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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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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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有作案时间,古昭文至少是世家子弟,自然是待遇好些,大头却不同了,本就是庄子里做农活的,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大头觉得腰酸得紧,又感到大腿内侧有些灼痛,仔细看去,像是抓挠过的痕迹。
  未等大头想明白,便见屋子外忙碌起来,趴在窗子上看去,见衙门的人正收拾物件,看着样子似乎是要打道回府了。
  
  门被打开,一个衙役走到大头面前说:“起来跟我走。”
  “我是被冤枉的,官爷,我是被冤枉的。”大头一脸委屈。
  
  “冤枉不冤枉的,待会儿验了便知。”那衙役嫌大头啰嗦,不耐烦地踢了一脚。
  “官爷,怎还验呢?这怎么验的出哦。”大头眨眨眼睛问道。
  
  “验得出,厉大状和我们仵作联手,哪个凶手都藏不住。”衙役说完便带着大头往后园走。
  大头心里犯了嘀咕,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头绪来,直到路过停放倩云尸身的窗子外,大头下意识地偷看了一眼。
  
  只见谢尊正同厉言站在一排,仔细查看倩云的手。
  “你确定是抓破了那地方?”厉言问道。
  
  “确定,根据死者死前肢体形状,以及手肘的位置,还有手掌的方向。待会儿看了,只要那个部位被抓破过,就是死者在慌乱中抓的。若是其他部位有伤口,那便不是死者所为。”谢尊面无表情地说。
  “你小子快滚。”大头听到两人的谈话,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前头的衙役忙回身紧走两步将大头逮回去。“你这丫的听什么!给我滚进去。”
  
  衙役见大头在窗口慢了下来,怕他听到了什么,赶忙将其抓住踹到另一间屋子里。
  “给我绑起来,待会儿高捕头要验身,莫叫他耍花招。”那衙役对着屋子里另一个衙役说道。
  
  大头被踹到地上,想到方才偷听到的话,心里已是明镜的。暗骂那臭娘们死了还不叫人消停,竟不知何时将自己大腿内侧挠伤,若是被验了出来,这罪便做实了,于是心一横,见屋子里有把旧锄头,便起身奔过去,装作扑倒后借着力使之锄头尖端看到自己大腿内侧。
  这动作很是怪异,若是挣扎的话也讲得通,但这班衙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绑了,直接架起大头便往外走。
  
  “大头,招了吧。”厉言站在屋子里,看着被丢了进来的大头。一旁的绮梦也很是激动,求了谢尊,这才得了高捕头的允许,进到屋子里旁听。
  “招,招什么?你们屈打成招。”大头心道伤口已被叠了伤口,再找不到证据,便死不承认。
  
  “大头,死者并没抓伤凶手,是我胡说的。你身上那伤口,也是我昨夜将你迷晕之后,挠上去的,不是死者挠的。”厉言笑道。
  大头想了一阵,终于发现自己上当了,论起心狠手黑,真是无人能比的,但自己可以比装傻。
  
  “你说什么,我不晓得。”大头死猪不怕开水烫,玩起了赖皮。
  “是你杀了死者,所以才将自己腿间的抓伤变成砍伤,如此一来便没了证据了,是吧?”厉言笑道。
  
  “你们屈打成招,你们收了姓古的钱财,就想栽到我身上。我虽是个下人,但也是宋府的下人,你们如此屈打成招,就不怕我家老爷告上京去。”大头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脑子转得却快。脑子笨的,姚氏也看不上,绮梦想到。古昭文与人无冤无仇,定是姚氏想出手搞臭了他,如此一来,徐老爷和徐老夫人就不会逼着绮瑰嫁过去了。
  “跟我耍横是吧?你老母现在只靠你弟弟照看了,若是你弟弟也因事入了狱,你说你老母会不会饿死?”厉言瞪起双眼,直接开始威胁。
  
  大头果然是个人才,任是厉言如何威胁就是不吐口。厉言看着高捕头对其用刑也是无用,便示意先将其带了下去好生看管,寻了高捕头说了两句话,高捕头便派人远赴几里地外的另个庄子,将大头的老婆幼子锁了来。
  衙役如何布置暂且不说,再说厉言拉住了谢尊说道:“在你的验尸笔录里,莫要提起古昭文曾经与死者行房,左右他也不会是凶手,便不写了吧。”
  
  “这不合律法。”谢尊立马拒绝了厉言。
  绮梦知道厉言的意思,若是古昭文名声差了,即使没有杀人,徐家照样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谢公子,古家公子与我们同窗多年,是个,规矩的人。”绮梦想了半天,只想到这个词,又接着说:“死者本就是他的大丫头,且这种事虽有伤风化,但终究。总之若是此事败露,古家公子就毁了,你就网开一面少写两句,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谢尊看了看绮梦,低了头想了半天,男人的天性还是战胜了所谓的风骨。
  
  屋子里只剩了三人,厉言见谢尊答应了绮梦的请求,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好像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似的。
  大头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只等着桥修好了便带上大头和古昭文去衙门审问。古昭文在厉言的开脱之下,已经洗清嫌疑,但也要等顾知县定论,且那绶带上的玉石又是一个关键点,这方面必须要由他说个清楚。
  
  古昭文的口供是不知何时遗失了绶带上的玉石,如今再撬开大头的嘴,才能进一步洗脱罪名。
  雨还在下,村子里的几座小木桥也都被冲垮了。厉言与高捕头说了一声,便带着古昭文出了庄子直奔事发的树下。
  
  “就在这儿?你把你那丫头办了?”厉言站在树下,虽穿着蓑衣,但是脸上也被打湿了。
  “你们在此作甚?故地重游?”绮梦也跟了过来,见着古昭文便忍不住揶揄。
  
  古昭文一个头两个大,也听说绮梦和厉言为了自己的事出了力,此时便低了头默不作声。
  “瞧瞧此地,再问问古大少爷。”厉言也在看笑话,见古昭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甚觉好笑。
  
  “那日倩云来找我,诉说日子过得清苦,我一时心动,便。”古昭文此时惦记的人已不再是绮梦,因此说到此处便也不再百般隐瞒。况且厉言是大状,之前算是为了开了罪,且后面还要帮着自己,便老老实实回答了。
  “那后来呢?”绮梦又问道。
  
  “后来倩云便要我带她回府,要我给她个名分,可母亲定然不许。倩云又哭又闹,还与我撕扯起来,绶带上的玉石许是便是那时被她抓掉的,我苦劝不成便气得独自回了宋府的庄子歇息,接下来便听到夜半尖叫,接着,我看到的便同你们一般了。”古昭文将前后都讲了出来,绮梦和厉言心里有了数。
  绮梦正要说话,便见一个庄户汉子模样的样的人跑了过来。
  
  “少爷,少爷。”那汉子跑近了,气喘吁吁地抚着胸口。
  “小五子?何事?”古昭文凝眉问道。
  
  “少爷,这几日大雨冲垮了咱们庄子前的木桥桥板,昨日早上小的就准备回庄子找块木板换上。待找来了板子和铁钉,却发现板子窄了些,此时恰好一个外乡人路过,便帮着小的在河里捞了一块木板,大小正好便钉上了。”小五子抹了把汗看着古昭文。
  “钉上就是了,这等小事还来问我!”古昭文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听了几句便不耐烦了。
  
  “小的见那外乡人面生,便留了个心眼。到了晚上果然见着他鬼鬼祟祟的在木桥周围转悠,不多时便扛了一副没了棺盖的棺材板回到,回到徐家庄子里。”小五子说到此时见古昭文又不耐烦起来,便急着说两句:“少爷,恐有人要害小的,要小的命。”
  “这就要你的命了?你给我讲讲,到底如何要你的命。”古昭文问道。
  
  “小的见那外乡人,今日一早便在宋府庄子外头转悠,想是要报官。”小五子哭丧着脸说。
  “他报的什么官?”古昭文说到此处心里一惊,似乎也想到什么。
  
  “他报的是要你全家命的官司,死到临头了还不知。”厉言见小五子虽然是个小人,但是脑子却很是灵便,心道宋府古府庄子里倒是出了几个像样子的下人。
  “想必,那外乡人就是徐家的人,你觊觎了徐家二小姐,徐家主母可不是要你的命呢。”厉言笑道。
  
  古昭文看了眼绮梦,见其并无不悦,便说道:“就凭这?如何要我的命?”
  “你还看不出来吗?那钉在桥上的木板便是那外乡人背回去的棺材的棺盖,你这下人弄不好便是盗墓,这可是要杀头的。”
  
  古昭文说道:“就算官府来了人,问清楚了便知是冲毁的棺盖,到最后应是无事的。”
  “别人家许是无事,但你古家定会家破人亡!”厉言见古昭文仍旧不服,便说道:“你家是做什么起家的还不自知吗?别说是否真的查下去,便是装模作样的问讯起来,古家也难保不被翻出往年的烂事。”
  
  古昭文后背一身冷汗,心道古家是靠着盗墓发的家,但早已洗手不干,可若是真的细论起来,恐怕还真会被做文章。
  “厉兄,还请您出手相助。”古昭文见厉言并不避着,便开口求助。“脱险之后,小弟定备了厚礼登门拜会。”
  
  “我就差你那点子厚礼?”厉言不屑地说。
  “厉兄见谅,小弟心急便口不择言,总之还请厉兄周全一二。”古昭文急得出了汗。
  
  “你家这庄子不错,依山傍水的。”厉言又无耻地暗示。
  “厉兄若喜欢,明日便将地契奉上。”古昭文生怕厉言又狮子大张口,急忙答应。
  
  “小五子是吧?去随便找块木板将那木桥桥板换下来。”厉言说道。
  见主子要说话,小五子便识趣地退到了远处,此时见厉言召唤自己,便跟了上来听着吩咐。“小的已经换了下来,只是那棺盖如何处置?”
  
  “把那棺盖埋到庄子里,找个靠近徐家庄子的位置,埋下去。”厉言想了想,又吩咐道。
  小五子听了,连连点头。“若那外乡人再有动作呢?”
  
  想到自己有可能随时会被衙役带回县衙讯问,古昭文忙吩咐说:“届时有事只管寻了厉公子便是,不必来找我。”
  小五子见主子如此说,也只好忙不迭回去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估量们;下周一入V;所以之前这几天暂时不更了;待到下周一三更;原谅俺这个X腺增生的可怜汉子吧。





第三十五章算计算计

    古昭文知道自己的情况;趁机将厉言引到一边私聊。

    “厉兄也知小弟与那徐家二小姐,咳咳,还望成全,事成之后这庄子连同本家三间古董店一并奉上。”古昭文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去了徐家女;不怕这些回不来。

    “好说好说;同窗一场,说这些就是见外了。”厉言假意道。“回去吧,在堂上只要实话实说便是,但那件苟且之事便不必说了。”

    “如此,就多谢厉兄了。”古昭文暗恨姚氏下手狠毒;然此时不是报仇的时机;先保住小命要紧。

    “先把这件事解决了,你谋取徐家女一事,也差不离了。”厉言本就受了绮梦的要求促成两人的婚事,此时倒是顺水推舟的事。

    “说完了吗?”绮梦见两人不时低语,走过来打断,看着厉言满脸不悦。

    古昭文不再招惹绮梦,便急着退去了,看着那前世里的夫君,绮梦突然生出一种厌恶感。之前是愤恨,再而是无感,此时只觉得多看一眼都是种煎熬。

    不知自己前世里是否瞎了眼,怎会被这种人蒙蔽。

    “有些落寞?”厉言开口调笑。

    “是厌恶,怎会有如此男人。”绮梦不屑地说。

    “怎不会有,这世上的人千千万,皮囊看着好,内里不定如何藏污纳会;外表看着吊儿郎当,实则很有担当也说不定。”厉言看着庄子口隐在门后的谢尊,只生出一种不悦的感觉,就好像身边那么一片空地,平日里看着倒不觉得什么,一旦被人占了盖上房子,就觉得不舒坦。

    厉言低头看了看绮梦,只觉得愈加的不悦。

    “今夜有好戏看,你来不来?”厉言问道。

    “来,看哪个的好戏?”绮梦问。

    “看你们徐家的好戏。”厉言笑道。

    “你是说?”绮梦蹙眉。

    “放心,碍不到你身上,我心里有数。”厉言复又抬头,庄子门口的谢尊不见了。

    谁说女人心细,男人一样能看出端倪,厉言陡然生出不悦来,只知道决不能叫谢尊靠近绮梦。至于为了什么,厉言在心里告诉自己,为的是那嫁妆。虽说凭着谢尊的身份是绝不会如愿的,但厉言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会是别的,只是为了那嫁妆,那帮了绮梦后应得的报酬,不会是别的。自己是不会对谁付出真心的,因为这世上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厉言再一次告诉自己。

    入夜,雨也渐渐停了,村民忙着修桥,庄子附近一时间少有人走动。厉言等着门口,见绮梦偷偷摸摸走了过来,便笑道:“怕什么,你每次偷着出府也是这般?”

    “你懂什么,这叫谨慎,吵醒了丫头婆子怎办?”绮梦小声回道。

    “谢兄?这么晚了还出门,你这是所为何事?”厉言早就注意到绮梦身后跟着的谢尊,不悦地点破。

    绮梦回身看去,只见谢尊慢吞吞走了出来,木讷地说:“出来,走走。”

    “原来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厉言说完便牵起绮梦的手走出庄子,边走边示威性地摇了两下。

    “你这是作甚?”绮梦挣脱开来,不悦道。

    “作甚?为了你的姻缘。”厉言瞪着眼睛说:“不是托我帮你嫁得好吗?那平时不得赶赶那些蜂蝶之类的。”

    “看你说的,谢尊那样木讷的人,你多心了。”绮梦知道厉言的意思,心道谢尊行为是怪异了些,但他是出了名的痴人,整日里只想着验尸,绝不会想其他的。

    “我多心了?你看吧。”厉言没好气地说道。

    绮梦回头看去,只见谢尊又跟到了庄子门口,却不说话,只是别别扭扭地站在原地看着脚下。

    厉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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