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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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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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徐老夫人厉声喝道,姚氏便止住不前,看着徐老夫人一脸委屈地哽咽着。
  “千梅是你的丫头,无缘无故为何挑唆你!”徐老夫人是个情绪化的人,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便是越看越觉得姚氏真的做过这事。
  
  “媳妇待千梅亲近,还把她给了老爷,她自己无能照顾不好老爷便觉得是媳妇我使坏。”姚氏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泪水说:“媳妇在这里跟母亲告个罪,那千梅胆大包天竟然谎称自己有孕,媳妇虽找了大夫来看,但是大夫却说许是日子尚浅看不真切。媳妇不敢有意思怠慢,倒也好吃好喝伺候着,可那千梅明知自己来了月信却仍慌说有身子,被媳妇发现,定是千梅怕媳妇将此事告知了您和老爷,这才先下手为强泼媳妇一身脏水,母亲,您要为媳妇做主啊。”
  姚氏说的有鼻子有眼,奈何徐老夫人觉得千梅说的也是情真意切,一时间竟有些犹豫。
  
  姚氏还在哭诉,徐老夫人怔忪间,却见徐克定拿着一个布马跑了进来。“祖母,这是我最喜欢的了,留着给弟弟吧,弟弟合时才能出来陪我玩呢?”
  徐老夫人正要骂那些看门的婆子,为何将少爷放了进来,心思却猛地一转,随即对着姚氏一声冷笑。
  
  徐克定很快便被追过来的婆子抱了出去,那婆子将徐克定一路抱到抱厦里便放到地上。
  徐克定抱着布马跑出屋子,几个转身便来到园子口,见着绮梦便说:“大姐姐,祖母心情好多了,但是祖母没有留下这个布马。”
  
  “小四乖,知道为祖母宽心了,你留着吧,日后大姐姐还会给你做更多的玩意。”绮梦抚着徐克定的肩头,微微翘起嘴角看着万喜堂屋檐露出的一角。
  看似庄严肃穆的屋宇,内里也许污秽不堪;看似温良无害的女人,心底也许毒如蛇蝎。
  
  徐老夫人雷厉风行,却也容易感情用事,在段数极高的姚氏面前,有时也会蒙蔽了双眼,一旦让她舌灿莲花将此事抹了去,再想找这机会便不容易了。
  “哼,你说的好,但我放到老爷屋里的人为何都不曾有孕,偏那大丫头屋里的丫头,没经过你手的,却轻而易举有了身子。”徐老夫人听到徐克定提起那未出世的弟弟,想起百珠儿肚子里可是货真价实的有了肉的,这就说明那些女人一直没有音讯还是有些蹊跷的。
  
  “母亲,媳妇管的是府里的事,这女人的肚子可不是媳妇能说的算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里的女人没有声音,那外室一个接着一个的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的,莫说咱们方圆县的大户,就算是京城里达官显贵们,这也是常有的,这是说不清的。”姚氏又跪着往前几步。
  万菊和那个婆子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对着徐老夫人轻轻摇了头,徐老夫人便知众人是未搜到什么。这也难怪,姚氏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这等大事就算下完了药也是擦干抹净了的,怎会留着药等人来查。
  
  “如此说来你也甚是辛苦,那不如就好好休养吧,这府里的事就不劳你挂心了。”徐老夫人已经冷静下来,听了千梅的话再想想百珠儿的事,虽说已信了七八分,但是死无对证,姚氏有死咬着不认,因此也不能立时怎样。
  而且,就算查出了真乃姚氏所为,徐老夫人也不会将她如何。这可是天大的丑事,一旦被人知晓,徐府的女儿们再嫁不出去,徐克定也将一辈子背着这个名声过活,徐府也将沦为满国的笑柄。
  
  因此,此时将姚氏变相软禁起来是最好的做法。此时,有没有证据已经并不重要,徐老夫人是个心狠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徐老夫人打定主意,日后不断地打压姚氏,最好让她郁郁而终,再从姚家抬举一个庶女进徐府为填房,这就算把这事抹过去了。
  不然又能如何,原配是自己千挑万选来的,结果心肠好短命走了。徐老夫人便又找了一个圆滑的,想着如此才能震得住徐府,谁成想竟是条毒蛇!
  
  所以,姚氏只有病死,于人于几于大家,才是最好的结果。
  姚氏心思缜密,察觉到徐老夫人的意图,眼角的细纹顿时僵住。垂眸假意拭泪,想到一件事便微微勾起嘴角,接着便抬眼说:“母亲,咱们女人生来不就是受苦受累的,媳妇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母亲和老爷不知道媳妇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多谢眼睛、哈密瓜、暮夕对东厂文和状师文的轰炸哈哈哈,么么大。 





  第三十九章草难除根
  徐老夫人冷哼一声;鼻孔里出气把头别向一方;刚要打断姚氏的话;又听她说到下文。“那时媳妇虽小,但也还是听到府里的老人们说起母亲当年的事。母亲也是受害的;是那强盗目无王法;为何要我们女人来承受众人的指点。即便母亲安然无恙回了家;那些碎嘴子还是说道。”
  徐老夫人面色骤变;回头看着姚氏;静静等她说完。
  
  “为防有人胡说,春姨娘为了这事没少罚手下的人,故此便得了个刁妇的名声;但姨娘她不后悔;女人;就该帮着女人。”姚氏说得情真意切,唯有徐老夫人一人浑身冰凉。
  姚氏话里的意思不外乎有几点,一是说明她知道徐老夫人当年那件不光彩的往事,二是她准备帮着徐老夫人隐瞒,三是春姨娘,也就是姚氏生母手下有人也知道徐老夫人的事。
  
  威胁意味明显,却又让人难以反击,徐老夫人鼓着一口气吐不出咽不下,张张嘴死盯着姚氏。过了半晌才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我徐家立世百年,大风大浪小风小浪都见过,即便有什么是也是再所难免的。小四还小,不论府上出了什么事儿,过个几年便没人记得了,倒是你那三个女儿,可眼看着就要定亲了。”
  徐老夫人一辈子高傲着,定然不会甘心被威胁,于是转而威胁姚氏。
  
  “女儿家的生在徐家,既然享了徐家的福,有难了自然也要担着,媳妇嫁进了徐家,自然生死都是徐家的人。母亲您放心,媳妇虽不是那巾帼英雄,但还是识大体的,徐家有难媳妇自不会独活。当然,只要绮瑰过得好,媳妇就算是受些苦也是能够的。”姚氏与徐老夫人打着花腔,两人你来我往说得杀机四伏,听起来偏又是这等高义之话。
  “下去吧,好生在院子里养着。”铁青的脸紧绷着,徐老夫人半晌才吐出这句话。
  
  “府里府外的,人多嘴杂,媳妇仍有些不放心。”姚氏缓缓站起身,已将话说得明得不能再明了。
  徐老夫人无力地挥挥手,说道:“不碍这点儿,养好了身子才好管家。”
  
  姚氏听了微抿着嘴,露出一丝得意地说:“不论是否是媳妇的错,都让母亲您操心了,母亲莫生气,将那千梅丫头交予媳妇,媳妇自会管教。”
  “那丫头你要回去也无用了,我已着人拔了她的头发指甲,这等谋害我徐家子孙的贱妇,我是绝不会姑息的。”徐老夫人猛地抬起头,红着双眼说:“老爷身边那些子女人也都给我毒哑了发落到庄子上去,过几日我便从外面买了好人再送到老爷房里,再叫我知道哪个想来谋害,莫说其他,就算是老命我也宁可舍了,保住徐家的香火。”
  
  见姚氏微微垂了眼眸,徐老夫人手拍着旁边的桌几说道:“名声重要,可若是没了后继之人,这名声我看是不要也罢,不如一起拿了跟那毒妇同归于尽!”
  姚氏见徐老夫人态度明确,心道今日之事能得这么个结果已是最好不过的了,便也不多强求,这便告罪退了出去。
  
  一旁的万妈妈赶忙上前服侍,徐老夫人仿佛被抽了魂似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
  “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姚家这是做了哪门子的孽,祸害完自家又去祸害别个家。”徐老夫人声音有些颤抖,不知不觉间泪便流了出来。
  
  回想起那时,自己还是豆蔻之年,带了那么多家丁,还是遭了劫。
  悍匪管你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还是什么,二话不说便劫了道。虽说并未被侮辱,但这说出去不好听,徐老夫人同家丁们左躲右闪地好不容易回到姚府,姚家也处理了一干下人,却还是堵不住悠悠众口。
  
  万妈妈跪下来轻抚徐老夫人的后背,安慰道:“老夫人,您莫哭,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任她说去,总得有真凭实据。咱就抵死不认,只当没这回事儿,任谁也说不过天去。”
  “你没看出来吗?她这是豁出去了,虽说年头久了没了可循之机,但少不得有什么,唉,总之这事儿不能声张,不然我徐家就成了满朝的笑柄了。”徐老夫人一脑子浆糊,只觉得心里忐忑得很,又觉浑身无力。
  
  “那老夫人您就这么着看她嚣张了?”万妈妈不甘地问。
  “自是不能,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如此,她还有个女儿在家。”徐老夫人眼睛眯起来,看着一地的碎瓷片,咬着牙说道:“慢慢来,老爷身边不能留这种女人。”
  
  徐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魄力也不如从前了。方才两人的较量,完全是在赌,赌谁下得了血本,赌谁豁得出去。
  姚氏嘴里说得阴狠,心里却也不想撕破脸皮,若真是将此事宣扬出去,徐家众人固然都得不了好,但头一个遭殃的还是自己的亲女。
  
  姚氏怎会做那玉石俱焚的事情,只不过是用此来换得暂时的高地罢了。果然,徐老夫人怕了,退了,退一步,姚氏就可以往前一步,就不至于掉下海。
  有时,玩的不是计谋,而是魄力。虽然暂时没了危险,但姚氏这算是与徐老夫人完全撕破了脸,今后也只有靠着那件事在徐家立足了。
  
  姚氏带着千兰回到千翠堂,进了屋子便觉浑身无力,仿佛被人抽筋剥骨一般瘫在榻上。
  碎瓷片深深嵌入了姚氏膝盖处的皮肉里,混在肉里带上了血渍,千兰轻轻将碎片一块块夹出来,又将药水取来为姚氏处理膝盖上的伤。不时抬眼看去,只见当家主母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似的,只愣愣地看着前方发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姚氏只觉胸闷,近来感觉事事不顺,早些年算计布置的事情皆能按着自己的意图实现,但近些日子却是诸多不顺,仿佛老天都在同自己过不去一般。
  本是撮合绮梦与古昭文,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弄得不得不将绮瑰配给古昭文。
  
  自己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如此那便除去古昭文,谁想不仅陷害其本人不成,就连陷害古家下人也不成。牵扯不到古家,便搞不倒古昭文,搞不倒古昭文,绮瑰便得嫁过去。
  这是万万不可的,自己已看好了顾廷清这个乘龙快婿,决不能叫古昭文那种破落户做了自己的女婿。
  
  不争,便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亲娘春姨娘教会自己的,姚氏从小便深信不疑。
  嫡女可以不争,就好比绮梦的亲娘,不去争也会有丰厚的嫁妆,令人艳羡的亲事,自己不争就只能过的凄凄惨惨。都是女人,都是小姐,凭什么要有如此的不公,姚氏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将嘴唇咬得惨白。
  
  “近日来,千梅那死丫头可有什么异常?”姚氏不明白,控制得好好的千梅为何突然反水。她很清楚这个丫头的性子,是个没心眼好摆布的,不然也不会用了这么些年。
  “倒没什么,整日的不是吃就是睡,再不就是叫人搬着塌,看着哪里舒坦就到哪里乘凉,比夫人还会享受。”千兰不喜千梅那般做派,平时也没少受她的闲气,因此说到这人便没什么好话。
  
  “那可有见过何人?”姚氏只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没事便去老爷房里闹,连大小姐都看不惯她,那日特意跑来教训了她一顿。”千兰指的是绮梦趁着姚氏不在千翠堂那次。
  
  “大小姐来了,可有说什么?”是的,就是绮梦。古昭文同绮瑰闹出事那次,绮梦在;古昭文在庄子里险些被陷害那次,绮梦在;古家庄子的下人险些被陷害那次,绮梦在。
  如今,绮梦见了千梅,千梅几天后便性情大变。
  
  姚氏紧张地等着千兰的回答,直觉告诉她,这个昔日里不谙世事的女儿,如今变了。不仅仅是自身变了,好像身边也有了什么人似的,不然就凭一人之力,不会如此。
  想起在风清寺,绮梦房间里的那双鞋,那双男人的鞋,姚氏隐隐觉得有些明了。
  
  当时看到那鞋,姚氏并未声张,因不知那人是何身份,如若是个家世清贵的,自己这一声张便不得不成就好事,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嫡女的女儿。姚氏的目的就是不想叫原配的孩子嫁得好,定不会做这等傻事。
  而且姚氏隐隐觉得,那男人似乎故意将脚露出来让自己看到,姚氏起了疑心更不会贸然行事,只想着日后细细观察,看看与绮梦交好的男人到底是哪个。如若是身家好的,那便极力阻止,如若是个穷小子,那便成就了她。没想到后来的事情越来越多,竟无暇再去管此事,今日想起来,姚氏隐隐觉得那男人定是大有来头。
  
  还是要派了人看着,看看绮梦到底与哪个男人交好,姚氏打定主意。
  想好了怎样害人,姚氏又开始想自己亲女的事。古昭文虽然脱险,但毕竟惹了事,婚事倒可以缓一缓,徐老爷也未再追究。即便再次追究也是不怕的,姚氏打算将徐老夫人那张牌好好利用起来,逼徐老夫人亲口搅黄这桩婚事,另觅他婿。
  
  忽然感觉到一阵痛,姚氏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膝已被千兰上了药,此时正撩下裤脚来。
  “找个机会偷偷出府,到后面把赵妈妈的儿子赵六子叫过来。 






  第四十章 暗自守护
  虽说屏退了闲杂人;但纸是包不住火的;百珍儿通过旺子那里听到个大概;绮梦也就猜到了大概。
  不过既然徐老夫人既然与姚氏撕破了脸,这就好办;绮梦想到几天后的端午节;虽然可以出府;但还是等不及;于是这天夜里便趁着夜色又溜了出去。未及通知厉言;所以府外并无厉言等候,绮梦便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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