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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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第7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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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俄国人的慷慨,英国人所谓的善意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或者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想一想之前英国人给出的所谓优待条件,我擦,简直就是一坨屎啊!

帕维尔也看出了本。古里安已经下定了决心,至于不回答他的提问,那更像是照顾魏兹曼的面子,毕竟他们合作了很久,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安德烈先生暂时不在柯尼斯堡,等他回来了,我将第一时间通知你!”

本。古里安愣了一愣,问道:“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不留在柯尼斯堡指挥战斗,去哪里了?”

帕维尔笑道:“指挥战斗的是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两位俄国顾问,用安德烈先生的话说,他只负责提出设想,具体落实由他们负责……不得不说,那两位顾问虽然年轻,但是水平相当的高,都是天才的军事家……”

本。古里安对什么天才的军事家打了一个折扣,他并不是那么容易信任陌生人的人,而且他依然对李晓峰的去向十分感兴趣。

帕维尔神神秘秘地回答道:“安德烈先生在但泽,很快我们就将给毕苏斯基先生一个特别大的惊喜!”

其实完全不需要这么神秘,所谓的惊喜,也是全盘计划中的一部分。从一开始毕苏斯基的情报就有问题,犹太解放军的主力并没有被分散,攻占了但泽之后,这座城市就被巴西列夫的水兵和部分边防警察部队接管了。

顺带着提一句,边防警察部队现在也是一个历史上的称呼了,随着李晓峰从契卡独立出来独当一面,他亲手带出来的这支部队的统辖权也跟着转移了。边防警察部队属于契卡,而国家政治保卫局将统辖令一只部队格鲁乌特种部队。

说起格鲁乌,不得不提一提这支部队的演变史,1918年6月,苏维埃俄国组建了东方面军,并在其参谋部的编制之下组建了登记部来负责军事情报工作,其它方面军也按照东方面军的形式在参谋部之下组建了登记部来负责军事情报工作。

不过这个登记部的职责跟契卡严重重叠,在登记部成立将将一个月之后,契卡就全面接管了登记部。不过这个方面契卡干得并不好,随后红军的情报工作陷于混乱,在列夫?托洛茨基的建议下,1918年11月5日列宁签署命令,组建了由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野战参谋部领导的登记部来负责领导和协调红军在各条战线上的军事谍报活动。

不过因为全俄总参谋部和共和国野战参谋部职权重叠,在1921年不得不将两个部门合并,组建了工农红军司令部,共和国野战参谋部下属的登记部转而隶属工农红军司令部,后来被改组为工农红军司令部第二部。在1925-1926年的改组中,登记部被改组为工农红军司令部第四部,也就是ГлавноеРазведывательноеУправление,直译过来意思就是情报部,首字母缩写ГРУ,音译“格鲁乌”。

不过有了某仙人的参合,也因为托洛茨基朝契卡下手,导师大人提前成立了格别乌,为了防止契卡在托洛茨基的掌控下在军事系统一手遮天,特别将当时隶属于野战参谋部的登记部划到了格别乌的旗下。

对李晓峰来说,既然收编了登记部,那么直接一步到位,在格别乌旗下成立专门负责军事情报工作的格鲁乌。当然其正式的称呼是国家政治保卫局军事情报部。顺带着,某人也将一手拉扯出的边防警察部队精锐全部塞在了格鲁乌旗下,成立了所谓的专业军事反颠覆部队。

而现在,这支部队刚刚成立之后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在德国从事颠覆活动,不得不说,某仙人的恶趣太那啥了。

“毕苏斯基的嫡系部队已经开始向巴尔托希采方向进发,看样子这个家伙已经察觉到了危险,准备去跟那些杂牌汇合,然后跟犹太解放军进行决战了。”

李晓峰笑眯眯地向自己的部下阐明了战场上的情况,然后说道:“也就是说,奥尔什丁方向已经没有毕苏斯基的主力了。我们现在可以去跟他说一声HELLO了!”

格鲁乌们发出了一阵哄笑,之前他们可以狠狠地将毕苏斯基愚弄了一番。大作声势假装要攻击奥尔什丁,但却是虚晃一枪,骗得毕苏斯基的嫡系部队在奥尔什丁严阵以待,结果等了三天,却什么也没等到。

而现在,毕苏斯基恐怕以为但泽这边纯粹就是疑兵之计,完全不需要重视,乘着他主力北上,奥尔什丁防御空虚的时候,夺回这座城市,关上毕苏斯基逃回华沙的通道,就完成关门打狗的大部分准备工作!(未完待续。)

425希望

路易斯觉得脑袋有一万斤重,两只耳朵里不断的嗡嗡作响,之前负伤的伤口也越来越疼了。总而言之,他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像被一头狂暴的公牛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我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连窜的问题冒了出来,但是路易斯却无法集中精神进行思考,只要他稍微动用一下脑筋,脑子就像裂开一样疼痛。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头疼欲裂的感觉才稍微消退了一点点,耳边的蜜蜂叫也减轻了不少。不过路易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脑子,一幕幕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这些记忆中,有幸福的瞬间,也有惨痛的记忆,当亲人惨死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路易斯眼前时,他怒吼了一声,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呼哧,呼哧,呼哧……

路易斯抱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身处于野战医院之类的场所,那种消毒水的气味,他太熟悉了。

“你终于醒了?”

银铃般的声音在路易斯背后响起,他刚刚试图转动脖子看看到底是谁,但瞬间就被剧烈的疼痛感淹没了。

“小心,你的颈椎之前受了重伤,差一点就死了。千万不要乱动!”

那个银铃般的声音快步接近了路易斯,路易斯能感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双温暖的玉手扶住了,那个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慢一点儿,躺下来,你需要休息!”

不知道是这个声音有魔力,还是路易斯太驯服了,他乖乖的躺了下来,哪怕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负伤的,这又是哪里。

躺在病床上时,路易斯终于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一个十八九岁穿着白衣的少女,亚麻色的短发配合着脸颊上的几粒雀斑,让她显得有些俏皮。

路易斯艰难地反问道:“我在哪?”

护士小姐一面检查路易斯身上的伤口,一面回答:“这里是犹太人民解放军的野战医院,你是我们的病号!”

犹太人民解放军?

路易斯对这个名称一点儿都不陌生,不久之前,他还是犹太人民解放军的俘虏,正是在他们的“帮助”下,路易斯才能提前从军队“退役”,才能高高兴兴地返回家乡。

当然,原本他是打算收拾收拾房子,然后娶妻生子开始一段幸福美满生活的。可是后面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噩梦,一想起来,路易斯就觉得脑袋要爆炸。

因此,路易斯对犹太人民解放军并没有好感,他觉得如果不是这些犹太人横插一杠子,那些悲剧恐怕就不会发生了。对此,犹太人应该负责!

“凭什么啊!”护士小姐很不高兴地反驳道,“波兰魔鬼犯下的罪行,凭什么让我们负责!”

路易斯刚要说出自己的理由,就被护士小姐无情的打断了:“我们不起义,波兰人就不是魔鬼了?难道是我们犹太人将他们变成魔鬼的?你好像忘记了两百年来,你们德国人一直有参与瓜分肢解波兰,你们一直都是他们的死敌之一,就算没有我们犹太人发动起义,你觉得波兰人会对你们有好感?”

路易斯为之愕然,虽然他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德意志的传统教育他还是完整的接受了,瓜分波兰的这段历史,可是德意志的荣耀。而且作为一个毗邻波兰人而居的德国人,他十分了解波兰人心中的恨意。不客气地说,波兰人恐怕更恨他们和北极熊。而他们跟犹太人之间的恩怨相反要轻得多。

也就是说,这位护士小姐说得非常正确,就算没有犹太人起义,波兰人恐怕也不会对德国人有多好。仇恨早已种下,爆发是迟早的事儿!

但路易斯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因为这显得他们德国人是自作自受。和所有犯错的人一样,每个人都想要推卸责任,都想要找一个借口,罪责越大越是如此。尤其是路易斯这种痛不欲生的人,更希望有一个心理上推卸责任的目标,之前他想定的这个目标就是犹太人,将肇事的责任推给犹太人能让他舒服不少。

可现在护士小姐却粉碎了这个假象,这让路易斯完全无法接受,因为他一旦接受了,就意味着自我的毁灭,他将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要出院,我不要你们的施舍!”路易斯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不过他却被护士小姐拦了下来:“你还不能出院!我们也没打算施舍给你什么,救你是我们的义务和职责!”

路易斯就不理解了,虽然医护人员一直将人道主义和救死扶伤神马挂在嘴边,但能做到的实在太少了。尤其是这个年代,穷人基本上是没钱看病的,从来都只听说医院将付不起账的穷人赶走,没听说他们会留人的。

护士小姐不容置疑地说道:“你受伤的原因是帮助我们作战,如果不是你英勇的摧毁了波兰魔鬼的装甲列车,我们的战士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对我们来说,你是恩人和英雄,所以,你必须留下来接受治疗,直到你痊愈为止!”

这样的解释让路易斯有些傻眼,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了解?当年参军的时候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出了名的胆小怕死。他怎么可能为了拯救犹太人去摧毁什么装甲列车呢?

路易斯第一时间就认为犹太人搞错了,他不是英雄,而是不折不扣的狗熊。如果他是英雄的话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和爱人惨死?路易斯在心中不断的咒骂自己:“路易斯,你是孬种!你是胆小鬼!你是狗熊!你是懦夫!”

不过他自己得出的结论,护士小姐并不接受:“我哥哥看得真真的,那一天就在波兰魔鬼的装甲列车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用机枪和大炮将他的战友一一击倒的时候,是你抱着炸药包冲了过去,将其炸毁!”

路易斯又愣住了,抱炸药包冲向喷射火舌的装甲列车,这怎么看怎么不像他的风格,可是护士小姐又十分肯定,还说是她的哥哥将他从鬼门关背下来的,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像是作假啊?

路易斯糊涂了,迷茫了,他傻傻的躺在病床上,努力地回想着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儿……

奥尔什丁郊外,李晓峰带着格鲁乌的部队以及部分犹太解放军战士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到了城下。偌大一个奥尔什丁都在沉睡,波兰人没有任何准备,然后一次精心策划的突然袭击忽然打响了。

城外部队发动进攻的同时,潜伏在城内的信号旗在犹太卧底的帮助下摸掉波兰人的岗哨,切断电话线之后,向着城内最重要的目标火车下手了。

一开始行动十分顺利,毫无准备切醉醺醺的波兰人被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就逃了。但是当进攻部队冲上月台,准备控制车站里的军列时,意外发生了。

毕苏斯基在奥尔什丁留下了一辆装甲列车,这辆装甲怪兽用机枪和大炮将任何试图接近月台的人统统放倒。进攻部队一连冲击了三次都惨遭失败。

眼看车站内的波兰军列就要逃跑,就在护士小姐的哥哥准备豁出性命摧毁那辆装甲怪兽时。一个摇摇晃晃地身影出现在了他眼眶中,来人个子并不高大,甚至略显怯弱,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就像落魄的流浪汉。

但就是这个毫不起眼略显猥琐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只见他抱起一个炸药包像疯子一样向装甲列车冲去。说实话,护士小姐的哥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人,这个家伙一点儿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几乎是昂首挺胸一般向前冲锋。

护士小姐的哥哥毫不怀疑,这个疯子或者白痴在下一秒钟就会被装甲列车上的机枪打成筛子,或者直接被一发炮弹炸碎。

“这个疯子是我们的人?”他向左右的战友问道。

所有人都在摇头,纷纷表示不认识那个狂奔突进中的中二病患。对于这个突然杀出来的路人甲,护士小姐的哥哥实在是无语了,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了——不管这个疯子是什么人,但是无疑是在帮自己!

“机枪手,掩护他!”

说实话,机枪的火力掩护只能说聊胜于无,装甲列车上的防弹装甲完全可以免疫PK机枪的火力,甚至连德什卡也无能为力,只有新列装的PTRD18能管用。问题是PTRD18“身材”太魁梧了,潜入城内的时候,根本带不进来。

护士小姐的哥哥一面吩咐机枪手掩护那个中二病患,另一面抱起炸药包从另一面迂回了过去。他的计划是利用装甲列车的注意力被中二病患吸引走了的时机,潜伏过去。

可见,他当时也不看好某个中二病患的行为,甚至觉得那位是必死无疑了。不过事情就是那么有趣,当护士小姐的哥哥才走了一半,就发现他似乎小看了某人。某人中二不假,但是运气实在是离谱,在机枪扫射和炮火袭击之下,如入无人之境,一路高歌猛进,冲破了火网的阻拦,冲进了列车车底!

当时,护士小姐的哥哥擦了一把鼻涕,又望了望天空,似乎是在向上帝发问。也就是在这时,车底的那位中二病患猛地一拉导火索,火焰呼啦一下就燃了起来。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就应该赶紧跑路逃命了,但是护士小姐的哥哥却发现,某人确实很二,二到了傻愣愣的留在当场,按照他原话说:“那个傻逼用看生日蜡烛的眼神看着一点点消失的导火索,当时老子恨不得一把将其拖出来,抽他几个嘴巴才好!”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护士小姐的哥哥眼看着导火索一点点消失,而某个傻逼却愣在当场,当时只是怒吼了一声:“白痴,快跑啊!”

这一声似乎惊醒了沉醉于导火索火焰的中二病患,他茫然的抬起头,看了看护士小姐哥哥的方向,又看了看抱在怀里的炸药包。突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一把将炸药包塞进了车轴上方,然后撒丫子开始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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