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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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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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梦听了气得攥拳,心道那一块破墨玉便让他改了口,听这风向怕是要为倩云减罪呢。
  仿佛感受到那怨恨的目光,厉言回身看去,见角落里的绮梦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
  
  紧抿嘴唇,见那倩云说到:“大人,小女子只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那丫头,如果说小女子有罪的话,岂不是人人都不敢碰其他人了。”
  “如此说来,确实不是倩云十足将死者打死。”厉言说完话便听那婆子一声嚎叫,又接着说:“却也有些责任。”
  
  “大家试想,若不是倩云这一推,死者即便病入膏肓,或许还可再多活几月也未可知,因此,倩云只是伤了死者一部分的性命,并不是全部。”厉言蹙眉细想,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堂下人唏嘘不止,头一次听到还有伤人一部分性命这种说法,细想之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在下还有一事向大人禀报。”谢尊又说。
  “讲。”顾知县正头疼着厉言要如何左右这局势,见谢尊有话要说,便允了。
  
  “不知何人昨日将五十两银子并一封书信放到在下房中,信上言明要在下谎称死者乃是中毒而亡,在下并未答应。”谢尊一脸的自然。
  顾知县皱皱眉,见众人唏嘘,更坚信了腊梅与中毒并无关联。
  
  绮梦听了斜瞥一眼古昭文,心道这家伙对待倩云倒是有情有义,本就没多少家资的他还舍得为个丫头出这五十两银子。
  古昭文倒是也微皱了眉头,不知是因为谢尊的不配合还是别的什么。




☆、第二十四章 荒唐至极

  第二十四章荒唐至极
  “高捕头,彻查此事。”顾知县吩咐下去后,拿眼看厉言,问道:“既然仵作已验出乃死于外力推倒后可破头流血不止,如此,堂下罪妇。”
  “大人,那腊梅已病入膏肓,即便没有这个意外,也是活不了多久的,且若是个正常人的话,恐怕即使受了更重的伤,也不会丧命,因此,这倩云最多算是谋害了死者一部分性命。”厉言抢过话头说。
  
  “胡闹,依着你的说法,这案子怎么判!”顾知县见过胡搅蛮缠的,没见过这般过分的,微微发怒。
  “依在下的意思,还要细算一下腊梅真实年纪,其家族女子平均年纪,病重情况,以及与医师细细询问之后,由医师给出一个病死的大概时限,如此可知倩云到底谋害了死者多少日子,才知倩云如何量罪。”厉言笃定地说。
  
  顾知县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道厉言还真是不怕麻烦的,然也觉得这个方法有道理,便应允了。如此一来,便是个庞大的工程,只好改日再判。
  堂下百姓见识了这荒唐的判案,满足了强大的好奇心,自然无话可说。
  
  按照厉言的说法,倩云定是死不了的了,量罪之后便是服刑多少时日的问题,总有一日会出了大牢再见天日。
  “多谢厉兄。”待众人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古昭文猫着腰上前拱手说。
  
  “客气,你我同窗一场,这点子小事还是莫要提了。”厉言说完便上了车轿,行至一处僻静地后,便停了下来。
  忽然车帘被重重掀起,绮梦一脸怒色地钻了进来,指着厉言鼻子大骂:“你这黑心的,我那镖局是白给你的吗?拿人钱财不办事,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我从未自诩过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做那种人很累的。”厉言笑着说。
  “总得说话算话吧,你答应过我的呢?”绮梦心道不是死罪便罢了,怎连一个板子都没挨,前世里的那些恨意涌上心头,只想掐死厉言撒气。
  
  “答应了你的,自会办到。”厉言拍着胸脯说。
  “办到个屁!她连一个板子都没挨!你是想事后找人背地里揍她一顿吗?你知道我要的就是她当着众人的面被脱光了裤子打板子!”想起倩云即将逍遥法外,绮梦便气得咬牙切齿,端起车上小几上的茶杯作势欲泼向厉言,说到:“莫以为姑奶奶好欺负的,也莫要跟我咬文嚼字钻空子。”
  
  “你敢泼,我就真叫那倩云逍遥法外了。”厉言看着那满满一杯茶,说到:“我问过你,要她生还是死,你说的是生不如死。如今我便要她生不如死,还未到最后,你急个什么!”
  “那你意欲何为?”绮梦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茶杯。
  
  “你这脾气,从未当我是你师兄,你就是这般对师长的?”厉言偏头不看绮梦,脸上不悦之色一览无余。
  “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看了厉言那凌厉的目光,绮梦自顾自便软了下来,方才那鼓气也小了,便问道:“你要如何做,哼,便看你如何做。”
  
  “叫声好哥哥,我便提前告诉你。”厉言微带了怒意。
  绮梦小声叫了一句。
  
  “告诉我,为何如此恨那丫头,我便提前告诉你。”厉言又问。
  想起前世里古昭文处心积虑从自己这里骗了嫁妆,少不得都进了倩云和野种的院子里,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不知为何,绮梦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暴露出来。也许是在家里过于压抑和隐忍,伪装得累了,在他面前自知伪装也会被看出,便真的将情绪释放出来了。
  在他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是徒劳的,倒不如彻底发泄出来,回到徐府再继续戴上面具那些人周旋。
  
  见绮梦如此模样,厉言不再追问,示意绮梦将身子凑近自己。
  绮梦吸吸鼻子,将耳朵凑近了厉言。
  
  “今夜子时,我在徐府外等你,若是想看看我如何叫你达成心愿,便出来相会,我带你亲眼去看。”厉言温热的气息扑打在绮梦耳际,忽地脸上一热,撤回身子低头应了。
  这等暧昧动作,自己怎就想也不想就做了,虽说事关重大需要隐秘些,但自己这习惯可不好,好像经常会盲从厉言的话一般。
  
  不理会那欠揍的目光,绮梦跳下车,匆匆回到徐府,回了徐老夫人的话,便躲到屋子里等着天黑。
  待到子时前时,绮梦偷偷溜出了屋子,因吩咐了百珠儿自己要出去,便偷偷出了百芳园,直奔那墙洞而去。
  
  因绮瑰出事后,姚氏便命人将那墙洞堵上,绮梦只要跳上假山再跃上墙头爬出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落了地,便见那厉言正抱着膀子依着树看着自己。
  
  暂不说绮梦跟着厉言离开徐府,却说百珠儿又得了守夜的活,日里知道绮梦要自己今夜守夜,便寻了个空当找到徐老爷的小厮交了口信。
  绮梦一旦外出,便会给看门的婆子赏酒,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又有姚氏的默许和暗地里吩咐,是以那婆子也不多事,只管好吃好喝。
  
  百珠儿见绮梦出了百芳园,便顺着小路一直往院子外一处僻静地而去,待走到一处假山后,正左右看着,忽被一双手钳住便带进假山后。
  “啊!”百珠儿未及喊出来,便被一张嘴封得满满的,那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捏着,顺着衣衫下摆钻了进去,狠狠揉捏着雪团。
  
  “啊,老爷,您莫这样。”百珠儿欲拒还迎,娇媚的样子在月光下甚是诱人。
  “那丫头可睡了?”徐老爷喘着粗气,只觉下面渐渐胀大。
  
  百珠儿自然不会说绮梦偷着出去了,便说:“睡了,大小姐一早便睡下了。啊,老爷您莫。”
  徐老爷将百珠儿的衣衫揭开,扯开亵衣便见那雪白两团如跳脱的小兔般弹了出来,妙龄女子的青春气息愈发浓烈,徐老爷仿佛也年轻了十几岁。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如今一直不得手的尤物得了手,月光、假山、僻静、紧张、压制、奔放,所有都刺激着徐老爷。再无话,娇喘声、水渍声,此起彼伏。
  
  暂不说这对狗男女,却说绮梦跟着厉言离开徐府,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便停下脚步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何处?”
  “我还能卖了你不成?只有把你嫁了才最赚钱,快走吧。”厉言不耐烦地说。
  
  绮梦也知厉言虽为人心黑,但也不会做出那坏事,便继续跟着走,直来到城郊一处树林。
  “这是哪里?”绮梦从未来过这里,问道。
  
  “那前面便是义庄。”厉言气喘吁吁,手指着远处一处晦暗的屋舍说到。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想起看义庄的哑老王,绮梦不禁一阵恶寒。
  
  “怕了?”厉言斜瞥绮梦,戏谑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不明白为何来此处。”绮梦心道自己重活一世,严格上来说也是个鬼了,且也是边看着自己那尸身边升上天空的,如今想来,尸体啊之类的,也没什么好怕的,要说鬼呢,自己也是鬼。
  
  厉言重新审视了一下绮梦,还以为她会吓得哇哇大叫,没想到却很是淡定。好像不相信似的,便说:“不怕的话,那便翻窗子进去,从里面将门打开。”
  “为何是我,你可是男人。”两人边走边斗嘴。
  
  “你可是会功夫的,不是你难道是我?”厉言微微惊讶,一脸的理所当然。
  说不过厉言,绮梦只好闭了嘴,快走到义庄才看到那门竟然虚掩着。
  
  厉言慢下脚步,似乎很是警惕,绮梦回头看了眼,鄙视着说:“厉大壮可是怕了?”
  “我怕你吓得尿裤子!”厉言回过神来,又做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你到底来此处何事?”绮梦还记得自己的问题。
  “那腊梅死得蹊跷,我来看看。”厉言说。
  
  “不是说因那倩云一推,这才摔死的吗?你还在怀疑什么?拿了钱办事便是,难不成你想为倩云翻案!”绮梦急了。
  “不是,你放心,定叫那倩云生不如死。替人辩诉是一回事,真相又是另一回事,在我这儿,什么都得明明白白的。”厉言说着便继续往前走。
  
  两人说着轻松,却都不敢轻视,毕竟深更半夜的,谁会看了义庄的门,便是那看义庄的哑老王都睡了。
  两人慢慢走近,绮梦先趴在门缝上往里瞧,一时间光线适应不了,看不清屋内的情形,只听到轻微的细小的声音。
  
  待到适应了黑暗的光线,绮梦慢慢张大了嘴,只见一个人的背影正俯在一张木床边,微微上下动着。
  莫非就像厉言所说的,那哑老王又故态萌发了?绮梦倒是不怕,自己便是那猛鬼投胎的,只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畜生哑老王!看本小姐叫你上西天!”绮梦血往上涌,心道自己前世那肉身,虽不至于被送到义庄,但也保不准遇到这种畜生。
  气不打一处来,拎起门边的木棍,猛地推了门便冲进去,几步来到那人身后,举起木棍照着那人的头便打了下去。




☆、第二十五章 生不如死

  第二十五章生不如死
  厉言正想着,莫非是那哑老王大半夜的不睡,不知在做些什么,便见绮梦手脚麻利地拎起门边的棍子冲了进去,待要伸手阻止已是来不及。
  厉言紧跟进去,还未开口说话,便见绮梦挥起木棍,那人便木桩似的倒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哼。
  
  “姑奶奶,你这……”厉言手指点着绮梦,第一次被个女人气得语无伦次。
  绮梦一点都不后悔,心道男人自然不知道女人对这种事的心情,自然不会气愤到如此地步。
  
  绮梦丢了木棍俯身看去,不禁张大了嘴巴,正是谢尊。此时便听义庄后面好像有响动,接着便传来一个老男人咳嗽的声音。
  “还愣着做什么,快走。”厉言说着拖起地上那人背出义庄。
  
  厉言费力将那人拖出义庄,寻了处僻静地便与绮梦藏下。
  “这回你可惨了,别看人家无品级,但若细说起来也算得上朝廷命官,这回我可保不了你了。”厉言摸了把头上的汗,一本正经地说。
  
  “莫说风凉话了,快看看可有事吧。”绮梦俯身看去时,才看清是谢尊。
  显然不是怕惹上麻烦,而是因为与这人有一面之缘,且受了人家帮助,此时是心生愧疚。“我还以为是哑老王在行那苟且之事,所以下手重了些,哪成想是他。”
  
  “哑老王什么苟且之事?”厉言问完便后悔了,才想起自己在狱中与她胡诹的事,忙讪讪地说:“即便如此,你也冷静些嘛。”
  绮梦撇撇嘴,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想到前世那肉身,才感同身受。
  
  “咳咳,这是何处?咳咳,多谢二位相救。”厉言正同绮梦各自想着事情,谢尊缓缓开了口。
  “咳咳,不必客气,小事一桩。”绮梦借坡下驴,才想起掏出帕子为谢尊擦拭头上的血渍。
  
  厉言也不多话,暗笑一下便问道:“你这是,深更半夜地到此来何事?”
  “在下来检验下死者尸身,因堂上厉公子问到那腊梅的尸身,在下有些疑虑,便再来看看。”谢尊说着便摸向身边,问道:“我的药液呢?”
  
  “莫急,徐大小姐帮你取回。”厉言说着便对绮梦挤挤眼睛。
  “我,待会儿再去可好?”绮梦想听谢尊说些什么,自然不愿离开。
  
  “谢公子,其实方才袭击你那人……”厉言作势便说。
  “你们等着我回来,是洗手的药液吧?”绮梦狠狠瞪了一眼厉言,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又回到义庄里。
  
  谢尊看看绮梦,又看看厉言,问道:“那人如何?厉公子可曾见到了?”
  “其实那人我也未看到,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我们便进了义庄,看到你倒在地上,于是便将你背了出来。”厉言撒谎不用打腹稿,欺负这个头还是蒙蒙的老实人。
  
  谢尊深信不疑,心道自己未曾得罪过什么人,怎会袭击自己呢。
  “那腊梅的尸身,可有什么疑点?”心道此番可省事了,不必自己亲自查验便能知晓,于是问这仵作。
  
  “也无甚疑点,确为头部失血过多而亡。”谢尊说得笃定,心里却觉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何处不对劲。
  “比如,我是说比如。如果一个健康的人,长期泡那药液,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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