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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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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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梦推开厉言,没好气地说:“跟你说,假称你我是夫妻,这是权宜之计,我也不想追究了,你注意点言行,我还不想被浸猪笼。”
  
  “大不了我娶了你,反正不会叫你浸猪笼的。”厉言大咧咧地说。
  绮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整理被褥。
  
  见自己的试探被人无视了,厉言很是不悦。要么是自己说得太过不认真,以至于绮梦从心里便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要么就是她对自己根本没那心思,所以听了这话也没有姑娘家应有的娇嗔,反倒是无语。
  不论哪种,厉言都觉得很悲哀,一时间低沉起来。
  
  过了一会儿,绮梦已经将被褥准备好。厉言重新给自己打气,想到正好趁此机会与她多多相处,女人都是心软的,说不定回到方圆县,自己便赢了她的心也未可知。两人斗嘴斗了许多年,一时叫她含情脉脉地对自己,自己也是不习惯的。人都说日久生情,就趁着这段日子,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好处,回去便抱得美人归。
  只听门外有个小伙子的声音响起,厉言觉得很是耳熟,便走到门口张望。这一张望不打紧,厉言心里腾地一跳,说是害怕也算不上害怕,说是不安也从未如此不安过,连忙收回身子藏到墙角处,心思转了千百回,寻思地想着若是那人进了屋子,自己要如何面对。 




  第四十六章内疚亏欠
  门外那人直接到了花奶奶屋子里;似乎丢下了一捆干柴;之后说道:“花奶奶;这是今儿刚砍的,我没往远了走;没砍到多少。”
  “小六子你这腿脚不灵便;可莫往远了走;快来喝口茶;总是给我送柴;真是难为你了。”花奶奶笑呵呵地说道。
  
  “我年轻人,这点子事怕什么,天天待着可不会生锈的。”小六子笑呵呵接过茶碗;一扬脖子咕噜噜灌了进去;临了还打了一个水嗝。
  “好孩子;玉珍回来了,你没去看看?”花奶奶问道。
  
  “玉珍回来了?我怎不晓得?花奶奶你听哪个说的?”小六子语气里明显带了兴奋。
  “他姐夫今儿带了两个外乡人到我这暂住,我知道的。”花奶奶接过茶碗,见小六子脸上的兴奋神色又变作了落寞,便不再多话。
  
  “花奶奶,您这儿又多了人?那我再送些柴火过来。”小六子先撂下自己的事儿不去想,回身就要回家。
  “你慢着点儿。”花奶奶见小六子腿脚不便,一瘸一拐地走着,扶着门框吩咐着。
  
  厉言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不会忘记,那日在公堂上,自己是如何将瘸小六的祖田抢走的,如今却要用人家的柴火,怎么想都不是个味儿。
  “讨债的人?”绮梦见厉言从未如此不安,上前调侃道。
  
  “胡闹!”厉言脸上一红,走到地上铺好的铺盖旁边,不让绮梦看到自己不安的神色。
  “欠了人家的就要还,幸好他还活着,这就来得及。”绮梦也知道瘸小六的事,不冷不热地说。
  
  厉言没再多话,此时听到花奶奶叫两人出来吃饭,便跟着绮梦出了门。
  “花奶奶,我来帮你。”绮梦抢着布置桌椅碗筷,之后又扶着老人家坐下。
  
  “花奶奶,方才那人认识砍柴大哥的娘家妹子?”厉言问道。
  “认识,还是青梅竹马的,可惜了,唉。”花奶奶叹口气,为两人盛饭。
  
  “那怎没,成对?”厉言端起饭碗,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还不是看他家穷,腿还有残疾,连最后的祖田都没了,哪个会把姑娘送到他家。”花奶奶好像也很是理解玉珍父母的做法,只是叹口气。
  
  “最后挑了王家,可那王家小子是个短命的,刚成亲没几月便去了。王家公公说个脾气古怪的,也很是瞧不起玉珍家的做派,虽说成了亲家,但也不怎么来往的。之前觉得玉珍家做事不地道,儿子死了又说是玉珍克的,整日里对儿媳妇不是打就是骂,玉珍想要休书,他公公死活不给,就困着她,非要她做活赚钱给自己小儿子攒钱讨媳妇用。”花奶奶说起来便没完,抹抹浑浊的老眼说:“困着也就困着了,可也得和睦过日子,总这么打人,谁也看不惯。”
  厉言用碗将脸挡住,往嘴里扒拉饭,也顾不上嫌弃村里的粗茶淡饭,心思全在那祖田上了。
  
  想当初自己接了那地主的官司,也是因为他送了自己一支千年老参,而那人参正是母亲,也就是厉家大夫人的药引子,如此想来,确实是给瘸小六带来了致命的打击。
  “花奶奶,这是我的首饰,您拿着叫人换了银子给你用。我们俩随身也没带银子,只有首饰。”绮梦看了看屋内简陋的布置,从头上摸出一枚还没被河水吹走的簪子。
  
  “这使不得,这若是被村上的人知晓了,还道我是为了银子才帮人的呢。姑娘我知道你的好心,咱们村子的人可不兴这个,来往皆是客,你就是日日来,我老婆子都是高兴的。”花奶奶推掉绮梦的簪子,笑呵呵地去盛饭。
  “算了,等我们回去,叫人定期送些吃食过来便是了,她一个孤寡老人,你给她首饰,弄不好还是给她惹祸呢。”厉言说道。
  
  绮梦也觉得厉言说得有道理,便不再坚持。
  “那我给村长或者里保,叫他们快些修桥。”绮梦又说道。
  
  “姑娘家的东西,是能随便给男人的吗?我这有玉佩,我拿玉佩跟你换,把你首饰给我,你拿我的玉佩去用。”厉言说着便将绮梦手里的簪子拿走,又将自己的玉佩递到她的手里。
  绮梦顿了好半天,才在心里骂了一声“无耻”。
  
  村子里的夜晚是宁静而凉爽的,两人吃了饭,帮着收拾了碗筷便进了屋子。自然是没条件洗澡的,即便有条件,绮梦也是不能在这陌生的地方宽衣解带的。
  厉言也没有心思洗漱,只在院子里用凉水擦擦身子了事。
  
  “能要回祖田了吗?”绮梦知道厉言是为这事不自在,便问道。
  “能,我若说了,他不敢不给面子。”厉言翻了个身,身下的被褥有些潮湿,但总好过在野外露宿。
  
  “但是老婆可就要不回来了,你说当初若不是你帮着那财主强了他的祖田,如今玉珍会不会都生了孩子了。”绮梦说道。
  厉言没做声,世上哪有这许多当初,当初若不是那妖精迷住了厉老爷,自己的娘也不会独守空房这许多年,自己也不会养成了凡事靠自己,警惕身边任何一个人的性子,自己也不会变得这么冷漠。
  
  次日一早,两人便出了门,一路问着来到当日带两人回村的那位砍柴大哥家里。
  院子里隐隐有哭声,两人敲了门,一个农妇开门后诧异地看着两人。
  
  “哥哥姐姐是爹带回来的,晓得。”那樵夫的孩子蹦了出来,探出了头看向两人。
  “那快请进,我家那位上山砍柴了,一早就出门了。”农妇忙招呼两人进院子,转身示意另一个女子止住哭声。
  
  那女子见来了外人,忙敛住哭声背过身子擦眼泪。农户家,没这么多讲究,且又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虽有厉言在,但觉得还有孩子和其他女子在,便大方地倒了水给两人喝。
  “多谢大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玉佩您收下,届时拿了这玉佩去当,或者到方圆县,到方圆县徐家,定当重谢。”绮梦心想厉言是不想暴露身份的,毕竟做了亏心事,便报了自家的名。
  
  “这可不敢收,会被乡亲们笑话死的。”那农妇依旧不肯收。
  绮梦说道:“就当这是个信物,拿了它到方圆县找徐家大小姐,我给您找了门路总是成的,我家就需要这种筐子,到时您拿来多少,我们就收多少。”绮梦瞥见院子里堆得满满当当的竹筐,心想倒不如用这个法子来回报。
  
  那农妇听了很是高兴,依旧不收玉佩,于是便说好空手去找人,绮梦也自然会认的。
  “这位大姐,可是花奶奶口中的玉珍?”见厉言一直盯着自己看,玉珍本有些拘谨,待他开口问,这才扭扭捏捏地点头应了。
  
  “此事不难,待我写张状纸,你拿了去找县老爷,定判你归家再嫁。”厉言说着便问那农妇要纸笔。
  “多谢这位公子了,没法子的,那王家在村里也是有名望的,县老爷又最是个循规蹈矩的,不论何理由,都不会叫我妹子归家的。”农妇好像死了心,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玉珍,又说道:“也不怕公子你笑话,我家当初将妹子嫁过去,也是因为小六子连祖田都失了,这才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我妹子死了男人,刚有求休书的念头,那王家公公便跟官府通了气,那县老爷自然心里有了厌恶,不会再同意给我妹子休书的了。也正是因为这,那王家老爷才敢如此,如此打骂我妹子。也是我对不住她,我当初也听信了我爹的说法,若是帮着我妹子,兴许我妹子我跟了那小六子了,总好过做了寡妇又过这种非打即骂的日子。”
  
  农妇还在那里絮叨,顽皮的小孩子早已翻出了家里仅有的一只秃毛笔,还有一块缺了半边的砚台。厉言没说话,拿过孩子地给自己的泛黄的年画纸,翻到背面铺在地上,那边的绮梦早已将墨研好。
  厉言挥笔而就,尽量掩饰住自己的笔迹,嗖嗖嗖便写好一张状纸。吹干了墨迹拿到玉珍面前说:“拿着它去衙门,若我说这状纸定能救得了你,你虽不信,也要试试。小六子是个好人,就算为了他,你也得去试试。”
  
  玉珍接过状纸,看着上面不认得的字,第一次觉得活着还有希望。
  两人离开那樵夫家,一路往花奶奶家里走,忽见村口处有人走来,不止一人。
  
  厉言忙将绮梦掩到身后,躲到一处矮墙去看。
  是群山贼打扮的人,山贼应该都被衙役和镖局的人控制住了,为何这村子里还有山贼!
  
  厉言浑身冒了冷汗,想起那桥,心里一惊。莫不是那山贼早就在此处做了布置,若是有人逃到村里,也只能被困在此处,直到束手就擒。
  如此看来,山贼虽然受了姚氏所托,但并不实诚,自己还有小心眼,那便是绑了徐家女人要赎银。
  
  但山上的山贼已被抓走,山下埋伏着的山贼应还不知。两人孤身在此,岂不是再入虎口!厉言脑门见了汗,心道自己和绮梦进了村子并且住进了花奶奶家的事情,想必瞒不住多久,此时若是偷偷溜走,那善良的村民便遭了殃。
  若在以往,厉言定会自顾逃命,但此时却忍不下心来。 




番外姚氏的因果

    日后的姚氏;今时的莲心跪在冰凉的泥地上;倔强地看着二太太身边的大丫头,不肯低头。

    她自认为没错,她认为二太太就是偏心,偏心嫡女。

    她是个庶女没错,但她也是人,她也想嫁得好,过得好;她不想像生母春姨娘那般;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再得宠的姨娘,在根本上也是没有地位的,即便在家里可以耀武扬威;但出了府门还是被人瞧不起。

    春姨娘想像正经太太那般,在一众夫人小姐间从容地说话,莲心也想过这种生活。所以,她抢了嫡女的风头,这是春姨娘教的,也是她自己想做的。做了便不后悔,不做就会一辈子被嫡女压着。

    “莲心,吃点儿东西吧。”莲心抬起头,见大房大伯的嫡女慧心来到自己身前,身后的丫头还挎了一个食篮。

    “姐姐这是惺惺作态吗?”莲心嗤笑一声。

    “你是我妹妹,你受了罚,我当顾你;可你也是姚家人,你做了不当之事,我也当教你,导你。”慧心微微吐出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让人有些头疼的妹妹。

    “哼,我做了什么不当之事?为何你们嫡女可以随着夫人见外人,我们庶女就不能,都是徐府的小姐,我凭什么就不能去上房?”莲心很是不甘,几个世家贵妇带了子女到姚家做客,府里的小姐都被叫到跟前,这是绝好的被别家夫人相看的机会,为何二房的二太太带了二房嫡女庶女,却偏偏不带她!还借口说什么自己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不适宜出来见人。都是借口,二太太就是嫉妒自己生母春姨娘得宠,这才给自己下绊子。

    “这事儿是二伯母做得不周全,但你可以乖顺些,你总是这般任性,二伯母自然心里有气。”慧心还在耐心开导她。“不论怎样说,顶撞夫人总是不对的,莲心你要改改这性子,不然到了别家可没人这么纵着你了。”

    “到了别家,也没人再给我下绊子了,大姐姐,你这招棋很不错。”莲心怨毒地看着慧心,若不是她的阻拦,自己早就“不小心”到了前院。不叫自己见夫人没关系,自己可以直接见那些公子,凭着自己的样貌和才学,那些人一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春姨娘说过,她就是无意中闯入父亲的眼界,这才比翼双飞。可就是这唯一的机会,都被这个嫡女破坏了。

    说什么兄友弟恭,识大体,她分明就是见不得自己好,分明就是见不得庶女的好。

    莲心不想与她多说,咬着牙动了动僵硬的双腿,在心里发誓,自己一定要过得比她好,自己的孩子也一定要过得比她好。

    论相貌,论德行,莲心自认不比她差,唯一差的便是这出身,谁叫自己没有出生在太太的肚子里。这世道对庶出的不公平,莲心都一一记下了,她要过得比谁都好,让所有的人都看看,庶女是比嫡女更优秀的。

    慧心无奈地摇摇头,最后一次语重心长地说:“莲心,不能太执念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了也不会幸福。为何非要追逐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平添自己的痛苦?”

    “哼,什么不是我的?你们嫡女就该嫁得好,我们庶女就该找个普通人家吗?”莲心不屑地问:“凭什么?”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人要过得平和些。”慧心说完便没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多说无益,她也不知再如何开导下去。

    这个妹妹有聪明,有美貌,但想要的却太多。

    瑟瑟冷风中,莲心攥紧了拳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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