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胡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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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胡小跟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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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她怎么说?」陶铃问。
    「姑姑?我们怎么会知道她怎么说,她被绑架了,陶大姑娘。」商馻禾像是无法忍受她的愚蠢般。「既然你没听过,那就只能用我的方式来解决了。」
    「你的方式?」
    「我探听的结果,那本《商谋论》很可能在冷楀手中,经过我测试的结果,确实有五成的可能性。」
    她张着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你的测试,什么意思?」
    商馻禾瞟她一眼,「与你无关。」
    「什么与我无关,被绑架的是我爹娘,你到底想怎么做?又已经做了什么?怎么会与我无关呢。」
    他沉默良久,最后耸耸肩,无所谓的道:「好吧,反正我的测试也已经结束了,让你知道或让冷楀知道也无妨。」又看了她。眼。「我就是穆允。」
    穆允?谁啊?
    「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啊,穆允!」陶铃终于想起来了,这大半个月来抢冷楀生意的那个人。「你就是那个穆允?!」
    商馻禾点头。「穆」,乃是他们家三兄弟姓名中最后一个字的结合,老大的「少」,他的「禾」,以及老三的「白」,再加上他是排行第「二」,合起来就是一个穆字了,至于「允」,就是取自「馻」的部分。
    「为什么这么做?」
    「很简单,能在我有心抢生意的情况下,还能稳住五成的生意,这可以说世上少有了,因此当冷楀做到这种不可能的事之后,对于那本《商谋论》在他手中的傅言,我才信了五分。」
    陶铃对他的自大言论不予置评。
    「这就是你的测试?为了要证明《商谋论》是不是真的在冷楀手中,所以你这大半个月来处处和他作对,抢他生意?」天阿娘啊!该怎么办,她对不起他,这下欠的债又更多了,唉!
    「没错。」
    算了,那些事暂时不要去烦恼。
    「歹徒给你们多少时间?」她又问。
    「没提到这事儿。」
    陶铃扬眉。「怎么会没提到?那……到底提到什么?」
    「只说要《商谋论》,要我去找出来,否则就对姑姑和姑丈不利。」
    「要『你』?歹徒指名你?」
    「没错。」商馻禾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瞬间沉下来的脸色。
    陶铃沉默了,真的是太奇怪了!掳人勒赎的歹徒要的不是银两,而且还没有期限,再加上指名……不太对劲,歹徒凭什么认为商馻禾就能找到《商谋论》?毕竟有关《商谋论》一事,都还是传言阶段,真真假假尚无人知晓呢!
    「我要回去了。」陶铃突然道。
    「不行。」商馻禾挡住她。
    「为什么?」
    「如果东西在冷楀手中,我耍拿你跟他交换。」
    她神情错愕,随即大喊,「你疯啦!被绑的是我爹娘,你软禁我要胁冷楀做啥啊?更何况……」冷楀根本没有《商谋论》。
    「更何况他到底是不是真看重你,还是个未知数,是吗?「商馻禾接话。「老实说,这的确是个下下之策,毕竟如果我有《商谋论》,我也不可能拿它来交换你。」他沉吟道。
    陶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这种男人,送给她当下人帮忙提鞋她也不要,因为迟早会被他气死!
    「既然如此,你留我何用?让我走埃」
    「也许会有奇迹也说不一定。」他耸耸肩,「反正你就暂时待在这里,如果待不住的话,就想想你爹娘的处境吧,这么一来你也许就能安分一点,毕竟诚如你自个儿说的,他们是你的爹娘,至于我,只是一房亲戚。」
    陶铃一顿,没错,就是这样!干么绑架她爹娘要胁商馻禾?这说不过去啊,要嘛就绑舅舅和舅妈呀!
    难道……她眯眼,不可能,爹娘不会这么做,他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微恼地望着商馻禾,可是只有这种情形,那些她认为奇怪的地方才有合理的答案呀。
    「怎样,决定乖乖留下了?」
    「商馻禾,你一向自翔聪明过人,难道你没发觉这事有蹊跷吗?」
    「我当然发觉了。」商馻禾微微一笑。「倒是没料到你也会发觉就是了。」
    「咦?你是说……」
    「姑姑和姑丈不是真的被掳走。」他老实承认。
    陶铃扶着额,她受不了了,他的个性真的让她受不了!
    「是你娘的主意,对不对?」她控诉的瞪着他。
    他耸耸肩,「应该是,不过你娘也挺配合的就是了,《商谋论》一事就是她提出来的,她说你也听过这则传闻。」
    她无力的闭上眼,娘啊,你还真会找我麻烦!就不怕我心一横,揭了你的底吗?
    「既然如此,我可以回去了吧?」
    「我不是说了……」
    「我知道你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冷楀没有《商谋论》」
    「你如何确定?」
    「因为他也在找那本书。」
    「是吗?」商馻禾怀疑的审视着她。
    「不用怀疑,这世上有和你能力势均力敌的人存在的这个事责,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又笑了。
    「我爹娘呢,他们在哪里?」
    「还在我家作客。」
    去!陶铃翻了个白眼。
    「商馻禾,我劝你把你的心意坦白告诉你娘,让她死了这条心,也免于往后更多的麻烦;也顺便转告我娘,如果她再做这种事的话,就别怪我把她的底给揭了。还有,下次要见我的话,请直接上门拜访,不要再搞这种当街掳人的把戏了!」知道她怕血,竟然还故意搞那种花样,真是太可恶了!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商馻禾的主意。
    「我送妳回去吧。」
    「不必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多相处一刻,告辞。」这次,她没有受到阻碍,想必商馻禾已经接受冷楀同他一般能干的事实了。
    呿,就会找她麻烦!
    陶铃走后,商馻白从暗处走出。
    「二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绑架一事是真的,只是被你实时救出来了?」歹徒还要求一万两银子呢!也就是因为这次绑架事件,所以才让他娘异想天开的如法炮制,想要让二哥有机会和陶铃接触相处。
    「姑姑和姑丈是受我拖累才遭歹徒所掳,既然事情因我而起,由我解决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说的。」由于那阵子都是由他接待姑姑和姑丈,歹徒便误以为他们是他的爹娘,于是才掳了他们。「更何况,说了并不能改变任何事,陶铃讨厌我是不争的事实,我死心了。」
    「你这种个性,注定要吃亏的!」尚馻白无奈的摇头,想到方才二哥那些违心之论……唉!只能叹气埃「算丫,别说了,我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妥了?」
    「都办妥了,放心好了。只是,我不懂你的用意。」
    「哪有什么用意,玩玩罢了。」商馻禾淡笑,坐回床沿,从枕上挑起陶铃一根掉落的长发,紧紧捉在手中,默然了……「二哥,那个……」商馻白欲言又上。
    「有什么事就直说。」他抬起顽来。
    「关于白纤纤的事,你有何打算?」他认真的问。
    「你放心,我对她没有意思,你放心的去追求她吧。」
    「问题是她对我就像对弟弟一样,她喜欢的人是你。」商馻白叹气,让比自己年纪小的姑娘当成弟弟般对待,实在是挺窝囊的一件事。
    「别人的感情我管不着,我只对自己的负责。」商馻禾瞥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想,既然你对陶铃已经死心,何不试着接受白纤纤?」他劝道。
    「你何时成了白纤纤的说客了?」想到那个精灵似的姑娘,他摇了摇头,他消受不起。
    商馻白耸耸肩,没有回答反道:「你好好考虑一下,二哥,还有据我所知,白纤纤好象接受了冷楀的委托,要调查你的事。」
    商馻禾扬眉,「无所谓,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是结束了,等做完最后一件事,穆允是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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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小肆匆匆的冲进房,手上拿着一封刚从白二手中接过的信。
    「怎么,有陶铃的消息了吗?」冷楀立即起身,急问。
    「不知道,有公子的信,白总管说是一名小乞儿送来的。」
    乞儿?
    冷楀立即接过信打开看,一看清内容,他脸色一沉。
    「怎……怎么了?公子?」小肆一惊。
    冷楀没回答,捏着信匆匆离去。
    「公子,您要上哪儿去啊?」
    「别跟过来。」他头也不回的命令。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公子怎么……那封信到底写些什么啊?」小肆担忧的喃问着。
    冷楀匆匆来到后院马房,牵出一匹马疾奔离府。
    来到城郊十里亭,他翻身下马,走进亭内。
    「我来了,阁下可以现身了吧。」他朝着四周喊。
    「呵!」一声轻笑响起,商馻禾从亭上飞跃而下,立在他面前。「你的动作比我预料得快。」
    「废话少说,陶铃人呢?」
    「陶铃和你非亲非故,以你平日的为人,根本不可能理会,这次有什么不同呢?难不成那陶铃在你心里,不只是一位跟班?」向馻禾潇洒的落坐于石桌上,斜睨着他。
    「与你无关,你只要说出你的目的,然后把她交出来。」冷楀淡漠的说,陶铃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与这男子无关!
    「偏偏我这人有个怪癖,就爱唱反调,所以现在我不想说出我的目的,当然也不会把陶铃交给你。」
    「你!」他一怒,不过随即冷静下来。「好,随便你。」他转头便走。
    他扬眉。「你就这样离开?不想知道陶铃的消息了?」
    冷楀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冷漠地说:「既然阁下不想说,我也不便勉强,自当寻求别的途径营救陶铃,不想在此地浪费时间,告辞!」
    「呵呵呵!」他又笑了。「我说过我爱唱反调,不管你是真心要走或是假意,好吧!我就告诉你。」
    冷楀缓缓的转过身,不语不动,默默地望着他。
    「石桌下有封信,上头有我留下的讯息,你只要循着讯息找,便能找到你花银两请人调查的那两件事。」商馻禾说完,便飞身离去。
    他花银两请人调查的两件事,就是陶铃的踪迹以及……穆允!
    这男子知道「穆允」的身分?!而且还暗示他,穆允与陶铃有关?!冷楀立即又走进十里亭,从石桌下寻到一封信,他立即将信打开……第八章循着信上的讯息,他找着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这封信带他找到下封信,就这样,冷楀几乎绕遍了东西两市,正当他以为自己被耍了时,他循线来到一户人家门前。
    「这里是……陶铃的家?!」他讶异的低喃,莫非陶铃在她家?但……这又和穆允有何关系呢?
    看到大门虚掩,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客厅没人,他绕到屋后,从一间寝房的窗口望进去,看到坐在床沿,手上拿着一本书正在低头思量的人。不就是陶铃吗?
    她安然无恙,毫发无伤……看到她平安无事,他的确是松了口气,那突然安下来的心让他隐隐发现自己对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推开房门,吓了陶铃一跳。
    「冷楀?!」她一见到他,她忙将手上的书藏到枕头下。「你吓了我一跳!」
    冷楀蹙眉望着她的动作,「你藏什么东西?」他靠近她。
    「没什么。」她连忙压住枕头,「你出去,这是我家,我可没有请你进来。而且这是我的寝房,你怎么可以这么大剌剌的走进来?」
    「为什么不可以?我已经走进来了。」
    「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孤男寡女的待在寝房里,让人知道岂不惹人非议?」
    「孤男寡女待在寝房里又怎样?难不成我该担心你对我怎样吗?」冷楀嘲讽的笑问。
    「名节会受损的是我,冷楀你出去,有什么事回将军府再说。」她现在只想赶快将他赶离。
    「你以为我会对你怎样?」他靠近她,他为她担心了整夜不曾阖眼,她却迫不及待的想赶他离开,这种结果怎不让他呕得想吐血!尤其她又不知道藏了什么不敢让他知道的东西。
    「冷楀
    你是怎么了?」看见他诡异的脸色,陶铃一惊,想退开,却发现自己坐在床上,退无可退。「你想干么?」
    「你说呢?你不是以为我会做出什么有损你名节的事吧?像什么,这样吗?」冷楀紧盯着她,双手抓握住她的手,将其反扣在她身后,让她整个胸脯高高的挺起,贴在他的胸前。
    「冷楀,你放开我!」她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放开你?不。」他轻吟,倏地俯身攫住她红嫩的唇瓣,肆意地蹂躏着。
    「冷……冷楀……」她拚命闪躲,却都被他准确无误的封住双唇,他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唔……放……」
    一会,冷楀终于放开她的唇,她拚命的喘着气。
    「你到底发什么疯啊?!」陶铃一边喘气一边质问,脸蛋儿不知是气是羞,染上一层嫣红。
    「不是这样吗?难道是这样?」他单手锁住她的手,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俯下头吻上她的颈项,用舌头挑开布扣,露出她胸口滑嫩无瑕的肌肤。
    「冷楀!」她倒抽了口气,低声惊呼。
    「是这样吗,你说的就是这种事吗?」他低喃,唇滑下她的胸口,在上头逗连不去。
    「住手,冷楀!」陶铃声音喑?,火般的烫热从他的唇蔓延至她全身,老天!他到底……怎么回事……神智昏了,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呻吟,那声音、那声音……似曾相识……冷楀望着她嫣红的脸蛋,涣散的双眼,深吸口气,稳住自己差点失控的意志,伸手从枕下一捞,拿出了她藏匿的书册,然后放开她。
    一看清书册封面的书名,他热情未退的双眸瞬间冰冷。
    「《商谋论》?!」他冷眼盯着霎时回过神来的陶铃。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她怒喊,想要将书抢回来,却被他闪过。「还给我,冷楀!」
    「除非你解释清楚。」
    「我没有必要对你解释任何事。」她倔强的瞪着他,好可恶,他怎么可以用那种行为作手段?怎么可以将她的心丢在地上践踏?而自己竟然是如此的迟钝,当心受伤了之后,才领悟到,自己的心已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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