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之后再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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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之后再惜你-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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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样刻薄的言语,乔禹泰瞪着傅昊东好几秒,一会儿才叹了口气。 
  「昊东,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女人的,她们懂得爱人,也值得让人来爱她们……你要明白,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母亲那样…… 
  「别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女人!」听到「母亲」二字,傅昊东脸色阴沉,口气陡然变冷。 
  「你……唉!不提就不提,你好自为之。」乔禹泰瞪了傅昊东一眼,忍住想揪住他领子摇晃的冲动,决定再去为自己要一杯酒。 
  这头顽固的驴子!他虔诚地希望,有谁能狠狠地将这个欠揍的男人敲醒。 
  苏品洁照着服务生告诉她的方向,上了二楼手扶梯,终于找到一间十分精致宽敞的化妆室,里头有三间洗手间,但此时只有她一个人使用。 
  神经绷得有些紧,上完洗手间后,她不想立即下楼,抱着小提包,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化妆室里。 
  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看得出神,眸光停在那对珍珠耳环上,想起他在车里所说的话,那些言语就像一根根无形的刺,螫得她遍体鳞伤,她无力反击,连辩驳的机会也没有。 
  在他眼中,她是个不折不如的拜金女吗? 
  微微苦笑着,她摇了摇头,发现自己真的想太多,也太过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她原来只是一间贸易公司的秘书,生活平淡自在,人生的目标只想努力工作,多赚些钱,让爸爸妈妈有好日子过,一家人快乐地在一起;如果不是一连串的变故,她也不会和傅昊东有了交集。 
  这一次,她偷偷把工作辞掉,还欺骗妈妈,说是要跟公司主管到国外出差两个礼拜。从小到大,她第一次对妈妈说谎,如果这件事被妈妈知道了,她真不晓得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至于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敢多想,只希望这段时间能快些度过,让她回到以往平静的日子。 
  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应该是有其它人要进来化妆室了,她迅速站起身,整理紊乱的心情,深吸了口气,决定下楼回到傅昊东身边,继续扮演她的角色。 
  来到楼下大厅,气氛依然热络,流泄的音乐带着一点爵士蓝调,许多人一边交谈着,身体还不自觉地跟着轻摆摇晃。 
  苏品洁在大厅里晃了一圈,却看不到傅昊东的身影。不少男士见她落单,主动过来攀谈、邀舞,都被她礼貌又带着歉意地一一回绝了。 
  咬咬唇,她不知该不该向人询问傅昊东的去处,提着晚宴包,她走到别墅后面的喷水池庭园,在雅致且浪漫的艺术灯光下寻找着傅昊东的踪影。 
  他到底去了哪里?他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却开溜了吧? 
  还是他也去上洗手间了? 
  正迷惘着,她小脸往上一抬,竟看见三楼透出鹅黄灯光的落地窗内,傅昊东手中端着一杯酒,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她仰望着他,他则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虽然有些距离,但她依然感受到那对深邃目光的召唤。 
  彷佛被下了魔咒,她脚步轻盈盈地回到大厅里,穿过人群,再次循着手扶梯往上步去,来到了三楼,就着方位的判断轻易地找到他所在的地方。 
  房门半开着,透出光线,她没敲门,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听见声音,立在落地窗边的傅昊东终于转身,如希腊雕像般英俊的五官被鹅黄灯光切割出明暗对比,双眼神秘深邃,里头似乎燃烧着什么。 
  苏品洁被他看得脸颊泛红,红唇掀了掀,终于挤出话来。「我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偷偷溜走了……」 
  她语气微带嗔意,连自己也没察觉,此时她说话的神态像是在对他撒娇。 
  他俊唇一勾。「就算偷溜,也会拉着妳。」 
  「啊?」她望着他出神。 
  「过来。」 
  美丽的眼睫眨了眨。「喔。」听话地来到他面前。 
  「妳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吗?」他问,温热气息扫过她香嫩的双颊,成功地引起她体内的骚动。 
  「我……还好……你喜欢就好。」以他的意愿为意愿,在他面前,她不应该有自我的意见。 
  傅昊东深深看着她,忽然说:「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啊?」她扬眉,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妳知不知道,今晚有不少男人注意妳?」他话题一转,把她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我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 
  傅昊东又牵唇一笑,语气变得低哑。「这样不行喔!想赚男人的钱,让他们像哈巴狗般乖乖在妳面前摇尾乞怜,渴求妳的温柔,这是个大好机会,妳怎么能不多留心一下?」 
  苏品洁似乎听不太明白傅昊东的话,只定定地发着愣。 
  傅昊东将酒杯随意放在茶几上,手指玩着她落在胸前的发丝,又说:「我不管妳下一个金主是谁,这段期间既然妳已经卖给我,就只能是我的,我没兴趣和其它男人一起搞妳。等我们之间的交易结东,妳想上谁的床,我绝无意见。」 
  「我……我没有……」苏品洁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来。 
  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又不分青红皂白往她身上罗织罪名,她明明很努力想达到他的要求,想配合他一切行动,他根本不领情,完全把她当作一个不知羞耻的拜金女。 
  「我没有……」她摇着头,好怕自己会哭出来,声音涩涩的。 
  胸口疼痛极了,原来被误解的感觉就像在心脏插着一把刀,她在他眼中是如此不堪,她觉得委屈,却又没办法为自己辩解。 
  忽然间,他揽住她的腰,两人下半身紧紧相贴着。 
  苏品洁不禁轻喘,隔着薄薄的长裙,早己明显感受到他腿间的兴奋。 
  「没有最好。」傅昊东低低喷气,俯下头霸道地吻住她的嘴。 
  他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地罩来,在她的小嘴里流窜、纠缠,吸吮着她的香舌,迫使她高高地仰起细颈,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唔……嗯……」她快要不能呼吸,整个脸蛋涨得通红,强忍在眼眶里的珠浪渗出眼睫,顺着脸颊滑下。 
  傅昊东终于离开那张红擞激的小嘴,炽热的唇舌沿着苏品洁柔嫩的雪颈又咬又吮,烙下好几个红色印记。 
  如昨夜的一切又要发生了!苏品洁脑中混乱,身体就像在火上烧烤,热得好难受。 
  「不……不能在这里……」她仍试着要拉回理智。 
  在这个摆设像书房的地方做那件事,连床也没有,而且这里还是别人的家,隐隐约约还听得见底下大厅欢闹的声音,还有……她刚才进来时,只是把门合上而已,根本没上锁,如果有谁进来了,那该怎么办? 
  「不要在这里……有人会进来……不要……」她哀求着,可是人己被他压倒在地毯上。 
  傅昊东低笑,几缕黑发垂在宽额上,显得危险又性格。 
  「我偏要。」他喜欢刺激,喜欢这种几近背德的淫恶感觉。 
  毫不理会苏品洁的哀求,他将她的长裙猛地撩高到腰际,手劲粗暴地撕开她的丝袜。 
  他用膝盖项开她的双腿,欲望说来就来,高扬着、勃发着,急欲进入女性潮湿的紧室中。 
  他腾出一手解开裤头,释放出那团巨火,只拉开她小裤的底端,腰身下沉,己将自己埋进她的温暖里。 
  「啊!」突如其来的充满带着疼痛,苏品洁十指可怜兮兮地抓着底下的长毛地毯,秀丽的眉心也可怜兮兮地蹙起。 
  天啊!这实在是太疯狂、太罪恶了! 
  他居然在地毯上要了她,深深地进入,用力地摆动腰臀,除了被他撕毁的丝袜外,两人的服装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此时此刻,他们就像是两头发情的动物。 
  这不是做爱,而是单纯的生理发泄,他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兴致一起,有了感觉,随时随地都可以解决。 
  更糟的是,她的身体也跟着沉沦了,像是被他下了蛊,他可恶的侵占竟然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让她的情欲也随之起伏。 
  她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不!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个样子啊…… 
  「呜……呜呜……啊啊……」苏品洁无法控制地哭了起来,又哭又喊的,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彷佛将她的灵魂撞到云端去,惊人的快感沸腾了她全身的血液,让她的肌肤泛出美丽的红色。 
  「老天,妳吸得好紧……」傅昊东放纵地品尝苏品洁的柔嫩和娇美,欲望在她的包裹下享受着极度的痛快,粗哑的低吼从他喉中滚出,和她的吟哦混成煽惑动人的旋律。 
  「你……呜呜……门没有锁,有人会进来……」她满脸通红,哭得昏昏沉沉,还在关心这个问题。 
  傅昊东双目一沉,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他的欲望仍持续在她身体里勃动。 
  捧着她的圆臀,他将怀里的女人直接压在那扇门上,带笑地低语:「这样,就没人进得来了,放心了吧?」 
  苏品洁背部抵在门上,藕臂勾住男人的颈项,眨眨迷蒙的眼睛才想说些什么,男人的臀已猛地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所有的话全化作一声声娇吟。 
  这真的太疯狂、太放荡、太色情了!整间书房充斥肉欲的气味,男女的呻吟不绝于耳,而被压住的那扇门正随着他们的摆动发出喀吱声响。 
  终于来到高潮的激爆点,他粗嗄叫喊,又猛又狠地往她体内抽送。 
  她尖叫不己,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十根手指紧指着他的宽肩。 
  两人激烈地交缠、顶弄,连门旁墙上挂的画都被震了下来。 
  然后,他在那片潮湿的温暖里满足、尽情地释放出一切,她同样满足地承接着,身体暖烘烘又轻飘飘,与他一起尝到性爱的极致甜美。 
  这场缠绵真的太疯狂了! 
  第五章 
  担任傅昊东的伴游小姐已经过了一个礼拜,苏品洁大致能够适应,除了晚上常因「过度运动」而造成睡眠不足,更因他突如其来的需求,考验着她的体力,其余的一切都算得上轻松。 
  她不让自己想太多,尤其是打电话回家向妈妈报平安,听见妈妈的声音后,她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只要家人平平安安、心情愉快,她付出的这些都不算什么。 
  更何况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住得好,傅昊东确实是个很慷慨的「雇主」,也没有可怕的「癖好」,她曾经听霞姨提过,有些有钱人在性方面变态到了极点,捆绑、滴蜡烛、鞭打等等,光听就足够吓得她小脸发白。 
  另一方面,她和周嫂的互动在一次炖牛肉的教学上有了很大的改变,接着,她还主动跟周嫂请教一些整理家具的小秘诀。 
  「周嫂,您看,我折出一朵花了。」苏品洁兴奋地笑着,指着桌面上被折成花朵形状的粉红色餐巾。 
  今天是星期日,傅昊东一早连早餐也没吃,就跟着几名台湾分公司的主管搭飞机下南部,听说是要去巡视高雄刚兴建好的厂房。 
  苏品洁在大床上醒来时,傅昊东已经出了门。他交代周嫂让她多睡一会儿,因为昨天晚上他又闹得她几乎「一夜无眠」。 
  苏品洁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精力旺盛?不管夜晚消耗了多少体力,面对工作时,他依然精神抖擞,像是根本不受影响。 
  可是反观她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在他强烈的需求后,她全身骨头彷佛被拆掉又重整过一般,累得腰酸背痛的……唉!这真的很不公平。 
  「小姐很聪明,懂得举一反三,学得很快。」周嫂现在会对苏品洁微笑了。 
  今天两人都有点闲暇时间,知道周嫂对于西方餐桌礼节十分了解,苏品洁起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请教;周嫂兴致一来,干脆也把几种餐巾的花式折法教给苏品洁。 
  听见赞美,苏品洁脸蛋红了红,笑得有点腼腆。「没有啦……是周嫂肯耐心教我,而且每个步骤都说明得好清楚,让人一学就上手。」 
  将花形的餐巾重新摊开,苏品洁想再试试其它折法,轻柔地建议着:「周嫂,其实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艺术呢!一条小小的四方巾可以变出这么多样式,就像小时候常玩的折纸游戏,如果可以的话,周嫂想不想把这些技巧教给大家?我有个好朋友在出版社工作,他们常出版一些跟日常家居生活相关的工具书,我帮周嫂问问看,好不好?」 
  周嫂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只专注着手边冲茶的动作。 
  苏品洁抬起小脸,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此时,周嫂将精心冲泡好的大吉岭红茶放在苏品洁桌前,静静地说:「其实这些花式餐巾的折法,都是莫妮夫人以前教我的。」 
  「莫妮夫人?」 
  「嗯。她是先生的母亲。」 
  苏品洁轻咦了声,「那……她是不是知道很多这方面的东西?她一定很懂得生活情趣了?」 
  周嫂也为自己斟了一杯红茶,冒出的热气迷蒙了她的神情。片刻过去,才又出声。 
  「莫妮夫人的确很懂得生活情趣,她有二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血液里天生就充满浪漫热情的因子,当初她会嫁给个性严肃的老爷,是因为看上傅家的财力,她需要金钱来打造她梦幻的王国。 
  「后来,老爷一度因为生意经营不当,差些要宣布破产,那时,莫妮夫人向老爷要求离婚,老爷答应放她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名,可是不到一个月,莫妮夫人马上又嫁给另外一名富商,完全不顾老爷的感受。当时,先生只有十二、三岁,正值叛逆的青春期,对于莫妮夫人的行为一直很不谅解。」 
  「啊?」苏品洁小手下意识捂住嘴巴,定定地望着面前的老管家。 
  「她……那位莫妮夫人,她怎么可以这样?」丝毫不顾夫妻的情分,连亲生儿子也说放弃就放弃,这样的女人,眼里只有金钱,只想让自己过得锦衣玉食,不是太过自私了吗? 
  周嫂啜着红茶,润了润唇,平缓了呼吸又说:「其实我并不觉得莫妮夫人是个坏女人,她只是活得比较自我,这跟她天生的个性有关,试问,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女人,一个只想永远活在童话中的女人,如何有能力来为别人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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