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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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第6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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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架飞机不断地围绕旅馆为轴心盘旋,转了好几圈,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更奇怪的是,这架飞机的机翼上没有任何识别标志。看不到醒目的铁十字。取而代之的是机翼上喷涂了两个大头娃娃的卡通形象。

“这是什么?”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指着那个卡通娃娃标志问道。

副官也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各国空军的识别标志他大体上都认识,但是像这么有个性的标志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他猜测道:“大概是民用飞机吧?”

“民用飞机?”

对这个答案冯。勃兰登斯廷上校不太相信。芬兰有个鬼的民用飞机,而且这架飞机很像是英国阿弗罗504,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人。

冯。勃兰登斯廷当然想不到,苏霍伊按照某仙人的指示,铲掉了飞机上原本的识别标志,取而代之的是他颇具个性的个人爱好。这个猥琐的萝莉控将他心目中完大吉岭的形象画在了机翼上,并为自己的座驾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飞翔的大吉岭号!

对这个名字赫姆斯特拉表示无力吐槽,对某人的爱好更是鄙视之极,但是外人的鄙视已经挽救不了苏霍伊的沉迷,这个猥琐男痴迷的摸着机翼上少女的形象,无耻的说道:“我的女儿今后一定就是这个样子!”

老头嘴角抽了抽,在心中吐槽道:“就你这个德行,能找到老婆就顶顶的不容易了……而且以你的尊荣,生出的女儿该是多么奇葩啊!”

在空中兜完最后一个圈子,当老头心满意足的收起相机之后,苏霍伊决心驾驶飞翔的大吉岭号跟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打一个招呼。大吉岭号呼啸着俯冲下来,火力全开,将下面兴致勃勃开爬梯的德国鬼子扫得东倒西歪。

尤其是那面醒目的德国国旗,更是受到了他的重点照顾,分分钟就被打成了蜂窝煤。可怜的冯。勃兰登斯廷上校如果不是被副官一把扑到在地,估计就当场阵亡了!

在空中飞了一个漂亮的八字形之后,飞翔的大吉岭号摆了摆尾巴,掉头返航了,只留下一地鸡毛的德国人无助的对着天空挥舞拳头。

“什么,你们遭到了俄国空军的扫射,伤亡惨重?”远在科沃拉的格尔茨伯爵接到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打来的电话时,首先表示不相信,“你能确定吗?”

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早已是七窍生烟,从波兰打到拉脱维亚,又从拉脱维亚打到芬兰,他的参谋部还没有经受过如此惨重的损失,几个参谋、以及四个团长和营长以及部分战斗英雄没有死在战壕里,而是倒在了舞池中!

这种死法对于一个光荣的帝国军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被激怒的冯。勃兰登斯廷上校在电话中对着自己的长官咆哮道:“绝对是俄国人,芬兰赤卫队没有空军,没有飞机!这是俄国佬干的,绝对没有错!阁下,我要求您允许我为死去的战友报仇雪恨,必须让北极熊血债血偿!”

对于这个消息,格尔茨伯爵也是相当的愤怒,他早就已经受够了,当即连夜起草了一封措辞强烈的电报,要求总部授予他继续向彼得格勒方向进攻,好为惨死的帝国军人报仇!

不过愤怒中的格尔茨伯爵绝对想不到,他的抗议和请愿电报还没有发出去,反而被内阁的质问电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谁让你的部队越过28度经线的,谁让你的部队进入拉彭兰塔的。伯爵阁下,你知不知道这种鲁莽的行为讲给帝国带来多大的灾难!现在,陛下和首相阁下强烈地要求你立刻纠正这个错误,立刻撤出拉彭兰塔,并保证在今后严格遵守上级的命令!”(未完待续。)

PS:  鞠躬感谢坏小孩之龙神、秒杀土豆和尤文图斯同志!

332开门见黑

李晓峰抵达维堡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个年月的火车,速度不是一般的慢,上午出发到晚上才走完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甚至就这还是专列,其他普通列车如今在停在路上让车呢!

作为志愿军的总政委和后勤总司令,从五月十五日开始,这一万六千人的吃喝拉撒和思想动态都归他负责。实话实说,参加革命一年多以来,这还是某人第一次独当一面,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小斯、斯大林他们的辛苦。

权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虽然进入芬兰的志愿军连同红鹰团一起才一万六千人,但这一万六千人的衣食住行都是事儿,稍微出一点儿纰漏,就可能影响全局。

“炮弹错了?”听了手下的汇报,某人啧了一声,不可思议地问道:“炮弹怎么会出错?”

在志愿军第二师(也就是图哈切夫斯基红八军一部)原本的炮兵团的基础上,中央为了增加志愿军的战斗力,特意组建了一个炮兵旅,下携三个炮兵团,装备了三种口径的火炮,包括1909式76毫米山炮36门,1910式105毫米加农炮24门,以及1909式122毫米榴弹炮24门。

应该说这个炮兵旅还是相当强大的,但出现的问题也让人哭笑不得。1910式105毫米加农炮应该算这其中射程最远的压制火炮,比神马76毫米山炮威力大得多,但偏偏后勤部门的人就给这种加农炮配发了一种完全无法使用的弹药,那群傻瓜将1909年式施耐德105毫米山地榴弹炮的弹药发了过来。

这两种弹药虽然都是105毫米口径,但是完全不通用,等于是说志愿军威力最大的压制火炮还没上战场就先废掉了。这种错误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把这批炮弹退回去?”

李晓峰白了这货一眼,心说你还真是老实,退回去调换能用的炮弹似乎合情合理,但是某仙人知道不能这么干。从彼得格勒通往维堡的交通线路运力十分紧张,调度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连轴转。这时候将几车皮弹药往回调,不是增加交通线路上的负担么。

“通知红军总后勤部,告诉他们炮弹不对,让他们赶紧地将能用的炮弹送过来!”李晓峰很不客气地说道。

“那这批炮弹呢?”

李晓峰又看了这个傻瓜一眼:“暂时存入仓库,等合用的炮弹送到了,到了运力缓解的时候,再还回去。”

这个参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他的眼神中,李晓峰不难看出迷茫和惊讶。对此,他只能说这孩子太老实了,根据他跟红军和苏维埃有关部门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先退炮弹绝逼是找不自在。那群官僚主义气息严重的家伙收回炮弹之后,肯定要倒打一耙,不会承认是他们出错了,反而会将所有的责任都往志愿军方面推。

扣下这批炮弹,就等于掌握了打脸的证据,一旦那群货唧唧歪歪的不配合,李晓峰立刻就可以拿着相关证据去导师大人那里打小报告,虐死这帮二货。

也许有的同志会说,这尼玛也太官僚主义了吧?没错,俄国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是这么官僚主义。十月革命胜利之后,随着苏维埃政权的建立,虽然开除了一部分沙俄旧官僚,但是不管是列宁还是托洛茨基都不可能一举将所有沙俄时代的“公务猿”统统开除了账。

导师大人和二导师都没有这么二,将所有的官吏全部赶回家,固然是完成了大扫除,固然是达到了革命的纯洁性,但是那么做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就摆在了面前,国家机器完全瘫痪了,谁来维持政府的正常运转,谁来办事?

所以当时的做法是,清除了领头掌印的,取代他们职位的是先进的老革命家。下面办事的人,除了一部分成分实在太高,或者有反革命倾向和干脆就是反革命的家伙,大部分都保留了下来。

这么做肯定是迫不得已,不管是导师大人还是托洛茨基都知道这绝对是存在问题的,但是没有办法,党内可用的人才实在太少了,哪怕是从1917年开始党员呈现爆炸数量增长,但是其中忠心可用的人才实在太少,不足以一比一的去替换沙俄留下的旧公务猿。

所以只能用老革命当领导当带头人,牵头搭架子,先凑合着把国家机器支撑起来。剩下的事情等一边革命一边慢慢想办法吧!

问题是,官僚主义这玩意儿真心是会传染的,而且也不是所有的老革命都有着崇高的觉悟,党内之前扯皮打嘴炮的事儿就不少,学习了沙俄时代先进经验之后,这帮货中的一部分开始变得愈发地让人厌恶了。

办事拖拖拉拉踢皮球,那根本就不叫事儿。更可气地是这帮货十分擅长于推卸责任,一不留神你就得为他们犯下的错误擦屁股和买单。领教过他们厉害的李晓峰自然的要提高警惕。

果不其然,后勤部的这帮孙子一开始根本就不认账,张口闭口打官腔,愣是说李晓峰搞错了。直到某仙人带着证据去列宁那里狠狠地告了一状,才让这帮货老实一点。

可以说李晓峰进入芬兰之后,开门就没遇见好事,当然,跟国内的这些官僚相比,外国的政客也不是什么好鸟。库西宁这个货一如既往的不给力和扯后腿。按照中央的要求,这个货应该在科沃拉打一场轰轰烈烈地阻击战,尽量的为志愿军多争取一点儿时间和空间。

可是这个货倒好,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口号更是喊得震天响,什么与科沃拉共存亡啦,什么誓死不退啦,不过等白军一到,这个货的部队简直跑得比兔子还快,几乎是拱手将科沃拉送给了敌人。

丢掉了科沃拉还不算完,这个货带着他的部队一股脑地就涌进了维堡,沿途这上百公里根本就没想过要抵抗,连做样子的抵抗都没有。直接导致了白军兵不血刃地就开到了拉彭兰塔,几乎就到了维堡的鼻子底下,根本就没给志愿军任何准备的时间。

“敌人昨天进行了两次火力侦察,虽然规模不大,但可以预计即将在近期对维堡发动总攻!”任辅臣阴沉着脸看着库西宁说道。

任辅臣之所以对库西宁没有好脸,倒不是他鄙视某人不会打仗。在这方面中国人一贯厚道,哪怕瞧不起这货,也不会当面表现出来,至少面上是会给库西宁留十全的面子。

之所以好脾气的任辅臣对库西宁一肚子火气,主要是这个货太奇葩了。溃退下来的芬兰赤卫队逃到维堡的时候,本着阶级情谊,任辅臣尽可能的照顾了这些逃难的兄弟。可谁知道库西宁不光不念好,反而东挑一个刺,西找一个茬子,还颐指气使的命令任辅臣干着干那。

这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库西宁抵达维堡之后,一不组织收拢军队,二不加紧备战,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打击反革命份子上。这货将所有失败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反革命份子”身上,断言芬兰革命之所以遭受重大挫折,主要的原因是两条:“第一,就是反革命份子的破坏;第二就是德国帝国主义军队的干涉。”

至于谁是反革命份子,库西宁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意思也是非常明确——红鹰团就是反革命份子,断言红鹰团已经跟资产阶级同流合污,就是人民的敌人!

本来驻扎在芬兰的这几个月,红鹰团跟周边的群众关系还不错,至少算得上和睦。但是库西宁一来,就大搞批判,大搞株连,凡是跟红鹰团关系好的,跟红鹰团有密切接触的都是反革命份子。把好好的一个维堡搅和得鸡犬不宁。

你说说,换你是任辅臣,能对这种货有好脸色!

会议室里除了任辅臣,志愿军的高层,包括叶戈罗夫、图哈切夫斯基和某仙人都在,对于任辅臣反映的消息,都在默默地思考对策。其实也没啥好思考的,战略纵深已经没有了,只能在维堡周边地区打一场碰头战了。

在其他人都在思考怎么打这场碰头战的时候,库西宁大言不惭地就开口,一张嘴就把矛头直指红鹰团:“之所以我们现在的形势会如此的被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红鹰团贪生怕死作战不利!”

这条结论下得那个言之凿凿,下得那个铿锵有力,仿佛丢掉大半壁江山,丢掉赫尔辛基的不是他库西宁不是赤卫队,反而是从来没有参战的红鹰团。实话实说,在场的其他人都是一愣,不明白这货又在发什么疯!

任辅臣实在是忍无可忍,驳斥道:“奥托。维里格里莫维奇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芬兰革命蒙受损失和挫折我们也很痛心也很同情,但是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没有参战的红鹰团身上,您不觉得这……这也太牵强了吗?”

“一点儿都不牵强!”库西宁冷哼了一声,大声指责道:“正是你的红鹰团贪生怕死畏敌怯战,让我们赤卫队单独面临白军和德国鬼子的双重打击,这焉能不败?尤其是后来的科沃拉之战,你明知道我们寡不敌众却依然按兵不动,这不是见死不救?”

任辅臣被这货的无耻言论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库西宁却认为他好欺负,随手又扣了一顶大帽子上去:“为什么红鹰团会犯下这一系列不可饶恕的罪行呢?其根本原因就是他们早就投靠了资产阶级,甘当资产阶级的走狗!我强烈地要求,立刻追究他们的责任,将这些革命的叛徒统统正法以谢天下!”

这话可是杀气腾腾,一时间让叶戈罗夫和图哈切夫斯基都傻眼了,这两位真心不知道后面有多深的内幕,更没有想到,还没跟敌人交手,内部就先要内讧了。

不过沉默却没有持续多久,一只懒洋洋的某仙人终于说话了,只见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以前听人说拉不出屎怪地球没有引力,我还以为这就是一个笑话。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见识到了真实版本!”

库西宁一直就在防着某仙人,之所以一上来就咄咄逼人拿红鹰团开刀,就是想敲山震虎,就是要给某人一个下马威。刚才见某人无动于衷,他还以为自己的策略见效了,心中不免还有些得意。谁知道某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能气死他,那话摆明了就是说他无能!

“你什么意思?”库西宁暴跳如雷的问道。

李晓峰站起来横了他一眼,破口大骂道:“老子的意思就是,你这个革命的罪人给老子把臭嘴闭上,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库西宁惊呆了,张口结舌地说道:“你……”

“你什么你!”李晓峰又给他吼了回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也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评价什么,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也都清楚,葬送了芬兰革命大好局势,让形势坏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就是你。正是你的无能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在批评别人之前,你首先要做的是自我批评!我如果是你这个熊样,早就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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