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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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弃后-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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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澈叹了口气,这些年皇兄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军事方面,显然对于朝臣拉帮结伙不甚关注,以致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不过这些人私下往来的确实隐秘,要不是近日见皇兄对那些弹劾苏錠的折子置之不理,才引出了更对上奏的人,否则谁也不会想到这批人已经占了朝中近臣的三分之一,至于没暴露的还有多少则难以估计,皇兄也正为此头疼,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唯有在等等,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是一伙的,好一并解决了。
  “等?那就等吧!”冰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想着这群人如跳梁小丑般将她的幸福搅乱,她如何能等得下去?
  “夜深了,早些睡吧!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本来皇兄是打算一直瞒着你的谁知道辉儿会……”澈起身要走,到了门前又回头嘱咐了一句,“你记得装着不知情,否则会儿肯定逃不过一顿责骂。”
  澈回房匆匆梳洗过后正要睡下,房门却突然被撞了开来,风卷着雪吹了进来,问外展这神情异常失措的冰,澈吃了一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回看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记不寻常的事?
  澈失声问道:“怎么了?”
  “轩辕刺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澈惊得差点跳起来。
   “我不知道,攻破南安城以后我就将它收在包袱里,刚才我想拿出来看看,这才发现已经不在了。”对于轩辕刺的消失,冰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因为谁都知道那是属于她的兵器,不管是谁偷了去也不敢拿出来用的,那偷了有什么用呢?
  “这种不祥的东西你根本就不该要!”澈焦急之下隐含了怨怒。
  早先他看着就觉得此物异常不祥,现在又突然不见了,这绝非好事!轩辕刺是上古传下来的“凶器,”据说之所以多为帝王先后丧命于其下,是因为当年铸造轩辕刺的铸造师每日以血下咒,并在轩辕刺铸成当日就用其将以妻儿的性命要挟他铸次利器的帝王穿心刺死,他早已得知自己妻儿在被抓当日就被君王下令处死,是以轩辕刺上凝聚了他日复一日叠加的仇恨,与对帝王的诅咒………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轩辕刺丢了就算了,只是可惜了那个鳄鱼鞘……”
  “你先回房睡吧!我想法子看能不能帮你找回来。”澈也不好再埋怨她,反过来又安慰了几句才送她回了房。
  第二天,曹翰到达苏府看到冰也不知道正说着什么体已话,一见他来就闭口不言只是望着他笑,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两人似乎说的不尽兴,他喝了杯茶略生便起身回宫,晚膳时御膳房呈上一宗罗宋汤,细问路三才知是冰吩咐的,下午在苏府受到冷落的气结顿时解了,龙颜大悦的将当时服侍在旁的宫人与御膳房的御厨通通下了重赏,其他人不名所以,得了赏就高高兴兴的谢恩,只有路三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暗自为皇上高兴。
  当夜,无风无雪,五星无月,定南将军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在枝桠悉数的树影遮掩下,身形如鬼魅一路躲开巡府的家兵进了北园。
  站在北园的墙根下,冰稍歇片刻,日间从绣儿处得到了不少讯息,林焰与妇人之见其实是貌合神离,多年前就已分居,他身居南园,人则独居北园,其中的原因外人不足道,冰岛是略猜到了一二,而她深夜前来便是要会会这位当年冥星楼的二十四宿之一,在避暑山庄差点害她死于非命的假晚晴!
  窗内有灯火闪烁,想来屋内的人还没睡下,冰步伐无声的解禁了住屋,轻敲门扉。
  “进来,把东西阁下就去歇着吧!”
  屋内传来女人淡淡的声音,冰心想大概是将她当成了侍女之类,当下推门而入,暖意扑面而来,化解了身上的寒气,门内是个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前厅,并没有人在,并反手关上门,脚步轻盈的径直走向内室。
  “你是何人?”内室里正在对景熟透的女人似乎被镜中突然多出来的陌生人吓了一跳,手中的木梳掉在梨花木的梳妆台上,碰出一声响,张口像是要叫人,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仿佛已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女有这么吓人吗?冰冷笑了一声,盯着眼前花容变色的女人,越来越觉得可笑,装的太过就显得假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富人可是记得自己是何人。”
  “来人………”女人刚喊出一个字,却在看到冰手中那柄在烛光下闪耀着异光的星月牌时,自动消音了,眼中现出惊异之色。
  “你是何人?”同样的话前后的语气却是截然不同,女人眼神由惊转冷,隐现杀机。
  “能拥有星月牌的人,你说是什么人?”冰始终冷笑,“做了这些年的定南将军夫人,不会将过去的事都忘了吧?这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吧!送给你如何?”
  “送?‘女人冷哼一声。”不敢承情,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只会自己去抢去夺。“
  “可惜,不是你的东西,你就算抢到手上也可能迟早是要失去的,比如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冰消望着她,已有所指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女人似乎终于明白眼前这个诡异出现的美丽少女不是个凡角,神情也戒慎起来。
  “翼宿听令!”冰冷喝一声,目光如炬,眼神中凌厉令人望之胆寒。世人不知冥星楼已成新生阁,翼宿当然也不会例外。
  “你………”女人这时真正显出了震惊的表情。她不知道为何星月牌会出现在一个少女手上,更想不到这个少女竟一口喊出了她名号………这么对年过去了,当年以假星月牌命令鬼魅刺杀皇后之后就再无消息,而后不管她用什么方法也再没联系上冥星楼的人,她以为自己设计谋害楼主及众姐妹的事已败露,整日里提心吊胆,但十几年过去了,自己却一直安然无事,冥星楼也似乎从江湖中销声匿迹,可今夜怎会突然冒出个手持星月牌的少女来对她发号施令?
  “翼宿见过楼主。”翼宿稍稍镇定下来,表情转为虚伪的恭敬。
  “呵。算你识相。不过你确实见过我的。”冰讽刺的笑了,看她露出不解的神情,冷然道,“还记得当年你那般温婉的伴在定南将军身边,我还真没看出你不是晚晴……。。可怜的晚晴,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人手上吧!”
  “你………。你是皇后!”翼宿一副见鬼的表情,当年的事、冥星楼的事、自己的名号、星月牌……。。许许多多的往事在孬种组合到了一块,最后便得出了这么一个看上去十分荒谬的结论来。
  当年他遍寻不到星月牌之下便怀疑是楼主临死之际将星月牌转交给了当时命在旦夕的皇后,可惜没有机会接近,心中的怀疑也得不到最终的证实,正到皇后生产遭遇不测出宫,这才给了她下手的机会……。。
  “我是谁并不重要。”冰不置可否的一笑,“重要的是,如果你还想保有你现在的生活,最好就让你那个义父收敛点,否则……”顿了顿,声音轻柔无比,“楼里的规矩你是在清楚不过的是不是?”
  “是,伊苏遵命!”楼里的规矩她怎么会不知道?暖意融融的室内,伊苏竟然打了个冷颤。不管她是谁,只要有星月牌就能号令冥星楼之人,这也是意味着自己的姓名是完全掌握在她手上的,半点由不得自己。
  “很好,过去的事就不与你计较了,好自为之吧!”见目的已到达,并潇洒离去,纤手维扬,星月牌划出一到耀目的光,落在翼宿手上,“你喜欢,就留着做个纪念。”
  
朝中的风向突然变了,再看不到上奏弹劾苏錠的折子,曹翰疑惑不解,也不知这些人又在唱哪出,太眉望了眼曹辉,沉声问道:“辉儿,你怎么看?”
  “衣儿臣看,原先他们是联合起来打压项首将军……。。至于突然间有效停下来,这儿臣一时也看不透。”
  曹翰沉吟半响,别说辉儿了,连他也看不透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看着吧!听说昨儿醉墨和你发脾气了?”
  曹辉尴尬无奈的说道。“醉墨的脾气原先最是温和不过,可是不知道最近怎么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儿臣真不知如何是好。”
  曹翰了然笑了,“女子有孕脾气变得古怪也是正常,当年你母后………”想起当年冰怀着孩子时的喜怒无常,她的神情柔和的犹如三月春风,“………总之一切都顺着她的意,要多陪着她,知道吗?”
  曹辉若有所悟的点头称是,这时路三喜滋滋的进来禀报说冰儿小姐正在前来御书房的路上,一会就到。
  “父皇,儿臣先行告退。”曹会知趣的告退。
  “天这么冷,又跑来做什么?”曹翰心疼得轻抚着她被冷风吹的冰凉的小脸。
  “想你,所以就来了啊!”冰伸手贴在他温暖的大掌上汲取其上的暖意,那温暖如心的感觉一如他眸中的深情丝丝缕缕的投入心房,让她只想永远被他这么看着,被他这样呵护着。
  “来,我选了几个日子,你来看看等哪个才好。”
  “不用再选了,当然是最近的那个日子啦!”冰嗔怪的瞥他一眼,她恨不能今天就嫁给他,他却告诉她还要选日子,真是………。
  “那就是二月十六了,虽然仓促了些,但………”
  “什么?二月十六?”冰不满的皱着眉瞪他,“不要!我等不了那么久,正月初一是最好的日子,就那天吧!”
  “那怎么成,只有几天了,许多东西还没有预备妥当………。”
  “翰,那些东西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食指顺着他的胸膛滑下,停留在心脏的位置,“这颗心。”埋首入怀,倾听者他的心跳,幸福的笑弯上唇角。
  曹翰轻轻得笑着,抚顺她的秀发发愁,“我知道,可是这颗心却想给你很多很多,你总不至于不肯领情吧?”他何尝不想立即让她一皇后至尊重回身边,可却不能容忍过程的草率,她的封后大殿必须生过当年。
  冰叹了口气,都囊了一声,“好烦啊!”
  曹翰见她不大高兴,刚要说些话来安慰,就听外面有吵囊生传来。
  “林将军,皇上说了,任何人不可打扰,将军请回吧!”
  “林某一定要见到皇上,请路公公进去代为禀报一声,林某感激不尽。”
  “将军,不是奴才不替将军进去禀报,而是没有皇上召唤,奴才也不能进去呀!”
   皇上!皇上!臣林焰求见!臣有要事相皇上禀报!皇上!“林眼见路三不肯帮忙,便自己高声冲着御书房的大门喊起来。
  曹翰面色微冷,眉心皱成个浅浅的“川”字,申请犹豫不决。
  “还是见见吧!我先去屏风后面躲着。”林焰的语气好像不见到皇上就不肯罢休似的,与其让他在外面吵个不停,还不如让他进来赶紧说完走人,好还他们以清净。
  曹翰本欲不见林焰,但兼冰已闪到了屏风后面,再说不见到显得他心中有鬼了,毕竟以冰的聪慧或许早已察觉朝中异状,今日突然进宫找他或许就是过问情形的,而弹劾苏錠的领头人就是林焰的岳父,虽然没有证据说明林焰身涉其中,但他既然执意要求见,也难保不是与此事有关……
  “路三,情定南将军进来。”曹翰回到御案坐下,见到进殿的林焰,眉头微动,觉着他的神情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之感。
  “不必多礼。云楚,你有何事要向朕禀报?”面对神情不同往常的林焰,曹翰自然而然的心存了一丝戒备。
  “臣……。。”林焰缓缓踱步向前,低垂着眉目,似是在思考如何开口。
  “云楚有话但说无妨。”曹翰不动声色的说道,右手按在了案上的方见上。




  
  《帝王专宠:至尊弃后》
  第90章  尘埃落定(大结局)4
  “是。”林焰低声应了一声,脚步不停的走到离御案只有三四步的地方,突然圆瞪双目,手中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利器,朝着曹瀚直扑过来。
  “小心!”躲在屏风后的冰透过镂空的缝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一下提到了噪子眼,她再想要替他挡剑已是不可能了……
  林焰的动作虽然快,但曹瀚在他进展之后便有了防范之心,见他直扑向自己,轩辕刺的寒芒射目而来,他毫不犹豫的拿起方砚就掷了出去,同时脚下使力,将自己连着椅子一起仰倒在地,堪堪避开了轩辕刺的锐利锋芒,但还是被划破了前襟,幸好冬天衣衫穿的厚,只伤到皮肉,血慢慢渗了出来……
  “瀚,你伤的怎么样?”冰跪坐在地,心惊胆颤的查看他的伤势,手抖的不成样子,千万不能有事,否则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没事,只是皮肉之伤罢了,别担心。”曹瀚安抚的朝她笑笑,扶着她的肩膀坐了起来。
  御案番了,奏折散落一地,林焰一手持着轩辕刺,一手抚胸,不停的笑着咳着,面容扭曲而狰狞。
  “哈哈哈……”带着呛咳声的惨笑听来十分刺耳。
  冰确定曹瀚确实只是皮肉之伤,满腔的恐惧立即转变成了对林焰的痛恨,上前一掌将他击的倒退了几步,最后一个趔趄倒地不起。
  冰望着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眼神涣散的林焰,又看看自己的手掌,不大敢相信这是自己造成的。
  
  林焰手上因沾染了鲜血而光芒四绽的武器好面熟啊!轩辕刺?她丢失的轩辕刺竟然在林焰手上……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林焰偷了轩辕刺?就为了要借轩辕刺传说中的诅咒之力来刺杀瀚?就算他眼瀚夺走了若妍,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的过去了,为什么现在他却向瀚发难?
  路三听见里面发出不同寻常的声响不断,又不敢贸然闯入,只得在外面喊道:“皇上,可要奴才进来伺候?”
  “不必,你在外守着就好。”曹瀚高声道。云楚身居高位,其父更是当年随父皇南征北战的开国元勋之一,他行刺未遂之事决不能定量之与众。
  “劳烦路公公找个人去苏府传个话,让澈多带些药过来,我不小心割破了手。”
  路三在外面连声答应着,心知里面一定发生了大事,可听皇上和冰儿小姐的说话声中气十足,应无甚大碍,略略放了心,吩咐一个小太监去苏府传话,自己仍然死守在门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若是再有异样,无论如何也是要冲进去的。
  曹瀚赞许的看了冰一眼,又低头向倒地的林焰望去,黑眸中如流星般闪过一丝痛色,“云楚,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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