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三色猫之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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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三色猫之私奔-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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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已经……”
                 “你这么以为,你父亲却不那么想啊!”
                 “让他去吧!我不管。”义太郎脱口而出。
                 “山波那边也是。千造一死,只剩下晴美了。他们两个老的真可怜,可惜我无能为力!”
                 “他们现在觉悟了吧!”
                 “对了,这次好像是谋杀案。继公三郎、千造之后是秀二郎——我看不是巧合,不容易解决呀!”
                 “当然是的。”
                 “这么一来,警方当然对你们产生兴趣了。”
                 义太郎呆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别吓我。你是说,我和晴美受到嫌疑?”
                 “警方的理论很单纯。他们要找的是被害人死后,可以从中得利益的人。”
                 “话是那么说,可是……秀二郎那家伙,总会有人对他怀恨的呀!”
                 “当然警方不敢逮捕你们。”仓持点点头:“问题是,你们的生活从此不得安宁了。”
                 “那是无可奈何的事。迟早终须有个了断……”
                 “还有乡下那班家伙的问题。自从公三郎和千造的事情发生以后,镇里处于一触即发的不安状态!”
                 “他们还在对峙不休吗?哎,真是的!”义太郎摇头叹息不已。
                 “你必须回去一趟,知不知道?”
                 义太郎遥望着秋千上的孩子们,终于抬头看着仓持说:“我知道。唉,十二年了……”
                 “镇里一点也没变,真令人失望。”仓持苦笑着说。
                 “午安。”义太郎向一名牵着小孩的主妇打招呼。妇人拖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肚子也有七八个月了。
                 “呀,片冈先生,我以为你们全家外出了呢!”
                 “没有。最近我都没法子休假。”
                 “你太太出去买东西?”
                 “应该在家的。”
                 “刚才我拿传阅板到你的家去,叫门没有回音啊!”
                 “是吗?也许在打瞌睡吧!”
                 妇人歪歪脑袋说:“是么?可是大门锁了,而且所有窗帘都拉上了……”
                 窗帘全部拉上?义太郎与仓持面面相觑。
                 “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仓持说。
                 二人快步走回义太郎所住的那一栋楼,上楼梯的步伐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
                 “不可能外出的呀!”义太郎担心地说。
                 “先进去再说。”
                 义太郎拼命拧门锁,发现大门上了锁。
                 “锁住了!玲子!玲子!”
                 义太郎急得拼命按铃,可是里头毫无反应。
                 “你没带锁匙吗?”
                 “我没想到会吃闭门羹呀!玲子去了哪儿?”
                 仓持突然匍伏在走廊上,义太郎见状大吃一惊。
                 “你在干什么?”
                 “门底下的缝隙塞住了!”仓持站起来说。
                 “怎么回事?”
                 “门下原有条一公分左右的细逢,可以望见屋里的情形。现在完全塞住了,好像贴住胶带!”仓持苍白着脸说。“赶快借隔壁家的露台过去!”
                 “难道开了煤气……”
                 “不知道!总之要快!”
                 义太郎拼命用力拍隔壁家的大门。“对不起,我是片冈!”
                 隔壁家的主妇出来开门后,义太郎说句抱歉,猛地推开她冲进去。仓持也紧跟在后。
                 露台是用一道涂漆的胶合板隔开的,外边镶上铁框,乍看像是铁板,其实是紧急时避难用的通路,一敲就破。
                 义太郎用脚踢破胶合板,冲进自己家的露台。
                 “玲子!”
                 “打破玻璃进去!”仓持喊道。
                 义太郎拿起露台上放着的水泥砖头,用力去敲玻璃窗。具有相当厚度的玻璃应声而碎,义太郎伸手从里面开了锁,一下子撞门而入。
                 煤气的味道冲鼻而来,义太郎把紧闭的窗帘完全拉开。
                 “玲子!美沙子!”
                 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玲子抱住美沙子,倒在起居室的中央。
                 仓持奔过来说:“先把煤气关掉!然后将所有门窗打开!”
                 “是!”
                 厨房里,煤气炉的胶管被拆掉了,煤气迸流溢出。义太郎忍住眼睛的刺痛关掉总掣,再把窗子门户—一打开,然后走到玄关。
                 大门上了锁,门下的缝隙被胶带紧贴塞住。义太郎用力把胶带拆开才能把门打开。
                 附近邻居的主妇陆陆续续地探头出来张望。
                 “请熄掉火!”义太郎大喊。“这里漏煤气!请你们把火全部熄掉!”
                 主妇闻言,慌里慌张地回到屋里去了。义太郎冲回起居室。
                 “先生她们没事吧?”
                 “不要紧。并没有吸入太多的煤气!”仓持大声说。
                 “那就好了!”义太郎骤然间全身放松,瘫坐在地。
                 “不过,美沙子还是婴孩,必须赶紧将她们母女送去医院。喂,快打—一九,叫救伤车来!”
                 义太郎陷入半失神状态,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慌忙过去拨电话。
                 “喂!喂喂!”他回头告诉仓持。“没有人听!”
                 “怎么可能!消防局没有休假的呀!”
                 “可是确实……”义太郎到一半停住,“先生,你看!”
                 义太郎拿起电话,线已经被人用利物切断了。
                 2片山向医院的受理柜台出示警察证。
                 “煤气中毒的片冈玲子住哪间病房?”
                 “走到尽头,向右转就是。”
                 “谢谢。”说完,片山正想迈步,又救护士叫住。
                 “喂,那是谁的猫?”
                 福尔摩斯坐在片山脚下,被护土瞥见。
                 “它是警犬。”
                 “什么?”护士眼都大了。“明明是猫……”
                 “它善于乔装!”片山不经意地,不理那个目瞪口呆的护士,率领福尔摩斯快步走过去。
                 片山依言穿过走廊,从尽头右转,见到一张相识的脸孔。
                 “你不是仓持先生吗?”
                 “很高兴见到你。”仓持微笑。“片山先生吧!哦,府上的猫先生也来了?”
                 福尔摩斯抬头望着仓持的脸喵喵叫。
                 “它在抗议说它是雌性,不要称呼它‘先生’!”片山传译。“对了,片冈义太郎先生的太太,是否意图用煤气自杀?”
                 “就是啊。我也吓一跳,幸好我们及时赶到。”
                 “原来这样,情形如何?”
                 “没什么大碍,不会留下后遗症。请进去吧!”
                 仓持正想开病房的门时,里面有人开门出来。出来一个跟片山年纪差不多的青年。
                 “正好。”仓持说。“片山先生,他就是片冈义太郎。”
                 “幸会幸会,我就是片山义太郎。”
                 “哦,就是你呀!”两个义太郎的手相握。
                 “你太太怎么样?”
                 “哎……”义太郎的表情有点暖味。
                 “怎么?情况很严重?”仓持诚恳地问。
                 “不,已经恢复精神了。她只是说有点头痛。”
                 “那是免不了的,不要担心。”。
                 “你晓不晓得你太太为什么理由自杀?”片山问。
                 “刚才我问过了,事情有点古怪……”义太郎发现走廊上有张长椅。“我们坐下来谈谈……”
                 “很古怪。”义太郎重复地说。“她说她并没自杀,而是被人偷袭!”
                 片山顿时紧张起来,换句话说,变成杀人未遂事件。
                 “那就奇怪了。”仓持说。“玄关的大门上了锁,出露台的门也……”
                 “对,全都上了锁。”义太郎点点头说。
                 “凶手会不会配有销匙?”片山说。
                 “不会的。只有两把锁匙,两把都在屋里好好放着。”
                 “你能肯定吗?”
                 “肯定。由于最近玲子不见了一把锁匙,无可奈何之余,只好换了新锁。还有,门下的缝隙是从里头贴上胶带的。”
                 “胶带如何处置?”
                 “我把它拆了下来,现在还摆在那儿。”
                 “说不定可以取到指纹。既然你太太那样说,我们必须寻这条线索夫拉查凶手的下落。”
                 “拜托了。”义太郎低头致意。
                 片山走去接待处,打电话联络搜查一科。
                 “什么?又有命案?”栗原大吃一惊。
                 “杀人未遂而已,不过还有一点疑问。”
                 片山把事情扼要地说一遍,栗原大喜。
                 “我立刻派根本去鉴别一下。”
                 “我也去看看好吗?”
                 “也好。记得带福尔摩斯去!”
                 片山觉得无趣。干嘛凡事都是福尔摩斯优先考虑?
                 片山回到病房,直接向片冈玲子问话。
                 “你就是那位义太郎刑警?”玲子已经坐在床上,看来精神不错,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孩子在她旁边睡着。
                 “听你先生说,你是被人偷袭的,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告诉我?”
                

 “好。”玲子紧张地点点头。“当时,我等外子和仓持先生一同出去以后,就进浴室去洗衣服。我把浴缸留下的洗澡水汲进洗衣机去,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用布压在我的脸上。我嗅到一种特别的味道,一下子就意识模糊了。”
                 “大概是歌罗芳。”仓特说。
                

 “其后的情形我就不清楚了,我很辛苦地张开眼睛时,发现美沙子躺在我身边,接着闻到煤气味道,立刻抱起美沙子想逃,可惜身体沉重,有心无力。我用尽力气才爬到起居室,然后失去知觉……醒来时,已经来到这里。”
                 片山点点头。“明白了。玄关的锁匙是怎么回事?”
                 “外子他们出去以后,我以为他们很快回来,所以一直开着,没有上锁。”
                 “你肯定没有锁吗?”
                 “是的。”
                 “你知道偷袭你的是什么人吗?”
                 “这嗯……”玲子歪歪脑袋,“发生在一刹那的事……”
                 片山没有深加追究。当她嗅到歌罗芳麻醉剂的同时,不可能发觉对方戴手套与否或是身高如何的。
                 “当时的状况确实不可思议。”片山说明当时屋里是属于密室状态。“你能不能想起什么?”
                 玲子摇摇头。“难怪义太郎以为我想自杀。可是,我不会自杀的!”她望望身边的美沙子。“即使自杀,我也不能带着这个孩子一起死……”
                 片山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们会竭力搜查真相。”
                 出到走廊后,片山问义太郎说:“怎样?虽然你太太那样说,照你猜想,她有没有自杀的动机?”
                 “确实,她有一点神经衰弱。”义太郎说。“不过我想她不会无缘无故自杀的!”
                 “女人都很坚强,尤其是做母亲的人!”仓持说。
                 “怎么说呢?”
                 “做了母亲的女人,不容易为一点小事就泄气,除非患有育儿神经衰弱。不过,玲子没有那种迹象。”
                 “原来这样的呀!”片山恍然。
                 “你有没有见过女人生产的过程?”仓持问。
                 “不,没有。”
                 杀人现场倒是见过不少,生产现场却是前所未见。
                 “那种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女人是出死入生才把孩子生出来的,不会为一点小事就萎靡不振而闹自杀。”
                 “哦。这么说,确实是有人想对玲子夫人下毒手了……”
                 片山说。
                 “我不晓得原因,不过一定是的。”仓持说。
                 “明白了。现在我要去义太郎先生的寓所,鉴识科的人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去,我先跟内子说一声吧!”
                 片冈义太郎回到病房去了。
                 片山的心耿耿于怀。如果片冈玲子是被人狙击的对象,那就可能一而再地发生。不会就此了事。
                 “片山兄!”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回头一望,但见石津大踏步走过来。
                 “你怎知道我在这儿?”
                 “晴美告诉我的。哇!”
                 石津怪叫一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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