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条人鱼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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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条人鱼真麻烦-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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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很‘幸运’,在接下里的几天里,我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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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幕

  “话说你几岁了?人鱼的寿命是不是特别长?科幻电影里那都是几百岁几百岁的……”可能是因为看不见,这让我变得很聒噪,以前好奇的问题全被我翻了出来。
  游息在院子里种向日葵,我蹲在他旁边听着他铲土挖坑的声音。
  “已使用寿命二十一年,剩余寿命二十九年。”游息说。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游息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特别平静,“人鱼的寿命只有五十年,并不精确,大概是45—55这样。”
  “也、也就是说,你最多只能活三十年了?”我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游息淡淡的嗯了一声,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种向日葵。
  “那你知不知道……人类的寿命将近一百年?我最少都可以活六十年!”我激动地握紧了双拳,觉得游息一定在和我开玩笑,人鱼的寿命怎么可能这么短!
  “我知道啊。”
  我这边烈火燎原,他那边云淡风轻,一股莫大的无力感涌上来,死死堵在心口。
  “……你都不想说点什么吗?你会比我早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没有你的三十年,很漫长的,你知不知道啊……
  “谁说我会比你早死。”游息拿小铁锹把泥土拍严实,虽然看不见,但是想都不用想他那张死人脸上一定一点表情都没有,“等我快死了,我就先把你杀掉,我要你陪我一起死。”
  “……”我干笑一声,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哇,你这牲口怎么这么狠心啊!你怎么知道我想跟你一起死?我还没活够呢。”话是这么说,可我对这个答案明显很满意,反正没了游息,我也一定活不下去。
  他磨光了我的铁石心肠,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牵挂。
  “你以为,我死了,就能容忍你和别人做这种事吗?”游息的声音忽然邪魅起来,他靠近我,潮湿的气息倏然扑我在的皮肤上,轻轻吻着我颈项,“让你和别人交尾?生别人的小鱼?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所以,我要你和我一起死。”
  “你好自私。”我说,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脖颈。
  “没关系,我是可以很卑鄙的。”
  “你把我当女的使么?我又不会生。”我嘀咕着,声音因为游息的亲吻而有些变调。他俯身压下来,一手不老实地伸进我的衣服里乱摸。
  “你想要的话,我来生。”他忽然这样说,语气认真又诚恳。
  我茫然了一会,接着想明白了什么,怪笑起来,“亲,你这是在邀请我上/你吗?”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可以——先做做梦。”
  有了这句话,反攻之时,指日可待!呜哈哈哈哈!
  我在心里狂笑不止,全然忘记游息爪子还在我身上肆虐,等我被他压倒后背接触到地面后才如梦初醒——这是在院子里!
  “喂!你真是、你真是一点做攻的自觉都没有!”我手忙脚乱地推开游息,爬起来撒腿就跑,反正院子里也没什么遮挡物,不怕撞着。
  “你小心点!”游息在我身后遥遥喊。
  我胡乱应了一声,摸着黑爬楼梯。
  爬上楼后,我蜷缩起身体窝在沙发上,心里五味杂陈。今天这一番对话让我措手不及,我没想到游息只有那么短的寿命,我今年才十八岁,游息只有二十一岁,可我们只剩下短短三十年的时间相处了。
  游息种完向日葵就上了楼,到卫生间去洗手,大声问我:“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要到明年三月吧。”我说,“话说我眼睛什么时候能好?这都快一周了!”
  游息扑过来把我头发揉得一团乱,“长出来是什么样子的?好看吗?”
  “还成,像一朵操劳过度的大菊花……哎,我在说我眼睛啊,我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菊花?菊花是什么样的?”
  “我、我眼睛啊……”
  游息次次避而不答,弄得我怒从心中起,刚要大喊一声去掐他外面就响起了一串敲门声,游息逮着机会,从沙发上腾空而起,巴巴跑去开门。
  “哇,寒光,你这造型够狂野的啊。”郑幼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连忙理了理被游息抓乱的头发。
  “你上午不是刚来过嘛。”我说着往旁边让了让,感觉郑幼伦坐到了我的身边,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可能刚从哪处宴会回来。
  “找你有点事。”郑幼伦说,一手揽着我的肩膀,旁边立马响起游息充满警告味道的咳嗽声。郑幼伦一哆嗦,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我忍着笑,说:“什么事?查出什么来了?”
  郑幼伦清了清嗓子,“叔叔给你的文件你签了吗?”
  “没有。”我说,一想起尤塔铭下落不明我就干着急。
  “今天把它签了,我回去给你办理相关手续。还有我让郑幼影给你的那一份,也签了。”说着他起身开始乱翻,“你放哪了啊?”
  放哪了我也忘了,我压根就没在这上面留过心思。
  “尤塔铭又不是死了!你这么着急让我继承几个意思啊!”我忽然恼了,说话声音也高了点。
  “你就没有想过,叔叔万一已经死了呢?”郑幼伦也跟我呛了起来。
  我忽然一阵心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谁能不能跟我说清楚!尤塔铭到底跑哪去了!”
  “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郑幼伦过来摁着我的手,急道:“你到底放哪了?”
  我哑声时,游息忽然冷冷道:“别找了,文件早就被我扔了。”
  我和郑幼伦一阵沉默。我倒是无所谓,原本也就没打算签,郑幼伦倒是颇受打击,在我身边直喘粗气。
  他的反映是不是有点略奇怪了。我暗暗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郑幼伦脸红脖子粗地走后游息就陷入一阵沉默,我说话他也不鸟我。说起尤塔铭我心情也变得很差,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发呆。
  “小光。”很久后游息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躺着装睡,心说老子喊你的时候你丫给我装大爷,才懒得鸟你。
  游息见我没反应,慢腾腾挪过来,单膝跪在地板上,沉默地看着我,一手不断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脸,唉声叹气的。
  “您啥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还叹气咧。”我被他摸得想笑,忍不住出声道。
  “你装睡?”游息冷冰冰的。
  “啊,怎么着!”我眉毛一扬,游息忽然将我拽起来摁在怀里。“你怎么了?”我伏在他肩上,轻轻揽着他的后腰。
  游息嗓音有些沙哑,他的下巴搁在我肩上,像抚摸自己的宠物那样摸着我后脑的头发,“我必须回深海一趟。”
  “去多久?”我不关心他去干什么,只想知道他要离开我多久。
  游息沉默着抱紧了我,似乎拿不定主意。我大概想到他在担心什么,道:“我没关系的,等我眼睛好了你再走吧,你要快点回来。”
  游息不说话,我明白他在担心我的安危。他这个人就有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毛病,我被人偷袭一次,他就一直保持警惕担心有人再偷袭我一次。自从我能下床走动他就绝对不允许我随便出门,除了郑幼伦和孟北音,也不让其他人随便接近我,上次孟北音还跟我抱怨说要不是郑幼伦拦着,宇杏就差点被游息扔楼下去了。
  “你在陆地不安全。”游息说。
  “上次那是我一时粗心大意,何况就算您在我身边还能成天把我拴裤腰上不成?等我眼睛好了还得继续回学校念书。”游息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担心,那些人身份不明,手里有枪,再来偷袭我一次我也不确定能不能逃得掉。
  游息怒道:“你不准去,老实呆在家里!”
  我苦哈哈笑起来,“那不然您还想把我揣口袋里?遇到啥情况还能把我扔出去再喊一声‘去吧!皮卡丘’不成?”
  “我不放心。”游息道。
  我想了想说:“你必须回去吗?”
  他点点头,我松开他直起身体捧着他的脸认真道:“那你就去嘛,早去早回,我没你想得那么弱,能保护自己的。何况不是还有郑幼伦呢嘛。”
  游息沉默良久,“好,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重新抱紧了游息,心底涌起一股迷茫。
  那天后我和他说定,等我眼睛好了他就回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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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完忘记贴上来了TT对不起!!!!!明天继续更新!!!!!!!


☆、第三十九章

  “我不会一直瞎下去吧!”我烦躁地在客厅走来走去,膝盖时不时要撞到什么东西一下。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孟北音的声音沿着空气传来,他在厨房切瓜砍菜帮忙料理午饭。没有孟北音我估计我和游息早饿死在家里了。
  “不准去!”游息在楼下大喊,他在精心“呵护”他的向日葵,半夜醒了也要跑出去浇水。
  我想想也是,去医院不太方便,人家问起病因或者检查出什么就不太好说了。
  可是我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吃饭的时候接到了我们班主任的电话,建议我休学,学校会为我保留学籍,让我提交一份书面申请,准备相关材料,审批后会通知我去签字拿离校通知之类的。
  我一听就乐了,不用念书那敢情好啊!
  然后缠着孟北音一下午让他帮我写那些官方申请言辞,不过要由本人当面提交上去,意思就是说,我得回学校一趟。
  “你陪我去。”晚上我躺在床上跟游息一个人一只耳机听音乐。
  游息听完就拽掉了我的耳机,问道:“为什么要出去?”
  “办休学啊!等你走后我就不用去学校上课了,话说你到底会去多久?”我皱眉问。
  游息唔了一会,“不会超过两周,我去找有棠,有些事我需要了解一下。”
  “好吧,你要是敢超过两周没回来,我就把你的向日葵给铲出来喂鸡!”我闭着眼睛懒懒道:“会有危险吗?你跟有棠的关系不是挺差的么?”
  游息的脑袋凑过来在我颈窝间摇了摇,柔软的头发搔得我皮肤发痒,“我对他而言,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不会伤我的,也没有能力伤我。你有空担心我,不如想想在我走后怎么保护自己。”
  我咬着牙说:“哦,说得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可我没了你……会真的活不下去。”游息的语气迅速低迷,掺杂着无数忧伤萦绕在我耳畔,他轻轻搂着我,将脑袋像小动物一样往我怀里埋,声音里的脆弱霎时让我愣住了。
  我闷了很久,假意嫌弃道:“这种标准的琼瑶腔你哪学来的?你是不是偷看还珠格格了?”
  游息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彼此的呼吸都很轻。
  “游息。”我学着他平时抱着我的姿势抱着他,轻轻唤了他一声。
  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句。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身体很软啊。”
  “什么?”他动也不动的问。
  我收紧手臂,防止他掐我,快速道:“让我感觉怀里抱着个女人一样。”
  “那你就……”游息缓缓吐出气息,慢慢抬头吻着我,我力量不够压根束缚不了他,“把我当成雌性试试啊……”他双臂忽然用上力气,圈住我翻了个身让我跨坐他在身上,一条腿微微屈起恶意地顶了顶,“小光,你硬了。”
  “那你看着办啊!”我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为什么是我看着办?”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腰带,微凉的手探进我的衣服轻轻抚弄,声音染着淡淡的笑意。
  “你少在那边自说其话啊……”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啊……你轻点……”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放下身体伏在游息的胸膛上喘息着。
  游息的手慢慢往后游走,等我感觉他的手指意图探进后面时,我们家的大门忽然传来一阵狂砸门声。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摸了摸游息的脸,“有人在敲门。”
  游息的动作从未停止,手指在我身体上肆虐,漫不经心道:“无视。”
  “无、无视你个头啊!”我压低声音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摸着黑踹了踹游息,“快去开门。”
  游息凑过来吻我,很显然并不在意那一阵敲门声,他大手箍着我的后脑根本不给我说话亦或是躲避的余地。
  “郑寒光!你丫是不是想当一辈子瞎子啊!快点开门!”是郑幼伦扰民的声音。
  我慌忙推开游息,“是郑幼伦……你赶紧放开我。”
  “把衣服穿好!”游息终于松开我,声音却忽然降至冰点,冷冷地命令我。
  我上下把自己摸了一遍,道:“我没穿好么?”
  他重新靠过来,将我的腰带解开重新扣好,“你扣错了。”然后手指弹了弹我‘性致勃勃’的□,阴测测道:“尤其是这里,给我软下去!对着姓郑的扬得这么高,你想干什么?”
  我的脸瞬间涨红,怒道:“你妈叉!这里是能收放自如的吗!”
  游息不再鸟我,起身去开门。我摸着黑穿好拖鞋蹬蹬蹬跑了出去,客厅里有郑幼伦清朗的笑声,“那就是我弟弟,你别看他现在一副败家犬的样子,打起人来凶着呢。”
  “你说谁呢!”我嗷一嗓子吼过去,猜到郑幼伦应该是带了别人过来,可能是医生。
  郑幼伦哈哈大笑,过来把我扯到沙发上,我挨过去悄悄道:“什么情况?”
  “公司专业的血统鉴别医师,我带来给你看看眼睛。”郑幼伦说着,他身旁立刻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讲得话我听不懂,貌似是捷克语。郑幼伦介绍道:“这位是Ackerman,俄国的精英。人家在跟你问好。”
  哦,俄国人,取个英文名字,嘴里讲捷克语。我立刻笑眯眯道:“呵呵呵呵呵呵,你好啊奇葩,我叫郑寒光。郑幼伦你翻译一下。”
  我看不见郑幼伦的表情,但是现在大家都在沉默,我正好奇时Ackerman忽然用结结巴巴的中文说:“郑,寒光,先生,我,听得懂,中文。”
  “……”那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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