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恶少蜜宠妻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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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恶少蜜宠妻约-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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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脸色也有点古怪,他摸摸下巴,“这事,正常是不应该你去的。但那位客人指名要你去,而且还要总经办派人去。她毕竟是一年在我们公司有上亿的生意额,我们也不能多问,就只能这样安排了。”

顾盼更是疑惑,“指名要我去?那客人还每年在我们公司有上亿的生意额?我有认识这等有钱人吗?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黄宇无奈摊手,“我自己也没弄懂怎样一回事。现在这位客人正在我们公司不远的咖啡厅包厢等你,你还是先过去吧。”

“……”

完全没弄懂怎么一回事,顾盼更是忐忑了,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准备,搞不好这上亿的生意会否就被她砸了?

顾盼脸有难色,虚笑着,“黄经理,这事好像挺蹊跷的,我怕把事情搞砸啊。”

“没事,这次总经办把边特助也派过去帮忙,好像说,也是那位客人指名要求的。你先过去,估计他随后就到。有事,边特助应该会帮你顶着。”

听到边越泽都会过去接待客人,顾盼一下便放松了神经。反正边越泽无论是在古董艺术的专业知识、或者公关手腕、反应能力都比自己胜上许多筹,有事他顶着,自己在旁看着就好。

顾盼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一下子心理压力已经全然没有了。

……

十分钟后,顾盼出现在了LOVEME咖啡厅的贵宾包厢内。

服务员一打开包厢的房间门,顾盼就愣住了眼。

包厢里坐着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美妇,飘逸卷发,狭长妩媚的桃花眼,淡妆优雅,竟不是陌生人!

居然,是之前跟顾盼在京城大学附近有过一面之缘的田舒曼!

那位边越泽的亲生母亲!

怎么回事?

顾盼愕然得呆站着原地,愣得就像木头一样,完全吐不出一个字。

她暗骂自己反应太笨,刚才黄宇已经提过,这位客人是美国来的,姓田。

一下子,顾盼也没反应过来,原来这位尊贵的客人竟然是田舒曼。

这样子,她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田舒曼坚持要自己和边越泽来接待了,显然是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

“顾盼!你来了!”

发现顾盼站在门口,田舒曼喜出望外,咧嘴地笑着,已主动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顾盼,怎么只站在门口呢?快来坐啊。”

“……”

好热情的态度。

顾盼扯了扯嘴角,笑容也不太自然,却是恭敬地举了一躬。

“田总,您好!您就是我们苏氏集团的VIP客人,指名要在这里谈下周的春季拍卖会活动展出品,从美国来的田总,对吧?”

以防万一,顾盼正式地询问了一次。

顾盼那疏离的态度,田舒曼明显有点不适应,她嘴角抽搐一下,更加热络地拉住了顾盼的手。

“是的,我就是那位田总。顾盼,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想和你们闲聊一下,别太拘谨!你这样,我也感觉有点不习惯了。”

在田舒曼的热情招呼下,顾盼坐了下来。

这幅光景,倒好像是关系互换了,顾盼才是今天的VIP客人一般。

“田总,这究竟……”

田舒曼笑着打断了她,“顾盼,别叫了田总,原来你不是叫我伯母的吗?现在还是叫我伯母吧,我听得舒服一些。”

顾盼点头,她也不是爱纠结的人,田舒曼是长辈又是贵客,当然按她说的办。

“好的,伯母,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我已逝世的丈夫,原本是在美国开连锁酒店的。酒店每年都会在全世界收集艺术品、古董放在酒店里面展出。所以多年来,我们酒店都和苏氏集团保持着合作的关系,每年都会采购大量的古董艺术品回去的。但今年……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我只能亲自跑一趟了。”田舒曼淡淡地说,目光流露出黯然。

顾盼也明白自己不应该勾起对方的伤心事,便连忙道歉,“伯母,不好意思,都是我没心没肺,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

“这次,你就是专门来谈公事的,还是顺道,想见一下边越泽?”

田舒曼尴尬地笑笑,“两方面原因都有。”

其实顾盼也猜到田舒曼的心思了,对方既然是苏氏集团的大客户,肯定就是想趁用公事的便利,把儿子边越泽约出来见一下,而同时把自己叫出来,估计是想着自己跟边越泽认识,能帮忙劝一劝。

但这事可不好办。

“对了,边越泽呢?他没有跟你一道来吗?”田舒曼期待地向外张望着。

“他……可能迟点就到吧。”

顾盼这时候可迟疑了,真不敢确定边越泽会来还是不来。

他可不像自己这么白目,估计应该早早猜到约他的人就是田舒曼了。

边越泽会来吗!?

------题外话------

边越泽母亲的乱入,会为事情带来什么变化呢?

☆、第185章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和田舒曼安静地喝了两分钟的咖啡,心情有点焦虑的顾盼便开口问道。

“伯母,你说实话,其实你这次约我和边越泽出来,只是想找个借口跟他见见面,是这样吗?”

顾盼虽然只和田舒曼见过一次,但她素来直爽,所以也不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果然,田舒曼苦笑,“是的。我实在没办法了。回国以来,我从来没试过跟阿泽能安静的坐下来说说话,想来想去,也只有现在这个办法。用公事的理由把他骗出来,而如果你也在场,起码他会给你一些面子,不会那么快就走。”

顾盼倒不是这样认为,“我倒不觉得我在这里有什么积极作用。可能边越泽会更加生气,他的性格素来倔,任谁劝都未必有效。”

想了想,顾盼便傻眼了,“伯母,这样说,你是没心思买我们公司的展品?”

田舒曼摆手,“这倒不是。钱,我不在乎,如果能帮到你们,我把你们这次春季拍卖会全部展品都预先购买下来都没所谓,反正我们公司也可以用得上的。我也对苏氏拍卖行的展品有信心。”

顾盼暗自咂舌,这田舒曼说得轻松,居然想要将这次拍卖会的展品全部预购,这批拍卖品的预估价已经近一亿美金,可见边越泽这亲生母亲可真是家财万贯。

还在琢磨之极,包厢的房间被打开了。

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过来,挺鼻薄唇,狭长冷漠的桃花眸,在房里扫视了一圈,目无表情地,正是她们刚才在房间内谈论的重点,边越泽。

田舒曼看见进来的是自己儿子,眼睛马上便发光了,立即奔了过去。

“阿泽,你来了?”

边越泽微微眯了眼眸,夹带着一股冰寒的气息,连打招呼都没有什么温度。

“田总,您好。”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令热脸碰上冷屁股的田舒曼笑容立即僵住了,语气变得结巴起来。

“阿,阿泽,先别站着,快过来坐。都差不多中午吃饭时间了,我们先点菜吃饭,吃完饭再谈其他的。你看,顾盼都一直在这里等你了。”

虽然田舒曼情绪相当紧张,但她还是尽量笑着,想缓解室内因边越泽到来而拘谨的气氛,一下便伸手想拉边越泽过去。

“对不起,田总,我们今天是来谈生意了,正经事都没开始谈,何来吃饭的道理。”

边越泽微一侧身,生硬地一躲,让田舒曼的手凉在了半空,那态度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他瞭了顾盼一眼,有点意外顾盼所坐的位子就在田舒曼的旁边。

她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有这么熟悉吗?

心里正在奇怪,边越泽神情依旧淡淡,“顾盼,你过来多久了?开始谈了吗?”

顾盼也注意到气氛的拘束,却无办法,便照实回答。

“我们正在闲聊,在等你过来。”

“闲聊?哼!你可真有空。”

边越泽冷哼一句,还是不拘言笑的模样,语气也完全公式化。

“田总,不好意思!我这同事只是实习工作,进苏氏集团才一月有余,规矩不太懂,居然还没有跟您说正事。请问田总今天专门把我和顾盼叫出来,是想了解哪些拍卖品的情况呢?我们苏氏集团的藏品众多,我们可以一一为您介绍。”

“……”

田舒曼美眸闪过受伤的暗光,边越泽仿佛真当她是首次认识的客人一般,完全正经谈生意的模样,一点都没有流露出半点的私人情绪。

她黯然地低头,整理着自己的情绪,隔了好一阵才把话说了下去,“是的。因为最近你们要进行拍卖会了,我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你们这次拍卖的艺术品情况,另一方面我也是和你说说话,我回国几个月了,我们母子还从来没有好好地坐在一起,我也还没有机会跟你好好聊聊天。”

边越泽听到田舒曼提起“母子”一词,嫌恶地皱起眉头,然后下意识地瞭了顾盼一眼。

奇怪,顾盼居然只是淡定地在喝着水?

对于她没有过大的反应,边越泽显然非常意外。

难道田舒曼已经在刚才的时间里,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顾盼?她们有这么熟吗?

边越泽心底越发奇怪,但却实在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自己与田舒曼的关系,便干脆一下打断了田舒曼所有的妄想。

“田总,我希望您搞清楚一点,我今天过来是纯粹为了公事。我在公司收到的任务,是今天有苏氏集团的重要VIP客人,需要我来这里介绍一下展品和公司重要的艺术品,如果不是为了谈这个事情的话,我想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边越泽冷漠地看着田舒曼,话一说完,便转头想走。

田舒曼瞬间全身绷紧,着急地拉着边越泽,“不!不!我就是来谈生意,想知道这批展品的情况,想预先订购的。你先别走,我就是来谈生意的,不为其他。”

看着这作为母亲的如此卑微地哀求着边越泽,顾盼也看得有点于心不忍,便插口说,“是的!边特助,我这次带了很多资料过来,正准备开始跟田总介绍。但我业务知识疏浅,估计会有纰漏的地方,还请你留下来,帮忙指点。”

顾盼一副公事的口吻请求着边越泽的帮忙,他自然也不好拒绝,便转身坐了下来,“好,那你开始说吧。”

田舒曼看边越泽终于肯留下来,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目光感激地看了看顾盼。

这时候,动作麻利的顾盼已经把准备好的资料一一拿出来,开始介绍着这次拍卖会展品的情况。

一边说着,她心底却有点走神,刚才她一直静默的地听着田舒曼和边越泽的对话。其实田舒曼身在其中可能没有感受到,但顾盼却看得真切:边越泽并不像口中说得那么忽视这个母亲。

边越泽素来寡言,通常的无关痛痒或者漠不关心的情况下,说话都非常少。如果他一下子说出了很多的话,那就说明他对事情非常在意或者非常紧张,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很显然,边越泽是很在意田舒曼这个母亲的存在,完全不像他口中说得那样视若无睹。

如果没猜错,他们母子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看着这田舒曼如此可怜,自己是否可以帮忙做些什么,改善一下他们母子的关系呢?还是,完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

虽然进入艺术鉴定部只是短短一个月,但顾盼对于这批展品的特性倒非常熟悉,介绍得头头是道,连学术一直严谨的边越泽都投于了赞赏的目光。

看来,他需要补充的并不多,顾盼都已经面面俱到,能独当一面了。

田舒曼频频点头嘉许,“听顾盼这样一说,我也觉得这次的展品相当不错。特别是这对清代粉彩花瓶更是匠心独具,令我非买不可。”

“田总,您真有眼光!这对花瓶会在拍卖会上压轴拍卖,起拍价是两百万,我们估计都成交价大概是二千万左右。”

顾盼分析说,在边越泽面前,她也不敢称田舒曼为伯母,只是以田总相称。

“那我必须等到当天拍卖吗?可否预购?”

这问题,顾盼可不知道怎样回答,便用目光询问边越泽。

边越泽凝视了田舒曼片刻,揣摩着她的用意,“正常来说,拍卖会的展出品我们是不预购的。但田总是我们公司的大VIP客户,我们可以申请破例,但这预购的价格,会是我们估计拍卖成交价的五倍。就是,大概一亿左右。”

一亿左右?这对二十公分不到的彩粉花瓶,价格已经是一亿元?

顾盼又再咂舌,有点大气都不敢喘。

田舒曼低头沉思,继而抬头问,“如果,这对拍卖品被提前卖出去,而且是你们公司拍卖估价五倍的话,你们应该算是给公司做成了一件大生意,应该会获得额外的奖励或者提成,对吧?”

原来,他们做成功了这个生意,居然还会有提成?

顾盼之前还完全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这样一想,也是顺理成章的。

据顾盼所知,这对粉彩花瓶,公司并非高价所获,如果能让客人以近一亿的价格购入,这纯利也是天文数字。如果公司只是让她和边越泽有千分之一的提成,那也有十万大元,如果是百分之一的提成,更加不得了,可能有近百万。

对于爱好白花花钱财的顾盼,这番计算无疑让她精神一振。

只是……天下真有这么大的馅饼吗?

估计田舒曼也就是纯粹想用钱讨儿子的欢心罢了。

果然,早就看出田舒曼心思的边越泽已经开口,“田总,我想您最好搞清楚,你究竟是来买艺术品的,还是纯粹出自私心,来找茬的。”

他态度冷冰冰的,完全没有因即将做成的这宗大生意而有所欢喜。

田舒曼尴尬了起来,受了边越泽的冷脸太久,她心里也越发不好受,眼眶里已凝了泪水,向前几步想走到边越泽身侧。

“阿泽,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我做所有的事情,无非也就是想跟你解开当年的误会,想有一天能得到你的原谅。”

“田总,您应该是弄错了。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的误会。所有事情明明白白得很。别以为你可以用钱解决一切的问题。你有今天,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边越泽冷讽地说着,眼底有着明显的厌恶一闪而过,田舒曼越向前,他就越往后推,刻意地想跟她保持着距离。

田舒曼本倾向前的身体,一下便扑个空。儿子的冷漠,加上心头的无力感,疼得她锥心刺骨一般,已瞬间让她泪流满面,不断抽搐起来。

一直在旁沉默的顾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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