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乞网龙(龙凤玦)(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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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乞网龙(龙凤玦)(寄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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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一定情商赫赫有名的镖局相护,武师、镖师的身手一流才敢涉险路,疾行而过不停留。

    虎头寨的恶名由来已久,官府多次围剿未果,任其横行多年鱼肉乡里,百姓们是敢怒不敢言,叫苦连天的求助无门。

    大当家季群玉年约三十来岁,长相阴柔略带邪气,身长六尺腰配弯刀,有一半蛮子血统,所有抢来的女人都由他先尝过再赏给手下,玩不死的就沦为全寨兄弟的发泄物。

    二当家叶红妖艳如花,生性风流淫荡,与她有过一夕欢爱的男人不计其数,偏偏她执迷对她不屑一顾的风悲云,一心要与他再续未了缘。

    三当家王刃是个小头锐面的奸佞小人,专门在一旁出馊主意、搬弄是非,才二十来岁便已有中年之态,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下场。

    「大哥,你还在迟疑个什么劲,以往不是爽快得很。」不满的媚声显得尖锐。

    「二姊何必焦急,大哥一定有他的考量,要设计得万无一失才不会露了破绽。」索命阎王可不好惹。

    「意外随时都可安排,咱们又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有何好顾虑?」她恨不得生饮那小贱妇的血。

    前前後後七、八回,哪回不是顺手得痛快,干么拖拖拉拉地让人心烦。

    「说得也对,大哥也用不着考虑太多,看要在饭菜里下砒霜,还是失足落水,小弟当竭尽所能去办。」

    杀人是他的最爱,若是姿色不错嘛!就让她死前快活一次。

    反正不玩也是浪费,小骚娘子的哎叫声可教人血脉偾张,人称千人斩的他是绝不会错放一人,上马一骑乐得筋骨舒畅。

    坐在上位的季群玉冷残的一视,「你们未免想得天真,把自个儿高估了。」

    「哼!大哥是长他人志气减自己威风,杀个小贱妇有何难?」凭他们几人的身手,她就不相信大罗神仙挡得了。

    「是不难,只要风悲云不震断你的胭脂鞭。」真正的敌手是他。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他要的是无止境的折磨,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徘徊在痛苦深渊进退不得。

    她恼羞成怒地摔杯子。「这个仇我非报不可,我要得到他。」

    「可惜你入不了他的眼,何必白费心。」她不是没试过,博一时宠罢了。

    「我就是不死心,他越是不屑我越要强夺,谁教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争气的。」光是外表就没人家俊。

    她就爱风悲云冷漠寡言的模样,床第间不罗唆,两人交缠时是快意连连,持久不泄的功力可不是寻常人能比拟,不像那些鲁男子草草了事,弄得她难受又不快活。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她叶红看上的男人只能臣服在裙摆下销魂,她绝不甘心拱手让人。

    谁敢和她抢就该死,订好棺材上山头吧!!

    「二姊,我没满足你吗?我卖命了一夜耶!」人都快虚脱了还有嫌语。

    「小汤小菜哪能塞牙缝呀!你是龙凤盅旁的小花生米,打发打发时间而已。」无聊嚼两下过乾瘾。

    他是外强中乾,三两下就不行了,根本填不饱她的寂寞春宵,顶多垫个胃不饿肚。

    王刃闻言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地抽动着,「二姊何尝不是人家眼中的残花败柳、淫娃荡妇,咱们是一样的烂。」

    「别以为少了鞭子就教训不了你,惹毛了我教你三天下不了床。」她妖媚地撩露香肩。

    「是、是,小弟受教了。」他口水一咽,一脸的淫色住她胸口一揉。

    「啐!要女人到後堂去拉一个,我现在没胃口吃小菜。」她翻脸无情地挥开他的贱手。

    哼!还不是婊子身人人骑。王刃在心里呸了一口。

    「二妹、三弟,你们打算窝里反吗?」季群玉凶恶的一瞪。

    叶红娇笑地往他大腿一坐。「人家哪舍得你,待会陪你乐一乐。」

    「不是说没胃口吗?我们都是不争气的小汤小菜。」王刃在一旁扯后腿。

    「嗟!你算老几能和大哥比,他是枭中鹰,弄得人家好舒服。」她轻佻地抚弄季群玉的身体。

    别的本事不用说,她勾引男人的媚功可是一流,整寨的大小土匪都教她驯得服服帖帖,抢着和她交好呢!

    「等一下再玩,别把正事给忘了。」下身起了反应的季群玉往她胸口用力一抓。

    叶红哎叫一声,偎得更紧,眼泛桃色。「讨厌啦!把人家抓疼了。」

    「二妹,你是想贪一时痛快还是报仇,你不想要风悲云了吗?」这个小荡妇。

    「要,我布线了多年岂能放手,说什么都不能便宜那个小贱人。」她坐正身子,不再娇声媚气。

    「很好,你还没让淫性控制了理智。」他嘲弄地斜眼睨视。

    季群玉成立虎头寨就是要为当年讨回公道,他的妻儿不能白死。

    回想昔日寄人篱下的不堪,因为无权无势而成不了大事,眼睁睁地看着花轿迎走他的爱人,然後一口棺材送回他已然断气的至爱。

    棺材里的人下腹血流不止,未成形的胎儿还来不及出世,便提早向无情的世间告别,他的仇、他的恨是刻在骨血中,只有血能偿还。

    当年若有人肯伸出援手相助,她和肚里的孩子就不会死得凄凉、受尽屈辱。

    所以,天下人都该死,得为一时的袖手旁观付出代价,他要杀尽、抢尽自以为是的百姓,让每一个人都受他曾受的痛苦,家破人也亡。

    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大哥,你别取笑小妹,说说你的计画。」叶红软声地一催。

    「事隔三年,风悲云的身边能容许女子进驻必有所防备,我们不能等闲视之。」此人对他必然重要。

    重要到敢与乖张的命运一搏。

    「不过是个青涩小丫头,他的眼光越来越低了,一点都不挑嘴。」那小贱人生涩的技巧哪能及得上她。

    「别满口酸,风悲云为了她震断你的胭脂鞭,可见此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若以往那些粗鄙女子。」女人就是善妒。

    「大哥是指小妹上不了抬面吗?」叶红微愠地挑挑手指横睇。

    「就事论事,收起你的爪子少耍泼,我们对付的不是一般小角色。」深思熟虑才宜行动。

    凭藉着一丝狡诈和天时地利,季群玉才能在防守严密的悲情山庄连连得逞,不教人发觉异状,所以谨慎绝对是第一要件。

    「就如三弟所言去毒死她,不然趁其不备推她下水,乾净俐落不留痕迹。」要一个人死还不容易。

    「不,我观察过了,他防守得很紧,和她几乎寸步不离,身手了得的四鬼也随侍左右,以往的招式不管用。」必须出奇招。

    叶红咬着下唇思忖,「看来他挺宝贝她的,我们不好下手。」

    那天天黑夜深没瞧清楚小贱人的姿色,倒是那口利牙挺割人的,赶走她的马还装无辜,简直是天生的戏子。

    凭她的狐媚要回寨有何难,少了匹马她勾勾小指就有傻子驾马车相送,事後一命归阴还笑得像弥勒佛,一刀剖下肠肚流满了一车。

    教人气愤的是风悲云相护的言行,从来没人敢给她气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仗着势锋了口舌,她不讨回本绝不罢休。

    「没错,所以我想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冷笑的季群玉似乎胜券在握。

    「嗯?」

    「我打算派一个人去搞破坏,挑拨他们的感情,然後从中挑适当时机再出手。」螳螂捕蝉,黄雀乘虚一啄。

    「大哥想派谁渗入?咱们寨子里的人全是草包,靠不住。」人家一瞪就露了马脚。

    季群玉邪肆的挑起左眉,「美人计。」

    「我?!」叶红欣喜的拢拢发,眼波流媚地送春色。

    「不是。」她?可笑之饵。

    「谁比我有资格?」她不信有人会比她更胜任撩火拨欲,让男人欲仙欲死。

    「我表妹。」她才是最佳的棋子。

    「你是指纪如倩?」她的头号情敌。

    「你等箸看吧!悲情山庄又要多一起悲剧了。」他阴阴的一笑。

    叶红唇一嘟地印上他耳窝,一只手妖娆地绕着他胸前一划,酥媚的身子偎上前。「人家也要玩嘛!」

    「最後那一击少不了你的份,你的小心眼不发泄发泄怎成。」季群玉淫秽地揉搓起她的双峰。

    「那我是不是该报答大哥一下?」她艳红指尖往他胯下一刮,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满意的一喟,「去把床弄热一点也好,几天没和你玩玩了。」

    「死相,你轻点嘛!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消磨。」嗯!好舒服。

    「你真是浪得够骚。」他分开她的两腿夹抱着他的腰。

    两人私处互相摩擦着,每动一下就多一份快感,动作淫荡下流,看得王刃口水直流。

    「大哥,小弟能分享一些即将到来的成功吗?」王刃边说边抚上叶红白嫩的大腿。

    季群玉邪恶的勾起唇,「有何不可,一起来吧!」

    「谢谢大哥成全。」

    莺啼浪声等不及回房,三人就在人来人往的小喽罗面前野合,画面激越得教人脸红。

    手底下的人看了按捺不住地血气一冲,纷纷奔向後堂压上抢来的女人身上,不顾她们悲喊哭泣地轮流奸淫,在罪恶的虎头寨里逞其兽欲。

    其风悲呜。

    **************

    百花争艳,只因牡丹不开。

    又过了大半个月风平浪静的日子,悲情山庄已习惯了某种突来的稀奇古怪,下人们脸上多了几许笑容,见面时会多刚几句家常话,少了战战兢兢。

    该早起的人依然早起洒扫应对,不该早起的也被训练到卯时一至就自动睁开眼,等着听一阵「兵荒马乱」的大喊声,会心的下床着衣好准备一天的开始。

    人的骨子里天生有根造反的筋,在天生好命儿的推波助澜下,下人们一反常态的不再畏惧令人闻风丧胆的索命阎王,偶尔还会大胆的顶两句嘴,然後偷偷地躲在一旁大口喘气,闷头大笑。

    可是今天,大家都起晚了,因为昨夜某人的一时兴起,全庄总动员在庄里空地上挖两座小湖,说是来夏好种荷,秋赏游鱼。

    忙了一整夜,个个肩酸腰痛地挺不直,一沾床就起不了身,日近晌午还不见有人走动,使得上门造访的人被拒于朱门外,纳闷为何没门房来开门而无功折返。

    总之,山庄的正常作息已被彻底颠覆,人人都磨出一颗耐操的心。

    只差一点,没跟着去沿街行讨做乞丐,因为庄主不允许;而某人旷职已久都快忘了乞性,唯独一根打狗棒不离身。

    大家见怪不怪,往往因手杖的主人而忽略,她是笑声泉源。

    「悲云哥哥,你在忙呀!」

    小猫似的叫声让正在处理庄务的风悲云抬起头一觑。太乖不是好现象,一是有所求,一是生病。

    看她红光满面一脸柔顺,显然是前者。门外的魍、魉、魑、魅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噙着奸笑,不太看好她的「小小」要求。

    「悲云哥哥好辛苦哦!为了赚银子养一群废人股不离椅,羽儿看了好心疼。」

    四鬼一听面色发青地差点跌倒,他们是为了保护谁才沦为「废人」的呀?!

    不知感恩图报。

    「你吃饱了吧?」他一招手,抱着她坐上自己的大腿。

    乞飞羽小脸微微一皱,「你别当我是饭桶,一开口就问人家吃饱了没,我都长出一层油了。」

    「喔!在哪里?我瞧瞧看。」他戏谑的眼眸直往她身上溜,大掌抚握着纤纤腰肢。

    「你看不到啦!全包在碍手碍脚的衣服里。」她怕痒地咯咯笑着。

    他用十分认真的表情在她衣襟一撩。「我帮你脱了它就不碍事。」

    「啊——大色鬼。」

    她倏地一跳拉紧罗衣,菱红小嘴嘟得半天高,以竹杖隔开五尺遥,她又不是来献身。

    轻轻一叹的风悲云抓住竹杖另一端一扯,羽毛般轻盈的人儿顿时落入怀中,他笑睇地啄吻她桃色小口,含柔的双眸是无限宠爱。

    对她的爱恋一日深过一日,她的巧颜甜笑融化了一天的辛劳,他无法想像以往没有她的日子是如何度过,似乎太遥远了。

    不复记忆。

    拥着她,是满足;嗅着她幽然体香,是折磨,他都快成圣人了。

    「我们下个月十五成亲。」

    「你……你说什……什么?我几时说要……嫁给你……」乞飞羽吓得连说话都结巴。

    「亲都亲了,抱也抱了,你敢不嫁我!」风悲云凶狠地竖直剑眉。

    她局促的笑笑,「我没说不嫁啦!只不过有点快,我又不急。」

    乞儿怕恶人。

    「是不是要等我让你大了肚子才肯披嫁衣?」他威胁地勒紧她的腰。

    「轻……轻点,人家怕疼。」心肠好坏哦!欺负她孤苦无依。

    她自动把一干抚育她成人的老乞丐剔除,她是可怜的小孤女。

    「十五会不会太快?」他微带笑意的嗓音中饱含不容忽视的恫吓。

    能不点头吗?「不快,不快,悲云哥哥是做大事的大人物,处事明快不拖泥带水。」

    屈服的乞飞羽笑得十分僵硬,看在门外的四鬼眼中着实好笑。

    「嗯,待会尧管事会带裁缝师进庄量身制嫁衣,你会乖乖地待在房里吧?」也许他该去盯着。

    羽儿的滑溜是有目共睹,小嘴伶俐得连田蛙都能说成落难飞龙,莲花舌一动便翻天覆地,说不定会搞出一出啼笑剧来折腾。

    再加上她人见人爱的俏模样,水汪汪的大眼一说话,收买人心的速度连风都及不上。

    「干么急在一时,人家没有空啦!」她好忙哦!哪有时间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风悲云凝神一瞟,「敢情你的事业版图扩充得比我还大,俗务繁重?」

    「呃,今天天气好嘛!」风和日丽天晴朗,不活动活动有伤筋骨。

    「怪哉,我怎么听见乌鸦啼叫,是乌云要罩顶吧!」他眼神一沉地在她头顶旋抚。

    吓!他是鬼呀,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不会啦!你日夜操劳产生幻听,是黄莺轻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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