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俱乐部)魔鬼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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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马俱乐部)魔鬼牛郎-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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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澄 
  
说明向来只懂得沉默与顺从的诗虹雨,再次接受了养父母的无理安排──
她不敢有任何意见的同意嫁给一个根本谈不上认识的严肃男人! 
既然新郎并不是她所能选择的,那么伴娘至少也该是她自己的好朋友吧!? 
也因为这样,她才会破例的和好友一起来到从未涉足的牛郎店…… 
可是,她究竟惹到了什么灾星?为何会倒霉地遇上这个黏皮糖似的家伙?
虽然他俊帅到令人想淹死在他多情的眼瞳之下,但也用不着一直靠过来啊!
喝!那个超保守的女人怎么会涉足这种场所? 
原本他只是认定这小妮子不会造成麻烦,才答应婚事, 
可现在她的意外出现,却莫名地挑起他的兴趣! 
反正她也没有发觉浪荡不羁的他就是白天的宋于涛, 
那他要是不好好利用这个不同的身分跟她玩一场游戏, 
岂不是太对不起可爱的未婚妻!?

 
楔子

北部郊区,临近半山腰的高级别墅住宅区,有一所驰名中外的贵族学府。

将之称为贵族学府并不为过,因为单就每学期的学费而言,就约莫是一般私立学校的十倍左右,更别提其它「拉里拉杂」的杂费了;一整个学期加起来的花费,对一般中等家庭而言,不啻是一笔天文数字,根本别想负担得起。

值得一提的是,它并不是有钱就可以入学的「豪门学府」。

里面所有的学生,清一色全是智商高人一等的资优生,或是有特殊的才能和技艺,才有资格获准申请入学,因此每个年级的学生不会超过五十个。

这所学府的学生毕业后,毫无疑问全是一等一的社会菁英份子,不论在任何一个行业里,几乎全是带头的龙头,无人能敌。

当然,如同一般学校一样,这里也设有各种社团以供学生发泄精力,大概全是跳脱不出常轨的正规社团,但其中有个名为「把马社」的社团最受众人瞩目。

何谓「把马社」咧?顾名思义,就是「把马子社团」,所有社员全是男生,个个以「把马」为己任,换马子的速度更是一流,甚至私下竞赛较量,唯恐输了丢人。

想成为「把马社」的社员,还得经过社长和主要干部的「面试」

弱不禁风的不收、长相不够帅的不收、看到女生就脸红的,嘿嘿,更是绝对不能收!

所以几乎全学园里的男学生全试过了,却有九成以上的人铩羽而归,只能远远地「望社兴叹」。

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这个严格把关的「把马社」,其中社长和主要成员的爱情故事……请赶快翻到下一页吧!

第一章

诗虹雨完全没注意自己正失神地盯着面前,与自己同桌低头用餐的男人。

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现今这个社会,还存有如此刻正努力埋头苦吃的那人一般「朴拙」的男人。

标准的身材、得体的名牌西装,理论上该是颇吸引人的现代雅痞,但将这一切转移到那男人的身上,竟显得如此……呃,或许只有「猴子穿新衣」可以形容那种拙劣感吧

「你怎么不吃?」可能是发现她始终没有进行式的动作,男人终于抬起头,莫名地睐了她一眼。

诗虹雨暗叹一声,半点没有因为受到他的注意而引发任何食欲。「对不起,我吃不下。」

多可惜啊!如果他可以将那一头工整得过分的发弄得乱一点、有型一点,如果他可以摘掉他鼻梁上厚重的黑框眼镜,又如果……

哎!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她只不过是一颗棋,一颗养父母手上可以运转利用的活棋,她根本不该有任何自己的想法。

那是不对的、是罪恶的,甚至是忘恩负义的

这些全是养父诗文渊和养母林欣怡灌输给她的观念,从小到大不曾改变。

「你来之前吃过东西了吗?」男人问。

「没有,我只是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男人的镜片太厚,她完全看不清他的眼,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男人抽了张面纸擦擦嘴,看得出来颇具教养,听说他还是贵族学校毕业的资优生呢!虽然她就他的外表半点都看不出来。

「嗯,妳知道你今天跟我出来吃饭的目的吗?」男人也不弯抹角,打算直接将事实摊在桌面上。

「知道。」她乖巧地点了下头,事实上,这就是她之所以没胃口的主因。

她原本有个疼爱她的哥哥,是诗文渊和林欣怡的亲生儿子,也原该是她丈夫的诗季康。

从她懂事以来,养父母从不隐瞒她不是诗家亲生女儿的事实,也从不讳言她就是收养来为体弱的儿子诗季康继承香火,以防他将来因太过孱弱的身子娶不到老婆,而及早为他准备好的媳妇人选。

诗季康对她很好,她也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他的新娘,只可惜,诗季康等不到她长大为他披嫁纱,就在他即将满十六岁那一年英年早逝了。

自此之后,她在诗家的地位更卑微了。

她的房间由原本舒适的套房被换到阁楼,诗家也大量缩减佣仆人员,除了煮饭的之外,大部分的洒扫工作全落到她一人头上;因为她可以利用的剩余价值已然消失,所剩下的,不过是个吃软饭的没用女孩而已。

可是随着年纪渐渐增长,养父母似乎也不再对她那么疏离,偶尔,他们还是会露出如同别人家父母亲那般的亲切,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这一切又是其来有自。

诗文渊的公司出状况了,像连续剧似的因为经营不善,急需有人为他撑起摇摇欲坠的公司;还好他的人脉不差,找到有人愿意赞助他的公司,但条件是,他的女儿必须成为「祭品」,嫁给对方那「乏人问津」的儿子。

据说,那孩子严肃得过火,和家里生疏得过分,一个人单身在外,久久甚至迫不得已才会回家一趟;据说,他个性古板且不近人情,做的是餐饮服务业,因为生活忙碌和毫无情趣的个性,一直交不到女朋友。

起先诗文渊有些道德上的挣扎,但转念一想,既然诗虹雨在家里已经没有任何足以存在的价值,那么,看在养她这么多年的分上,也该是她回馈诗家的时候了;因此他没问过诗虹雨的意见,便自私地为她订下这纸婚约。

这也就是诗虹雨此刻出现在这里,陪着这陌生男子吃饭的原因

她在等待对方「鉴定」,鉴定她有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妻。

不论他的答案是哪一个,她完全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如同她卑微的出身。

「妳同意?」男子挑高眉,虽然看不见他的眼,但诗虹雨发誓,她感觉到他明显的笑意。「这么没有道理的婚姻,你同意接受?」

她露出一抹苦笑。「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会了解,这就是她的无奈啊!

隔着镜片看她一眼,男人微眯起眼,似乎在打量她的「价值」。

「如果我点了头,却不能保证对这个婚姻的忠实度,这样你也没有意见?」这倒好玩了,他很想玩玩这个看似单纯的女孩,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忍耐底限?

诗虹雨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她没想到这会是今晚讨论的问题之一,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可能的问题,她只是单纯的来履行义父交代给她的任务,试试自己能不能过关而已,其它,她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对于如此尖锐的问题,她不知道怎样回答才算得体,只能木然地摇了摇头。

但显然男人误会她的意思了。

「很好。」他点了点头,选定了这回游戏的对手。「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日子就订在下个月五号。」他习惯操控一切,自然连这种日子也有所算计。

下个月五号?诗虹雨茫然了,一时间搞不懂他这些话背后的真正涵义。

「下个月五号。」男子露出今晚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浅笑。「还有,我未来的太太,请你记住你丈夫的名字,宋于涛。」

收起桌上备用的报告资料,诗虹雨浅浅地叹了口气。

老实说,她实在没办法将「宋于涛」和那个大木头似的男人划上等号,她总觉得那个名字太过霸气,不像那么刻板的男人该有的名字。

「嗨!虹雨,你的毕业报告准备得怎么样?」刁小欢不管自己是不是身处安静的图书馆,蹦蹦跳跳地绕到诗虹雨身后,热情地猛力拍上她的肩,那是她一贯表现友情的方式。

诗虹雨闷哼了声,犯痛地揉了揉被拍疼的肩头。「嘘!小声点啦!你想被管理员赶出图书馆吗?」

她们学校的图书馆管理员小姐是有名的凶,加上未婚且有体重过重的嫌疑,因此几乎全校的学生都在她背后骂她是嫁不出去的凶肥婆娘。

「哎哟,小声小声,走到哪里都要这么小心,那人生多无趣啊?」刁小欢信奉的名言便是「及时行乐」,大而化之的个性从来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她自己过得高兴快乐就好。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这里是大家做功课和看书的地方。」诗虹雨或许懦弱惯了,她不太习惯别人将眼光驻留在她身上,所以是能避一事是一事,最好把自己变成隐形人,别引起任何人注意更是天大的好事。

可刁小欢的处事态度却和她截然不同。

刁小欢是她的同班同学,两人由大一同班到大四,虽然两人的个性南辕北辙,可是因这剪不断的牵连,竟也就这么成了好朋友,真不晓得谁的不幸多一点?

「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刁小欢不满地嘟囔了句,还是顺着她的意降低音量。「我今天的进度完成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嘛,明天我还不是摇摇摆摆、大大方方地走进来?」末了还不屑地冷哼了声。

「我也差不多了,不然我们到外面喝杯咖啡好不好?」诗虹雨将笔记和数据收到背包里,发觉管理员已经往她们这边扫视而来,赶忙拉了拉刁小欢的袖子,示意她一同离开。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

两个女生匆匆离开校内图书馆,在管理员带着不满却又来不及发作的憎恶眼皮底下离去,惹得她们忍不住一路直发笑。

「你有没有看到凶肥婆娘那便秘的嘴脸?」刁小欢就像颗停不住的陀螺般动个不停。「哈哈!这种感觉实在棒透了,一天不玩上那么一回,就觉得今天好象什么事都没做到一样。」

诗虹雨微微一笑,却难掩重重心事。「你小声点,让人听见了不好。」

刁小欢毫不在意地在她身边跳来跳去,受不了她的隐形哲学。「我就是这样,要是跟你一样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我不闷死才怪!」

「我……我哪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或许是心虚,诗虹雨微微沁出冷汗。

两人很快就到达校外的咖啡厅,吹着沁凉的冷气,随口便向服务生点好咖啡。

「欸,我发现你这阵子好象更安静了。」先灌了口开水润润喉,刁小欢这才能将话说得完整。「是不是你爸妈又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因为两人的「孽缘」实在牵扯太长,所以或多或少,刁小欢避免不了地大概了解她的家庭状况,也因而更为心疼这个沈默的同学,总是忍不住多关心她一点。

诗虹雨擦拭汗珠的手顿了下,一双美眸没个定点地胡乱飘动,就是不敢定在刁小欢脸上。「有、有吗?我自己怎么没发现?」

刁小欢仔细地观察她的神情,嘴角露出顽皮的上扬弧度,眸底却渗入几不可辨的忧心。

「没有吗?那你的声音为什么发抖,你又为什么不敢看我?」她佯装无心,却字字犀利地戳破诗虹雨的牛皮。

「我……」诗虹雨身体变得僵硬,唇瓣轻轻嗫嚅了下,幸好服务生送来刚煮好的咖啡,适时化解了她的尴尬。

可惜服务生实在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和必要,在送完饮料之后便欠了欠身走人了。

眼看诗虹雨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愁苦模样,刁小欢也不好继续追究她不想谈的话题;虽然两人情同姊妹,但还是得该保有各自的私密空间。

她不想把诗虹雨逼得太紧,宽容地给她一个喘息的时间。「报告这个周五就得交了,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但她却没料到一个平凡到不行的话题,竟会引起诗虹雨如此大的反应

只见她拿着糖匙的小手一抖,顺势一挥,才刚端上桌的热咖啡立即泼洒而出,弄得防水桌巾上一片汪洋!

「啊!」

诗虹雨惊叫了声,不待服务生闻声赶到,刁小欢当机立断地将桌巾四角全数撩高,以防咖啡四处流窜。

服务生赶过来将桌巾一把提走,很快地再换上新的桌布并送上另一份同式咖啡,一团混乱于瞬间敉平。

「天!好险你在,你总是那么机灵,要是我自己一个人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诗虹雨一颗心还惴惴地跳,整个人放松似地瘫进位置里。

刁小欢楞了下,带笑的神情转眼间变得愁怅。「是喔?」

「小欢?你怎么了?」她的样子太怪异,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刁小欢,诗虹雨关心地问。

「我只是觉得,女人还是不要太强悍的好。」刁小欢淡淡地说了句。

强悍?她何时说过这么有深度的形容词?「谁?谁敢这么说你?我去宰了他!」

刁小欢被她逗笑了。「少来,你的性子我又不是不清楚,叫你拿把刀切切水果还行,砍人?下辈子吧!」

「噢!」气馁地眨了眨眼,诗虹雨实在无法反驳她的一针见血。「你一定要把我说得这么没用吗?」

刁小欢不再答腔,撑着下颚凝望窗外,看起来像幅岑寂的画,美丽,却不真实。

这种氛围让诗虹雨微微感到不安,她揪了揪桌下的裙子。「小欢……你不是、呃,想知道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算了算了,她的确有些事必须找个人倾诉;如同小欢所言,一直闷在心里,早晚给闷出病来!既然小欢是她最要好的朋友,那么,她们之间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何况她还需要小欢的力挺和帮忙,要是她现在说不出口,到时候她的麻烦就大了。

「喔?」刁小欢挑高眉,下颚仍顶在手掌之间,一副不是很感兴趣的模样。「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讲,我绝对不会逼你。」

人类,是最激不得的哺乳动物;当所有人鼓励你去做一件事时,当事人不是裹足不前,就是一头往前冲,例如此刻的诗虹雨。

原先,她不是那么肯定自己能与小欢谈论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但被她一激,她又觉得非讲不可,真是莫名其妙的心态!

诗虹雨撅起小嘴,石破天惊地宣布。「我要结婚了!」

果然,刁小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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