歌商议;沈妙歌立时反对,他哪里能拿姐姐的闺誉胡闹!不过红袖对他就不耐烦那些说教,直接扑上去一顿扭打,然后再加一句:“你就不怕姐姐再次遇到个坏人?“

沈妙歌还是不同意,他想自己去探探对方就可以了;红袖却斜眼看着他:“什么叫好、什么叫坏?你认为是好的,便是姐姐认为是好的吗?你当真知道姐姐需要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妙歌答不上来,最终还是屈服在红袖的“酷刑“下,背叛了自幼所学的礼法。

倒底沈妙歌和梦喜的年龄都不大,所以做起“坏事“来兴奋多于惊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冯世赞很痛快的答应了沈妙歌的邀请,准时的到了仙灵茶楼;他却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有两个人正在支着耳朵听他和沈妙歌说话。

沈妙歌主要就是想知道冯家为什么会来提亲:以他的家世,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求来?

冯世赞听到沈妙歌的话后,笑了起来:不是爽朗的笑,而是有些腼腆、有些害羞的笑。他看了一眼沈妙歌:“我是个说话痛快的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兄弟你多担待。“

“我有一日和朋友来仙灵茶楼吃茶时,无意中见过贵姐;只是看到了背影儿,不过听人说那是沈府的大小姐,我才知道是贵姐——那个刘畜牲所为,我甚为不齿,贵姐的事情却是自他那里知道的。“

“原本知道此事也没有多想,后来见到贵姐的背影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想起来,清清冷冷的,却又让人感到凄凉,反而有一种很、很……”他挠了挠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很坚强的样子。”

这些话不要说是梦喜很吃惊,就是红袖都很意外:他居然能自梦喜的背影看出这些来?她看向梦喜,不自禁的想到,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梦喜的脸红了起来,一直没有下去;看到红袖看过来,更加的害羞连听也听不下去了,远远的坐到一旁去。红袖已经知道她心里已经是千肯万肯的了:这个男人,很不错呢。

居然只是一眼,便能如此知道梦喜的心事,真得是知梦喜的人;于梦喜来说,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好人终究是有了好报。

红袖只听这番话,便认可了他一半儿:能知梦喜的人,如果再有心便能给梦喜幸福。说到有心,冯世赞应该也是有的,不然不可能会来提亲。

冯世赞的话入了梦喜的心,只是她一个姑娘不好直接说,便由红袖向沈老侯爷回了话;冯家的亲事便算是定了下来。

靖安王爷十分的有心,请了当朝大学士来保媒,很是给梦喜长了脸;而刘家那位却因此而被世人取笑了。

原本他弃梦喜而顾新妇,被不少人认为是情真意厚之辈,不图沈府的门第;但是沈府一直的沉默,已经让有心人感觉刘家做事太过决绝、不厚道;现如今再有靖安王爷的提亲,他自然是面目无光。

刘家的这一位名永青,他并没有在京中;听说此事之后特意给冯世赞写了一封信,信中对沈府及梦喜有许多的暗示之语,虽然没有明说,但让冯世赞退亲的意思是很明显的。

只是他如此做,只让冯世赞更加的看他不起:两个人的交情本就是泛泛,而且他对不住梦喜在前,而后又诬梦喜在后,人品之差让人很难相信。

冯世赞如何回信,沈府的人并不知道,就是刘永青给冯家写信之事,沈府的人也并不知晓。

刺客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只是人到今日才醒了过来:他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些。醒来之后的他,看到的却是韵香的脸。

他眼中先是惊喜,而后便是惊惧:他没有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如今,他可以说是落在沈府人的手上;今后会是什么样子,他并不知道。

不过,他依然想活下去。

他先飞快的打量了一下屋里:居然是在一间陈设很不错的房间里,屋里除了韵香之外还有两三个小丫头;屋头的小几上还摆放着参汤和药,他一嗅便能分辨出来——这不像是在囚禁他。

看来沈小侯爷和沈少夫人记得自己曾救了他们;他只看了一眼便合上了眼皮:并不是放下心来了,他可不相信沈少夫人忘了自己曾想杀了她,并且重伤了她的贴身丫头。 

第六十六章 缘由天定
    韵香看到刺客睁开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便又合上眼睛。不再睁开如同熟睡了一般;韵香有些好笑;不过她对这个几乎杀掉自己的杀手并没有任何好感;立时冷笑道:“已经醒了还要装作昏睡吗?你的胆子呢;先前来杀我们姑娘;后来又潜进了我们沈府;我真不知道以你的胆子;还有不敢做的事情。”她在讥讽刺客;是这个刺客救了她们姑娘不假;但是当初也是这个刺客差一点杀了她们姑娘:救下他的性命;她认为自己这一方就无什么对不住刺客的事情了;当然不会对他客气。

     刺客没有言语;躺着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曾动一下;韵香看他如此又道:“你不会是哑子吧?当天来时;你的嘴巴可是伶俐的很呢;今儿你的哼巴被人粘住了不成。”

     “你;还好吧?”刺客终于开了;却说了和韵香的话完全不相关的话;韵香一愣没有答他;刺客麻面说话一面睁开眼睛看向:“当日、没有伤到你的心脉吧?”

     韵香终于回神;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刺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你第二次潜进我们府中;说;倒底是为了什么?”

     她有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这个刺客;难道第二次来只是为了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当然是没有恶意的来看看自己是不是活着。

     刺客看着韵香;并没有说话;一个字都没有说;他是杀手;杀手向来是做得多、说得少;他不习惯于解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韵香说明白自己的心思。

     韵香忽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呆了好一会子才道:“你不要以为救了我们姑娘一次;便能骗过我们去!你、你说;是不是郭大娘让你再来刺杀我们姑娘的?”

     “郭大娘?我不认识。给我银子的人;是诚亲王府的总管。”刺客的声音淡淡的;并没有什么起伏:“还有;我不会再来刺杀沈少夫人。”自他醒来开口;每一句说得都平平的;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其实;他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他很不想再做杀手了;他厌了、腻了;他想做个正常人;可以活在太阳底下。

     韵香听到刺客的话之后;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他的话:如果是郭大娘雇请的他;他知道王府的三总管也不算什么;但是;也真有可能是三总管雇请的他;他并不知道郭大娘的存在。

     刺客看韵香不说话;好似对韵香相信不相信他的话并不在意。只淡淡的又问道:“当日;你的心脉伤得重不重?可有、可有留下什么后患?”他问韵香的伤;已经是第二次了。

     不要说韵香很难明白他为什么再三过问自己的伤势;她不相信这个刺客是在关心自己;就是刺客自己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在养伤期间;梦中常常出现这个丫头;后来就算是他清醒的时候;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也会浮现她的样子。

     他很困惑韵香和红袖之间的感情:可为了对方牺牲自己;但是他也很羡慕;因为他孤独了太久;非常非常久;有时候他都想;也许有一天自己死去了;世上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关心。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由自主的想韵香;但是他很担心她是不是还活着;当日他虽然把剑刺得偏了一点;但那伤势一样是致命的:因为他的剑上喂了毒;况且当日;这个丫头还不知死活的爬起来;要再和自己拼命。

     刺客当天刺进韵香那一剑;在他的梦中不断出现;常掌让他自梦中惊醒:那个丫头;应该还活着吧?他的毒虽然并不是最毒的;但要解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韵香当初的确是伤的很重;虽然没有伤到心脏;但伤在心脏附近;如果不是有墨神医在;她真的就此死掉了:那毒;已经进了心脉。

     随着刺客伤势的好转;那个丫头的生死越来越让他寝食难安;如果不是沈府守卫森严;他早已经到红袖的院子里来一探究竟了。

     只是他的伤势太重了;虽然有良药却也要好好的养一养才成;直到那天的的风雨;让他终于找到了机会来探一探;那让他放不下的丫头的生死。

     当天他伏在红袖的屋顶上;就是想能听到有关韵香的事情:他想;韵香就算是活着;现在也不可能出来当差的;他也不知道韵香住在哪里;只能希望自他人嘴中知道她的情形。

     但是;他还没有听到韵香相关的事情;便先看到了对面倒座房屋顶上的黑衣人;他并不想去管闲事的:这是杀手的大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总晃动着那个丫头拼死护主的样子;头脑一热的他悄悄的向那黑衣人移去;终于在危机关头救了红袖和大姐儿,;还拦下了那个黑衣人,

     他只担心一样;如果那个丫头也住在这个院子里;发现有人杀了她的主子;她一定会拼死报仇的一一他不想再看到那丫头生死不顾的一幕。

     让他很庆幸的是;在他用飞刀击落了箭枝时;那丫头真得出现了:他救没救下沈少夫人母女并不在意;让他高兴的是那丫头不用跑出来和人拼命。

     为此;他和那刺客拼了一个你死我活;最后关头还不得不使出自己的绝招;被人发现了他的真实身M…;如果他是用刀的高手;如果不是当时有顾忌不想被人看出身份来;他也不会被人所伤;也就不会落到沈府人的手上。

     他并不后悔救了红袖母女;只后悔没有早早用绝招;给了对方伤到自己的机会:这是一个杀手的失败。

     韵香抬眼看向他:“你那天来倒底是为了什么?你就说是不是来杀我们姑娘的吧?”

     “不是。”他很确定的答道。

     “是不是来杀我们小侯爷的?”

     “不是。”

     “是不是来杀我们大姐儿的?”

     “不是。”

     韵香瞪他!圆圆的眼睛瞪得很大;刺客忽然笑了笑;他笑起来脸上的线条一下子柔和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完全不似刚刚那冷冰冰的样子。

     “你笑什么笑?”韵香的眼睛瞪得更大;她有些生气了。

     刺客又笑了笑;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并不擅长说话;但是他很擅长听人说话。

     韵香接上来并没有给刺客好脸子:她不相信他;但是刺客并没有任何不满;除了看着韵香之外;偶尔还会笑一笑。

     已经有小丫头去回了红袖;那刺客醒了。

     红袖和沈妙歌引了房外却没有进去;只是立在门外听着;两个对l一眼后;眼底都有着不可置信与好笑: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他们过来人的经验来看;这刺客八成是为了韵香而来:那天晚上他只是想趁风雨看一看韵香好不好;不想正好救了红袖母女。

     这样的事情当然离奇;但是那刺客与人拼命救下红袖母女是真:说他是来刺杀的;还真说不过去;红袖和沈妙歌悄悄看过去;当他们看到刺客看韵香的眼神时;他们断定这刺客看上韵香了!

     没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情了:他们只是见过一面;而且还是生死相搏;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

     红袖和沈妙歌又对视一眼;联袂进了屋里;把韵香等丫头打发出去。

     他们并没有问有关刺杀的事情;红袖只是问他:“你;后悔了吗7”

     刺客一愣;抬头认真的在红袖和沈妙歌的脸上审视了一番;然后摇头:“没有。”

     沈妙歌微微欠身:“谢谢你救了我夫人和女儿。”他看向刺客顿了顿又道:“你前一次来杀人;后一次救了人;两次相抵一一我们各不相欠;你;安心在我们府里养伤吧。”

     刺客没有想到沈小侯爷如此说话;那是说原谅了他;不会再追究他;他的目光转向了帐顶;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明白。

     红袖和沈妙歌又问了他一句:“你为什么要救人?”

     刺宕合上了眼睛;什么也没有说;红袖和沈妙歌也没有再追问;夫妇俩人便回去了;只是照顾刺客的事惜由灵禾手上;转到了韵香的手上。

     韵香十分的不满:她不是对领差事7i◇满;是认为应该把那刺客赶出去一——他是个杀手呢;万一日后再去杀人;赴人知道他在沈府呆过岂不是说不清楚?

     但是红袖和沈妙歌意已经决;她只能听命;不过那刺客却没有得过韵香一个好脸子;但是他却一点不在意;是真得不在意;而且十分的听话;让吃药吃药、让吃饭吃饭;从来就没有说过有什么是他不喜欢吃的。

     后来灵禾取笑韵香:那时你就是拿毒药给他;他一定眼睛眨也不眨的吃下去。

     红袖并不是想把韵香给刺客;只是感觉此事很不可思议:也许是韵香的缘份?只是这刺客的脾性;她还要看看;而且还要看看韵香是不是对刺客有那个心思。

     这是因为刺客并不是真的凶人;他的良知还在;红袖还想着;如果能让他离开杀手一行最好了;如此好的身手做个镖师也比杀手强啊。

     她从来不认为江湖是个好地方:红袖对江湖没有半丝向往;虽然她会武。

 第六十七章 心不足

刺客在府中养伤已经有十几日;墨神医由一天一来变作了三天一来;到眼下已经是五天、七天一来了;红袖和沈妙歌明白自己没有看错这刺客,他怕是想要赖到沈府不走了。

留他在府中养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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