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吐槽娘遇见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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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吐槽娘遇见变态-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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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菲望着脸色忽红忽白的美男,再看看利用她的身体对美男进行轻薄的小泥巴,狠狠埋下头,开始大嚼特嚼盘里的肉。
  正吃到一半之时,忽就听一声大叫:“怎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莫菲无聊地抬眼望了望不断擦抹嘴角的美男,心里极度无语,叫什么叫,她这个白白失了初吻的人都还没叫,明明是个大男人,占到便宜还搞得像个被强X的可怜少女,真是不白费这张媳妇脸。
  “少主,小心。”王伯生怕引来人,赶紧叫他的小主低调。
  “醒了,就给我待一边去……”美男也意识到此点,尽量压低声音。可这话还没说完,小泥巴就又用双臂勾上他的脖颈,在他唇处胡乱舔食一通。
  美男的脸很快憋成紫萝卜。猛力一推,就将她给彻底推倒在地。
  他从来就没遇见过如此蛮缠的女人,自然觉得恶心,轻掸身上被碰触的地方,好半天方有些嫌恶地去看地上的她,竟发现她也正泪眼婆娑地望过来。
  “少主,她只是个姑娘家,还是别太凶了。”王伯被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不由劝道。
  美男皱眉,声音又高了起来:“这姑娘长得不对我胃口,我可从没打过她主意。”
  莫菲冷冷瞟眼他,一张媳妇脸自己娶老婆都有问题,还好意思讲这话。
  土匪大哥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终于看不过去,挺身而出:“呸!枉我还当你是弟兄,你居然连大嫂都不放过!”
  美男眉头皱得更深:“敢问阁下何时又认了个三宝?”
  “你你管不着,要认现在认也不迟。记住你大哥的名讳,老子不叫‘阁下’,老子叫‘大宝’!”
  无赖的答话,真是强词夺理,美男好气又好笑:“一会儿要认我这小弟,一会儿又叫小弟管不着。大哥可真是威风。”
  大宝嘴上功夫敌不过他,赶紧去扯高出他大半截子的小宝,急道:“二弟,你快给大哥评评理!”
  小宝为难道:“大大大大哥的话是是对、对的,但、但但是,小小小小小哥的话,小宝也也觉得对。”
  大宝眼睛都瞪圆了,超级不满,根本无空再管男女情事:“大哥的大字你就只说了四声,小哥的小字你却说了五声?!你说你还认不认你这大哥,认不认,啊?认不认,啊?”边说还边摊平手掌,跳起来猛打小宝后背。
  这下不仅是小泥巴在哭,就连小宝也哭了起来。
  一时间原本平静的雅间顿时炸开了锅。劝慰声、拍打声、哭闹声,多种杂音纷纷激荡在人心,久久不散。美男烦的要死,正准备发火,不料有“人”先他一步……莫菲吃饱喝足后晃悠悠走到小泥巴面前,嘴一张懒懒打了个哈欠,小肉爪向前一递,小泥巴居然奇迹般的不再哭,手也自然覆上去。
  活脱脱一狗“训”人景。
  众人见状,都停止闹声,又惊又奇。尤其美男的烦思顷刻间就烟消云散,舒眉而笑:“昨夜的话,是萧某错了,她不应是你主人,你才应是她……”
  “公子果然姓萧。”
  银铃般的轻笑声忽地打断他的神思。声音娇而不媚,甜而不腻,众人如闻仙乐,俱愣会儿又都回头,竟见不久前那位来送水酒“月芙”的貌美女子。
  “公子果然姓萧。”她又重复一遍,轻手放下珠帘,款款走近,眼里似藏月下流湖般,熠熠生辉。
  “小女名为月芙。”她施施然作礼,仍在眉目传情,“公子若不嫌弃,可直呼小女为月儿。”
  莫菲瞅了她眼,都说太漂亮的女人是祸水,这女人分明已得到真传,不止是祸水,更是为“酒水”。
  正寻思间,只听“啪”的一声,莫菲惊吓有余,转目而望。竟见圆桌上赫然现出一掌,正是出自美男之手。
  “这里并不需要女侍,出去!”
  妾有情,郎无意。美女主动投怀送抱都不要,估计媳妇脸的性向有问题……莫菲顺带吐槽。
  月芙也似早有所料,一点不畏其威:“公子若怨自己夫人服侍不周,月儿,月儿可以代劳。”说着便怯生生地想要靠近。
  “滚!”美男失常冷笑,“我可没钱付你。”
  月芙迟疑一阵,随即显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苦笑道:“这是月儿心甘情愿。自方才见到萧公子一面后,月儿便再无心服侍别家公子。”
  美男恨得牙痒痒,简直把她当怪物待。赶紧调头望向对面,最能观清此方动向的只有那里,可惜也只能瞧见正对面那雅间内隐于帘下的模糊身影。
  他怒火攻心,大宝小宝却端的是副羡煞的模样,只有王伯知道为何他们少主会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如此痛恨。只因他名字里带有“悦”字。
  萧悦,天下第一山庄的少庄主,青年才俊,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左膀右臂。看似一切都美好得毫无瑕疵,他却有着一个人生最大污点。
  少儿时由于体弱多病,为养活成人,老夫人只得听从算命先生吩咐,一直将他当作女孩儿养至十岁。又因他天生女相,眼下还生有泪痣,扮起女孩儿来是惟妙惟肖,即使不再穿女装也……
  再加上老夫人一直改不了口,时至今日仍呼他为“悦儿”,连带着大部分庄内好事者都爱开这一两次玩笑,“悦儿姑娘”、“悦儿姑娘”不断叫囔。
  所以萧悦生平最最痛恨听见“悦儿”二字,纵使是字不同读音相近,也绝不可,尤其还是在这样类似于对方故意安排的场景下。
  “这果然是家黑店。”怒极反笑,萧悦伸手就取来支银筷,以内力发功,倏地就从手中脱离,自珠帘缝直飞对面,“掌柜都只会藏于暗处,不轻易示面。”
  他这话音才落,银筷便又飞了回来,在众人未来得及细看的情况下,又“咻”一声猛插在莫菲脚边。不动声色地险些就要了她腿的命,莫菲虽无武功,却也深知此人功力定十分深厚。虚惊一场后自然低头查看,只见那银筷顶端卡着个金色圆环,似是算盘珠子,应为金制,上还刻有一字。
  她定睛细瞧了会,终于认清那是个繁体的“钟”字。不禁暗笑,此人简直抵达吐槽最高境界,一个字就顶上千万言——又返送回来的“钟”字,不就代表“送终”的意思?

  古代劳改所

  自从收了“送终”二字,萧悦的脸色一直未曾好过。可是等他怒气薰天冲到对面时,那儿早只是空房一间。
  除了珠帘尚在轻动,别无其他。
  最终,他只能恨恨地收好金珠,连酒菜都没用尽,付完帐甩头就走。这万香楼的老板真名叫什么,无人知晓,但大家都客气地称呼他一声——钟老板。
  “下次不捉到他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叫萧悦!”
  “少主,我看您啊,应该说‘我定要叫萧悦’才通顺。”十年难遇他任性发脾气的模样,王伯欣慰得一不小心就给说漏嘴。
  结果无疑是给萧悦火上浇油:“王伯,红绣孤身一人已有多时?”
  王伯怔了一瞬,结结巴巴道:“十、十年。”
  “数时之前你说的话可当真?”
  王伯强撑起的笑面彻底崩塌。许久,他才望着夜空,悲叹一声:“若是她愿,就叫她趁早嫁了吧。”
  今夜正值十五,皎月倍儿圆。传说中嫦娥在广寒宫中孤苦一人,他何尝不是?
  他并非是因年老而叫“王伯”,而是他的名字就为王伯。
  十六岁那年起,他便跟随刚满两岁的小少主身边,一晃就是二十年。如今少主已二十出头,却还无一妻妾,他怎能安心独自享乐?
  “少主——”勾起伤心往事,王伯垂头又丧气,这叫得自然也凄厉许多。哪想他那一心挂念着的少主,此时此刻根本毫无闲情听他唧唧歪歪,早就进车内歇息去了。
  自打从万香楼出来,他们便在红笼镇郊外停车暂留。闹腾许久的土匪兄弟好容易睡下,就连一直不停黏糊着萧悦的小泥巴也已被点了睡穴。剩下的两人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空中皎月越发圆亮,虽还未到中秋佳节,可这样的好时好景,终是唤醒独身人的辛酸。
  萧悦靠卧于车壁,长发泼墨似的染在肩头,他长睫微动,清亮的眼眸内就如水波般微微盈动。伸手拂过左眼黑痣,他轻叹口气,终于又正过头,望向怀中绻成团状的莫菲,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张如糟老头般皱皱巴巴的脸,又黑又丑,可是在他眼里,这就变成了种别样的可爱。尤其那因不断呼吸而起伏的小腹,甚是讨人欢喜。萧悦不由玩心大起,伸手就捉过莫菲的小肉爪子,也不管她是否正在入梦,捏在手里,左右拇指就是猛按一阵。
  当然很快的,他就为此行为付出惨烈代价。那四只尖锐的小爪钩,猝不及防地上来就给他一记,痛得他连呼都没呼一声,瞬时昏了过去。
  翌日,萧悦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第一个清醒。他捂着略微发疼的头,支起一小片车帘,尽量避开刺目的日光,问道:“这么早就赶路?”
  王伯笑答:“少主,我们已出来两日了,再不回去,红绣他们可就要担心了。”
  萧悦了然地点点头,继续问:“还有多久可到。”
  “过了这秋水镇,就能到了。”王伯手指前方,心情甚好。
  这晨时阳光暖而不燥,绿荫小道微风阵阵,空气清新,到处都浮动着野花芬芳。他观赏一路风光,继续驾了小会,忽然瞥见树头野果,总算意识到少主自昨夜起便未太多进食,忙转面去问:“少主,是否先去镇子上……”愣了一瞬,猛然惊呼:“少主,你的脸怎么回事!”
  “脸?”萧悦尚未完全清醒,纯粹凭借感觉来回摸脸数十遍,也仍十分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少主,你的脸啊!”
  “所以说,王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半个时辰以后,某湖岸边传来一声惨叫。
  “少主,您也别太难过。其实,只要您的威名一直在,相信还是会有不少姑娘能芳心大许。”
  “王王王伯伯说得对,小小小小小哥最最美了。”小宝也在一旁安慰。
  只有莫菲和大宝权当个没事人似的在岸边玩水。当然,这要除仍在车内酣酣大睡的小泥巴之外。
  望着水面倒影,萧悦有气无力地打断:“王伯,你看,我这黑痣是不是还在?”
  王伯小心翼翼凑近几分,望着他这张被“烙”了血痕的惨不忍睹的脸,心酸地点点头。
  萧悦低埋下头,默默无言。
  “少主,大不了,属下陪您过一辈子。”王伯不忍道。
  “小小小宝,也也也愿意、跟小小小小小哥过一辈子。”小宝也道。
  “为什么。”萧悦傻傻地问。
  “为什么?”对于少主的疑惑,王伯极尽全力安抚地笑,“当然是因为您是王伯的少主,王伯心甘情愿永远跟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萧悦仿佛没听见,一直喃喃自语,似有二十遍之多,突就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声音惨淡:“为什么,为什么这颗黑痣没有被划掉!”
  “少、少主?”王伯大怔,继而想明白后简直要扑倒,唯剩下小宝还在傻嘻嘻地笑。
  好好一个俊少,就这么在无意识间破相,不止王伯惋惜,就连大宝也觉得可惜,如果那张脸能放在他脸上有多好。至少,比起他来更能利用好。
  一行人再次上路,却因这点事倍显压抑,连带着早饭都不敢再要。
  王伯本想多问几句,可一早就被萧悦打发好,胡称前世作孽,今生女鬼来找。偏偏小宝还就信他那套,听得缩在大宝身边哇哇大叫。
  对于莫菲而言,说不愧疚又怎可能?这回连正脸都不敢对他一下,萧悦却不以为意地摸摸她的脑袋,趁无人注意时,赶紧偷偷道:“这下,你可真就逃不掉。”
  这脑子特正常的男人,怎么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脑子“坏”掉?莫菲看着满脸笑意的他,忽然觉得可恨,却怎么也生气不了。
  。
  平安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正午。好在并不是闷热的七、八月天气,倒是这风凉爽得有点让人越发在意腹饿的困扰。
  莫菲本以为“天下第一山庄”会是极其威风的存在,像是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大多不是什么武林世家,就是皇帝亲赐金名。可眼下哪有一点像?
  说这是块宝地,也确实不假,处在以水闻名的秋水镇附近。可要将其称作为个人毫宅,倒不如说是个山上村庄。大大小小的屋舍连结成片,有不少人来往其中。忙农务的,养牲畜的,种花草的,各就其事,看得出大家都乐此不疲。放眼望去,尽是瓷瓦木房,碧树深草……
  莫菲不由抬眼仔仔细细打量一遍萧悦,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虽然某种程度来说,此庄可比什么威名赫赫要来得实在得多,但怎么看也看不出媳妇脸竟会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
  感觉上应该是会有一堆七公八婆每天围着他转,口里喷沫唆这训那才象个模样。
  “王伯,去备两间房。”萧悦异常认真地嘱咐,旋即双目扫向王伯背上正酣睡的女子,淡道,“将这位姑娘先送进我的房中,待她清醒后叫她自己去打扫。”
  一回身,手指大宝与小宝:“你们就共睡一间。若不想与老鼠为伍,也得自己打扫。”
  大宝显得有些激动,完全没听进后半句,扯住小宝衣袖,就兴奋道:“我、我们可以住下?”
  小宝也激动:“大大大大哥,我我们可、可以,和小小小小小哥一一直在一起了?”
  “一直你个头!”大宝说变脸就变脸,不悦地跳起来拍了他一脑瓜子。
  “小小小小小哥,大大大大哥他他打我……”这才说了一句,小宝就可怜巴巴地望着萧悦,扯开嗓子没命的哭。
  萧悦无奈,倍感头疼的同时轻咳一声,示意他们安静下来继续听:“住,不是白住;吃,也不是白吃。你们若想天天都能大鱼大肉,就得好好劳作。”
  大宝听不大懂:“好好劳作?”
  萧悦解释:“以物换物的道理。”
  大宝“啊”一声,雄赳赳气昂昂道:“这个我知道,只要闯进民宅,取了对方的命,就能换来钱。”
  你还将抢劫引以为豪了?萧悦与莫菲同时心内嘀咕。
  “我带你回来前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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