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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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微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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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上次自己乱七八糟「强吻」他的经验比较起来,他的吻就像狂烈的暴风,教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就要飘升起来。
            「我终于逮到妳了。」放开了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他俯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抬眸,不解地摇头。
            他笑而不语,伸手摸了摸她短而柔软的秀发,「练了半天,流了一身汗,要不要去我那儿洗个澡?我弄点东西给妳吃。」
            「你话还没说完……」她忿忿不平地抗议。
            「去了再说。」
            他点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拉着她的小手转身就走,沿途遇见了耿老爹和几个学生,他们看着他与耿依柔在一起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异样。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会告诉你:阿劲与柔柔嘛!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就成了「冤家」的代名词。
            不过……耿老爹正与学生谈笑间,忽然瞪大了眼睛,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转头,他女儿那头短发……
            她那头「短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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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家到他家,走路不到短短一分钟,她每天都走。
            今天,被他牵着小手走同样的路,她心儿跳得飞快,恨不得这条路忽然拉长千百倍,一辈子都不要走完算了!
            她紧张得手心有点出汗,他没发觉到吧?
            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苍司劲勾起微笑,决定假装自己没发现,一语不发地牵着她的小手继续走。
            一进门,他立刻将她紧紧地拥住,似乎对于整件事情感到有点不敢置信,「终于让我逮到妳了。」
            「你又这么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噘起红嫩的小嘴,似乎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他神秘一笑,俯首啄吻了下她白润的额心,以低沉的气息轻喟道:「小傻瓜,其实是一样的,跟妳不惜把一头长发剪掉也要得到我的决心是一样的。」
            「我哭了。」她喃喃自语。
            「什么?」听她天外飞来一句,他有点被弄胡涂了。
            「把头发剪掉的时候,我哭得好惨,哭到最后设计师差点剪不下去,也快要跟着我一起哭了……」说着,她的眼眶还是有些红润。
            老天!她这小妮子为什么总是有本事让他想狠狠爱她一场呢?苍司劲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笑叹了口气。
            「可是就算要倒霉一万年,妳也要爱我,不是吗?」
            「对!」她大声说完之后,忽然又有点担心,「可是,我要是真的倒霉一万年,那该怎么办?」
            她现在才开始担心,不觉得太慢了吗?他被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
            「不会的,妳的头发还会再留长,怎么算都不可能是一万年。」说真的,他也是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头发一剪,又像小时候一样妄想「除暴安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有受到惊吓的危险,无论如何都要她再把头发留长。
            「对耶!」听他这么一说,耿依柔终于笑逐颜开,不再那么担心了。
            苍司劲被她的天真给逗笑了,俯首轻吻着她柔软的鬓边,大掌缓慢地从她的纤肩往下滑动。
            「妳妈妈有教妳,被男人摸了会有什么感觉吗?」
            「当然……当然没有。」她咬着嫩唇摇头,不敢太用力呼吸。
            「那让我告诉妳吧!妳可要好好认真学习哟!」
            「你想干什么?」
            「回报妳呀!妳教了我那么多「妈妈没教的事」,我当然要回馈妳一下才对。」他附唇在她的耳畔轻柔地低语,「我们要做的事情,妳的妈妈可能不会管用,因为这种事情只有「妳的男人」才教得会妳,知道吗?」
            「我的男人……是指你吗?」她紧张地吞了口唾液,抬起美眸瞅着他扬着迷人笑意的脸庞。
            「当然是我,妳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独占欲,才正想低头吻住她的唇,解开她的上衣时,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很不识趣地响了。
            叮咚……叮咚……
            「柔柔,妳在不在里面?」耿家妈咪急切地在门外呼唤。
            「啊!我老妈……」耿依柔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他身后,「一定是我老爸告诉她我剪头发,现在她要来兴师问罪了啦!」
            「我们不在。」他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微笑地说道。
            「什么?!」
            她有些迷糊地瞪圆双眸,感觉他的笑容有些邪气,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被他吻住了小嘴,堵去了她所有未能出口的话语。
            「柔柔,听到妈咪的话就回答一声。」门外依旧传来不死心的呼唤。
            这时,被苍司劲吻得脑袋一片空白的耿依柔早就已经不能反应,她揪住他的衣襟,感觉他纯阳刚的男性气息透过亲吻不断地侵略她,彷佛逐渐地要将她占满,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教她心慌意乱了起来。
            她怎么会觉得此刻抱着她的男人像空气一样呢?
            他明明就是火,是充满侵略性的狂兽,彷佛一个不留神就会将她全部毁掉,她怎么会觉得他是空气呢?!
            叮咚……叮咚……
            电铃声还是不断地传来,她老妈似乎还不肯死心,一声声不断地在外面叫唤着她的名字。
            「柔柔,柔柔……」
            但她早就听不见了,电铃声与母亲的叫唤声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山谷间的回音,一点都不真切,此刻,对她而言唯一的真实,就是苍司劲强健的臂弯,以及他越来越狂烈的缠绵热吻。
            他放开了她的唇,转而轻吻着她粉嫩的脸颊,以及雪白的耳朵。
            「不……」她咬着唇,红着小脸摇头。
            「妳不能说不,因为我已经等太久了。」说着,他修长的健臂更加强硬地锁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在他的生命之中,哪个女人不是主动爬上他的床,向他求欢献媚,就只是为了得到他的临幸,只有她不一样。
            他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把她这妮子诱进自己所设的爱情陷阱里,一旦栽进来,她就休想从他的掌心中逃掉。
            这辈子,她是他的女人了!
            苍司劲解开了她白色上衣的系带,也轻而易举地褪去她下身的深蓝色裤裙。
            这时,电铃声不再响了,耿家妈咪似乎因为没人响应而放弃敲门,门外传来一片寂静,只有山林间早蝉的声音唧唧作响。
            对于这一点,耿依柔完全没有感觉,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电铃声不响了,她老妈不再喊门了,她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都快要被梗住了。
            她的脑袋里好混乱,觉得自己好象应该做些什么,但她彷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她是不是应该要说不呢?可是,她并不讨厌他碰她,反而有点喜欢……有这种想法的她,会不会太好色了一点?
            好吵……是谁?是谁心跳得那么快,呼吸得那么喘促?
            耿依柔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她的心跳得好快,气息喘促得就像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病人一样。
            他将她放在床上,这张舒服的大床她曾经借睡过好多次,每次在他这里睡午觉,她总是会睡得特别香。
            她看着他脱掉黑色的道服,高大完美的体魄教她不由得心跳加快,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更加紧张了。
            「怎么了?怕吗?」他回到她身上,大掌抚着她柔软的短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我觉得自己好象不是自己,不知道接下来会变成怎样。」她抬起美眸盯着他,想要他给她一个答案。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他温柔一笑,「不过,至少妳不怕我,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渐渐地,她被那股火热的力量侵犯,她痛得皱起小脸,感觉最初、最原本的自己正在被这股火热的力量给撕毁,直到被抵住了身体最深处的幽心。
            欲望的快感就像甜腻的花蜜般,渗透她的四肢百骸……
            第7章
            
            清晨醒来,一阵腰酸背痛。
            耿依柔一睁开眼睛就想哀号,双腿之间的酸软疼痛真教她想哭,她伸手摸了摸床边,左摸右摸,空的。
            他起床了吧!她这么一想,也打算跟着起身,但才稍稍挪动身子,她就立刻感到万分后悔,雪白的小脸拧成了一团。
            昨天晚上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明明就觉得很舒服,怎么她现在全身就像被人打过一样?啊……谁来杀了她吧!
            她勉强地起身下床,想找衣服穿上,却到处都找不到,就连最贴身的内衣裤都像消失在空气里一样,完全没看到踪影,
            「我的衣服呢?」
            她困惑地拧起眉心,不死心地又找了一遍,最后她只能很挫败地从苍司劲的衣柜翻出一件蓝色的衬衫穿上。
            虽然他的衬衫长得可以盖住她大腿的一半,但底下光溜溜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奇怪,她只好又埋进他的衣柜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件看起来应该可以穿的裤子。
            但她很挣扎,但挣扎了半天之后,她还是决定把他的内裤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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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印着可爱图案的布料缓慢地被浸湿了。
            男人的大手沾了一点乳白色的黏稠液体,缓慢地涂在那白色的布料上,尤其在那底部的暧昧痕迹上多停留了半晌。
            泡沫慢慢地浮出……
            那暧昧的痕迹逐渐地变浅,男人搓着细致布料的力道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是在对待自家珍贵的宝贝一样。
            细细的水流,一遍又一遍地将泡沫冲去。
            男人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抚过底部,确定洗干净了之后,用大毛巾吸干了布料上多余的水分,用木制的夹子将白色的布料给悬吊起来。
            那白色布料的形状,看起来像少女的内裤。
            对!那就是她死找活找,都找不到的小裤裤!
            耿依柔循声走进洗衣间,一看之下险些晕倒,她急忙跳上去把自己的内裤给抢回来,还湿湿的,有洗衣乳的味道,可见才刚洗过。
            「你……你……这是我的小裤裤,你……你知道吗?」她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得出来呀!」苍司劲点了点头,他可没有变态的兴趣,喜欢穿那种印着可爱图案的三角裤。
            「你用洗衣机洗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勉强可以接受。
            「不,那么贴身的东西,当然要用手洗。」他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他……他竟然亲手洗她的小裤裤?!一时之间,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张俏脸红到了极点。
            当他双手在洗她的小裤裤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瞬间有干百种令人害羞的念头浮上脑海,耿依柔觉得自己干脆去死算了。
            「以后……以后不许你再洗我的……我的小裤裤。」
            「也不可以脱吗?」那他可是会少了很多乐趣呢!
            「脱……」她红着俏颜,想了半天,终于困难地回答:「可……可以吧!」
            「既然可以脱,那我一点都不介意顺便洗一洗,毕竟我也算是「经手人」之一吧!」他语带暧昧地一笑,顺手取过她手里的小裤裤,准备再次晾上衣架,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家庭主夫的架式。
            「不可以!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她连忙跳上去抢回那单薄的小东西,脸儿更红了。
            什么叫做他也是「经手人」?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妳是在害羞吗?」他笑笑地挑逗道,立刻就看到她的脸蛋飞快涨红,像颗熟透的西红柿。
            「才不!」她死也不要承认,「这是个人隐私问题,你懂吗?」
            「不懂,这又是「妈妈没教的事情」吗?」他耸肩一笑,眼明手快地拎回她手里的小裤裤,「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妳。」
            「什么事?」他这男人的手脚怎么这么快啦!耿依柔一边问,一边跳着想抢回来,模样就像一只被肥肉吊足胃口的小狗。
            「我刚才在厨房蒸了一笼小汤包,现在正好是最好吃的时候,妳再不去吃的话,面皮就会被蒸糊掉,糊掉就会不好吃,所以妳确定还要继续跟我争辩这小裤裤的问题吗?」说着,他邪恶地笑挑起眉头,完全不担心她不上钩。
            「啊……你不早说!」
            果不其然,耿依柔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厨房去抢救随时会被蒸糊掉的小汤包,什么「个人隐私」的问题,她统统拋在脑后了。
            这时,苍司劲的眸光倏地一冷,转身望向洗衣间开了一半的窗子,看见管冬清一脸震惊地站在窗外。
            「有电铃你不会按吗?」他冷冷地说。
            「我按了,可是没人开门。」管冬清讷讷地说道,不敢老实说出刚才他们的争执,全都落入了他的眼底。
            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上次打电话时,他说忙着帮人煮消夜,没空跟他讲电话,现在……现在怎么会沦落到要洗女孩子的内裤?管冬清哭丧着脸,好象发生了天大悲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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