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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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感奇缘-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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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在说什么?”
    温廷瑜不解。为什么她一副深受刺激的模样?原本红润的脸宠,灰白如蜡的眼
里含着盈盈的泪水,敲乱了他冷漠的心防。
    “你振作一点!”他摇了摇歇斯底里的排衣。
    然而她完全听不见廷瑜的话。她已落入了黑暗的深渊。
    唉——
    空气中又传来深沉的叹息。
    这里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儿?
    绯衣从床上坐起,迅速地浏览着。对了!她终于想到,这是温家大宅,好友温
采音的家里。
    叩叩叩。有人敲门。
    “傅小姐——”梅嫂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说。“廷瑜少爷请你下去。”
    这家伙!又要搞什么把戏?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傅绯衣一点也不想见他。
    “我不知道。”梅嫂冷冷地作答。
    傅绯衣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只好勉为其难地回复,“请你转告告他,我马上下
去。”梅嫂一言不发地走开,留下傅绯衣在心里猛犯嘀咕。
    

    “这个梅婶怎么老是阴沉沉的?”傅绯衣看着瘦小的身影自长廊上消失。“连
走路都没有声音,像个幽灵似的。”
    还有那个温廷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莫非他—早又想开骂吗?这次
指控的内容是什么?要说她杀人?放火?还是抢劫?温廷瑜在沙发上,不时看着楼
梯顶端,一边不耐烦地盯着手表。“怎么那么慢?”他换了个姿势,不安的等待着。
    今天的温廷瑜,看起来比平日更要帅气许多。虽然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衬衫,配
上灰色西装裤,却显得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傅绯衣站在楼梯上呆呆地看着,不是每个有钱人都可以营造出这种气质吧!
    “称到底要在上面站多久?”温廷瑜戏滤地道。
    傅绯衣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像苍蝇见到蜜似地盯着人家看,只差没流口水罢
了。
    “找我做什么?”傅绯衣步下阶梯,极力保持自己的镇定。
    温廷瑜看着一早就如此清新的美丽佳人,仿佛被迷住似的,动也不动地站着。
    她就像是晨曦中闪耀着光辉的雨露,散发出动人的光彩。
    这个女人是只可伯的毒蝎子,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该远远地避开她才
是。
    但为什么她还对驰保有千丝兴趣呢?甚至还要徐宇扬去查她的背景资料。
    “喂——”傅排衣被他盯得有些难为情,不禁出声唤着。
    廷瑜发觉自己的失态,他假装轻咳一声,把准备好的信封交给排衣,并示意她
收入。
    “这里面有一百万,希望你拿了之后立刻消失。”廷瑜试着用最冷淡的声音说
道。
    “什么?”排衣一脸困惑,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认识采音的,但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所以你最好赶紧拿
钱走人,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挥到什么好处……我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还有
我警告你,虽然我向来不会对女人动手,但若被逼急了,就不敢保证了。”他一说
完, 马上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 独留恼怒不已的徘衣,在心底大声咒骂着。
“该死、可恶又自大!”
    等她追出去想好好训他一顿时,他却早已行踪杏然了。
    什么嘛。
    “真过分!欺人太甚!”绯衣气得想把信封撕掉,却不经意地瞄到印在信封左
上角的文字。
    龙腾国际集团?
    这不就是……那天小怜所指的大楼吗?难道……龙腾国际集团……跟温家有关
系?她感到不寒而栗。
    “怎么啦?一个人发呆?”温采音实在太可怕了,总在神不知鬼不觉时出现。
    “这是什么?”她促狭地指指传绯衣手上的东西。
    “我哥这么快就写情书给你啊?”
    “情你个头。”传绯衣哑然失笑,把手上的信封拿给她看。
    “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你——”采音气愤得大叫,根不得亲手掐死温廷瑜。
    “采音——”绯衣想平息挚友的怒火,因为她看来像快心脏麻痹的样子。
    “不用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绯绯,你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我可不能让
他这样欺负你而坐视不管。他人呢!我要找他理论。”采音怒发冲冠,好像真要和
她哥哥拼个你死我活。
    “他走了啦!绯衣赶紧拉住采音,深伯她把整个屋子都给掀了过来。
    “哼!”知道我会找他算帐就先开溜,真孬种!采音仍忿忿不平。
    绯衣看见采音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采音不以为然地看着她。我这是在帮你出气呀!你居然还笑我。”
    “对不起。只是,他出去在前,你要找他算帐在后,竟硬说他是逃跑的……这
未免太霸道了点。”
    “我就是喜欢故意抹黑他怎样?”采音耍赖的态度令人哭笑不得。
    “绯绯……”温采音握着她的手,认真地对她说。
    “对不起,平白让你遭受冤屈。我原以为这个计划万无一失,没想到这个家伙
……”
    “计划?什么计划?”绯衣心中疑云大起。
    采音脸上一闪而逝的心虚没能逃过她的眼睛,只见采音随即神色自若地说道:
“当然是你的度假计划喽。”
    是吗?诽衣狐疑瞄着她。
    她觉得采音话中有话,似乎在背地里进行着什么阴谋,却把她蒙在鼓里不肯说
明入不过她肯定事情绝非采音说的那么简单。
    “李叔!”徘衣看到他正要出门,连忙唤住他。
    “是你呀!”李叔听到声音回头,带着亲切地笑容问道:“传小姐,有什么要
交代吗?”
    “你别这么说! ” 绯衣知道李叔虽是温家请的佣人,却也不敢不敬老尊贤。
“其实您还相当年轻哪!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您是采音的大哥哥哩!”
    “传小姐, 你别开我玩笑。 ”即使明知这是恭维之辞,李叔还是笑个满怀。
“人老唆!什么都不中用。”
    “哪儿的话!李叔叔您太客气了。”绯衣虽然说了些好听话讨老人家欢喜,不
过她是真的喜欢眼前这位亲切的长辈。
    “你要出门吗?”
    “想买点儿东西——”李叔像想到什么似地问道:
    “传小姐要带些什么吗?”
    “不,谢谢您,这儿东西很齐全。”绯衣拿起握在手里的信封,慎重其事地交
给他。“我想麻烦您顺道帮我寄封信。”
    李叔接了过来,把脸凑近信上一瞧——花莲基督教门诺医院?他不解地抬头注
视着绯衣。
    “是个偏远地区要建医院。”她向李叔解释者。“花东地区没什么医疗设备,
有很多人都得不到及时的治疗。
    “我明白了!”李叔用赞许的眼神嘉勉着她。“传小姐是要捐助这个机构是吧!
好有爱心哦!”
    “不是啦,这钱是一个朋友要我帮他寄的——”绯衣相信李叔误会了她的意思。
“不是我的!”
    “你真客气。虽说为善不欲人知,不过我既然知道了,你就不必再德瞒了。”
李叔小心冀望地将信放入口袋,拍拍胸脯向她保证。“放心吧!这么有意义的事我
一定支持你。”说完即出了门去。
    谁知没走两步,李叔父又回过头望向传绯衣,嗫嚅地说道:“我心里一直有个
感觉,不知该不该讲出来。”
    “我总觉得……你和过世的玉怜夫人很像。”他难为情地搔搔头。
    “怎么可能嘛!温伯母那么漂亮,我怎么能跟她比!”传绯衣客气地推祟着。
    “不是单指长相。我觉得你的气质、谈吐、与柔和的性情都像玉怜夫人。”李
叔认真的说道。
    “谢谢。”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胡乱地道谢。
    经他这么一说,绯衣原本平静的心源,再次泛起了阵阵涟漪。
    最近这两个礼拜,她终于能试着真正放松下来。
    一是温廷瑜没在此地逗留太久;二则是那曾困扰她多时的梦境,就是到梦境中
的女人—于小怜。
    算了!随便他怎么说吧!反正她不想再提起此人。
    “再见。”传绯衣委婉地催促着。
    “待会儿见。”李叔识相地离去了。
    这是间气派的办公室。
    装磺简单、明亮,材质却非常讲究,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的工作场所。但此时
这里正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这是第三次了。”温廷瑜动也不动地面对窗外,脸上的表情十分愤慨,双手
紧握成拳,大有风雨欲来之态。
    “到底为什么!”他愤怒地紧抿着盾,牙关格格作响。“每次都在紧要关头让
白亚力先驰得点。怎么老像针对我们而来?只要在开标前夕,就被他们捷足先登!
我真怀疑对方找了特异功能人士, 事前就知道龙腾的动态,专为打击我们而来2”
徐宇扬担忧地望了这个与他情同手足的好友一眼,和他自小玩到大,他非常了解温
廷瑜的火爆性格。”
    “老实说——”徐宇扬了解老板的脾气,这个时候说话得极为小心。“我觉得
公司里有内奸。”
    “碰”的一声,温廷瑜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杯中的水都喷出来。“到底会是谁?”
    “普通的员工应不至于。”徐宇扬的脸上也充满严峻之色,态度亦极为慎重。
“有许多机密是高级主管才知情,是有必要详加查缉。但此事若不谨慎处理,我但
心……”
    温廷瑜摆摆手,示意他别再说下去。“公司内部明争暗斗是无法避免的,更何
况不见得是公司的人干的。”
    “那么——”
    “相信我。”温廷瑜露出冷冷的一笑。“我会查出是谁出卖了龙腾!”
    传绯衣待在房内;不!她后来知道原来这是冯玉怜生前的房间,所以,应该是
小怜的房屋。
    窗外的夕阳余晖笼罩大地,桔红的色调涂遍了遥远的天府,满布金光的彩霞一
堆堆地聚集,那份壮丽的景观,令她着迷不已。
    不知名的老歌阵阵回汤,悠提的旋律散布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小怜斜倚窗子
慵懒地坐着,眼睛净盯着温家大门翘首观看:大概,是期盼良人速速归返吧!
    传绯衣忍不住走到她的身畔,仔细地打量着采音的母亲——小怜。她不矫饰的
美丽和灵性迫人的气质,令她深感嫉妒和倾慕;这时的玉怜夫人,年龄大抵与她相
当!
    不经意地,她注意到小怜的手腕上,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血龙镯。看来,采音
所言不假唆!
    突然小怜喜出望外,面露兴奋之情冲到镜前拨动秀发,迅速原就完美的仪
容,而后打开房内,扑进来人的胸怀中。
    “思远,你回来啦!我一整天都惦念着你。”
    “我也是——”温思远边说,边将热腾腾的吻献上,两人随即缠绕在一起,久
久不肯分离。
    一旁的绯衣看得脸红心跳,却也禁不住羡慕着这对结绳鸳鸯。
    她想起廷瑜。
    同样是天崩地裂、缠绵诽例的热情,在心中荣绕盘旋、低回不已;原来在梦里,
他仍不愿抽离身影。
    “你也和李维德共享这种亲呢吗?”温思远候地一把推开小怜,嫉妒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小怜由陶醉转为愤懑。“难道连你也信不过我?”
    “你知道外面谣言传得多难听吗?”
    “我希望——我不准你再跟他见面。”温思远逐渐变得专横。
    “不准?——你凭什么?”小怜也火大起来。“我们的钢琴联合发表会就要到
了,我不能不跟他见面。”
    “那就取消!”思远不甘示弱。
    “我办不到。”小怜冷冷地回答。
    “你是我的女人!”思远怒斥。“我叫你干什么你就该照办!”他张牙舞爪地
咆哮着。
    “你明明知道这是我一生的梦想……”小怜态度放软,企图解释。“我怎能轻
易舍弃呢?”
    “很好。”温思远斩钉截铁地说。“你们最好是清白的,否则……休怪我无情!”
    “思远——”冯玉怜泪眼婆婆地看着拂袖而去的丈夫,喃喃自语地念道。“为
什么不了解我?你难道不明白,我这一生最爱的人只有你啊!”爱的……连心都痛
了,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了解呢……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离了似的,小怜跌在地
上,泪水一滴滴地滑下,掉落在地毯上,碎了,散了,只留下暗色的水渍。
    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传绯衣对娇弱的玉怜寄予无限的同情。
    是呀!感情最忌猜疑。尤其是被心爱的人误会,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实在难以抚
平。
    “起来!”传排衣微微听到一个威严的男声自远方传来。
    “我叫你起来听见没有?”身体摹地飘起,传绯衣的脑袋昏眩晕转,分不清现
实与梦境。
    “你这个贱人,胆敢欺骗我!”温廷瑜疯狂的言语正在她耳际嗡嗡地响着。
    “是你——”传绯衣终于清醒些,看到了来者的面貌。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能瞒天过海,把采音也骗得团团转?”温廷瑜龇牙咧嘴
地叫嚣着。
    “你在说什么呀?”传绯衣好似习惯了他招呼的方式,拨开温廷瑜的手咕哝道。
“真倒楣!最近这几天挨的骂,远比从小到大加起来的还多。”
    “你还演戏?”温廷瑜的火气一左不可收拾。“是不是你出卖情报给白金实业?
说!你还知道什么?”
    “不是我,我没做那种事。”排衣认真地辩驳着。
    “你少装蒜!”廷瑜抓着她薄如蝉翼的衣襟。“你别以为和采音有效情我就会
对你客气,我温廷瑜没那么容易被唬住!”
    看着温廷瑜发了疯似的神态,绯衣也有点儿害怕起来。“真的不是我。我不知
道你在说什么,但真的不是我。”
    “还想唬我——”他抱起她一把丢在床上。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会让你付
出代价。”廷瑜边说边把身上的皮带抽下。
    “你还不肯说实施吗?”“唰”的一声,绯衣胸前空了一大块,露出了白晰的
肌肤。
    “你干什么?”传排衣失声尖叫,连忙用手遮蔽曝光的身躯。
    “干什么?”温廷瑜成了一只鲜有理智的猛兽。“你不觉得现在才装清纯嫌慢
了点吗?”他一把扯下了系得笔挺的领带,目露凶光地说道:“这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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