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集团)硬汉的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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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鹰集团)硬汉的软糖-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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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听她这么一说,吴志蒙蓦然心一紧,,他咬了咬牙。
  
  〃你……我这么问或许唐突,但我想知道你跟总裁之间……是不是真的?〃他豁出去了,横竖总得问上这么一次,否则他担心自己以后会后悔。
  
  〃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真的?〃她微愣,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我的意思是,你跟总裁是否真如流言所说的……〃胡搞瞎搞。
  
  阮棠神色一凛,她咬着下唇缄默不语,满脸愧色。
  
  〃阮棠!〃吴志蒙心一急,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她的柔荑。
  
  〃领班?〃阮棠瞠大眼睛,慌张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吴志蒙涨红了脸,平时他在教训员工时都不曾如此紧张,怎知一到真正重要的表达时刻,他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你?〃他慌,阮棠更慌,她同样涨红了脸,却是因为紧张。
  
  〃其实我--〃
  
  吴志蒙深吸口气,正想向佳人倾吐爱意;不料员工休息室的大门霍地被打开,站在门前的正是听潮饭店的总裁。
  
  休息室里的两人因他突如其来的闯入而呆愣当场;铁鹰瀚冷肃地睨着吴志蒙包覆阮棠的手,眼眸森冷而犀利。
  
  〃你们在做什么?〃顶着老板的身份,铁鹰瀚有足够的权利发问。
  
  阮棠与吴志蒙同时将眼光移向他目光的焦点,立刻像被电到般各自抽回自己的手;吴志蒙是满脸尴尬,而阮棠则是满心愧疚。
  
  〃谁可以解释一下?〃看到这副景象,铁鹰瀚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员工休息室,是因为刘明明突然去敲他的房门,告诉他这里出现〃紧急状况〃;问了半天,刘明明就是说不清楚,他在遍寻不着吴志蒙前来查看之际,只好亲自来探视一下,没想到让他见到令人怒火中烧的情景。
  
  〃这个……是这样的,总裁,因为最近公司有些不利阮棠的流言在员工间口耳相传,所以我才想找她谈一谈。〃吴志蒙硬着头皮说道。
  
  〃谈一谈?谈一谈怎会谈到牵起手来了?〃铁鹰瀚压根儿不理会吴志蒙的解释,一径儿以犀利的眼眸盯着阮棠,他等的是她的解释。
  
  阮棠的头一直没敢抬起来看他,两只手在大腿上紧紧地交缠。她不晓得自己在心虚什么,可是……她就是心虚嘛。
  
  〃阮棠?〃铁鹰瀚终于受不了自己只能一直盯着她的发旋,索性直接点名。
  
  阮棠震了震,总算抬起头,怯怯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任何话。
  
  〃过来。〃铁鹰瀚两手环胸,一开口就是命令句。
  
  现在的她就像颗闷葫芦,他很清楚有第三者在的场合,向她逼问这种事是多此一举,她绝对不会说出任何不利他人的话,不得已之下他只好选择退让,谁教他就是被她这一套给吃得死死的?
  
  阮棠咬着唇瞄了吴志蒙一眼,她很想倔强地违背他的意思,却终究很没骨气地站起身来,以极缓的速度越过吴志蒙,然后蓦地加快速度地冲进铁鹰瀚的怀里--
  
  吴志蒙一瞬也不瞬地看着阮棠的举动,在她投入铁鹰瀚怀中的刹那,他了解自己永远再也无法介入他们两人之间--
  
  第九章※※※热书吧·转载整理※※51TXT※※※
  
  听潮饭店里开始展开如火如荼的婚礼筹备
  
  事宜,所有内部员工就阮棠一个人最轻松,因为她只要把皮肤保养好,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做好准备当个新娘子就成了。
  
  她一向不懂得保养、美容之类的工作,昨天铁鹰瀚还让美容师来给她做脸,她才知道,原来当个女人是这么麻烦的事,又是清洁、又是按摩,还有那个冰冰凉凉的面膜。
  
  单就最简单的做脸流程就得涂上十几二十种保养品,她很怀疑若是肤质较差的人遇到这情形该怎么办,是否保养品的种类会多上个一两倍?
  
  她还记得美容师一边为她去角质,一边还夸赞地说:〃阮小姐,你的皮肤真好,每天生活在这种大太阳炙烤的地方,还能保持这么细嫩的肌肤,真是丽质天生、令人羡慕。〃
  
  那个美容师嘴巴超甜,只是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为了丰渥的收人才这么说?
  
  她无意探究实情,反正钱不是她付的,不关她的事。
  
  浅蓝色的窗帘随风摇曳,席卷着带有咸味的海风吹拂而来;阮棠呆滞地坐在窗边,蓝天依旧、海水依然,她看着窗外不曾改变过的景色,心情却不复以往平静。
  
  吴志蒙因牵手事件,被铁鹰瀚调至兰屿的饭店支部,并升为总领班,表面看起来是升迁,实则暗降;至此她终于知道铁鹰瀚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烈,只是心头的抑郁却没有因这项认知而稍霁,依旧烦闷得透不过气。
  
  为什么?她自问。
  
  为了即将到来的婚礼?
  
  不,她很清楚自己虽不十分期待,却不至于到产生排斥的心态;为了让她快乐,铁鹰瀚甚至亲自登门提亲,让爷爷高兴得合不拢嘴,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门板被轻敲了两声,她回过头看向来者。
  
  〃嗨,糖糖。〃邵慕风嘻皮笑脸地主动开口。
  
  〃邵先生。〃看到邵慕风,阮棠有丝惊讶;这个人平日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感觉好像只是偶尔出来闹闹场,而且从没正经过,〃有事吗?〃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要不是铁鹰瀚威胁着要拿枪把他给毙了,他还不想那么早还他〃清白〃哩!
  
  〃道歉?我不记得你有这么做的必要。〃他不曾得罪过她,何来道歉之说?
  
  〃有必要,当然有必要。〃邵慕风大咧咧地走进房,当然,他没敢把门关上,否则门外的铁鹰瀚真会把他给宰了,〃要不是我胡言乱语,怎会惹得小嫂子不开心?〃
  
  唉,人生难得糊涂嘛,不找点乐于来玩玩,人生多无趣。
  
  可偏偏就有像阮棠一样认真的人,随便胡诌演演戏,她竟信以为真,不仅拖鹰瀚下水;连带地自己也背负个〃第三者〃的臭名,唉!得不偿失。
  
  〃谁、谁是小嫂子?〃她赧然地否认。
  
  〃婚期就近了,你不会想毁婚吧?〃'邵慕风惟恐天下不乱地语出惊人。
  
  门外传来一声撞击,阮棠惊愕地看着门口:〃那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跌倒了。〃邵慕风扯开笑脸。
  
  这么激动?他不过开开玩笑罢了,那家伙何必拿拳头敲墙壁?活该自找罪受:〃别管他,我是来找你澄清的。〃
  
  〃澄清什么?〃阮棠明知故问,心跳逐渐加快。〃'
  
  〃当然是你误会的那件事。〃
  
  邵慕风抬起手,修长的指头根根朝天。
  
  〃我邵慕风对天发誓,我与铁鹰瀚之间纯属'单纯友谊',绝没有暗渡陈仓、偷鸡摸狗的事实存在。〃他难得正经八百地做这种蠢事。
  
  对于他不同平常的行为,阮棠先是瞳目结舌地张大了嘴,随后忍不住〃噗哧〃一声,掩嘴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她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是她就是无法控制。
  
  〃没关系,只要你相信我,我一……点都不在意。〃即使呕得快吐血,他也要装作没事,横竖要把这件事办妥便成了。
  
  〃说真的,要我一时之间相信你还真有点困难。〃阮棠拭去眼角的水痕。
  
  〃倘若真如你所说,这一切都只是假象,为何你可以让这些看起来那么像事实?〃若真是演戏,那么他不当演员实在太可惜了。
  
  〃这些都-是骗人的小把戏,演久了自然就像真的了。〃邵慕风微扬嘴角。
  
  〃你都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鹰瀚的桃花运有多旺!撇开公司里爱慕他的同事不说;有时走在路上,甚至会有女人主动黏上来。
  
  你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很'黏'的,怎么拒绝都没用,赶也赶不走,这时候我们就会演场戏给她们看,好让她们死心。〃原来是其来有自,却害得鹰瀚差点错失佳人,这是他们历始料未及的发展。
  
  〃是吗?〃阮棠睁大了眼。
  
  〃难道那些女人看不出来,你长得比较'漂亮'吗?〃理论上应该是他的桃花运较旺才是。
  
  邵慕风闻言,瞬间垮了嘴角:〃小姐,男人被称为'漂亮'并不是件很光荣的事。〃甚至是羞辱。
  
  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闷哼声,邵慕风翻了翻白眼。
  
  笑,笑死你算了!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阮棠狐疑地想开出去看看。
  
  〃没有,别看了,没有人会偷听我们说话啦!〃因为门外有只重量级的〃看门狗〃。
  
  邵慕风及时挡住她前进的路线,不让她达成目的:〃你到底信不信我说的话?〃这才是比较重要的事。
  
  阮棠深深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很认真,不似在说谎;而且他虽然长得俊秀,却没有丝毫娘娘腔的感觉,甚至眉宇之间还透着股阳刚。现在,她怎么看都无法将他归类于有特殊倾向的男人。
  
  〃相信你,我有什么好处?〃不知怎地,她心头的阴霾已逐渐淡去,而且莫名其妙地逐次飞扬。
  
  〃好处可多了,最起码你会得到一个标准的老公--〃邵慕风大喜,划天指地地开始吹虚。
  
  门外的铁鹰瀚松了口气,他放松地背靠着墙,嘴角漾着满足的笑意--
  
  刘明明蹑手蹑脚地闪进〃风之房〃里,她知道这时候铁鹰瀚与阮棠正外出去取婚沙照片,那是明天的婚礼上所必须的大型巨照,所以短时间内,〃风之房〃里不会有人回来,也理应无人在里面。
  
  她虽然没有能力改变铁鹰瀚娶阮棠的事实,但她却可以在礼服上动点手脚,让他们的婚礼出状况,且让阮棠糗态百出。
  
  她拿着一把细致的小金剪,兴奋的脚步带着微微的颤抖,逐渐向穿着阮棠婚纱的人形衣架靠近;她要在阮棠的礼服上动点小手脚,把接缝处的缝线剪出细细的切口,让礼服虽可以穿在身上,却无法撑得久。
  
  等明天阮棠穿着它走出大厅,面对众人的祝福之际,缝线应该已承受不了身体的移动而破裂--
  
  她兴奋地幻想着礼服破裂的场景,泛着红丝的眼似乎已经见到那刺激且令人惊愕的一幕,令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她毫不犹豫地一刀又一刀在礼服缝线上划下口子,随着迅速的动作,她的眼尾及嘴角笑纹更形扩大,额际的汗珠逐一滴落在脸颊两侧,沿着轮廓往下巴滑动,脸上闪动着令人惊悚的歹毒表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铁鹰瀚、阮棠与邵慕风不知何时已回到房间,只听见铁鹰瀚冷冷的声音在没有空调的空气中响起。
  
  刘明明动作一僵,以极缓的速度回过头,用泛着血丝的双眼看着他们;她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甚至嘴角还带着嘲讽的笑。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阮棠一见刘明明异常的表情,早就害怕地躲到铁鹰瀚身后。但铁鹰瀚并没有被她吓到,他不会放过任何想伤害阮棠的人,即使是女人也一样。
  
  〃是没什么好处。〃刘明明总算开了口;〃不过,能让她出糗,我却可以得到无上,的快乐,所以我才这么做。〃
  
  她没有丝毫的歉意,仿佛这是她理所当然该去做的事。
  
  〃我、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倒是她常常咄咄逼人;阮棠紧揪着铁鹰瀚的衬衫,语调甚至有点发抖。
  
  〃没有?〃刘明明眯起眼,精致的脸蛋已不复美丽,反而充斥着一股怨恨的意念。
  
  〃我到底跟你犯了什么冲?为什么我看得上眼的男人,个个都只对你有兴趣,反而视我如敝履?你说,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的日子将何等快活?〃
  
  〃这、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别人要喜欢她,她也没办法,又不是她自己去招惹他们来对自己有意思,她也很苦恼啊。〃不管!〃刘明明愤恨地瞪视着她,眼神趋于涣散,〃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得不到幸福,我一定要教你不好受,这样我才会得到平衡!〃
  
  〃之前流散出去的谣言,也是你到处散播的?〃铁鹰瀚问道。
  
  他-直在查到底是谁做这种无聊的事,不仅他这里找不出头绪,连交际手腕高强的慕风也到处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自从她跑来跟他讲休息室有问题的那件事之后,他便隐隐觉得谣言事件可能与她有关。
  
  依犯罪心理学来推断,倘若一次犯罪不成,必会伺机再次犯罪,他把目标锁定在刘明明身上,料想她绝对会在婚礼之前有所行动,所以他与慕风便设计了今天的外出,其实是躲在不远处等待,等罪犯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才藏身不久,刘明明便主动现身,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是又怎么样?〃反正行迹已然曝光,她设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那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教训。〃她依然认为自己没错。
  
  〃所以你才会再次对付阮棠?〃铁鹰瀚至此终于全盘了解。
  
  〃那是她应得的!〃刘明明霍地放声大笑,声音尖锐而凄厉。
  
  〃你太偏激了。〃铁鹰瀚首先看出刘明明的不对劲,他向邵慕风使了个眼色,邵慕风立刻往她身后闪去,〃你应该找心理医生谈谈。〃
  
  〃不需要!〃刘明明敛起笑容,眼神再次涣散,〃你不要把我当疯子看待,我知道我自己正常得很!〃她低吼,蓦地又凶又狠地瞪视着阮棠。
  
  〃正常人不会做这种变态的事。〃铁鹰瀚蹙起眉。
  
  〃你们男人才是变态!〃她又笑了,这次表现得像个怨妇,表情愤恨地伸手指向阮棠,〃她有什么好?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她拿哪一点跟我比?〃就凭她的闭月羞花之貌、魔鬼般妖娆的体态,她怎么都强过一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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