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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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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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什么?”列宁冷哼了一声,“我告诫过你很多次了,斗争一向都是残酷的,千万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凡事都要朝大局看,一时失足那将要遗恨千古地!”

当然,列宁也不是一味的批评,眼瞧着某人态度还算端正,而且这回的事情也算是错有错招,算是将功补过了,他又道:“当然,我们党内的一部分同志确实也太没有节操了,尽用一些下三滥的阴招,这确实值得警惕!”

此时的李晓峰,心头就像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对于导师大人的说辞,他一点儿都不满意。您都说了,没节操还下三滥,这样的行为怎么就仅仅是值得警惕呢?怎么说也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吧!否则岂不是太便宜了托洛茨基这货!

实际上,不光是李晓峰心里有意见,连斯维尔德洛夫都极大的不满了,托洛茨基这回的招数真真切切的是盘外的阴招,此前党内的斗争中,斗争归斗争,但是大家伙还是讲规则、讲原则的,而你托洛茨基这回是什么都不讲了,说不好听点就是不择手段了。对这样的行为怎么能漠视呢?

想一想,这回托洛茨基可以用盘外的阴招去阴李晓峰,下一回他是不是就敢对着我斯维尔德洛夫来了,这种苗头不能漠视,就应该狠狠的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

所以,斯维尔德洛夫很自然的进言道:“列宁同志,仅仅是让同志们提高警惕恐怕是远远不够的。面对这股歪风邪气,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如果不狠狠的打击,某些人恐怕是会更加猖獗的!”

列宁只是看了斯维尔德洛夫一眼,他理解小斯的担忧在哪里,客观的说这样的担忧很有道理,如果大家都学托洛茨基的榜样,都搞这种阴谋诡计,党内的风气会成什么样子?

如果按照列宁的本意,当然是想狠狠打击这样的行为的,但是哪怕他是列宁,是布尔什维克的老大,是导师,可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如果换成一般的时候,列宁绝对会狠狠的抽托洛茨基的脸,好好的算算这笔账。但现在不是一般的时候,俄国这艘大船是危机四伏,作为驾驶这艘大船的布尔什维克,必须团结,如果不管不顾的开始折腾,布尔什维克重新分裂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这回李晓峰明摆着是被托洛茨基阴了,列宁也只能暂时忍耐,至少也得先维持团结度过眼前的危局再说。所以他肯定不能找托洛茨基算账,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而这就是政治,说白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该坚持的时候坚持,该妥协的时候妥协,真到了吃哑巴亏装孙子的时候,也只能装孙子。

于是,对于斯维尔德洛夫的不满,列宁只能淡淡的表示道:“暂时还不是时候,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共赴难关。在这个时候不适合追究相关的责任!”

斯维尔德洛夫顿时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能理解导师大人的苦衷,但是他真心不同意这么做。因为现在的情况是很明显的,托洛茨基正是看出了您的不得已,所以才愈发的猖狂和肆无忌惮,团结归团结,但是也不能纵容这货吧?

至于某仙人,他可是比斯维尔德洛夫还要恼火,穿越以来之后,他何尝吃过这种亏?听列宁的意思,那就是不打算追究了,这口恶气他如何能咽下去?

列宁也知道某人心头的恶气难以消散,所以马上的他特意嘱咐了某人一句:“不准去找托洛茨基和布哈林同志的麻烦!这是命令!如果这段时间让我听到了什么不利于党内团结的消息,那一定首先处理你!”

某仙人顿时更加的蛋疼了,他怏怏地说道:“如果别的同志看不惯他们的做法,要跟他们算账,这总不能也怪我吧?”

“哼!”列宁重重的哼了一声,“党内除了你,没人有那么多过剩的正义感!更没有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李晓峰讪讪的不说话了,因为导师大人没有说错,敢找政治局委员麻烦的,连候补中央委员都不是的,党内能有几个,除了他还真没有第二个。如果导师大人没有这么郑重其事的警告,他还真会把导师大人之前的警告当成耳旁风,那是怎么也要摸一摸托洛茨基的老虎屁股。

不过现在导师大人把话都说死了,哪怕是某仙人这种完全没有节操可言的仙人,也不得不偃旗息鼓,只能在心头记下这笔账,然后慢慢想办法跟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算账了。

“关于托洛茨基和布哈林同志的相关问题就不要多说了,”列宁敲了敲桌子,对某仙人吆喝了一声:“现在,安德烈同志,你是不是该交代一下密电码的事情了。”

李晓峰刚想随便糊弄一下事情,可列宁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怒自威地说道:“不要试图糊弄我,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是不相信你是凑巧得到的密电码!”

“当然不是凑巧!”李晓峰只能实话实说,“密电码是上次从德国驻瑞典大使馆里偷出来的……”

“慢点!”列宁立刻打断了某人,“你是说,密电码是跟上次的情报一起搞到的?”

李晓峰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过导师大人却出奇的愤怒了,一拍桌子怒道:“这么重要的情报,上次为什么不向中央反映!”

李晓峰撇了撇嘴,之所以这厮没有直接把密电码交出去,说白了还是想偷懒,上次被强迫去瑞典,就给了他一个教训,人太能干了也不是好事。为了防止以后这样的好事都落在他的头上,他不得不留一手,否则下一回导师大人就该派他去英国、法国或者美国搞情报了。他实在是经不起这个折腾,所以干脆的他就留了一手,也幸亏是留了这一手,否则这回根本就没法过关。

而现在导师大人追究起来了,他也早就想好了借口。只见这货无奈的摊了摊手,很“委屈”地回答道:“这份密电码来得太意外、也太容易了,连我都不敢相信它是真的……在没有证实它的真实性之前,我怎么敢向中央汇报。您觉得我是那种喜欢把功劳往外推的人吗?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这回我也不敢拿出来了……”

列宁又是一阵无语,不过他大概也能理解某人的顾虑,这种要命的情报弄好确实是极大的功劳,但是弄不好那就是自己坑自己,出了茬子被扣一个反革命罪名那是妥妥的。某人拿不准主意,不马上上报,而是慢慢验证情报的真实性也是负责任的表现。

不过心里面理解,不代表导师大人嘴上不追究某人的责任:“那你的行为就更恶劣了,真实性都无法保证的东西,你为了保命,就丢出来了,这是什么行为?说你是反革命都不过分!”

如果换做别的人,恐怕会被列宁给吓住,但李晓峰跟导师大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多少也开始摸透了导师大人的脾气,如果导师大人要追究他的责任,根本就不需要废话,直接喊警卫进来将他弄出去,或者直接把他交给中纪委处理就可以了。

导师大人之所以费这么多口舌,无非就是吓唬他,还是怕他惹麻烦,所以这货也就完全没放在心上。但是这回列宁还真不是单纯的吓唬他,还真是有说法的。

“你这个家伙胆子太大了,”列宁怒视着这货,教训道:“让你继续呆在彼得格勒,没准又要惹出大乱子。我和雅科夫同志都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兴趣帮你擦屁股。这样吧,你赶紧返回彼得格勒,继续去做好肃反的工作!对了,进口粮食的事情,你也抓紧落实!”

“啊!”李晓峰一肚子的不愿意,立刻开始叫苦:“列宁同志,我才刚回来,而且安吉丽娜还昏迷不醒,她是因为我才出事……”

列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没出息的小屁孩,你媳妇那边我会派人关照的,保管还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媳妇,现在你赶紧给我滚蛋!”(未完待续。)

162泄愤(上)

如果是之前,听闻导师大人允许他返回莫斯科,李晓峰会高兴,而现在,他一点儿都不想走,安吉丽娜一直是昏迷不醒,他一点儿都不敢放心的走人。而且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要找祸首算一算账吧!

是的,虽然导师大人不允许某仙人去报复,但是某仙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报复,在他看来,只要别折腾得太狠了,而且只要不是直接冲着托洛茨基和布哈林去,问题就不大。

“你这么搞不合适吧?”斯维尔德洛夫还是觉得不妥,虽然他也觉得憋屈和不爽,但是之前某人毕竟已经答应了导师大人,阳奉阴违可是领导的大忌,作为铁哥么,他得劝一劝某人:“我知道你不痛快,但是列宁同志又何尝痛快?你以为他不想收拾托洛茨基这个混蛋,可是形势不允许,咱们必须服从大局。大不了这个账以后再算,这个时候这么搞,太敏感了,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李晓峰轻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道:“我看托洛茨基那个王八蛋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用这种损招的!不给他一点厉害看看,这货还在自鸣得意呢!”

李晓峰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托洛茨基确实是吃准了导师大人不敢拿他怎么样,在革命的关键时刻,列宁绝对不愿意看到党的分裂,所以必然的只能选择委曲求全。

当然,这也不是说托洛茨基就可以肆无忌惮,就可以随便乱来,超过了那个度,超过了导师大人能忍受的底线,那列宁也不会跟他客气的。

现在,托洛茨基这个度把握得很好,这回玩的阴招,说恶劣吧确实十分恶劣,但是针对的对象却不是什么党内的大人物,受害者中,不要说安吉丽娜,就是某仙人在党内的名分都只是那么回事。

不得不说,所造成的恶劣后果和影响力确实有限,哪怕吃亏的是列宁,他老人家也不能多说什么,顶多在心头问候托洛茨基的八辈祖宗,然后咽下这颗苦果,再以后慢慢算账。

所以,托洛茨基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行为会造成布尔什维克的重新分裂,不怕说穿了,以后这种擦边球他还会不断的打,既可以试探列宁的底线,还没有严重的后果,这种歪招怎么能够不用呢?

从这个方面说,李晓峰积极准备报复,策略是对头的,否则就成了光挨打不还手,只会让托洛茨基占更多的便宜,以及让他愈来愈嚣张的。

斯维尔德洛夫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也是他不认同导师大人隐忍策略的根本原因,但是如果选择反击,力度就要掌握得非常好,力度轻了起不到作用,反而可能会让托洛茨基笑话,这个货绝对会大肆宣扬——看到没有,列宁怕了我了,他的反击根本就是毛毛雨,对我来说等于是挠痒痒,可笑啊,可笑!

当然,更有可能的情况是,这货会借着他们的反击大声喊冤哭诉,装出受打压受欺负的样子骗同情,那时候他们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只会白白让托洛茨基占了便宜。

同样的,反击的力度过重也不行,首先这就违背了导师大人的本意,这就是极大的原则性错误了。其次,这也容易真的激起内斗,托洛茨基可不是吃了亏不找回场子的主,没准就要造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了。斯维尔德洛夫是一点儿也不想看到这种糟糕的情况变成现实。

所以掌握好反击的力度是一项相当精巧的活计,必须拿捏准力度,精确到分毫。而显然的,李晓峰并不是这样的人。至少斯维尔德洛夫不认为某人能掌握好这个力度,某人的天赋技能和性格更可能的是将事情搞大,搞得不可收拾。

“你不能出手!”斯维尔德洛夫还是在劝某仙人,“你的身份太敏感了,就算要反击也得我来,你一出手就会把事情搞大!”

但是李晓峰却是一意孤行,他信誓旦旦的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列宁同志不让我找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麻烦,我服从他的命令,我不找他们的麻烦!”

斯维尔德洛夫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那你怎么反击呢?”

李晓峰冷哼了一声,“我去找什维尔尼克的麻烦不就得了!”

什维尔尼克?

这个名字让斯维尔德洛夫先是一愣,继而是眼前一亮,他不得不承认,这回李晓峰想到了他前面。找什维尔尼克的麻烦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这个什维尔尼克是托洛茨基的党羽(否则托洛茨基和布哈林也不会帮他抢老婆),收拾他就等于是打了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脸,你不是出阴招吗?老子就痛打你手下的狗!

而且最妙的是,打了什维尔尼克也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就算托洛茨基想帮他讨一个说法,李晓峰也有足够的借口——MLGB的,你丫跟老子抢媳妇,还差点搞出人命来了,收拾你不对吗?

只要李晓峰打着私人恩怨的借口出去搞事,党内的其他同志都没办法说什么,仇恨莫过于杀父夺妻,你做了初一,人家自然能做十五,理由很充分,组织最多也就只能调解。

这个办法太好了,斯维尔德洛夫当即拍板同意,立刻的某仙人就展开了行动,直接就杀向了中宣部。

什维尔尼克今年四十岁出头,确实是光棍一个,他的感情生活比俄国革命历程还要复杂和曲折,而且还充满了失败。这货早年投身于革命,忙着游行、演讲、集会和坐牢,顾不上谈恋爱。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不能老打光棍的时候,已经流亡在国外了。

当然,流亡国外也不是不等于不能结婚,找个外国妹子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比较悲催的是,什维尔尼克同志的相貌实在是太非主流了,很像毕加索的抽象画。以这副尊荣去勾引外国妹子,难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最重要的问题还不是长相,从古至今有一条不变的真理——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男人的脸或者身材长成什么样,从来都不是能不能取上媳妇的关键因素。君不见后世的女明星嫁的男人,相当一部分都属于歪瓜裂枣型的。

所以对于男人来说,事业才是最关键的,哪怕是你长得跟猪八戒一个德行,但却是一代土豪,娶媳妇,不,应该说去一个风情万种的漂亮媳妇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相反,就算你长得比潘安宋玉还NICE,却是两袖清风睡马路,最多也只能去吃软饭。

而什维尔尼克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参加革命确实够早,但是混得却不尽如人意,总是高不成低不就,比他资历还浅的托洛茨基、布哈林都混成了中央委员,他依然还只是党内的中层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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