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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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日文女外教-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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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子笑了笑,摇头说:“不冷。”说着紧贴着我:“我可以感到晓文君的温暖,也知道晓文君关心我,所以我一点都不冷。”

    妃子的话让我满心感动,我吻了下她的香肩,心想老屋里应该还有些衣服吧?想到这,我让妃子等着,我去老屋找找看,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东西。

    我跑出了帐篷,豆瓣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还挺疼的。我跑了两步,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着帐篷,见妃子正双手伸向天空,看样子像是在祈福欢呼。

    她一定很开心吧,可以欣赏到这么美丽的景色。

    三、四件衣服,两条毛毯,一套炊具,还有六只蜡烛……这些是我从老屋来回跑了两次搬到帐篷里的东西。

    外面雷声渐大,我给妃子披了件外套,关切地问:“妃子你怕吗?”

    妃子拉了拉衣服,笑着回答:“不怕。”

    我轻吻着妃子微冰的面颊,然后搂着她说:“妃子,你要真的喜欢这里,我们就留在这好吗?这两天可能有暴雨,我想在这里可以看到更美的雨景。好吗妃子?”

    “我们住在这里?”妃子扭过头看着那一张床,然后羞红着脸看着我。

    该不是那张床让她联想到什么了吧?天地良心,我和妃子毕竟也单独睡过一个房间,我的意志是经历过考验的,所以刚才还没想到那方面,不过现在看着妃子娇柔羞涩的样,倒真让我往那事上想了。

    顿时,我感觉到自己心在“嘭嘭”直跳,然后干咽了嗓子,一本正经地回答:“对啊,一会我们收拾一下,晚上就睡这。你看,我这拿来毛毯,还拿来了锅,一会我冒雨到鱼塘里弄点鱼,晚上我们弄鱼汤喝好吗?”

    我尽量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里告慰自己:“君子坦荡荡”,我的安排就是这样喽,如果妃子没有任何顾虑,那么真要发生什么,也算“合情合理”嘛。

    我想是我的一席话打消了妃子的疑虑,她稍一沉吟,然后回答:“恩,我听晓文君的。”

    我心里一阵暗喜,看着外面雨势渐大,突然想到一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虽说鱼塘现在没人打理,可里面还是有不少鱼。

    我先把网兜抛在鱼塘里,然后回帐篷和妃子一起收拾,等收拾完了,我再从鱼塘里收起网兜,里面的鱼竟也有六、七条。

    在妃子的指导下,我好不容易才把鱼清理干净,然后给它们“开膛破肚”。因为没干过这些事,动起手来毛手毛脚的,鱼总是从手里滑落。妃子看着直笑,我尴尬地双手抱着鱼,摇着和它“对话”说:“你跑什么?没见过帅哥吗?让你跑,我还吃定你了。”然后抬头笑着让妃子以后有空得多教我做菜,妃子眼楞着看着我没应声,一看就是被我要求分担家务的“请求”给感动得无语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五)



    / /

    我用帐篷边堆放着的一些砖块围叠出一个简易灶台,然后架上锅,又冒雨回家提了一桶水。也算我倒霉,回去的半路上因为路滑我摔倒了,只好再回去重新提了一桶,在爬起的那一瞬间,我脑海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做男人真不容易,做个一心想照顾女人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你说我这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让妃子看看雨景,喝上口热鱼汤吗?咳!

    回到帐篷,妃子见我一身泥泞,忙问怎么了。我若无其事地说只是不小心滑了下,没事。妃子又让我把裤子脱下来,说满是泥浆的怎么能还穿在身上,于是我“半推半就”地拖下了裤子,穿着裤衩在帐篷里来回走动着,张罗这顿“户外野餐”。

    不过说起来,此时此地,烧一锅鱼汤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

    因为老家太久没住人,所以没找到什么调料。哎,没想到我第一次“大展厨艺”就被限制得死死的,只能放了半锅水,然后把鱼都倒了进去,加上点柴火就等着熟了。

    “恩,好香。”妃子半蹲着用鼻子嗅着,然后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

    “是吗?”我原本还担心这汤难喝呢,见妃子这么说,我忙笑着一拍胸口:“呃,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弄的。”

    等汤烧开了,我用勺盛着凉了会,自己都没舍得先尝,便邀功式地伸到妃子面前,嬉皮笑脸地说:“来,先喝口。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亲手熬的汤,算你有口福了。感动吧?”妃子笑着瞥了我一眼,撅着小嘴对着勺吹了两下,喝了一口之后嘬了嘬,然后对我翘着大拇指,点着头说:“恩,很纯的鱼香。”

    我心想:能不纯吗?这里也只有鱼了。

    不过听妃子这么说,我也食欲大增,就着勺尝了口。味道是不错,就是有点腥,不过这里也没什么吃的,再说两人也都饿了,所以用这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半锅汤都给喝了。吃到最后,我用勺捞起鱼,大剌剌地抓在手上吃,妃子看着我的样直笑,然后张着小嘴,吃着我撕下来塞到她嘴边的肉。

    见妃子还不时地看着外面,我心说她这还没完了?于是好奇地问:“妃子还想看雨景呢?天都黑了,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啊?”

    “感觉啊,我可以感觉到,感觉到……”妃子走到帐篷口,头仰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叨念着。

    雨痴?我郁闷地挠着头,看她站在那挺累的,于是说:“这样吧妃子,我把毯子铺到帐篷口,然后陪你躺在上面,一起感觉你的雨景好吗?”

    妃子点着头,然后回过身看着我,客气地说:“那麻烦晓文君了。”我忙说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心想: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说这些客套话干吗呢。

    虽然是躺在一起,但最初两人的身体之间还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只是手握在一起,仰面躺着。这会雨小了点,却也不时有雨点溅落在我们脸上,我忙用手擦干,可妃子并没有理会,反倒是很享受的样子。

    妃子怎么了?这是一个诗人为了感受雨水意境,所以身临其境,用自己的肌肤去解读雨水的内在?这事越想越玄,不过我也懒得想那么复杂,只是轻轻地把身子移了过去,然后猛地用嘴吻住刚被雨点溅落的肩胛。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六)



    / /    吮吸完那滴雨水,我的嘴唇依旧吻在那——我“麻木”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贯注了电流,刺激得整个身体在蠕动,手也微颤着悬在妃子的胸前。<;/p>;

    我在犹豫,仿佛听到耳边有这么一个声音:宋晓文你怕什么?既然想了,就得行动。难道这种事你还指望女的先主动吗?<;/p>;

    妃子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心一横,手放在了妃子的胸前。<;/p>;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p>;

    帐篷里只有角落避风处点着一只蜡烛,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妃子侧过头,满目柔情地盯着我。两人一对视,我难免有些尴尬,手楞在那没敢再动,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挡的诱惑从她的胸部传到我的脑海。<;/p>;

    这时猛地刮过一阵风将蜡烛吹灭,我心想这一定是亲娘显灵,想帮着儿子“搞定”这个东洋美女呢。<;/p>;

    “晓文君,你能看到外面的雨景吗?”黑暗中妃子问。<;/p>;

    我强作镇定,然后老实地回答:“不能。”说着又调笑着加了句:“因为我境界不够。”<;/p>;

    妃子并没有被我逗笑,而是伸过手来轻轻地蒙着我的眼睛,说:“请晓文君闭上眼,用心去感受。”<;/p>;

    我心想这外面伸手不见无指的,闭眼和不闭眼有区别吗?不过想想自己有时候也免不了童心大作,何况妃子是女的呢,就当是陪她“过家家”吧,于是依言把眼一闭。<;/p>;

    几秒过后,妃子问:“看到了吗?”<;/p>;

    我沉默了会,然后回答:“妃子,我看到了。咦,我真的看到了。”<;/p>;

    妃子用胳膊支起半个身子,下额和半个胸枕在我胳膊上,而她的嘴唇就凑在我嘴边,轻声问:“晓文君看到了什么?”<;/p>;

    我心猿意马,自己抚摸着砰跳的心,说:“我,我看到了一个仙女,她在对着我笑,然后慢慢地靠进我,现在她还趴在我身边……”说着我搂着妃子,用责怪的语气说:“妃子,你让我用心去感受,可你知道吗?我心里装的都是你,怎么还会想什么雨景呢?”<;/p>;

    妃子沉默了,然后缓缓地躺下身,翻了两下离开了我怀抱。<;/p>;

    帐篷里一阵寂静,只有外面的风雨声。<;/p>;

    她生气了?我犹豫了半天,正想着怎么道歉,妃子的手摸索着伸到我的胸口。没等我有所反应,她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小声地喊着:“晓文君……”<;/p>;

    这是真的?我感觉到妃子居然是一丝不挂,这太令我感到意外了,难道她刚才那会把衣服都脱了?我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没错,我敢肯定自己摸到的是妃子那挺立的**,忙惊讶地叫了出来:“妃子,你……”<;/p>;

    妃子亲吻着我的胸膛,微喘着问:“晓文君,你,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对吗?”<;/p>;

    “当然,我会永远和妃子在一起。我发誓……”我怎么可能辜负妃子呢?我用更热情的吻回应着妃子,然后将妃子压在身下。在即将进入妃子的那一刻,我亲口在妃子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p>;

    我感觉到妃子的身体渐渐酥软,当我们接吻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妃子在流泪,然后她把我的头按在了胸前,这让我幸福差点窒息过去。<;/p>;

    外面雷电交加,狂风大作。<;/p>;

    篷内热情似火,娇喘连连。<;/p>;

    ……<;/p>;

    几分钟之后,我瘫躺在那不停地喘息着——因为是第一次,毫无经验的我只是在妃子身上瞎折腾了会就倒了下来,这才知道原来做*爱是件费劲的事,妃子则温顺地蜷缩在我怀里,小手轻轻地在我胸前抚摸。<;/p>;

    漏*点过后,此时的我感慨万千:刚才是有着冲动的因素,可毕竟我完全占有了这个让我疼爱的女人,我宋晓文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要娶妃子做老婆,然后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都要全身心的照顾她。我要好好努力,要找一份好工作,要早日出人头地,我要让妃子幸福,要为我们的孩子营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我顿时感觉到自己责任重大,而在这之前,我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将来,心想反正老爸有钱,还能饿着我不成?<;/p>;

    那晚在帐篷里发生的事,达到了某部片子里提到的“灵肉合一”的境界,也让我和妃子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不过世间男女的关系大致如此,“质变”之后,便是求量了。

    整整两天,暴雨浇打着大地,而我和妃子就住在这个十多平米的棚子里。反正是没打算回家了,所以我们把那些原本送亲友的礼物,什么麦片、芝麻糊、蜂蜜都拆开吃了,再就是看雨景、捕鱼、弄鱼汤……还有做*爱,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爱。

    几年后回想起这段往事,我自己都觉得太“禽兽”了,当时就一点没顾虑到妃子的感受,还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在那个狭小的棚子里,我只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对妃子的爱了。

    星期天下午我们冒雨回到邻城。

    我原本打算先送妃子回学校,然后去发廊理个发,可妃子听我这么说,非要帮我理发,这头发是能让人乱理的吗?这可是形象问题,我犹豫了半天,直到妃子说:“晓文君,我学过理发,请相信我。”

    妃子学过理发?看她那样挺认真,再一想,妃子现在是我半个老婆了,就算她是想拿我头发剪着玩,我也得答应不是?于是坐在那闭上眼,耳听着妃子找了把剪刀,然后帮我胸前反披上一件要换洗的衬衫,接着就听见“喀嚓喀嚓”的声音,感觉头上渐凉,我心想不会给我减出个光头吧?

    等剪完了,妃子拉着我到镜子前面。我一看镜子,发现自己的造型焕然一新,用现在的说法是——小伙挺帅,忙看着妃子惊讶地说:“手艺这么好,妃子为什么不开个发廊呢?”

    妃子被我夸得脸有些红,抿着嘴不吭声,然后点着头说:“等晓文君完成学业。”

    她这是担心开了发廊就没时间照顾我了?真是个体贴人的媳妇,我笑着抱着妃子,却没在意她有些僵硬的表情。

    天快黑了,我送妃子回到学校后才想到给老爸打个电话,掏出手机见早没电了,于是就近找了个公用电话。

    电话刚通,老爸一听是我的声音便在里面吼起来:“你这两天怎么没回家?电话也没打一个,不是让你带着那个外语老师回家玩的吗?”

    我编着谎说:“哦,杉本老师她没时间,再说下这么大雨呢,下次吧。对了爸,上回和你的说买手机的事……”

    老爸好声没好气地打断我:“你还跟我提这事?也不看看你闹了多少麻烦事,你先把学习搞搞好知道吗?”

    这事我也理亏,只好连哦了两声后挂了电话,一脸沮丧:看来是不能指望从老爸那要到钱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依目前我和妃子的关系,我必须得早点买个钻戒给她,让她可以更加信任我对她许下的承诺,给她一个幸福的徽证。

    星期一晨读的时候,赵华一见面就追问我这两天怎么手机打不通,是不是和妃子旅游去了……我白了她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别影响我学习啊,从今天开始,你会看到另一个宋晓文,一个奋发向上的宋晓文,知道吗?”

    “我靠,你来真的?”赵华眼直眨地看着我,我严肃了点着头,说:“那当然了,现在我可是有理想的人了。哎,你也得振作,别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你想过要怎么照顾尚宁儿了吗?像我们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知道吗?”

    赵华听着头直晃,然后伸手一摸我额头,自言自语地说:“没发烧啊,怎么说的话莫名其妙啊?”见我作势要揍,他忙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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