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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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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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而这样的高手竟然在某人手里走不过一招,那啥,这也太惊悚了一点吧!

“怎么回事?!”

小秘书和通信员正发呆的时候,隔壁会议室的大门突然就开了,乌利茨基怒气冲冲的跑出来了,适才他正在大发议论,说得正高兴,正有感觉的时候,猛的一声巨响将他所有的感觉都给搅和了,你说他怎么不生气!

当然,更生气的是,打开门看到的第一幕竟然是某吓人洋洋得意的走过来,而他的警卫员躺在一片木屑当中吐白沫。

愣了一下,乌利茨基立刻就火了,指着某仙人的鼻子骂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好大的胆子,为什么打人!”

李晓峰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就迎了上去:“我的胆子可不大,至少比某些私设公堂,诬陷自己同志的人胆子要小!”

乌利茨基皱了皱眉,反问道:“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李晓峰一指身后呆若木鸡的秘书和通信员,“我倒要问问你,不是你乌利茨基同志吩咐自己的秘书和通信员来审问我的吗?你是中纪委的,还是内务部的?要不要我跟菲利克斯同志建议一下,让你调到中纪委去工作算了?”

乌利茨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刚才确实没想太多,觉得让自己的秘书和通信员先给某仙人一个下马威也不错,至于符不符合规矩,他没想那么多,就算某人有意见,大不了就说是了解情况,是询问不是讯问!

“你真是胡说八道!”乌利茨基顿时就不承认了,“我只不过让他们问你几个问题而已,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私设公堂!你这个同志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你倒是推得干净!”李晓峰轻蔑的一笑,“既然是问话,那么我需不需要回答,怎么回答,都由我说了算对吧!可你的秘书和通信员似乎不是这个意思啊!他们先是用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我扣帽子,当我指出这一点,表示要结束谈话之后,他们可是不让我走啊!甚至……”

李晓峰指了指倒在地上吐白沫的警卫员,“甚至还让这个大个子过来袭击我!这是同志之间的询问?”

乌利茨基顿时又没话可说了,但是他觉得自己有不讲理的资本,顿时怒道:“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现在是你配合我的调查工作,立刻回去接受询问……”

李晓峰冷冷的就打断了他,“你有什么资格下这种命令!你以为你是谁?询问我?我倒想问问你,中央派你来只是做调解工作的,放着正经事不做,一到莫斯科就对自己的同志胡乱开炮,你这是想干什么?想拿着鸡毛当令箭!明确的告诉你,我就不接受你的询问,你能怎么样!”

“你……”乌利茨基气得脸红脖子粗,顿时就想发飙,可是李晓峰比他发飙得还要快:“穆拉洛夫同志,你们怎么能允许这个家伙在这里胡闹?我们有多少重要的工作需要开展,哪里有时间可以浪费!”

穆拉洛夫装模作样的苦笑一声,委屈的说道:“乌利茨基同志毕竟是中央派来的,虽然说话办事稀里糊涂没有章法,但是我们毕竟还是要尊敬中央的领导不是……”

好吧,乌利茨基这一口气差点就没喘过来,穆拉洛夫这是在打他的脸的,明摆着说他糊涂,尼玛,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穆拉洛夫,你们这是准备对抗中央的领导是吧!”乌利茨基胸口急速起伏,近乎歇斯底里的叫道:“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看看,对抗中央是什么下场!”(未完待续。)

109被栽赃

愤怒的乌利茨基一点儿也不能让李晓峰害怕,恰恰相反,他只觉得这个家伙很可笑而已。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搞清楚状况,一直在犯错误,一直到现在,掉进了大坑里仍然毫无知觉。这样的政治觉察能力,难怪在1918年会被人干掉。

说起来也是好笑,俄国的革命其实就是一部大浪淘沙的戏剧,只有那些最机灵最聪明也最腹黑的家伙能活到最后,而那些不够聪明的家伙,要么被变成了反革命,要么直接丢掉了小命。

以至于从20世纪三十年代末期的视角看待十月革命中的老革命时,会很有喜感——一群“反革命”份子在伟大导师列宁同志的带领下,缔造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政权!

这是何等的黑色幽默,真是有点想不通,如果这是真的,很难想象,当时列宁和斯大林的处境是何等的危险。当然,更难想象的是,这么多反革命份子难道是吃饱了撑了,打入布尔什维克内部之后,竟然忘情的开展革命工作,难道是他们入戏太深了吗?

不过看了乌利茨基今天的表现,李晓峰算是全明白了,历史上托洛茨基一干人确实遭受了不白之冤,但是你要说老托他们有多干净,也不见得。如果当时是他取得了胜利,斯大林及其党羽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在当时,不管是谁是胜利者,必然要打到之前同舟共济的那一批战友,如果不对政敌做彻底的清算,那才是对自己的政治生命的不负责任。

就比如现在,乌利茨基为什么要发难,真的是出于公心吗?说到底还是利益在作怪,在这场斗争当中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正确和绝对的错误,只有成王败寇。

所以,对于李晓峰来说,往死里坑乌利茨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谁让你首先找哥的麻烦的,找麻烦就要有被找麻烦的觉悟!

“我就不理解了!”李晓峰冷笑了一声,“我们阐述自己的意见怎么就成了对抗中央了?难道你就听不进去其他同志对你中肯的批评,你根本就不了解莫斯科的状况,一来就胡说八道,大放阙词!难道我们就不能点明这一点?从客观上说,我们之所以当面指出你的问题,就是觉得您还有挽救的可能,是出于同志之间的感情,才出手帮助你!”

乌利茨基气得七窍生烟,按照某人的说法,他被骂了,还要说声谢谢喽?你们真当老子是二百五,可以被随便忽悠!

可是李晓峰不等他开口,就抢先说道:“可是,刚才你是什么态度,不光不接受批评,还出口伤人。动则就用中央相威胁,你就是这么开展工作的吗?你的官僚习气也太重了一点吧!”

让乌利茨基抓狂的还在后面,穆拉洛夫也乘机插嘴了:“没错,这就是党内存在的官僚主义最明显的表现。一些同志自以为处于高位,自以为了不起,根本就听不去任何合理的意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极大的挫伤了基层同志们的革命积极性!这样的行为比某些反革命份子给党组织造成的损伤还要大!”

“你……你们……”望着一群不断附和李晓峰和穆拉洛夫的莫斯科党委委员,乌利茨基出奇的愤怒了,以至于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怎么了!”李晓峰还在继续火上浇油,“我们难道不能去惩治那些立宪民主党和社会革命党的跳梁小丑?这段日子他们的气焰是愈发的嚣张了,绑架中执委,围攻党委,袭击工兵代表苏维埃,这哪一条不是罪大恶极?”

慢点?愤怒中的乌利茨基就不明白了,绑架中执委和围攻党委什么的,他有耳闻,袭击工兵代表苏维埃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个消息?难道是你小子在危言耸听?

不行,我得问个明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子就用这一条大做文章,好好的给你扣一扣帽子。

“袭击工兵代表苏维埃是怎么回事!”乌利茨基厉声喝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消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最好有真凭实据,否则,我只能认为你在诽谤!”

李晓峰看了看穆拉洛夫,难道这只老狐狸没把昨天的爆炸案说给乌利茨基听?你丫的这是要坑死人不偿命啊!嘿嘿,不过这么做,我喜欢!

顿时他露出了狐疑的表情,问道:“穆拉洛夫同志,你难道没有向乌利茨基同志通报莫斯科的最新情况?”

穆拉洛夫装得那个委屈啊,他像手气的小媳妇一样说道:“不是我不说,我一直想向他解释这件事的经过的,但是乌利茨基同志根本就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啊!刚才在党委的紧急会议上,他蛮横的剥夺了我辩白的机会,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乌利茨基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跳,他开始感觉到不妙了,难道这里面真的有说道?

何止是有说道,简直就是坑爹,当乌利茨基听到穆拉洛夫叽里呱啦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他听到布纳柯夫人赃并获被拿了现行的时候。乌利茨基的脸色可是精彩之极,一会儿红一会儿黑,时阴时晴,比变脸都要精彩。

被坑了!乌利茨基阴沉着脸,看着对面满腹委屈的穆拉洛夫,他知道自己这回算是栽了,被这个阴损的王八蛋给阴惨了。传出去之后,他的老脸算是丢尽了,可想而知,今天散会之后,这两个王八蛋将怎么编排他。

更让乌利茨基恐惧的还不是丢脸,一点面子而已,政治家丢得起,大不了以后抓住机会阴回来就是了。让他感到忧心的是,这次的被动将极大的影响他强势插足莫斯科的行动!

该怎么办?乌利茨基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这个问题,必须立刻改变当前的被动,必须跳出这个坑!

急迫感压得乌利茨基喘不过气来,他几乎是一把扯开了风纪扣,而就在这时,阴损的某仙人又开了嘲讽:“乌利茨基同志,你也不用太紧张了。你初来乍到,不了解实际情况,会犯错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您诚恳的向党委的同志们检讨自己的错误,做出深刻的反省,我相信同志们都会原谅你的。”

乌利茨基气得几乎想蹿上去咬死某仙人,他要是道歉了并作出反省,那才会变成大笑话。那不就等于是向你们举手投降了吗?他乌利茨基才不会这么快就认输,更不可能道歉。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说起来乌利茨基的脸皮也厚,眼珠子一转他就有招了,老子不跟你们纠缠了,没错!老子是政治局委员,说转移话题就可以转移话题,有本事你们穷追猛打!

“现在,最关键的是,我要先见一见布纳柯夫,和其他党派在莫斯科的负责人。我是中央派来调解矛盾的,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从多方面了解情况,才能更好的开展工作……”

其实,乌利茨基后面说的那些都是废话,换成是斯大林和托洛茨基,才不会费这些口舌,老子堂堂政治局委员要做什么,需要跟你们解释吗?

说到底,乌利茨基还是不够腹黑,脸皮没有完全锻炼成功。不过,饶是如此,李晓峰和穆拉洛夫也拿他没辙,谁让人家是大长老呢?天然的有特权。

乌利茨基急匆匆的赶到了党委,但是很快又急匆匆的离开了党委,他没有挥一挥衣袖,也带不走一丝云彩。说不客气一点,老乌走得很狼狈,隔着窗户,某仙人和穆拉洛夫都在看笑话。

“绑架案快要侦破了!”没头没脑的李晓峰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穆拉洛夫先是一愣,继而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绑架案是怎么回事,无非是是铲除异己的手段而已,如果没有绑架案,可轮不到他在中执委吆五喝六。

他皱了皱眉,问道:“找到线索了?”

李晓峰微微一笑,道:“经过突击审讯,立宪民主党的市杜马梅列茨科夫交代了一些线索,可以初步下结论,文特尔勾结了一些立宪民主党和社会革命党右派份子,一同实施了这场阴谋……”

穆拉洛夫对这种没营养的话毫无兴趣,他只关心那些中执委的死活,“我只关心被绑架的同志的人身安全!”

李晓峰心道:“说的比唱得好好听,你丫才没有那么好心,你巴不得他们死光光了才好!”

所以他慢条斯理的说道:“虽然,暂时还没有将他们营救出来,但经过我们的初步侦察,他们虽然遭受了一定程度的迫害,但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穆拉洛夫顿时就急红了眼,这些天,他好容易才成了莫斯科党委的老大,头把交椅和说一不二的瘾还没过足呢!若是让那些混蛋囫囵的回来了,他不就又被打回原形了!

所以,他几乎是口不择言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敌人如此的凶残,怎么会放过我们的同志!安德烈同志,你千万要注意,不要被敌人的假象所蒙蔽了。他们比我们想象中要凶残和恐怖,一定会迫害我们的同志的!”

李晓峰差点就笑出来了,穆拉洛夫几乎就是在明说,一定要解决一部分不合作的中执委。对于他这种迫切的愿望,他虽然很理解,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会放过斯大林的党羽。但是今天早上斯维尔德洛夫很隐晦的提醒了他,莫斯科的中执委该放了,而且最好不要出现大面积的伤亡,否则导师大人会很生气。

李晓峰不尊重谁,也不能不尊重导师大人的感情,更何况,斯维尔德洛夫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也是很明确的——党内的同志,有意见有斗争可以,但是不能搞得太血淋淋了,这不利于团结。

既然要讲团结,李晓峰也只能放过那些倒霉鬼了,不过在放人之前,他必须要提醒一下穆拉洛夫,得让这个货抓紧时间赶紧掌握党委的大权。否则,等那帮货一出来,文特尔一案就白折腾了。

“列宁同志和雅科夫同志,对此案表示了高度关注,所以我们专案小组不得不加快步伐。”

乍一听李晓峰的回答似乎是驴头不对马嘴,但是穆拉洛夫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列宁和斯维尔德洛夫的意思,没得商量。顿时他的脸就耷拉下来了。

“那大概还有多少时间才能侦破此案?”他沮丧的问道。

李晓峰淡淡的回答道:“几天之内就会有分晓!”

穆拉洛夫默默的点点头,有几天的时间给他一个缓冲,也能提前做好布置了。现在,他就没有心情跟某仙人扯淡,迫不期待的就要去做布置,可是不等他端茶送客,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他的秘书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穆拉洛夫同志,安德烈同志,大事不好,乌利茨基同志出事了!”

李晓峰和穆拉洛夫惊愕的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想不出来乌利茨基能出什么事,难道他又在大放阙词了?

“不是的,”秘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在前往社会革命党莫斯科支部的路上,他的汽车遭到了匪徒的袭击,他的警卫、秘书和通信员全部牺牲了,连他本人也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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