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冲喜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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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冲喜小娘子-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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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你有这个吗?”大汉约五只手指微弯,上下晃动着。  
  “那是什么?”芷馡不解的拉下他的手一瞧端倪,“什么都没有啊!”  
  大汉一愣,不知道天底下有这等傻子,望向一旁的兄弟。  
  二号大汉走了过来,狠狠的白了娘娘腔一记,“你白痴啊,这儿是妓院,没钱的男  人不准进来!”  
  “早说嘛,要钱就要钱,干嘛还装神秘……”芷馡没好气的抱怨,伸手在衣袖里探  了探,“我有这个,可以吗?”她抓了几支发簪出来。  
  两名大汉眼睛霍地一亮,嘴巴因惊讶而张大,而后拚命咽着口水。  
  他们常常得护着杏花楼里的姑娘去买首饰扮行头,看多了女人的东西,多少也成了  半专家。而眼前这些发簪,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既是镶玉又是金的。  
  “如果不可以,我还有这个……”芷馡又掏了陶,这回拿出来的是一对玉镯还有耳  坠子。  
  刚才急着出门,身上很多东西来不及卸下,就全往袖子里塞了,而且她知道自己一  个人出来,身上一定要有钱,所以又抓了几支发簪,打算在想买东西的时候,和老板以  物易物……“够了……这些就够了……”两个保镖大汉也不管他一个男人打哪儿弄来这  些个女人家的东西,反正有钱的就是大爷,立刻将贵客请入门。  
  大汉向鸨母打了个手势,只见原先垮下一张势利脸的鸨母,嘴角立刻堆满笑容,又  摇又摆的迎了过来。  
  “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杏花楼吗?”  
  “嗯。”芷馡漫不经心的应道,像初入城的乡下草包,直打量着里头的装潢布置。  
  “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啊?”鸨母又问。  
  “姑娘?”  
  鸨母暧昧的对“他”挤眉弄眼,“是啊,咱们杏花楼要什么姑娘没有,包准伺候得  公子大呼过瘾呢!”  
  芷馡看不懂她失律的眼皮跳动代表啥意思,她在脑海里迅速地组织上回和楚御说话  的那位姑娘所在的房间方位,然后手指往上一比|──那个房间的姑娘呢?”  
  “公子是说梦翾?”鸨母顺著「他”的手指望去,心里大叫不好。  
  梦翾现在有客人哪,还是个得罪不得的贵客!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我想看看她。”芷馡觉得杏花楼和对面的茶楼内部差  不多,没啥特别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穿梭来去的大部分都是女人……因此她猜想吸引  楚御的应该就是那个叫梦翾的女人了……难道她会要花枪!?还是会说笑话!?后者吧  ,就她偷看到的两次,楚御脸上的笑容比她这几年看到的还多呢!  
  哼,对她吝啬得死命,对别的女人就这么慷慨!  
  “可是……梦翾现在不太方便……”鸨母不想与钱过不去,所以尽力想留下这位有  钱男子,“还是我帮你挑一个姑娘,绝对不比梦翾逊色哦!”  
  “为什么不方便,她生病了吗?”芷馡根本听不出弦外之音,揪着她的第一句话打  转。  
  “不是……她有客人在……”鸨母讶异他竟听不出她的暗示。  
  “没关系,我等她……”芷馡不以为意,“我可以到处走走,参观一下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鸨母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客人,赶紧附和点头。  
  得到了许可,芷馡步上二慺,绕一圈后,不想到梦翾的门外去等她,可隔壁房间传  出的交谈声,教她停下脚步,驻留原她。  
  “陈公子的朋友真有眼光哪,挑我银花来教陈公子这只童子鸡……今天以后,陈公  子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再也不是毛头小子了!”  
  芷馡本想听听就算了,没想到那张半掩的门扉简直想引人犯罪,教她好奇的趋近,  贴着门缝偷觑,心跳像打喷嚏一样猛力跳了好几下。  
  她看到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背部……他的肤色很白,和楚御的黑黝截然不同。  
  “你的身子低下来一点,然后我将枕头放在臀部下……这样会看得更清楚。”  
  名叫银花的女人说道。  
  男人身体立刻弯低,并左右移动着,为自己寻求一个绝佳的角度。  
  “怎么样?”她问道,“看到了吗?”  
  “看到了……”男子倒抽一口气,声音有些不稳的回答。  
        。。。。。。
  
        芷馡却在这时候管不住自己声音,放声尖叫──“啊──”      (由yanqing888制作)

    『8』第七章


  隔壁厢房正在宽衣解带的楚御,一听到那声熟悉的叫喊,再加上登时忆起前一次的  经验,立刻重新穿戴起自己的衣物,冲了出来。  
  果不其然,他一眼就看到那个因尖叫声而引来众人围观的该死女人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气急败坏的问。  
  好不容易惊吓过度的尖叫声停止,却完全没想到会招来那么多人,正愁慌得不知所  措的芷馡,一看到楚御,无疑像看到救命神明,立刻扑了过去。  
  “阿御,好恐怖……”  
  “我问你为什么会来杏花楼?”楚御不理会她在惊怕什么,拉开黏在身上的小身子  ,咆哮如雷。  
  “谁教你打扮成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虽然她现在是男儿装扮,可她一沾上自己  的身,他的欲望居然立即狂燃。  
  “为什么你认得出我?”芷馡似乎在这一刻才想起不对之处。  
  楚御啼笑皆非的翻翻白眼,“你以为自己伪装得很成功吗?”  
  她又干又扁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男人,老鸨想必是为了钱而昏头,否则凭她阅历  丰富的那双利眼,怎会看不出?  
  “对啊,都没有人认出我呢!”芷馡得意的炫耀,有他在身边,她就是知道自己会  很安全,什么问题都不会发生。  
  虽然他很凶,不过每次凶完,还是会帮他将事情给解决的……“你刚才又在叫什么  了?”她一定是他的天生克星,先后两次的好事都被她给破坏!  
  经他一提,芷馡啊的一声,像只八爪章鱼,立刻又攀爬上他的胸膛,一只小手指着  身后一对因她的尖叫声而吓得服装不整跑出来的男女。  
  “阿御……现在是不是流行那种惩罚方法,否则为何他们也那么做?那个女人握着  他的宝贝……他的宝贝突然变得好大、好吓人……她还抓他那儿,看起来似乎很痛,那  个男人呼呼喘个不停,像是要岔气了……”  
  即使她的一段话说得零零落落,但在这样的场所说出这种话,明人都听得出来她话  里的含义,瞬间,除了楚御一人轰红了满脸外,所有的男女都大笑出声。  
  “楚少爷,令妹真逗人啊!”不明就里的人有一对精明的眼,瞧出了芷馡女扮男装  ,但却没有一颗清楚的心,忘了城外的云河山庄没有女孩儿。  
  “是啊,好可爱!”一人跟着附和,胁肩谄笑。  
  “楚姑娘,你不知道吗,杏花楼是窑子,男人找乐子的地方,陈公子很快活,银花  姑娘也很爽……不,是爽毙了!”说完,便兀自哈哈大笑,引来银花的装腔作势,娇嗔  不依。  
  另一人眼里净是轻佻的邪光,“楚姑娘若想试试,在下不介意教教你……”  
  “你敢?”楚御霍地撇开芷馡向前,拽住男人的手臂,那力道猛得不可思议,只是  一使力,就听得一声清脆的断骨声。  
  “啊……痛!痛──救命啊……楚少爷……饶命啊!”男子痛得五官纠结成团,整  个肩膞缩得半天高,眼泪几乎逼出弓眼角。  
  一旁的男人见状,纷纷倒抽凉气,没人见过温文儒雅的云河山庄少主子动过如此的  肝火,谁也不敢上求情,个个退避三舍。  
  男人只得自力求济,“我是开玩笑的……”  
  “她不容你开这种龌龊、下流的玩笑!”楚御冷起脸睨住他呼喝着,气势飞扬跋扈  。  
  “我知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阿御,你快放开他,,他的手快断了……”芷馡也吓坏了,那抹卡喳的声音,她  虽不是当事人,却也煞有其事的抚着自己的手臂,觉得疼痛极了。  
  她不知道楚御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那个男人的嘴脸是很讨人厌,说话的口气更让  人倒尽胃口,但不至于要接受断骨的惩罚吧?  
  “你还为他求情!?”楚御一怒之下,手下的力道再也不受控制,男人因而再次受  痛,更加鬼哭神号。  
  “走!”  
  松开男人的手臂,楚御的前臂如闪电般立即绕住她的腰,将她猛提至双脚悬空。  
  她打他、咒骂他,像个愤怒的小孩般尖叫,左右扭动,但他仍紧扣不放,突然间她  变得无力,像个布娃娃般挂在他的臂膀。  
  “你们还…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请接骨师来……啊,我的手断了啦!”倒卧在栏  柱前的男.,哀嚎的乱叫。  
  然,所有人的视线都胶着在那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压根儿没人理会他的喊叫,只  听得议论声浪如潮汹涌。  
  女人一旦团结起来,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更何况滴水可以穿石,女人家的长舌  根要是努力地给他嚼起来,力量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那个小个子是女孩儿啊?  ”  
  “可是楚庄主没有女儿……”  
  “等等,她该不会是云河山庄九年多前领养的那个童养媳吧?那个阮家的女儿?”  在花楼打混多年的老鸨知道的事情也够多了。  
  “应该不是吧?听说楚少爷对阮芷馡不理不睬的,也没正式娶她为妻的打算……不  过刚才楚少爷对那个女孩儿的保护,像是所有物似的,运用言语调侃也不许……”  
  “那她到底是谁?楚少爷对她那么关爱,阮家女儿不是很可怜吗?”  
  “明儿个云河山庄的厨娘会来市集,再打听看看好了……”八卦流言向来不嫌多。  
  “你们谁行行好,先去帮我请接骨师吧……”受伤的男人痛得连呻吟都模糊了,终  究还是没人记得他。  
  ***  
  “我不是跟你说过这种地方女人止步吗?”楚御怒不可遏,“你将我的话当耳边风  ?”  
  若今天不是因为他适巧在那儿,她不就要让那些油腔滑调的浮佻男人轻薄去了?  
  “哪有?就是因为记得你的话,所以我穿男人的衣服、扮成男人去的啊!”芷馡的  意思是她此刻的身分不是女人,请他别搞错了!  
  “你──”简直是在鸡同鸭讲!  
  楚御相信自己倘若有一天提早一命呜呼,那肯定是被她不成体统的举措给气死的。  
  “而且……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护镖到北方去了吗?”  
  “回来了。”  
  “这么快!?不是得要两个半月吗?”芷馡记得她纸上的记录,今天距他离庄刚好  满两个月。  
  自他离家护镖的那一天,她就开始闷得发慌了,于是随意拿起一张纸,画了七十五  个圆圈,然后一天砍掉一个,她的喜悦也就每天多一分,因为那代表他回来的日子愈来  愈近了……以前他也常常出外办事的,可是她却不曾像这次那么想他……每当没人陪着  她玩时,她就一个人坐在后院的花园里发呆,想着每次他飞到树上去找她、想着他的霸  道怒吼、想着他的……触摸,然后她会边笑边脸红,心情同时也愈来愈郁闷……她觉得  自己变得好奇怪。  
  她经常想到他,他们分开后,她感到寂寞,心里好空虚,不像他们在一起时,她总  是很快乐,不仅是快乐,她的世界因而变得有意义,她因他而感觉满足……“事情办好  就提早回来了。”楚御一副不愿多谈的神态。  
  出外的这些日子,每每一阖眼,他的脑海就浮现她小巧玲珑的身影,依稀见着她如  出水芙蕖、宜嗔宜喜的那张粉脸……明明知道她有多不可理崳、个性是怎样的刁钻古怪  ,但他就是对她念念不忘,甚至刻骨相思、眠思梦想。  
  她的杏眼圆睁、桃腮微晕的样子,都让他牵肠挂肚且归心如箭。  
  所以,脚程加快了,他忘了要体恤弟兄们的辛苦,赶在两个月内将委托者的东西安  全护送至北方后赶回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先回山庄?”  
  芷馡意识到他一回杭州,第一个想看到的人居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叫梦翾的女人  ,即恼怒的生着闷气,很是不能原谅他的行径。  
  虽然她没有和梦翾打过照面,但她已经发现了,杏花楼里的女人个个妖声妖气,看  起来就很惹人厌!  
  “我有需要。”楚御的声音有着浅浅的压抑,他还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忍欲  
  过。  
  担心自己忍了那么久的男性欲望,回庄后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儿会管不住自己的行为  ,在心绪未明之前,再次占有她……于是他选择了先到杏花楼发泄,因为对梦翾,他没  有所谓的责任问题,也不会有丝毫的愧意。  
  “什么需要?”  
  “女人不懂。”  
  “你可以把我当男人,我现在就穿男装啊!”芷馡追着他的大步伐小跑步,气息紊  乱。  
  最后干脆顺着他的衣袖子像只小猴儿一路往上攀,直到攀住他强壮的上臂,才把身  体黏上去依附着。  
  “很难。”楚御瞥了没有忧患意识,又擅长得寸进尺的丫头一眼,对手臂上的重量  似乎不以为忤。  
  “为什么?”  
  “因为男人很少有像你一样唠叨的。”她的呼吸仍喘得很急,他看见她吸气时鼻孔  微微翕张。顽固的女人,他想道。  
  芷馡登时一呆,“你这么说话真是太失礼了!才不尽然是这样呢!”她一副忿忿不  平的模样。  
  “怎么说?”  
  “因为你比我还唠叨!”芷馡嘟翘着红嘴儿,轻而易举就反将他一军。  
  满街的人潮就好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似乎转眼间全爬在楚御的心头上,钻开了无数  的小洞,令他烦躁得可以。  
  其实他也有些矛盾,一方面想将她驯服成依他、恋他、离不开他的小女人,另一方  面则希望她能维持活泼好动的个性,好永远勾起他的兴趣。  
  “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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