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朵万朵梨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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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朵万朵梨花开-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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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布幔窗户,直直的投照到屋内,床上极度凌乱的被褥里,阴若花从接近死亡的昏睡中慢慢舒醒,过度劳累的她全身泛着阵阵酸痛,慵懒的她只是微撑开了杏眸四下打量着,整个身子却还是呈软脚大虾状的纹丝不动:没想到平日里斯文有礼的她,居然喝醉了以后,也会有这种如狼似虎的本质。
  
  上了床居然这么生猛,差点把自个儿的小腰给累得快断掉了,嗯,一定把红蕖这个小东西,给吓坏了……想到了这里,她一个侧翻身,一阵钻心的酸痛感由下而上直达大脑,直疼得她眦牙咧嘴的直哼哼……
  
  一个冰冷低徊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哼——瞧这回子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可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了……”阴若花一听立马闭着眼睛装睡,边装睡边在心里埋怨着:只准你发春粘人,就不准我发情要人了?现在你倒是嘴硬,此时无关痛痒神清气爽的好像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明明你主动要的是最多啊……
  
  “小姐——我熬了一碗参汤,你趁热喝了吧……”红蕖的温柔细致让阴若花顿感心慰,她正要就着红蕖的另一只手起身,谁知南宫一把将她抱起,偎在他的腿上,不得已,红蕖只有将参汤直接喂到了她嘴里。
  
  “真是想不到,我的小花儿这么的能干,我可是从没看出来啊”南宫冷笑着轻轻的掐了一把阴若花的纤腰,弄得她和红蕖顿时尴尬无比。
  
  “陈——美——华!”阴若花激动万分的看见陈美华端着醇香四溢的早餐出来,她不由得感动之极的大声叫着。望着眼巴巴的看着她,一脸求救的阴若花,陈美华眨巴眨巴眼,笑语道:“今儿一大早,我出去晨跑时,听见林中有山鸡叫,随手发了一箭,瞧——就打着了一只,主子赶紧趁热吃了吧,昨儿一天,可把你给累坏了,这早上忙着大的,晚上还要顾着小的……”
  
  “陈美华——陈侍卫”红蕖和南宫异口同声道。“知道——知道的,明白的,我现就出去行了吧,哎唷,帐里面的醋味酸得我腮帮子都发口水了……”陈美华晃悠着出了帐。
  
  望着醇香四溢的野山鸡肉粥,阴若花垂涎欲滴的添了添嘴唇,吸了吸流出来的口水,南宫玉瑟手端着木碗,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递到她的面前。阴若花开心之极的张嘴吃了一大口。
  
  “啊!——嗯嗯——烫烫!”她惨叫一声,立即伸出舌头,冲着南宫和红蕖叫嚷起来。
  
  南宫和红蕖看到她原本粉红的舌头,被烫成了浑红色,舌上还起了二个小水疱,顿时各自心疼起来,南宫急得直接搂着她的脸,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吸允着她嘴里的水疱,说也奇妙,阴若花在他反复吸允之下,觉得嘴里的疼痛好多了,便拍着他的背示意他继续,得到鼓励的南宫,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后来渐渐他的手也跟着不安分了,开始在她的身上下其手起来,阴若花吓得一个哆嗦,连忙示意他立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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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脸上初显情欲的南宫玉瑟,阴若花吓得连美味之极的山鸡粥都不敢吃了,她直嚷嚷着头晕身酸,闹着要睡觉,南宫和红蕖被她吵得没辙,兼之见她确实身子不爽,所以只得依从着她了。
  
  南宫将她轻轻平放到床上,俯身细心的用薄被将她盖好,掖好了被角,随手将床垫也给整理了一下,正在那里忙上忙下的他,哪里注意到,阴若花侧着头正在那里,忙着和红蕖不停的打着眼色,示意他临走时将山鸡粥和参汤留下,红蕖心领神会的眨了一下眼,然后冲着南宫玉瑟问东问西,忽左忽右的打着岔,最后终于费心的将南宫哄了出去……
  
  阴若花看着放在椅上的两个木碗,心中激动不已,鬼鬼祟祟的左吹右喝的将碗内的汤和粥,全都下腹后,抚着小肚皮,心满意足的开始补眠起来。此时躺在床上熟睡的她和正在帐外,忙着给她清洗衣物的红蕖,怎么也不会想到,南宫玉瑟轻提着脚步进了内帐,手拿起两个木碗,扫视了一眼床上的阴若花,摇摇头轻叹一声,转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结!
这一章节,好难写啊! 1 
                  
四五章 似是故人

   十一月份的楚州气温应该还是处于炎热的尾期,但南州却又是另外的一种景象。中午还稍好些,温度一般在十几度左右,但到了早晨或夜晚,气温总是特别低。也就维持在几度左右。
  
  阴若花掀开布帘,走出军帐,坐在帐外南宫特地为她搭建的简易的长木椅上,抬头仰望着天空,看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心中的烦闷顿减。一阵凉风吹来,吹起了她的发丝……
  
  “这才睡了三天,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就出来吹凉风,仔细一会子身子又不爽了”南宫玉瑟轻抚着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将云丝披风裹紧了她,然后搂着她倚靠在他的胸前,用极为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劝告着。
  
  “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就是心计太多,见日里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才会生这场小病的。”阴若花的声音中带着些微慵懒和沙哑。
  
  “你呀,哪里全是因为醉酒伤身的原因,嗯——你这病,我和红蕖都有责任,明知道你最近事紧繁多,还粘缠着你,我——”阴若花一把捂住南宫的嘴,将他剩下的话语全部堵住,笑嗔道:“好哥哥,快别说了,一切都是我自个儿心甘情愿的还不行吗?我可从未责怪过你和红蕖的,我比谁都明白,你们对我都是真心实意的……”远处传来了悍马的嘶鸣声,两人互望了一眼,知道陈美华和红蕖打探消息回来了。
  
  南宫玉瑟起身将阴若花打横抱起,进入帐中。果然片刻以后,陈美华和红蕖一先一后的进入帐内。她(他)二人,伸手接过南宫递过来的水筒,一口喝干,稍待休息后,就开始向阴若花描述所打探出的情况。
  
  “根据裴勇济所描述的,属下打探出上次主子,从书上学院放出的那四个楚州籍的女子,的确现在银翼右军中,嗯——她们想方设法的和董传福和孙文仁套着近乎,而且其中一个女子,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多次趁人不注意溜进阴兰荪徐雨的帐内,密谋着什么,那董传福是亲眼所见,她本想跟踪着去探查一下,谁知那女子的身后,居然缀有好几条尾巴,敌我情况极为不明,所以一时间,她是不敢轻举忘动了,让我来回主子,她和孙文仁再过几日也快回到中军来报到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再细细思忖……”陈美华看着一脸平静,眼神却无比冷酷的阴若花,不由得后背一凉。
  
  “小姐——那孟掌柜今日告诉我,她找到尹族人的地盘了。她说尹族从来就没灭族过。而且还存活着不少人。只不过她们一直都居住在深山密林里,再加之她们又会布阵、放盅、诅咒、蛊惑人心的事,她们可没少干。现在好些帮派的盗匪,都听从她们的指挥,孟掌柜还说,她曾听过城里熟识尹族的人说,现在尹族的族长是个很年轻的女子,手段极为狠辣……每到冬季十二月末下雪前,她就会带人出来抢粮了。因为她们要在次年一月末大雪封山时,回到山中。”红蕖一边说一边看着阴若花脸上的神色。
  
  “只要还有人活着就好,无论用尽任何办法,于公于私我都要救活笪爹爹父子俩。决不能让徐家的计划得逞,倘若小王君父子俱亡,秦家一定对阴家心生怨恨,转而投靠徐家,有了秦家的相助,整个王朝的矿业将会全部落入徐家之手,到时候将会天下大乱,最受苦的还是天下的百姓啊!
  
  好——我祖母去对付阴州的那几只老狐狸,我就来对付银翼军中的这两只小狐狸,猎狐计划,自今日起开始启动……阴兰荪、徐雨我要你们二年之内无法回阴州,无法去联络那几只老狐狸,我要将你们紧紧的拖在这里,绕道月州,让我那深不可测的三祖母去对付你,……”三人看着她梨涡旋转,声音是越发的温柔,心中明白,这也就表示她越是生气,三人是宁可见她发怒,也不愿看到她如此的笑容,这才更令人害怕啊!一时间,三人的后背上都冒出些许的冷汗。
  
  临进子夜的时候,裴勇济的到来,带来最为准确的消息,睿亲王和太史令以及大将军等一行,将于三日后来到银翼中军视察……阴若花一听祖母大人要来了,心中顿时开心极了。她坐在椅上,双手抱腿,下巴搁在腿间,不停的摩擦着,一对梨涡深入浅出忽影忽现,一双赤裸的莹白玉足轻轻敲击着椅垫,把个裴勇济愣是给看得大张着嘴巴,不由自主的从嘴角中流出了晶亮的,细细的,长长的——口水……
  
  “山里夜凉,怎么连个罗袜都不穿,仔细身体又发病了……”南宫玉瑟大手一把握住阴若花的一对玉足,然后将她一把抱起,搂在怀里;而阴若花也似感觉到了凉意了,往他的怀里一窝,南宫一双冰寒细眼,斜扫了一下裴勇济,一束寒凉的冰刀,立时将裴勇济给冻醒了。他看到阴若花对于南宫的搂抱非但一点也不介意,而且状似已然习惯成自然,他眼光顿时闪烁起来……紧盯着南宫抱着阴若花进入帐里的背影。
  
  “哼——不许看,你要是敢看到眼里拔不出来,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毒瞎掉,哼——”红蕖掐腰冲着裴勇济龇着牙,而后一扭身,挑帘进入内帐……陈美华赶忙递给他一卷手纸,示意裴勇济将嘴角的口水拭干,而后一边送他出帐外,一边貌似无意识的三八道:“哎——两个还有两个啊,若是那两个也在主子身边的话,嘿嘿,那就更热闹了……”
  
  裴勇济的脑子极快,陈美华这样一说,他即刻就明白过来,他斜挑着嘴角朝着陈美华意味深长的一笑:“是吗?那我看就只有狭路相逢——勇者胜啦!哈哈~~”陈美华目视着裴勇济的背影,啼笑皆非:就你——还勇者呢,别说南宫和我了,我看光就那只小红尾巴,你就搞不定了,嗯——他还真是看到眼里就不想拔出来了的呢……
  
  次日一早,阴若花用完粗制简单的早膳后,带着陈美华和南宫就准备去找裴勇济,想找他借一个当地的士兵做为向导,准备先在附近的深山边缘处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正走着,忽听军哨急响,而后就是军鼓齐鸣,哨声急鼓点密,说明军中有士兵遇袭或是遇到埋伏了。她急忙跑向公帐,还未跑到帐前,就看见一大群士兵围在那里喧哗声很大。
  
  走近一看,地下躺着三个士兵,满脸的鲜血,不醒人世。而三人的旁边的担架上,还躺着两个士兵,两人中,一个捂着肚子满脸的痛苦状,一个轻伤的士兵,手紧紧的捂住鲜血直流的胳膊,咬着牙说道:“是盗匪,由尹族头人带着的,准备去城里抢粮物的,叫咱们小组碰上了……”
  
  阴若花和陈美华南宫相视一下,陈美华即刻蹲下身子,拿出怀里的匕首,将那名胳膊受伤的士兵,衣袖挑开,果然那名士兵的受伤处呈现出乌黑的肿大,围观的众士兵是纷纷叫嚷着,有毒,是盅毒等等。陈美华手起刀落,将那士兵的胳膊深深的划出了一道口子,腥臭的黑血流了出来,等到黑血快流尽时,一个小小的盅虫慢慢的爬出了受伤的胳膊,南宫拿着长长的银针在旁,一针挑下那个盅虫,放入脚下踩死。而后两人配合,一个抹金创药一个拿着随身携带的干净绢带,给那名士兵绑带好。前前后后,最多只用了三分多钟,就全部收拾妥当。
  
  闻讯赶来的裴勇济以及一名身着骑都尉服饰的盛年女子,飞奔而来。那名骑都尉年约三十几岁,长得虎背熊腰,大约将近有一米八左右,尤其那黑黑的皮肤下肌肉块分明,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个南州当地之人。她的左边脸胛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一看就那么有霸气,听说这是她刚到军中,就因为一次盗匪的袭击,为了抢救士兵而受伤的。军中的士兵都以她为榜样……骑都尉用她那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遍阴若花三人,闪着精光的黑色眸子里透着智慧,好像一把无形的尖刀扎在每个人内心当中的阴暗角落,让大伙又敬又怕。
  
  她看着地下躺着的三人,手一招,军中的队医就过来了,士兵们连忙帮着将这几位伤员抬入医帐内。众人正在忙碌时,忽听远处的林边又传来阵阵急哨声,骑都尉连忙集合士兵,带着一队大约五十来个士兵,向林边急奔而去。阴若花三人急商量,紧随着就向着那个骑都尉跑去。裴勇济似想劝阻,但略一思忖后,还是打消了念头,他四下里一打量,看到无人注意到他,几个纵步就消失了身影。
  
  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面对着三四十个,类似于印弟安人打扮,或是土著人打扮的南州当地的族人。士兵们有的拿刀,有的拿枪(红樱枪),有的拿着盾牌,还有的提着绊马索等等,而那群南州的当地的族人们,手中拿的也是五花八门的武器,只是其中有几个手提着一种直径约有十厘米宽,长约二十厘米的竹筒,竹筒的圈口部漆黑发亮,筒口处对准着士兵,双方各自的阵前,都有受伤的人在地下躺着。
  
  眼看着一场近身格杀一触即发,阴若花见些情况当即立断,她长长的清啸一声,朝着两队人马的中间横截的一颗老树墩上,飞掠而去,象一团旋转魍影,眨眼飞上了老树墩上,她急速的在四周扫视一遍,看到两方人马均都面露异色,奇望着她。
  
  情急之下,阴若花不由分说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银符,将正面朝向那位骑都尉,那骑都尉初时见她这个军中下士,不知死活的跑到两军阵前,正想高声呵诉她回来,谁知见她飞掠轻纵上树,便知她武功不弱,又见她目不转睛般的盯着盗匪,却反手冲着自己拿出军中听令的银虎符,虽然她的脸上和眼里是惊诧万分,但她还是豪不犹豫的冲着阴若花单膝脆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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