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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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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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近在咫尺,好像经过光影魔术手修饰一样无暇的皮肤,立体而明朗的五官,虽然清秀但不至于雌雄莫辨,俊美中又不失属于女性的魅惑。说实话我动摇了,我又不是柳下惠,而只是一个有着邪恶趣味的人儿。我只是害怕,害怕杜翊迟早有一天以我不能生孩子跟我断绝关系,而我又如同珍惜一个挚友一样珍惜我们的友谊——或者也可以说是爱情吧。
  为什么我珍惜爱情的方式就是去远离我喜欢的人,不能生育只是我给自己的一个借口吧,因为从小到大,我看着自己珍惜的朋友一个个离开自己,然后失去联系,所以一旦拥有,就不想再一次失去。
  如果所有爱情一如年少时简单……
  杜翊轻轻抱住了我,拍着我的背,“我吓到你了?”
  “你顶到我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把腹间那玩意儿拨开一点,却没有想到这个东西是不能乱拨的。
  杜翊重重喘了一下,身上的温度忽然上升许多,拥着我的手臂加大了力量,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吻重重落在我的唇上。我当下就感觉一阵颤栗,当自己被喜欢的人亲吻的时候,你总是那么难以拒绝。
  又是一阵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外加儿童不宜,以下内容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他大概是觉得我的衣服费事,压着我吻的时候竟然伸手拉住我的领口用力撕。听见一声布料的撕裂声,我一边大叫着“不要撕我的衣服”,一边护住自己的领口。
  “这是我的衣服。”他的气息不稳,微喘地说,双手还牢牢拽着我的领口——已经被他撕开一个口子了。
  也对,是他的衣服啊,撕破了也不关我事,他爱撕几件撕几件。
  “嘶——”衣服硬生生被撕成两片,不带这么暴力的——我虽然颇有微辞,但居然暗爽了一下,原来我真的是个弱受,还是个受虐受,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两片,我居然更加兴致勃勃,翻身将杜翊给压倒了。
  当时的我啥都不管不顾了,因为有些时候理智根本派不上用场,这就是一些犯罪事件不能用理智去阻止的根本原因。我横跨坐在杜翊小腹上,冲他嘿嘿一笑,动手也想去撕他的衣服——
  我满头大汗努力了许久,也许脸都扭曲变形了,但杜翊的衣服完好无损。“不带你这样的,给我穿破衣服,自己穿质量好的衣服!”
  杜翊的唇边挂着迷人的笑,一个反扑,埋首于我的胸前。
  “啊!”我被那奇异的感觉吓到了,不由尖叫了一声,但接下来溢出的一串呻吟就不在我控制的范围内了。
  “你连下面都没穿……”杜翊将我的睡裤拽下一半,带着惊艳的目光,让我欲哭无泪。他露出传说中“邪魅”的笑容,抬起我的下巴,“原来小瑜这么可爱啊……”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女孩子的内裤不能连着穿两天,所以我今晚才换下的——只是我的原因还没解释出口,杜翊就像中了彩票一样拉着我一阵乱吻。
  好不容易,我推开了他,怒红了眼,指着他的裤子,“脱掉!给我脱掉!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赤果果的?”
  杜翊不愧是个大家公认的妖孽,竟然假装地主家的小翠,拉着我的手,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一个将个人私欲和革命传统狡猾联系起来的坏淫!
  当我不敢?姐姐我走到这一步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我飞扑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狠狠一拽,别说是几层布了,几层防弹玻璃也会给我拽下来的。
  万众期待的杜二弟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一点不带掩饰的,一点不带害羞的,大大方方,张牙舞爪蹦了出来。
  这回,真的吓到我了。
  我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午后,某个小男孩约好要跟我一起看中央台的《七巧板》,当鞠萍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我开门大叫一声“开始了!”,某个不知羞耻的小男孩从浴室直冲过来,连条内裤都不带的。那时的我对那个邪恶的器官没有多大关注,只发现他的和我的不一样,然后就被鞠萍姐姐吸引过去。他的妈妈拿了条毛巾和短裤追了过来,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爱怜地责备他。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杜二弟真的是很小很小的,真的连我的大拇指都不如。
  然而世界怎么变化得如此天翻地覆,邪恶的器官怎么在这几年里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过程,从小黄瓜变成大黄瓜,让我的菊花一紧,虎躯一震。
  (我是无比纯洁的观赏类植物)
  吓到了吓到了,我脑海里出现一个怪叔叔拿着麦克风要往一根吸管里塞。平日里猥琐地跟同学讨论《红楼梦》中贾瑞被王熙凤耍的时候对着假王熙凤“硬梆梆的就想顶入”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呀灭爹~~”我哭已经来不及了,杜翊早就趁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将我调整成方便他办事的姿势。他熟练的样子,让我起疑。
  “慢着,你有过几个女人?”我掐住他的脖子。
  “就你一个。”杜翊鄙视地反瞪我。
  “感谢武藤兰!感谢饭岛爱!”我感叹,日本人是中国男人最好的性导师,实践固然重要,但理论必不可少,要在理论的指导下去实践,再在实践的过程中完善和发展理论。
  “……”杜翊俯视着我,忽然充满挑衅地眯了眯眼,紧接着身子一沉,先是遇见了什么阻碍,最后他貌似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彻底终结了我二十几年的女孩生涯。
  我本来还要感谢苍井空和松岛枫的,却被一阵疼痛弄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破碎的哀叫,一个破碎的紫薇再也拯救不了破碎的尔康啦……幽幽的,我的耳边想起张学友《吻别》里的一句歌词“我的世界开始下血……”
  “嗷嗷——”我惨叫了一声,杜翊马上停下动作,往下看了一眼,露出像地主占有了佃户田地一样的表情。我的手哆嗦着摸了一下,湿湿热热的,低头一看,额滴老神,一爪子鲜红的血,怪不得那么疼。
  我曾经跟人打听过第一次会不会疼,有人说不疼,几乎没感觉,有人说很疼,第二天还流血不止,跟来大姨妈一样,我可能是属于后者,而且这个和入境者的尺寸也有关系吧。假设杜二弟还跟大拇指一样,我想我不会这么疼的。
  我真傻,真的,早知道就不应该用小指和大拇指去形容杜二弟,这个孩子太好强了,事隔不久就这么证明了他自己,让我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很疼?”杜翊关心地问我,大家不要以为他这是出自他善良的天性,因为他的语气中只带了一分的关怀,另外九分都是得意。
  “你小子别给我狂,下次老娘爆你菊的时候,也会这么问你的。”我口不择言,面目狰狞。
  “是吗?”他轻哼一声,扶好我的腰,开始了一轮惨绝人寰的入侵。
  你问我的感觉?我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不但不能用创口贴,还要拿一个萝卜在伤口上又搓又揉,真想感谢杜翊的八辈儿祖宗!
  嗷嗷——
  如果你此时听见我难过的哀叫,你千万不要认为我是爽的,我那是疼的!言情小说里什么“最初的痛楚过后,就有一种奇异的舒服感……被他带领着攀上幸福的顶端”那都是骗你的,极会写H的女作者大多都是处,因为只有处才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想象力。
  杜翊在我身上动作时候身体一起一伏,流海比较长在眼睛前面一荡一荡,眼睛眯起,嘴微微张开,没有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只是那长长的喘息声不断重复着,热热地呼在我的额头上。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目光是意乱情迷的,时不时用手指掐掐着我皱成一团的脸,有时候他撞得太用力使我想嚎叫一声的时候,他干脆用唇堵住我将要发出的哀嚎,而我的哀嚎在喉咙里则变成细碎的呜咽。
  “快好了……乖。”他沙哑地开口,用手擦去我额际的汗,我看见他额头上也有细细的汗珠,几缕黑发已经湿了,贴在他的耳旁,很性*感。

  真假杜翊

  几下快而狠的顶撞,杜翊结束了他对我初次的侵略。我虚脱地被他拥在坏里,感觉瞬间空虚下来的入口有点痉挛,刺痛感还在。我终于明白了某个地方骂人用的“顶你个肺”是多么恐怖的事,刚刚我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被顶得一上一下的,还好结束了……
  “喂……”我叫他一声。
  “嗯?”他微喘着,低哑的语调上扬。
  “什么是粉红色的,你告诉我。”我死不松口地追问。现在我们床也上了,赤果果的都互相看了,我的脸皮徒然又厚了一倍。
  杜翊放开我,狐狸一样眯着眼笑了,又开始学地主家的小翠,乱娇羞地往我怀里钻,冷不丁手脚和舌头又不老实起来,还是我回光返照地使出全力将他推开,他才老实起来。他翻了个身,趴在我边上,还装可爱地用双手托着下巴,我吓得往后缩了缩——实在是接受不了一个20几岁的人还要装可爱。
  “不说就算了。”我爬起来,视死如归地看着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简直就像杀人的现场一样,太惨烈了。
  我这一起来不要紧,忽然发现体内一股热流就要流出来,才发现这个死小子知道我不能生育,所以压根儿没做什么安全措施,直接就把他的亿万子孙送进来了。“你混蛋!”我恶狠狠地用拳头揍了他几下,夹着腿下床。
  杜翊从后面抱住我,不让我走,我挣扎几下,悲哀地发现他的子孙混着血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下来了……我哇哇大哭,杜翊横抱起我坐在床边,抽了几张纸巾帮我擦。我抱着他的脖子,一边骂他一边打他,频率是骂一声打一下,发现他帮我擦的时候手很不老实,干脆张嘴咬他,等他帮我清理完毕,他肩膀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嗯,又变回粉红色了。”杜翊用纸巾擦手,满意地说。
  我骇然,难道他说的粉红色是指……我回忆起自己滑倒在地,确实是双腿大张着朝向他的,他戴着眼镜,一览无遗,我想,他那时恨不得自己的眼镜变成望远镜甚至于显微镜吧。他真是厉害啊,就那么点时间,也能抓重点看。
  “你无耻!”我继续骂他,照例伸手准备给他一记窝心拳,可是,他手一张,把我的拳头包住了。
  “小瑜,我们都这样了,你要对我负责。”他一脸暧昧的笑意。
  “是你勾引我的,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忿忿不平地叉腰,眼中留下屈辱的泪水,“而且是你爽到了,我可没有,除了疼,我就没别的感觉!你技术差!你没人品!人家小说里的男主角都不是你这样的,人家都能带着女的一起攀上欢愉的顶端!”
  “人家这不是第一次没经验么……”他倒委屈起来,小媳妇似的白我一眼。
  “那马上叫一个有经验的进来伺候爷!”我推他,“去,快去!”
  “回爷的话,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个人伺候爷了。”
  “不行!不带你这样专宠的!”
  杜翊冷笑一声,撩起我一缕长发嗅了嗅,恢复了平时的嗓音,“这位爷,你想宠别人,还得先过了我这关。”
  话音刚落,我眼前一黑,发现自己又被他华丽丽地扑倒了。
  OO复XX。
  这孩子老可怕了,老霸道了,像只大尾巴狼一样扑在我身上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被他折腾到凌晨的时候,人已经晕乎乎的了,他却还像一个永不停息的马达,我吃再多的肉,也经不起他这一番颠来倒去。不过我还是有收获的,疼痛像是麻木了,取而代之的真的是小说里描写的良好感觉。
  快天亮的时候,我以咬舌自尽相威胁,终于使杜翊停止他无休止的索求,他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总之,他是我的人了——我睡去前,欣欣然地想。
  ☆☆☆
  不知睡到了几点,我昏昏然翻了个身,差点掉下床,貌似就这么醒了。这一醒不要紧,人家电视里女主角和男主角像我们这样做完这种苟且之事,第二天醒来之后,女主角都会看见男主角温柔地守在床边,好像看一个美味大蛋糕一样看着女主角。可是我谁都没看见,就看见身边空位和凌乱的床单上斑斑的血迹。
  死杜翊哪里去了?!
  我忽忽悠悠下了床,正找着自己的衣服时,不知道怎么的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男的,起初我以为是杜翊,后来认真一看,妈呀居然是杜翊的爸爸,传说中的杜叔叔!
  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的?!“杜叔叔……”我很傻很痴呆地叫,慌忙拿杯子胡乱裹着自己。不带这样的,就算你是杜翊的亲爹,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出现在他卧室里,还看见了刚刚厮混后醒来的我。我的脑海里忽然就貌出了两位同志:杨贵妃和唐玄宗,扒灰界的两大巨星。
  我觉得杜叔叔好像并不很在意我现在这个样子,而是满眼含泪,十分激动的样子,我真怕他下一秒拉住我的手大叫:“小瑜!其实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呀呀!!为什么你不能等我呢?”当时的我并没有发现这一切是多么没有逻辑。
  杜叔叔壮怀激烈,说:“杜翊他……最终他还是走了这一步……”
  我华丽丽地吓到了,飞扑过去大喊:“杜叔叔你告诉我,杜翊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想在死之前留下一个种?!”
  杜叔叔的热泪滚了下来,用文艺一点的词语就叫老泪纵横,“小瑜,你要冷静听我讲,千万不要激动……”
  我跟着流泪想:杜叔叔,我不是不想给杜翊生个孩子,只是我不能生育呀呀……
  杜叔叔深吸一口气:“其实,杜翊这孩子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我那一口浓浓的鲜血,差点没射出来……不不,是喷出来。我瞪大眼睛,觉得背后一片冰凉,不禁琢磨着,不能是这样啊,不是说好是言情小说吗?怎么姐姐我爽一回之后,变成恐怖灵异小说了?我起了疑心,抓住杜叔叔的手腕问:“到底怎么回事?杜翊呢?昨晚上他还在的,怎么就几年前死了?”
  杜叔叔继续老泪纵横,我马上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我这一睡,睡了好几年?只听杜叔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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