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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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 第10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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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晓棠(女)、言小朋〔后者为八一厂演员,在新片《奸细》中扮演交通员冬胡〕

  李亚林、贺小书(女)〔后者在《我的十个同学》中扮演“秦友兰”,在《冰山雪莲》中演我军团长爱人〕

  乔奇、孙景璐(女)〔前者扮演《珊瑚岛上的死光》中“马太”博士,后者为上影厂演员,主演过《乔老爷上轿》等〕

  张金玲(女)、徐敏〔后者为北影厂演员,在《四O五谋杀案》中扮演“钱凯”〕

  郑君里、黄晨(女)〔前者为已故著名导演,导演过《乌鸦与麻雀》、《聂耳》等片;后者为上影老演员〕

  陈鲤庭、赵慧琛(女)〔前者为《丽人行》导演;后者为30年代明星,在《马路天使》中演小红的姐姐〕

  沙蒙、欧阳儒秋(女)〔前者为已故电影先驱之一,导演过《赵一曼》,《上甘岭》;后者在《樱》中演“森下光子”之母〕

  张良、王静珠(女)〔共编新片《梅花巾》并由张良导演〕

  王好为(女)、李晨声〔前者为《瞧这一家子》导演;后者为《瞧这一家子》、《大河奔流》摄影师〕

  白桦、王蓓(女)〔前者为作家;后者为上影厂演员,共编《曙光》〕

  孙道临、王文娟(女)〔前者为著名电影演员,后者为著名越剧演员〕

  (摘自《八小时以外》增刊)

Number:4323

Title:惊人的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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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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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的音乐家莫扎特,约在1770年到罗马的圣提里教堂,欣赏亚里格的演奏。当时所演奏的乐曲,教堂当局是不准任何人取走乐谱的,所以外面还不曾流传。散会后,莫扎特回到家中,竟能凭记忆一句不漏地写下来,使人们大吃一惊。

  △据说希特勒也有惊人的记忆力,他能把分布的兵力,弹药的储存量,敌军被毁的坦克和汽油等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在1945年春,视察东线的一个军部,他问军长:“你的中型炮,每门炮弹多少发?”军长把数字举出。“不,”希特勒说,“我交给你的不止这个数量,你应该有×××,你打电话问问指挥炮兵的将军。”后来验证,他的话果然不错。

  △德国有位记忆力惊人的神童,他名叫都恩内克,4岁时,已能回答出任何他所读过的历史和地理等问题,还能背诵大部分圣经。这还不算,他说法语和拉丁语,跟他本国语一样

  流利。可惜他在5岁时死去。

  △约在18世纪末期,英国有一位日报编辑,他被尊称为“记忆力的天才”,当时英国国会在辩论时,禁止记者列席记录,但这位编辑竟能凭其记忆,将十多篇演说词记下来,等回到报馆时都重新写下来,而且其中出入甚少。

    △南非有位政治家,在他一生中,把他自己图书馆里的四千多本藏书内容完全记熟同时他还能说出他所引用的句子是在某一本书的第几页。

  △我国明朝的刘钦谟,一次在大街上遇到大雨,躲到一家染衣店的帐房间避雨,闲着无事,把账簿仔仔细细翻了一遍。后来这家染衣店遇到火灾,衣物帐全部付于一炬。顾客索取衣物,掌柜的无法应付,乱成一团。这件事恰巧又叫钦谟看到了,他就要了一本空白帐簿,把衣物帐目毫发不爽地全部默写出来,各人得到了自己的衣物,一场纠纷由此平息。

Number:4324

Title:哥伦布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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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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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伦布在发现新大陆后,人们为他举行了宴会。有一些参加宴会的贵族认为他发现新大陆完全出于偶然。哥伦布拿出一个鸡蛋说:

  “诸位,你们谁能把这个鸡蛋立在桌子上?”

  那些贵族们左立右立,怎么也立不起来,只好求教哥伦布。哥伦布拿起鸡蛋往桌上一磕,鸡蛋立住了。贵族们很不服气,说这样我们也会立。

  哥伦布笑着说:

  “问题是你们这些聪明人却谁也没有在我之前想起这样做!”

  (王钢供稿)

Number:4325

Title:失去身体的人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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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0年,一个瑞典绅士,由于急需钱用,便与斯德哥尔摩加罗林医学院(诺贝尔医学奖金颁发者)签订了一个合同,将自己身体卖给该院医生供死后作解剖研究之用,因而从该院支取了一笔现款。1910年,这个绅士继承了一大笔款项,便不愿把死后尸体交付解剖,于是与学院交涉,要求撤销合同。被医生们拒绝之后,他便向法院提出控诉。结果是绅士不但败诉,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权,而且还不得不向医学院支付了一笔赔偿费,因为他拔了两颗牙齿,事先未曾征得学院的许可。

Number:4326

Title:语言与社会生活

作者:陈原

出处《读者》:总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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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生活中的委婉语词

  委婉语词(eupnemism)在社会生活中是广泛而频繁地使用的。不论在日常生活上还是在政治生活上,随时都可以遇见各种各样的委婉语词。大概是为了说得好听一些、含蓄一些,在某种容易激动的或敏感的情况下,人们容易通过。

  文学作品是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在文学作品中常常有出色的委婉语词或委婉的表达方法。雨果在他的著名小说《悲惨世界》中,有这么一段描写:

  “那个辩护士谈得相当好,他那种外省的语句,从前无论在巴黎也好,在洛慕朗丹或蒙勃里松也好,是所有的律师惯于采用的,早已形成的词藻,在今天这种语句已经变成了古典的了,它那种持重的声调,庄严的气派,正适合公堂上的那些公家发言人,所以现在只有他们还偶然用用;譬如:

  丈夫 称 良人,

  妻子称内助,

  巴黎 称为 艺术和文化的中心,

  国王称为元首,

  主教先生称为元圣,

  检察官 称为辩才无碍的锄奸大士,

  律师的辩词称为刚才洗耳恭听过的高论,

  路易十四世纪称为大世纪,

  剧场 称为 梅尔波曼殿,

  在朝的王室 称为 我先王的圣血,

  音乐会 叫做 雍和大典,

  统辖一州的将军叫做 驰名的壮士某,

  教士培养所里的小徒弟 叫做 娇僧,

  责令报纸负责的错误 叫做 在刊物的篇幅中散布毒素的花言巧语等等,等等。”雨果在这里开列了一大串代用词,但后面的一些已经属于讽刺语词,不好叫做委婉语词了,头几个如“良人”(=丈夫),“内助”(=妻子)则是道地的常见委婉语词。法语中的“lebonbonhomme”和汉语中的“良”,有点像;英语叫“better-half”,直译出来是“(比我)还要好的(配偶中的)另一半”,也就是同样的委婉语词。称妻子为“内助”,反映了旧社会中习惯上男人出外谋生,女人在家搞家务,故“内助”在旧时也称“内子”,与此相应,丈夫称为“外子”。“内助”是称呼自己妻子的,略带有谦虚称谓;如果称呼朋友的妻子,则加一“贤”字,做“贤内助”,则又是尊敬又是委婉了。从前,称自己的妻子往往卑称为“拙荆”,译成现代日常用的汉语,就是“鄙人的很俭朴的女人”。“荆”是“荆钗”中的“荆”,有这么一句成语:“荆钗布裙”,别在头上的“钗”不用金属制成,而只用草木制成,就叫做“荆钗”;穿的裙子不用绫罗绸缎作料子,只用粗布做料子,这不就是俭朴的表现吗?“拙荆”中的“拙”就是“鄙人”的委婉说法__或者说,是一种卑称,即说,我这个人不怎么聪明,我这个人比较蠢,或说我这个人是个笨蛋等等。但你如果不写“拙荆”而硬写成口头语,把自己的妻子硬说成“我这个没有教养的笨蛋女人”,那就对尊夫人迹近侮辱:对自己也迹近侮辱了。古人还把自己的妻子谦称为“山荆”,可能就等于说我这个伴儿不过是山沟沟里不见世面的女人一一现在这么说,那就也不怎么妙了。《水浒传》中林冲对鲁智深说,“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就是林冲刚才带了他“娘子”即“妻子”或“老婆”去朝山进香。现代社会生活中称呼别人的妻子为“夫人”,这“夫人”也是一种委婉语词,但只能用于称呼对方,而不称呼自己的妻子为“我的夫人”,当然,也可以半开玩笑地使用这种表现法。

  最可笑的是,人的生活中有许多事情、许多东西都是唉唉,据说最好不要直接叫出来。也许在几千几百年前的社会里,这是一种禁忌,一种忌讳,一种塔布,后来人们有了知识,打破了某些迷信,对某些现象不觉得神秘了,所以对这些名词也就不再忌讳了,但社会习惯势力是很利害的,虽不忌讳,仍然不愿去坦率地把它叫出来,而在岁月的推移中,又出现了一些新的忌讳。为了忌讳就出现了代名词,这就是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委婉语词。

  比方说,几百年前的英语里不大说“裤子”(trorser)的,大概那时上流人等神经过于敏锐,或者说都是些假道学之流,一提到“裤子”,就会想入非非,竟至于想到不道德行为。所以那时候的上流交际社会用的英文,留下了令人发笑的委婉语词。比如说--

  “我买了一条不能够描写的东西”,

  用indescribables(不能够描写的东西)来代替“裤子”,或者

  “他穿了一条决不可以提及的东西”,

  用one…must…not…mention…'ems(决不可以提及的东西)来作委婉语词。有时就说成是unspeakables(别说出来的东西)或sit…upon's(供你垫着坐的东西)

  如果在我们这里今天讲英语还用这几个令人发笑的委婉语词,那不只叫人笑破肚皮,简直会被送入神经病院也说不定。由此可见,委婉语词有时代性,决不是一成不变的。

  某些生理名词据认为也不能说的,说出来“有伤大雅”。比方“拉屎”,据说很粗俗,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改称为“大便”,“大解”,“解手”,“上厕所”,文言叫“如厕”,但提到“厕所”,也不见得怎么“雅”。在西方社会里,一些“文明”的“雅士”,他明明出去“小便”,却诡称“我出去一下”,没有明白地告诉你到哪里去,可你心里明白了,因为说的人怕说出了“不雅”;或着,“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其实他的目的不在洗手。男性在女性面前要说话“雅”些,以免显得“粗鲁”,而女性自己以身作则,说起话来力求其“雅”--这就是西方社会生活的一种方式。外国女性有时说,“我打个电话就来”,你别以为她真的去打电话,其实是到那个不“雅”的地方去了。这样的社会生活在某种程度上说,其实是有点虚伪。

  日常生活中的不“雅”现象,是不少的。比如妇女的“月经”,本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既非“雅”,也非“不雅”,而且也应当不能引起任何联想。但是中外都很不喜欢直说。在解放了的中国,我们的妇女把这叫做“例假”--这个新词倒记录了社会生活的新变化,因为解放后我们的工厂实行劳动保护,妇女工作人员遇到月经来潮时,如有需要,允许请几天假,工资照发,所以称为“例假”,“我来例假”例假怎能来呢?其实来的不是“假”。日本有些人把“月经”期间叫做“ラルヘデヘ”即英语blueday的音译,blue的引伸义是“忧郁”,也许是说妇女到了这么几天会发生这么一种精神状态。据说别的民族还有其他的称呼法,总之是人们竭力避开直呼“月经”一词,宁愿叫出一个委婉语词。

  “怀孕”--这就更说不出口,非常的不“雅”。当然,这有什么不“雅”呢?它也只不过是一种生理现象。人们说,“她大肚子了”,大肚子也不“雅”,所以也不便说。人们从前宁愿说,“她有喜了”,有喜,你一听就知道这就是大了肚子的代用词。人们也说,“她有了”有了什么,自然不明说。“她快当妈妈了”,这比较坦率,也比较委婉,据说是比“怀孕”雅了一点。这个习惯现在正在打破。英语世界也有同样的现象:从前人们宁肯说个法国字“enceinte”,其实enceinte同英语pregnant;是一个意思,不说英语就“雅”了?真有点欺负人家不识法文。

  有个美国幽默作家列举了一大串“怀孕”的委婉语词,时代不同,说法也不一样,直到今天,人们才倾向于直截了当说出了事。那一大串委婉说法是很有趣的①,请看:

  1.“她取消了她所有的社会交际。”(1856)

  2.“她处在很有兴味的情况中。”(1880)

  3.“她处在很微妙的情况中。”(1895)

  4.“她正在编织小囡的袜子。”(1910)

  5.“她快要当家了。”(1920)

  6.“她快生(孩子)了。”(1935)

  7.“她怀孕了。”(1956)

  委婉说法又长又罗嗦,不适于现代社会生活的节奏,因此,到今天,又倾向于有什么说什么了。

  “避孕”--这是计划生育的必要措施,本来是光明正大,无须忌讳的,但是人们也很不愿意说这种字眼。计划生育,是我们用的术语;西方叫“节制生育”(birthcontrol),又叫“家庭计划”(familyplanning);家庭计划其实就是计划生育的委婉语词,它表面上好像是讲经济计划,教育计划,字面上一点也不涉及生孩子的事,其实它管的就是这方面的事。口服避孕丸,英语里一般用pill(通常用大写字母开头)来代替,就一个“丸”字,药丸而已,但在一定场合它就特指这么一种丸。这就是委婉语词。男用的避孕套,英语用condom一字,牛津词典说此字的语源不明,韦氏词典则认为由一个叫做Cundum的军医演化而来。但condom一字人们日常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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