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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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 第1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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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教的主要宗教仪式有拜忏、剃度、朝参、晚参、佛忌、祈祷、追福等。拜忏与许多宗教的反省自责的“忏悔”基本想象:剃度是出家人剃除须发、接受戒条的仪式,有度越生死的意思。

  佛教信仰的最高佛是释迦牟尼;追求的最高理想是通过修习而达到绝尘世“涅”这种熄灭“生死轮回”后获得的精神境界;作为精神支柱的经典是“三藏”,即:素怛缆藏,意为“经藏”;毗奈耶藏,意为“律藏”;阿毗达摩藏,意为“记藏”。佛教所提倡的精神是扬善、和平、牺牲、禁欲和寂默等。

  《佛经》里有不少故事体现了所谓博爱、慈悲和为普救生灵而自我牲牺的精神。

  《大庄严论经》第十一卷中有这样一个故事。

  尸毗王菩萨将一只被饿鹰追急了的鸽子藏在腋下,饿鹰停在树枝上对菩萨叫道:“这只鸽子是我的食物,赶快还给我!”尸毗王说:“我发过愿,要救助一切生灵。”鹰问:“我也属于生灵,为什么不可怜我,反而夺走我的食物?”菩萨答:“你要什么食物我都可以奉送。但是对投归我的众生,绝不让他们遭到灾祸。”鹰说:“那好!我只吃刚刚割杀下来的新鲜血肉。”菩萨左右为难:不杀生,新鲜血肉从何处来?除了自剐之外,没有其它办法。于是他把自己大腿上的肉割给饿鹰。鹰对此并不感动,反说:“你割下的肉必须和鸽子重量相等,不得欺负我。”尸毗王命人取过秤来一称,鸽子重于股肉。他又割腿肉,亦不足;再割,仍不足。菩萨两腿肉被割净,接着割两髋、两乳、胸背……但奇怪的是全身肉割光了,还不如鸽子重。这时,鹰对尸毗王说:“这样不行,你还是把鸽子还给我!”菩萨答道:“鸽子决不会给你!我诚意求佛,为善无悔,宁愿代表小鸽子去死。”说完,将自己整个身躯放到秤上……

  此时,鹰和鸽大为感动,并现出真身。原来这是天帝释和毗首羯摩一起商定来试探尸毗王的普济救助生灵的诚意的。

  宗教是一种历史现象,这“没有国境线的王国”,终究要崩塌下来,成为历史的陈迹。象革命导师曾预言的那样,宗教,这苦难世界的灵光圈将泯灭它的光辉;这装饰在锁链上的虚幻的花朵将凋落它的艳容,人类将以全新的精神面貌去“伸手摘取真实的花朵!”

Number:5087

Title:军衔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9期

Provenance:了望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现在,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军队都实行军衔制度。各个国家对军衔等级的设置,大都采用西欧式军衔体制。

  西欧式军衔,在公元十五世纪末起源于西欧国家,到十八世纪,已先后被许多国家所采用,逐步形成以兵、军士、尉官、校官、将官、元帅为次序的分等设级的较完善的世界通行军衔体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又渐渐分成两大类型:一是以苏联为代表的东方类型,一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类型。苏联的军衔设置,以陆军为例,共分六等二十二级。其中兵分列兵、上等兵;军士分下士、中士、上士、大士;准尉分准尉、高级准尉;尉官分少尉、中尉、上尉、大尉;校官分少校、中校、上校;高级军官分少将、中将、上将、大将,兵种元帅、主帅,苏联元帅、大元帅等七级八衔。美国的军衔等级设置,以陆军为例,共分六等二十五级,其中兵分三级,军士分七级,准尉分四级,尉官和校官各分三级,将官分五级。其余国家因军队规模小,军衔设置也少些,有的国家最高军衔为中将,还有的是上校。

  中国古代从春秋时期就陆续出现了元帅、将军、校尉的称号,这比西欧国家早了十几个世纪。中国古代军队的武官阶品体制,与西欧军衔体制职能一致,形式不同,各自独立,两者没有承袭关系。1894年,清朝政府决定仿照西欧国家军队编练新军。到1904年建立了新军的阶位、品级体制,从此进入了采用军官衔级新制时期。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人民解放军于1955年实行了军衔制度,所用体制大体与世界通行的军衔体制相同。

Number:5088

Title:为了水晶心

作者:弗朗西斯·弗罗斯特

出处《读者》:总第39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桥为

  农场就在山顶上,周围大山连绵不绝。大山在晨曦中呈现出一片深蓝色,在夏日的黄昏则苍茫茫地给人以温柔和亲切的感觉。当他赶着牛群走向牧场的时候,当他穿过晒谷场到猪圈去的时候,他总喜欢看着那些大山。

  他是一个蛮漂亮的小伙子,从春到秋都不穿上衣,喜欢让风雨阳光直接接触他的皮肤;肌肉结实,皮肤象印第安人一样棕黑。他十岁时母亲就故去了。几个哥哥都早早离开了家,在纽约州有了他们自己的农场。二十岁那年,父亲死于肺炎,给他留下了负债累累的农场。

  离他最近的邻居是住在两英里以外的哈德。在他父亲葬礼后的第二天,哈德给他送来了妻子做的炸面圈和馅饼。

  “你这样的小伙子该结婚了。”哈德说。

  “我得先把债务还清。”

  “那么等你结婚的时候就八十岁了。”

  “好,我会考虑的。”

  “找个星期天晚上到我们这儿来玩吧。我们给萨丽买了一架留声机,还有一些挺好的唱片。”

  “谢谢了。”约翰说。

  哈德走后,他一边挤牛奶,一边想着萨丽。

  一年以后,他和萨丽结婚了。

  在婚礼两个星期以后,萨丽发现她所嫁的不只是个农夫,而且还是个诗人。那天,他拿着一些从林子里采来的七瓣莲走到她的面前。

  “我不能给你留声机或者别的好东西,因为我们欠了债。但是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带给你树林里的东西。”

  她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他面颊上,“我更喜欢树林里的东西,约翰。”

  “这儿有一首诗,”他说,“是这样写的:

  你知道人是何等弱小可怜,

  看看我们的身体就更清楚这一点

  一旦心脏失去了生命,

  整个躯体便随之离开人间。

  “这就是说,我们必须保持我们的爱,对我们已经得到的一切感到心满意足,尽管东西不多,因为一旦我们的心脏失去了生命,我们就死了。”

  她大为惊讶。“啊!真是棒极了!约翰!是你写的吗?”

  他惭愧地露齿一笑,“这……”

  “一定是你写的!我真不知道你还会写诗!再多给我写一些吧!”

  “晚饭后我再给你读一首,”他说。

  他离开她走进了谷仓,从干草垛的角落里掏出一本被虫子蛀过的英国诗集。这是他在结婚前打扫谷仓顶层时发现的。他曾想,既然除了他自己和一个负债累累的农场之外他一无所有,没什么可以送给萨丽的,他想给她一点别的东西能从这本书中找到的最美丽的诗句。他并没有想到她会以为是他写的。然而,现在他意识到,她因为这些诗句而更爱他了。这的确是期骗,但这给她带来了欢乐。他坐在干草垛上又背下了一首抒情诗。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他一整天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念叨着。

  晚上,他们在晒谷场上散步,看着大山,他用低沉的声音朗诵起来:

  “大地苍翠,天空碧蓝。

  我听得到,我看得见,

  天地间有一只小小的云雀,

  一大早就欢唱在青纱帐的上面。

  在我的小路两边,

  嫩绿的青纱帐向远方伸展。

  我知道云雀有个看不见的家,

  就藏在这千万棵玉米中间。

  我停下脚步欣赏他的歌声,

  阳光灿烂的时刻飞流似箭。

  也许有谁比我听的时间更长,

  那更入迷的一定是他的同伴。”

  她的欢喜对他来说真比饭菜更香甜。

  他们的儿子出生后,他逐渐增加了一些新诗,但她总喜欢反复听那些老的,每次她都会说:“写得真好,约翰!”

  约翰娜出生的那一年,庄稼的收成很不好。债务沉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冬天的夜晚,每当孩子们进入了梦乡,萨丽坐在火炉旁缝补衣衫,他就把身子靠在椅子上,端详着她,心里在想,即使用最伟大的英国诗歌来形容她也绝不过分。这时,她总是抬起头来,微笑着说:“再给我朗诵一首诗吧,约翰。”

  “我还没有新的。”

  “就给我朗诵,《爱人,让我们肝胆相照》那一首吧。”

  而后,他就轻声朗诵起来:

  “啊!爱人,让我们肝胆相照。

  因为,

  尽管这个世界在我们梦中

  是那么丰富,那么清新,那么美好,

  而在现实中

  却没有欢乐,没有温馨,没有阳光普照。

  我们好象站在漆黑的原野上,

  听凭世风日下,正不压邪,风雨飘摇。”

  第三个孩子生下来就死了,萨丽也病得很厉害。长长的债务单上又增加了一笔医药费。

  光阴荏苒,他们辛辛苦苦地,一点一滴地减少着身上的欠债。

  巴特上完高中后对父亲说:“爸爸,我要上大学,我要当工程师。我要自己干出一番名堂来。”

  “你不想要……农场了吗?”

  小伙子把手臂搭在约翰的肩头:“我真希望我想,爸爸,可我不。对不起。”

  一年后,约翰娜也说:“爸爸,我想教书。如果您答应的话,我要上大学。”

  “你想教什么,我的孩子?”

  “英语,还有诗歌。”约翰娜说。

  约翰笑了笑:“我想你妈妈会喜欢的。”

  当孩子们放假回家过圣诞节的时候,整个房间被石松做的花环装点得充满生气。那是约翰特地砍了一棵树,和萨丽一起做的。

  在圣诞节前一天的晚上,约翰娜对母亲说:“您能不能到楼上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告诉你。”

  在楼上,约翰娜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本小书。

  “我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这样做,妈妈。但是我想我最好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讲出来,您还记得那些年爸爸读给您听的那些诗吗?它们都在这本书上!”

  “你在说什么,约翰娜?”

  “我是说,那些诗并不是爸爸写的。它们都是很早以前英国诗人的作品。看这儿‘啊,狂野的西风,你把秋气猛吹……’我记得我在十岁时他念过这个。再看这儿‘去吧,从山里来的牧童,因为他们在呼唤你……’”

  “这是那年冬天,孩子死了的时候,他讲给我听的,”萨丽说。

  “妈妈,您明白了吗?他一直在骗人呀!他说是他写的这些诗!”

  “不,”萨丽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是我对他这样说的。除了诗以外他什么也没说过。约翰娜,我永远也不让他知道我已经了解了事实。不然他的心都会碎了的。我现在知道了他是多么爱我,让我为他自豪了这么多年……”

  孩子们读完大学后,约翰娜结了婚,开始了教书的生涯;巴特要帮父亲还债,但约翰只是淡淡地说:“农场是我的,孩子,农场的债务也是我的。”

  在一个春天的日子里,这时约翰和萨丽都六十岁了,约翰到山下还清了最后一笔债。回来的时候,他没有走向自己的房子,而是走进了谷仓。他坐在干草垛的边缘上,哭了起来。就在这里,他给她背了四十年的诗。四十年来,他们俩相濡以沫,真是象诗里讲的:“肝胆相照”。在多么艰苦的条件下他都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全凭着她对他的爱,全凭着他读的那些诗和他的谎言。现在好了,他再不需要昧着良心给她背诗了。

  萨丽在谷仓里找到刚刚擦开泪水的他。他们一起来到晒谷场上,又注视着大山。

  “大山是我们的了,我们可以尽情地看了,一直到死。”他说道。

  但是,就在那一个星期,突然变了天气,萨丽着了凉,咳嗽得很厉害。约翰赶忙请来了医生。

  她发起了高烧。约翰坐在她的身旁,心如火燎,脸色苍白,紧握着她发烫的手指。

  “约翰,”她哽塞着低声说,“诗,新的。”

  他一下子怔住了。所有背过的诗他都反复地念给她听了。

  “好,亲爱的。”他吃力地慢慢把一个个单字组织在一起,为她作了一首诗,他自己的诗,他一生当中唯一的一首诗。

  “那些永远属于我们的大山啊,

  把飞花般的群星撒满天上。

  大山用夜的语言互诉衷肠,

  直入云霄的峰巅象插上了翅膀。

  我和我的爱人将攀上群峰,

  乘上那岩石的翅膀在长空里翱翔。

  她把头埋进我的臂弯,

  我把唇垂在她的脸庞。”

  “是你写的,约翰?”

  “是的,是我自己写的。”他说。

  他把她埋在能看到大山的地方。那本英国诗集同七瓣莲一起躺在她的坟墓上。

Number:5089

Title:365夜

作者:马宝康

出处《读者》:总第39期

Provenance:春城晚报

Date:1984。6。1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星期天下午。

  从朋友家里出来,妻子就兴奋而又有些着急地对我说个不停。

  “看人家的蓓蓓,比咱们的佳佳还小半岁,就会唱那么多的歌,能认两百多个字,还可以自己看《365夜》了呢!”

  “是啊!那小蓓蓓算得上是个‘神童’了!”我也赞叹地说。

  “神童可也是父母教出来的!再看看你那宝贝儿子佳佳,都快四岁了,可字认不上十个,数数不到三十……”

  “咱们是得抓紧教育了!”我说着,也有些自愧。佳佳也有一本《365夜》,但我还没给他读过一遍;在他出生前就买的一本《儿童心理学》,到现在我也没翻过几页!

  “说得好听!”妻子话锋一转,冲着我来,“到时候你饭碗一丢,又爬到桌上写你那破小说去了。即便你真能写出来,而孩子‘废’了,你光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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