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神啊,救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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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神啊,救命喔-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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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所有牵涉在内的人组合起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喽……”
                 “别乱开玩笑了!”大叫的是宫岛勇一,“那种蠢话也说得出口!对吧,爸!你说话呀!”
                 这种发怒的演技,一下就被人看透了。当然,眼前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也会生气,而且遭满像是一个三十一岁的人生气的样子。
                 “你省省吧,哥!”大女儿贵子冷冷地说。
                 二十八岁的贵子,比起她哥哥看来要冷静沉着,而具有格调得多。她那微胖、温厚的脸庞一看就知道是遗传自母亲,只是看起来相当“酷”的眼睛给人现代的感觉。
                 “贵子,原来你把全家都收买了。还和厚川那东西勾结,真是下流!”勇一咬牙切齿地说。
                 虽然说只有三十一岁,可是看起来会让人以为已经四十多了。不仅前额四周微秃,眼睛下退挂着厚厚的眼袋。
                 “勇一少爷,您说得太过分了吧!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开口说话的,是坐在客马角落,西装笔挺的男人。
                 厚川晴男,四十九岁这十年来,一直负责着这个宗教法人的实际运作,正是典型的“幕后英雄”式的,实事求是,坚毅卓绝的男人。
                

 “继承人非女性不可,这可是令堂大人的遗训,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厚川原来在记备忘录的手此刻停了下来,继续说道:“信徒们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下任教祖将会是贵子小姐呀!”
                

 “这不摆明了,你们喜欢谁就推谁出来吗?”勇一站起来环顾着齐聚一堂的家族成员,说:“不是吗?不管信徒们怎么想,硬是要他们接受”下任的教祖就是某某人“,然后就通过了!”
                 “你不要胡说!”贵子叹了一口气,“你本来对这个教那么不屑一顾的,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你不懂吗?”开口的是二女儿道子,“有钱赚嘛!而且是一大笔哩。我看哥哥简直口水快流出来喽!”
                 勇一凶狠地瞪着道子。
                 道子,二十一岁。和贵子差七岁,屏于完全相反的类型,是那种艳光逼人的美女,皮肤白皙,轮廓很深,长得和到现在一言不发、沈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很像。
                 “小孩子闭嘴!”
                 “二十一岁,不是小孩子罗!”勇一才说完,道子马上回了嘴,“而且呀,人家要杀的可是我,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耶!”
                 “我看八成是被你甩掉的那个男的干的吧!你们不是闹得很凶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道子站起来,大叫。
                 “别激动!”沈稳地说话的是么妹礼子。
                 “说的也是,被信徒们看见了就不好了。反正哪,由姊姊来继承是理所当然的。”
                 道子说。
                 “谢谢!”贵子点点头。“我看,那也是妈妈所希望的。”
                 “怎么得了哪爸爸,你开口说话呀!”勇一朝父亲那边望去。
                 宫岛景夫,五十五岁,看起来却像年过六十,头发泛白,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
                 被勇一这么一催,一脸茫然的宫岛景夫在沙发上坐直了起来。
                 “我……对于接班人的事,没什么意见啦。那是你们的妈妈在搞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景夫有气无力地回答。
                 “爸爸,你振作点儿行不行,妈妈已经死了耶,现在可是你重振雄风的大好时机,难道你还要活在妈妈的阴影里吗?”
                

 听到勇一道么说,爸爸笑了一下,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是被你妈妈使喝来使唤去的,你妈妈的的确确具有一种不可思议约力量,那是我所没有的。我看教祖谦贵子来当也没什么不好呀……对吧,礼子?”
                 对于父亲的问话,礼子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爸爸!”
                 宫岛景夫最宠么女儿礼子了,一开口就找礼子说话。
                 “看来大势已去了。”道子嘲笑勇一。
                 勇一耸了耸肩,看着每一个人,说:“把假面具摘下来吧!”
                 “什么意思?”贵子问。“到底是谁想当教祖呢?不只是贵子吧?道子、礼子心里不也都想着”我才最有资格“吗?”
                 “那是你个人想像力太丰富”
                 “不是想像,是事实!”
                 “没那回事,我一直希望由贵子姊来继承。”礼子说。勇一咧嘴一笑,说:“是吗?
                

 你或许是如此吧!“言下之意似乎另有弦外之音,突然”我可也有资格喔!“不知何时,佐久间敏子也来到了大厅。贵子笑了出来,说:”是啊。倒不如由敏子来当,所有的争执都将烟消云散了。“
                 “要来杯茶吗?”
                 “好,谢谢!”敏子退了下去。勇一鼻子一哼,说:“我要去睡了,看来越来越有趣了。”
                 “喔,你不是才刚起床吗?”道子冷嘲热讽一番,“那女的不是又在哪个迪斯可等着吗?”勇一狠狠地瞪了道子一眼,步出大厅。
                 “迪斯可?”贵子纳闷地问。
                 “你不知道吗?姊姊,一个女明星说穿了不过是个过了气的小演员。好像……叫深井惠美什么的。”
                 “这周的写真周刊上有喔。”厚川点点头说。
                 “被登出来了吗?真吓人!”
                 “这可是个很好的题材喔。初子教祖去世后,就已经很受媒体注意了,如果勇一还不知检点的话!”
                 “厚川先生,我们说的,可别告诉哥哥呀!”
                 宫岛景大叹了一口气,说:“真伤脑筋,可是教祖的位子也不能一直悬虚着,贵子,按照道理是该由你来做。”
                 “是啊,可是……”贵子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就说呀”
                 “唔,没什么……”贵子摇摇头。
                 “道子,如果要你来做呢?”
                 “姊姊辞退的话,我就当仁不让了,反正我还年轻嘛!”
                 “嗯,的确。”贵子笑着说。
                 这时,敏子端了茶进来。厚川和宫岛景夫先去睡了,之后,姊妹三人又天南地北地谈了将近一小时,然后,各自回房在午夜十一点过后。
                 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在刚过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吧。突然屋内枪声大作。
                 在长廊下,枪声从头掠到尾。
                 大家尚未入睡,全惊惶失措地冲到长廊来。宫岛景夫、道子、厚川,连宫岛勇一也冲出来了。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大家面面相觑。
                 “那声音是……”从二楼冲下来的是佐人问敏子。
                 “唔,不太清楚。在那里听到的?”景夫问。
                 “我看是在讲道场吧。会传出那么大的声音,多半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吧!”道子说。
                 “有理!”厚川点点头说:“我去看看。”
                 “我也去!礼子呢?姊姊呢?”道子回头问。
                 勇一一脸不悦,硬着头皮跟上去。
                 在长廊的另一端,有一可以容纳三百名信徒的大讲堂。那里是用来会见出各地方支部来的代表们,或讲道时用的。
                 将大门左右推开,大家进去一看,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讲道场显得冷冷清清……
                 “灯点着呢,墩子小姐。”厚川说。
                 “灯早关了,是有人又打开的。”墩子斩钉截铁地说。
                 “看!”道子脸色发青,“有人倒在那里!”
                 可以看见,在稍高的讲道坛上有人躺在那里。
                 “贵子!”
                 一发现,大家一齐跑上前去,辟哩啪啦的脚步声在这天花板颇高的大听内响着。
                 “是手枪”厚川愕然,“快叫救护车!”
                 “拜托姊,撑着点!”
                 蜷缩着的贵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眼睛微张了一下。
                 “不快止血的话!”道子表现得相当镇静。“爸,这儿先交给你,我去找绷带来。”
                 “好!”
                 “礼子跑哪里去了?”
                 道子从讲道场飞奔而出……
                 第四章
                 “我还是搞不懂啊!我昨夜想了一整晚也……老公你呢?”真弓打着哈欠说。“我都在睡觉呀。你整夜没睡吗?”淳一替面包涂上奶油。“有哇。”
                 “你刚才不是说你想了一整晚?”
                

 “老公,你一定要醒着才能思考吗?”淳一没有回答,因为这时礼子也走进饭厅来了。“早安。”怎么看,礼子都不像是刚起床的样子,还穿着一件复古式的洋装。“你要上哪里去吗?”
                 “我才去探望大姊回来呢!”
                 “回来?这么说……你早去了又回来罗!”
                 “对呀!”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大约是天快亮的时候。”
                 “好厉害!这我可就学不来了。”真弓瞪大了眼睛。
                 “好嘛好嘛!知道了啦!”
                 “唔?”
                 “啊,不是啦……靖夫刚刚对我说‘说实话’。”礼子笑着说,“其实是靖夫把我叫起来的。不然我可是很会赖床的。”
                 “喔,原来是他把你叫起床的!真方便,我出差时借我用用吧。开玩笑的啦!才不要附到我身上来咧!”
                 “没关系。”礼子笑了出来,“可以给我杯咖啡吗?”
                 “请。”
                 “你想过吗?凶手攻击你大姊时,人应该就在讲道场内。”淳一说。
                 “不会是鬼干的吧?”真弓问。
                 “枪声响时,大家都跑到长廊底下。因为枪声太大嘛了大家一跳,所以马上全都跑出来了。然后大家互相望着对方有宫岛景夫、勇一,还有道子、厚川。”
                 “只有我不在,是吗?”
                 “还有,你说佐久间敏子是从二楼跑下来的。”
                 “是的。景夫、勇一、道子、厚川、墩子五人几乎分秒不差地同时现身的。”
                 “在讲道场中枪击贵子小姐的凶手,也很有可能是在下手后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再装作吃惊的样子跑出来对吧!”淳一慢条斯理地说着。
                 “那太难了吧!”
                 “嗯。对凶手来说道种赌注风险太大了。但临时起意也说不通,因为没有人会时时刻刻身上带着一把枪,况且枪上一枚指纹也没有。”
                 “换句话说,一切都是有计划地进行?”
                 “如果没错的话。但又为什么要如此冒险呢?真不可思议。不是吗?下手时,很有可能有人走到长廊来!”
                 “没错!的确如此。”真弓点头。
                 “可是……那……也并不见得凶手就是其中的那几个人呀!”礼子说。
                 “讲道场的大门只通往长廊吧?”
                 “是啊,但还有窗户,只有一扇。”
                 “喔。窗子那时是开着的。你们不认为凶手是从那里脱逃的吗?”
                 “怎么说?”
                 “那天傍晚下了雨,窗外的地上叉湿又软,可是却一个脚印也没有啊。有好几公尺长耶,除非用飞的,否则不可能都没留下脚印吧!”
                 “道么说……窗户又怎么会是开着的呢?”
                 “大概是为了让人家误以为是从那里逃走的吧。只是凶手忘了那天地上又软又湿。”
                 礼子稍稍想了一下,说:“不会是从外面下手的吧!从很远的地方开枪,所以得先打开窗子,透过窗子把贵子姊姊然后再把枪丢进去……”
                 淳一闻言一笑,说:“你脑筋不错嘛!是推理小说迷吗?”
                 “没有啦,只是……”瞪着不好意思的礼子,真弓脸色大变,然后又盯着丈夫淳一,那眼神彷佛在抱怨:“好啦,全天下我最笨,可以了吧。”
                 “可是很可惜,那样也不太可能。如果手枪从那么远的地方丢进去的话,地板上应该会撞出痕迹来的,可是木质地板仍然完好如初。”
                 “对喔……”
                 “也就是说,即使窗子是开着的,凶手既不可能从那里开枪也不可能从那里逃走。
                 换句话说,我们都只能由凶手是从长廊逃走的方向去想“
                 “你不会以为是贵子自己打的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
                 “别紧张,我不过是列出各种可能性罢了。”真弓说。
                 “喂,你忘了吗?她是被打中背部的。”
                 “啊,对喔。”
                 “自己射击自己的背部也并非全不可能,但那么一来势必要靠得很近开枪不可,伤口的周围也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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