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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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微笑-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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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里?」耿依柔循声出来,一看到宋芸的存在,立刻就竖起敌意,她跑到苍司劲身边,拉住了他。
            「我跟她出去一下。」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
            「不要去。」她拉住了他结实的手腕,紧紧地揪住他不肯放开。
            「我去去就回来。」他按住她倔强的小手,柔声哄道。
            「不要,我就是不要你去!」她说什么就是不放手,反而还捉得更紧。
            阿劲跟这女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她能够从这美丽女人看他的暧昧眼神中瞧出,他们之间有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密关系!
            她不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说什么都不要!
            「柔柔,不要要孩子脾气,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冷硬。
            「我才没有孩子气,没有!」她还是紧紧地捉着他的手,似乎深怕一放开他就不会再回来。
            她执拗任性的态度教苍司劲心里一恼,这妮子真是被他惯坏了!不给她一点教训是不行了!
            「宋芸,别管她,我们走吧!」说完,他挣开她白嫩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彷佛什么话都不想再跟她多说了。
            宋芸并没有立刻跟随上去,她媚然的眼神透过修饰得又长又翘的长睫睨着耿依柔,轻轻地笑叹了声,似乎对她被苍司劲给扬弃的境遇感到相当同情。
            「耿小姐,我想照这种情况看来,主人回到我身边只是迟早的事情,希望到时候妳不要太伤心才好。」
            耿依柔看着她含笑而去,彷佛对于苍司劲的回心转意已经势在必得,她美丽的笑容看在耿依柔的眼底,简直就刺眼到了极点。
            「妳放心吧!我不会难过的,因为在他拋弃我之前,我会先拋弃他!」耿依柔大声地对早就走得不见踪影的宋芸喊道。
            她好气、好恨!他冷怒绝情的神情虽然教她心痛,但宋芸挑衅的话教她更难以忍受。
            她回到屋里,找出了行李袋,把自己随手乱扔的东西往袋子里丢,起初是她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最后连他收拾好放在柜子上的物品也统统扫进了袋子里,眼看着被她占为已有的柜子变空了,袋子却满得再也塞不下去。
            这些东西都是她每天一点一滴地从家里带过来的,不知不觉的,这半年来竟然已经累积了那么多……
            地板上还散落了一堆书,她每天下课就往他这里跑,作业也在这里写,日子久了,她竟然留了那么多参考书在他这里。
            怎么带得走?这么多东西,教她怎么带得走?!
            一瞬间,她红了眼眶,不知所措的无助感就像一朵乌云飘上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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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之后,苍司劲的脸色一直都是阴沉的。
            那妮子简直就是被他宠坏了,要不,也不会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撒泼放纵,根本就不听他说的任何话。
            平常的她不是这样的,怎么今天……
            想着,他的脸色不禁更加难看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吧!」他以不耐烦的语气问宋芸。
            「我是想问主人何时会回东京?」宋芸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
            「时候到了就回去。」他冷淡地回答完之后,不客气地反问:「妳的问题就只有这个吗?」
            「不!」听出了他话里逐客的意思,宋芸心里一急,「我是想请主人快点回东京,这里毕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要不,就请让我留下来保护主人,要是半年前我有跟在主人身边保护的话,或许主人就不会受伤……」
            「我会受伤是因为有一个笨司机。」苍司劲冷冷地接口,「宋芸,乖乖的回东京去,不要有任何异想天开的想法,我不想在结束两个人的关系之后,就连主仆都做不成,妳懂吗?」
            「您是说?」宋芸听完他的话,整个人怔住。
            「对,以后除了公事之外,我不会再找妳,如果妳以后还想在我手底下做事,现在就立刻乖乖回东京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了宋芸一个人站在夕阳之下,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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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在干什么?」
            一回到屋里看到前所未有的混乱,苍司劲觉得自己简直快晕了,他看她拿着行李袋在收拾东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不会用眼睛自己看吗?我在收拾东西,我要回家!」
            「妳住手!」
            「你不是不管我、不是嫌我烦吗?那我回家,我回我自己的家,别给你添麻烦!」她气愤地挣开他,继续收拾东西,但一边收,一边掉,教她好气。
            不行,她快要哭出来了!耿依柔深吸了口气,忍住掉泪的冲动,继续收拾,说什么她都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快把东西放下!」他低吼了声,拉住了行李袋的另一边,与她僵持不下,说什么都不让她把东西带走。
            东西走,她人也会跟着不见!他就是有这种不好的感觉。
            「这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只拿自己的东西,没要你的。」她又使劲一拉,发现他根本就不肯放手,同时也挫败地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比不上他。
            「不要闹了,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放回原位。」
            「我明明都说这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怎么听不懂啊?好吧!什么都给你,可是竹剑和笨狗我一定要带走。」
            说完,她把行李袋塞给他,先走到架子前拿了竹剑,然后又走向狗栅栏想要抱狗,却在这时被他从身后一把揽住。
            「什么都不许带走,连妳也不许走。」
            「放开,要不然我用竹剑打你喔!」
            「我不放,柔柔,妳打吧!」无论如何,他就是不让她走。
            「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喔!」
            「妳有怕过我吗?」他还以为她早就发现这一点了呢!
            「我……我真的会打你喔!」嘴里那么说,但根本就打不下手。
            「打吧!我绝对不还手,让妳打个过瘾。」他放开她,两手一摊,大有任她处置的潇洒豪气。
            被他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真的很无理取闹,但她就是生气,心里一酸,泪珠也跟着掉了下来。
            「是你自己说不理我的……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理我,现在又不让人家走,你到底想要怎样啦!」她抡起拳头不断地打他。
            「我不是不理妳,是生气,气妳不懂事,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妳说我能不气吗?」他擒住她充满攻击性的小手,认真地盯着她道。
            「我哪有不懂事?是你根本就不懂……」
            「我不懂什么?」问题出在她身上,怎么反倒怪起他来了?
            「你根本就不懂,你为什么要跟她走?我明明就已经叫你不要去了,你却还是跟她去了……你难道不晓得我会吃醋吗?」说着,她心里又泛酸了起来。
            「我跟她?」一瞬间,他恍然大悟。
            她这小家伙在吃醋?!
            老天爷,他怎么会没猜出来呢?她虽然有些任性,有点小脾气,但大多时候都是笑嘻嘻,满不在乎的,就算他跟来学剑道的女学生多说几句话,她也都没啥反应,只是偶尔女学生长得太漂亮,她就会故意把他支开,不让他继续教下去。
            那就是她在吃醋。
            「柔柔,妳喜欢我吗?」他大掌捧住她白嫩的脸蛋,俯首正视她含着泪光的湿红美眸。
            「那还用说吗?」她噘起小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怨慰。
            「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她的「多情」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唉,这是报应吗?从来都只有女人担心他移情别恋,现在他却必须时时提防自己心爱的宝贝去爱别的男人。
            「我尽量啦!」她红嫩的小嘴噘得更高了,「如果你再这样欺负人的话,我就要去爱别人!」
            「不准!」他脸色一沉,不悦地低吼了声,她想都别想!
            「我偏……」她赌气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他紧紧地拥进怀里,柔嫩的小口被他恶狠狠地吻住。
            她勉强挣出一只纤嫩的小手,却又立刻被他擒住,为了不让她有机会逃脱,他简直就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赤裸裸地被撂倒在沙发上,就连抗拒的余地都没有。
            「你……你……你……」她纤手指着他,气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样?」他邪恶的挑起一道眉头,修长的身躯覆住她,坏坏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妳怎么可以说要爱上别人呢?真是不乖,我就让妳知道,其实妳有多爱我,是不可能爱上别人的。」
            「我偏……」她嚣张的小嘴再次被他堵住。
            他惩罚似地狠狠吻着她,不片刻就将她的双唇给吻肿、吻红了。
            「唔……」娇弱无力的呻吟从她的喉问逸出。
            他一次次地亲吻她,就像一张紧密的网,没有一处遗漏,他的唇,他的舌,吻逼了她身子的每一吋肌肤,她渐渐地变得敏感,而且难以忍受。
            「阿劲,不要再亲了……不要……」她语气困难地娇吟,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吋嫩肌都在颤抖着,渴望他更直接的爱抚。
            他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蓦地,他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种蠢蠢欲动的渴望不断地钻进她的心里,让她急于想要接近他……
            他坏心地挑起眉头,结实的腰杆猛然一挺。
            「啊……」突如其来的火热充实教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两人之间紧密的贴触令她的心口为之悸动。
            她脑袋里轰隆隆地作响,什么都无法思考。
            此刻,她唯一能够听到的是自己快速的心跳与呼吸,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是他低嗄的气息与强而有力的温热臂弯。
            她是他的!在他的怀抱之中,她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属于他!
            这亲昵的念头教她的心口为之一热,激动的泪水湿红了她的眼眶,她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娇身一颤,攀上了欲望的高潮,久久不能自己……
            第9章
            
            日本东京方面传来消息,苍司勇人不接受长老的劝退,反而撂下话说一定要从苍司劲手里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苍司劲一得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自己安逸的日子即将要结束,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回到东京,坐回那张属于他的总裁大位上,掌控整个局面。
            但她那个家伙该怎么办?
            她黏他那么紧,要是让她知道他要回东京好长一段时间,下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大概会哭着说舍不得吧?
            只是事实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记得帮我带礼物回来,我要吃雕鱼烧,听说日本的雕鱼烧和台湾的都不一样,我要吃吃看。」
            她非但没有哭,反而还讨着要礼物,现在她最挂心的其实是毕展的作品能不能顺利通过评审老师那一关吧!
            「妳不问我为什么要回日本吗?」反倒是他有点失落,原来在她心中,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你姓苍司,听起来就像日本人的名字,你要回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啊!」她瞪圆美眸,心里才纳闷他为什么要那么问呢!
            她可爱的表情教他失笑不已,好吧!是他误会了,他还以为所有耿家人都以为他姓「苍」,名「司劲」,是台湾人。
            至少,她是例外。
            「妳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耿依柔睁着美眸,不发一语地瞅着他含笑的脸庞,那两颗又圆又黑的灵黠眼珠溜了一圈,才道:「以前人家要你说,你神秘兮兮的什么都不说,现在你要说了喔?好啊!求我听你说呀!」
            闻言,他失笑不已,觉得她这妮子的思考逻辑真的与一般人不太相似,总是能够教他觉得惊奇。
            「其实我母亲是台湾人,我只有一半的日本血统。」也因为如此,他的中文才会溜得连本地人都听不出来。
            「不行,你还没求我听你说,所以你还不可以说啦!」她气恼地掩住耳朵,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打混过去。
            但他不管,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受到枪伤的那一天,其实是我母亲的忌日,她嫁给我义父之后不久就死了,那年我才十岁,我回台湾是为了要祭拜她,她的墓围其实离这里不远,下次我带妳一起去看她,如何?」
            虽然掩着耳朵,但耿依柔还是能够听到他说的话,忽然觉得有点愧疚,「对不起,我以前老是说你妈没教你……我没想到她去世得那么早……」
            她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他听她那么说,一定很难过吧!这么一想,耿依柔不禁更难受了。
            「妳不是没想到,是我根本就没让妳知道。」他笑着将她抱进怀里,伸手抚平她眉心歉疚的拧痕,「我喜欢妳教我「妈妈没教的事情」,妳别自责,她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我并不难过。」
            「那以后我都不要……」
            他大掌按住了她柔嫩的小嘴,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了,我喜欢跟妳一起学「妈妈没教的事情」,妳以后都不说的话,我会很难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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