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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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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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好,今天我就带你去玩点新鲜的。”老板笑着对老肥仔说。然后转身吩咐我道:“小李,给××酒吧的赖二毛打个电话订间豪包,就说我半个小时之内到,小姐我自带。”
  ××酒吧在这个城市是一个较一般人来说很神秘的场所,进入这个地方的都是达官显贵。门外站着两位很魁梧的保安,脸上从无笑容。它只对会员服务,陌生人在没有熟客引领的情形下是绝不允许进入的。弄到如此神秘,其内容无外乎两件事,睹和色。据说酒吧老板赖二毛来头不小,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忧的。这里不象普通的酒吧有一个可供歌舞的大厅,而全都是包房,也不象普通酒吧那么喧嚣,显得十分宁静。
  我们坐进预订的豪包之后,老板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象是从别的地方约小姐来。
  “田总啊,”厦门老肥仔对老板说,“你究竟要玩哪一路啊?”
  “老兄你就别急了,今天让你玩玩土特产。”
  半个小时之后,进来了两位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小姐。其中—个一进门就扑到老板怀里,顺势将手伸到老板的裤裆将老板的JJ捏住,忸怩撒娇说:“田哥啊,好久不见了,都想死人家了。你的小弟弟想妹妹没?”说着,她便伸手去抓老板的裤子拉链,嘴中还念念有词,“不行,我得看看,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老板有点尴尬,赶忙把裤子捂住,说:“别急别急,今天请你们来,是希望你们把我的客人招呼好。老规矩,你俩陪我们厦门来的陈总喝‘穿心酒’。”
  这时,扑在老板怀里的小姐才调回头来看房里的另外两个男人。
  我靠,竟是我寻找了很久的湘妹。我突然感到一股热血涌遍全身。当她的眼光和我对视的时侯,一飘就过去了,好象压根不认识,让我倏地有几分沮丧。其实,她这样的坐台小姐,就象满街跑的大巴,上上下下的男人如此之众,她的眼晴只顾着记人头收费了,哪有闲记住那些上下的人。
  服务生拿来两瓶“人头马”,将每—个杯子都满上。两个小姐抬起酒杯就骑在厦门老肥仔的腿上,老板所说的我们这里的土特产…喝“穿心酒”,这就算开始了。两小姐一只手从老肥仔腰间掀开所有上衣,然后将抬酒杯的手从下贴肉穿过胸膛,再从领口穿出来。而老肥仔呢,一手抬一个酒杯,分别从两个小姐的双乳之间,贴肉穿出来,然后共同喝下自己杯中的酒。这之中有一个规则,在过程中不允许把酒洒了,假如洒在了对方身上,那你就得为对方用唇舌舔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小姐杯中的酒几乎都洒在了老肥仔的身上。而老肥仔也同样,几乎将酒洒在了两个小姐的乳沟之间。
  “陈总,你得让两小姐把你的衣服解开,让她们把你胸上的酒舔干。”老板在旁边乍呼着给老肥仔当场外指导。
  解除老肥仔的衣扣,两小姐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啃。一个个钮扣啃掉之后,便把两条红润温热的舌贴在了老肥仔的腰间,几乎是—寸一寸往上舔,象两条粉红的蛇,在四处缓缓爬行。当两条小蛇爬到老肥仔那两颗干瘪的乳头的时侯,老肥仔的JJ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撑成了伞状。在旁的老板不由扑一声笑了。
  轮到老肥仔的时侯,两位小姐并排躺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老肥仔同样是用嘴,将两位小姐的上衣钮扣和胸罩逐一解开,两个女人鲜亮的胸脯就摆在了那里,宛若一屉刚刚出锅的白馒头。准确的说,更象寿桃。四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嫩白的馒头上象四粒樱桃。老肥仔抹了抹嘴,便开始玩味这四只寿桃。他的舌条,在四乳之间游走,碰到樱桃的时侯,他便使劲吮吸,弄得两小姐脸腮飞红,鼻腔里发出轻柔的鸣咽,若初生的幼狗……也许是见老肥仔进入了状态,老板向我努努嘴,示意我们两到了该离开的时侯了。
  就在这时,老肥仔的鼻子不知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啊~~~哧~~~~!”一声,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一挂鼻涕喷在了湘妹身上。湘妹翻身跃起,说了—声:“我的哥哥呃,你上下都能射啊?”
  我和老板走出酒吧包房,老板吩咐我说:“小李,陈总可能一时半会出不来,我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等一下,把他送回宾馆。”
  “老板,”我说:“你放心,陈总要不了五分钟一准出来。”
  “不会吧,老陈那么不中用?”
  “你不信你就瞧好吧。上次就这样,我一个电视广告没看完,他就办完事推门出来了,还让我去补一枪。”
  老板一听笑了,说:“在这件事上,你还别说,肥胖的人绝没有精瘦的人经扁。不有这样一句行话吗,‘又粗又大,老娘不怕;又细又长,老娘投降。’哈哈。”
  我知道老板在自吹自擂,因为他就很精瘦,在本城商界他是有名的猴精,私下里不少人就称他“田猴子”。就在我当初进入他的公司并知道他就是那位把翟玲从我身边掠走的大款的时侯,我曾试图想报复他和翟玲。但是,在他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后,发现这位只比我大七八岁的老总,是一位做事果敢,极有魄力,而且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做事从不按规则出牌而又常常出奇致胜的精明人时,我暗藏心底对他的仇恨渐渐被钦佩取代。如果说我直至现在我心里还潜伏着这个仇恨的话,那都是冲“小白鞋”翟玲来的,因为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老板前脚刚走,两个小姐便鲜鲜活活跑了出来。湘妹见我站在门外,问:“小哥哥,台费该你给吧?”
  “这么快就完了?”我说。
  两小姐嘻嘻地笑起来,并得意地说:“那是当然,知道我们姐妹俩是谁吗?有名的‘男见愁组合’,再利害的男人五分钟搞掂!要是小哥哥你不信,一会咱们试试?”
  她们这话在我看来太牛B,老肥仔压根就是一见花泄。我看了一眼湘妹,她显然是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便说:“你们先等我一会,我先把房里那头肥猪先送回宾馆,回头就送你们一起走。”两个小姐点头答应,并提出条件,“你得请我们吃宵夜。”
  我推门进了包房,见老肥仔衣不遮体、满头是汗、气喘吁吁横躺在沙发上,俨然一堆褪了毛的猪肉。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人似的,“兄弟啊兄弟,那分明就是两吸血鬼呀,我今天是彻彻底底的被抽干了、被吸干了,兄弟啊,刚才哥哥我都死了一回都……呜呜呜……”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老丫的实在是爽快得过了头,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象是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了一般。我心里对他极为鄙视,一个女人都很难摆平还让老子帮忙补一枪,丫的今天居然还敢和“男见愁组合”过招,你那不是自己找死吗?靠。
  瘫软如泥的老肥仔几乎是我把他抱上了车,他刚躺后座上便鼾声如雷。把他送到宾馆以后,我回头接上两小姐跑到合群路吃夜宵。
  “在××夜总会我见过你。”我们在一家“水城烙锅”摊上坐下来,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吃。我对湘妹说,“你真不记得啦?”
  “萝卜拔了土坑在,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哪能记得那么多哟。”湘妹一边啃着鸡翅—边喝着啤酒,心不在焉的回着我的话。
  “那次要了你的台,就在你们夜总会四楼,我把炮钱给你了可是没和你做。”
  她朴赤一声笑起来,嘴里的啤酒喷了我一脸。她说:“你是**呀?”
  “你说我长得象你哥哥,还说你哥在贵大上学,你说你家在湖南湘西乡下,很穷。你来这里坐台,是为了挣钱供你哥读完大学。”
  听了我这话,两小姐更笑得厉害了。湘妹说:“看来你真的是个**,坐台小姐的话你也相信啊,那是我编的谎话骗你的,大**哥哥……”
  湘妹在说这话的时侯,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一双很有灵气而略带哀怨、流盼的眼睛,她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眼睛曾经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内容之一,曾让我付出、也得到了许多,尽管这双眼晴早已离我而去,但是,我此生将注定为之而痛。也许正是这样的感觉,我当初才没有上她。是的,她有一双与翟玲一样的眼睛,翟玲,一个将令我痛一辈子的女人。我始终坚信,男人可以与任何一个路遇的女人上床,而且激情四溢,但他绝不会随便的、如动物一般的和自己的感情上床……“哥哥,你今晚究竟要不要我啊?”夜宵结束以后,湘妹问。
  “要,但我只要你一个。”
  我把湘妹带到我的住处,她一进门便问,“能洗澡吗?”
  “当然可以。”
  “你和我一起洗吧。”
  温热适度的水,从喷头泄下来,洒在湘妹嫩滑如脂的肌肤上,她乌黑若瀑的秀发,紧紧贴在她坚挺的双乳上,让两颗粉红的樱桃看起来若影若现,充满诱惑……“哥哥,我来给你擦背。”湘妹让我伏在浴缸上,把沐浴露喷在双乳上,然后再将双乳紧贴在我的背脊上,上下左右的来回揉搓,我的背上若有两个火球在滚动,同时也感觉到两粒小樱桃硬了,象两颗铁珠子在我背上转圈。这时,我的小弟弟燥热难当,象胀满了什么东西。突然,被一只嫩滑的手捏住了,我不禁感觉到自己全身一阵痉挛……此刻的我,根本无法忍受,一把把她扯过来,若有仇一般,掰开她,坚挺而入……她穿好衣服,要走。我要了她电话,然后给她500元钱。她接过钱,看看,又还给我,说:“这钱我不要了,当我偿还上次欠你的。我是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情……”
  她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说了一句:“供养我哥读大学的事情是真的。”
  湘妹离开以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冲进浴室反复冲洗我的小弟弟,毕竟湘妹的那口“肉锅”,在一小时前被老肥仔那把不中用的“老枪”在里面涮过一阵,尽管湘妹反复的冲洗过,终归难免会留下一些残羹剩水。当时小弟弟性急没有顾上这些,在别人涮过的锅里又涮了一把,而事情过后还是觉得这种回锅的事儿多少还是有些倒胃口的。本来,在进入以前湘妹提醒过我要不要给小弟弟穿上雨衣,我回绝了,穿上雨衣干那事跟把JJ插进一块热豆腐里差不多,很虚拟。
  不知听谁告诫过,和鸡干过以后一定要立刻服一粒“氟派酸”,可以减少染上性病的可能。而这些个理性的事儿,对于男人来说,也只有在那一枪放出去之后才能想起。事前,家里并没有备上这玩意儿,不得不穿上衣服去楼下跑一趟。靠,上下也就三层楼,竟把两腿走成了罗圈,在半道上还抽了筋。这让我想起两小时前老肥仔在包房里一见我就哭的情景。也许是玩得太猛了,有点透支。不过,对我来说没法不猛,有上顿无下顿的日子捞到就得整它个饱啊。
  在我服食了“氟派酸”之后便躺在了床上,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弟弟,似乎想为它刚才的勇猛杀敌给些安慰,可是此时,它俨然一条虫无精打采绻缩在那里。这也如我此刻的情绪,挺TMD的萎糜,甚至开始有点后悔今天放了这一枪。喜欢上湘妹,就是喜欢她那双眼晴,因为她那双眼睛就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就在刚才和她干的时侯,意念里把她当成了翟玲,所以才那么猛,那么激烈,在那一枪打出的时侯我记得我大喊了一声:“我要×死你!!啊…”,几乎可以说那是愤怒的一枪……自从在食堂里发生“雨伞事件”之后,我和“小白鞋”翟玲就算是彼此熟悉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遇上,都会相视一笑,或者互相问侯一下。再有他们的表演,我依然每场必到,可不敢再与几哥们蹭第—排看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了,而是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那一双“小白鞋”如蝴蝶翻飞。在大二的时侯,我花了五块钱菜票请一中文糸的哥们儿给我炮制了一封竭尽煽情的情书,致于煽情到什么程度,我这样给你说吧,就是到了现在想起那封情书,如果是在拉尿绝对会短路,如果是在喝粥绝对会塞牙。
  我托一姐们儿把情书塞给了她,可整整一周不见反应。那个时侯,学校澡堂翻修,原来的男女浴室只用半边,男女生分时间洗浴,星期一三五男生先洗,二四六女生先洗。那天,我洗得比较晚,浴室里只剩我与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洗完的时侯,那个男生还在反反复复搓洗他那条象烤糊了的红薯一样的JJ,与其说是在洗还不如说是在玩儿,那条烤红薯一会软一会硬的,被那老兄折腾得更呛。
  我刚一出浴室门,见一群女生拥堵在门口,随时准备冲进去抢占有利位置。我看到翟玲站头里,一见我,她便问:“小李子,里面还有人没?”
  “没了,我是最后一个。”我说。
  女生们在翟玲带领下一拥而入,不会儿便听女生们“啊…”—声又拥回来。我正欲逃跑,一把被翟玲抓住,“小李子,你个死猪。”
  “谁让你收了我的信不回个话。”我说。
  翟玲嫣然一笑,用那双很妩媚的眼晴盯着我说:“又是用菜票找中文糸那个书呆子写的吧,我收到的一模一样的信,你这已经是第三十封了,嘻嘻。”这件事当时弄得我很糗,我跑到中文糸捉到那书呆子,挟持丫的回到男生宿舍,让他当众手淫,一直弄到射了为止。
  事后不久,全省大学生蓝球赛,在同城的另一所大学举行。当时我是校队的主力,翟玲是啦啦队员,在我们与工大争夺第三名的那场,整个场子两校的同学一上来就开始较劲,人声鼎沸,火药味特浓,也弄得场上队员压力很大。全场快结束的时侯,我们还落后对手五分。对方的同学扯起大旗开始狂欢了,好象他们已经胜利在握了。翟玲和她的啦啦队友们嗓门都喊哑了。而在场上气喘吁吁的我真想大声告诉我的同学们:对不起哥们姐们啦,老子真的跑不动了!
  就在这时,从万声齐鸣中,我听到了翟玲的声音:“小李子,赢了这场球,你个人问题就算解决了。”
  当我听清这句话后,突然象注入了强心针,我一步跳到看台上,抓住翟玲的手说:“翟玲,这可是你当着大伙说的?”
  “是!”翟玲说。
  “好,有你这句话,老子今天就拼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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