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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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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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自是有大楚士兵站在边疆线上。
可雪灾不可能绕过大楚士兵,自然——
这样一来,便给了骁族可趁之机。
而骁族的人民,个个孔武有力,是天生的战士,传闻每一个骁族人都举起上百斤的物件,箭术百步穿杨,能准确射中百米开外的鸟的眼睛。
是以骁族古往今来,便是令大楚十分头痛的存在。
早年慑于殷王的手段,并没有再来侵犯。
可若是遭遇雪崩,防线崩溃便另当别论了。
而后方又有虎视眈眈的大齐,若是少有差池,引起大齐方面的动作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大殿内四个方向摆着炭火盆,为的就是防止众位大臣跪在地板上冷出什么怪病来。
可思及此处众大臣却没由来觉得脚心嗖嗖往上冒着寒气,原本寒冷的天儿更冷了。
“启禀陛下,若是如此,此番应当立刻派兵驻守在立山!”有大臣走出行列道。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不妥,若是从京都调兵而去,岂不是京都内虚空,若是此时有人从旁打了主意,可真真是麻烦得紧了!”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此时应当从其他地方的驻守兵营调派兵力立刻将立山严密看管起来,骁族的奸细只怕已经混入我大楚了!”
“启禀陛下,末将可以……”
“启禀陛下……”
“陛下……”
楚皇帝越听越是眉头皱的紧,大家的担心不无道理。
可最为关键的是,在立山一处的是连年来打仗最是得力的虎威将军,往上了扯,虎威将军和武家还很是有几层亲戚关系,其实力不容小觑。
这也是当初派遣虎威将军去立山大营的原因之一。
如今,派谁去显然是个比较紧迫的问题。
从常理来讲,此时应当是派武小将军过去比较合适。
武小将军是新一代的常胜将军,其卓越出色的行军能力,再加之又有和骁族作战的经历,显然,再适合不过。
可不久前武小将军出使大齐伤及经络,前不久太医也道是短时间内如果进行激烈运动,只怕脚便要废了。
武小将军有多出色,大楚人尽皆知,楚皇帝不愿意流失这个人才。
可剩下的几位,他又十分不放心将军权交出去。
这虎符一旦交出去,断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而放心的晋王——
又一点也不会打仗,让他去立山完全是送死。
而武将军和武老将军又在曲州大营,曲州在大楚以南,这南辕北辙的方向,只怕武将军还没走过去,骁族都兵临城下了。
再者武将军绝对不能离开曲州,否则曲州虚空,大齐必然知道大楚情况有变,保不准就破罐子破摔一路开进来了。
楚皇帝为难了。
他看似神色严肃,事实上视线却在不动声色往殿下的朝臣之间快速巡视。
孟将军?
不行,实力太差。
范将军?
不行,这家伙暗地里很是反感这几年他的执政方针,不能将兵权给他。
临近的京畿大营?
那岂不是让京都虚空了,不行,不能冒险。
虎州大营?
那边的士兵擅长水站,陆地战争似乎并不出色,不敢冒险。
他想了一圈,眸光不由自主看见下方一个空位,随即眯了眯眼——
这里,是简顷的位置。
对了,这小子……他记得……
楚皇帝若有所思。
而此时下方的朝臣讨论越发激烈。
“若是此时派人去立山探查情况,一来一回,已过去一月,谁能保证骁族能等我们一个月?”
“不过一个骁族而已,诸位为何如此慌张?我大楚负责绵厚有上天庇佑,还能想不出整治他们的法子?”
“我大楚的确有上天庇佑是不错,可上天并非时时刻刻都庇佑我们!此刻天灾已至,立山陷入危机,我们应当当机立断,派人迅速将立山控制起来!”
“光说不练假把式!除了武家的将领,谁又最了解骁族的作战方式?”
“那果然是要先召回武家人?”
“不妥!南方一旦兵力亏空,只会让大齐有机可趁!”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
殿下吵作一团,楚皇帝听着听着,气得乐了。
合着这泱泱大楚的武将只有武家人了?
楚皇帝表情一变,旁边的内监适时的开口:“安静!”
殿内立刻寂静了下去。
众人迅速散开站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垂首等待楚皇帝发话。
楚皇帝食指微微蜷起,有节奏的敲着光洁的负手,一下一下。
众人大气也不敢说。
“朕看,武小子脚受伤,此时去立山,脚只怕也废了,武老爷子在南方,自然不能轻易调兵。临近的大营也只有新州了,可新州是去年被封的蔡将军,早先并没有和骁族作战的经验,并且,也太过年轻,历练不够,而此次显然也不适合作为他历练的舞台了。”楚皇帝眯了眯眼,“以众爱卿看,谁来接替这虎符较为合适?”
“这……”
众大臣面面相觑。
堂上的几位国公倒确实是好手,可立山冰天雪地,而几位老国公已然年老体衰,去了只怕——
最终也是添乱而已。
柳将军亦是十分合适,可柳将军如今在西面的奎州,那一方民众也是因饥饿而乱起,柳将军自然不可能带兵再去救助立山的危机了。
这一年,纷乱不少,解决起来亦是十分棘手。
剩下的……
众位瞟来瞟去,将视线放到了晋王……旁边的位置上。
那是个空位。
楚皇帝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不禁眸色一深,在他心里,那也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其一,他少年出名,行军布阵很是顶尖,箭术更是百里挑一。
其二,几年前武雷应与骁族打仗,当时的状况很是不妙,简顷旅游恰巧路过那一处,自请做了监军,半个月内骁族被迅速赶出了立山境内,可谓是一场迅猛的胜仗。
其三,正如简理所言,简顷是一个可以放心交以兵权的人。
不过更头疼的是,如今才赐婚不久,虽然还未成婚,可毕竟带了媳妇儿回来,矛头小子最近也有点如胶似漆的感觉,只怕轻易不肯离开京都。
再者,在楚皇帝心里,简顷与其说是个儿子,更似是似敌似友,若求到他面前去——
难保不被嘲笑他手上没人。
想想简顷一脸似笑非笑,嘴里说着毫不留情的打脸话,楚皇帝的心情就很哇塞。
可事急从权,只好——
“来人!传朕的旨意,宣殷王上殿!”*……*……*
在内监来殷王府宣旨时,傅之晓正在和简顷做被窝斗争。
傅之晓努力用将被子拉过来遮住自己,而简顷实在灵活得紧,不一会儿就将手钻了过来,毫不客气又往腰上贴。
傅之晓急了:“简顷!”
“恩?”简顷似笑非笑地斜斜扬起精致的眉毛,晨起时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低沉,“夫人所谓何事?”

☆、第五十七章 急报

傅之晓拉高被子遮住半张脸,面色微红,估计简顷自己也想不到现在的他如何诱人。
他慵懒地侧身躺在床上,左手支着脑袋,侧滑落下来的衣襟大开,露出线条优美、肌理分明的胸膛和平坦结实的小腹,晨光下似乎闪着淡淡的一层薄辉,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线条都带着异常性感又吸引人的男性魅力。
虽然不知多少次看过这具身体了,也曾经在换药的时候触碰过,可时至今日另一种心态,并非以一个大夫看病人,而是单纯以一个女人去看男人,着实看得有些脸发烧。
而在她这么一晃神之际,简顷的手又麻溜的顺着被子角滑进来,视线触及不到的被子下方游刃有余,随之准确无误的……抓住那布料下的小山包。
“……!”他爷爷的!
傅之晓立刻羞得像一个番茄,手一抬就要将简顷的手甩开,谁知他看似手上没有用多少力气,却怎么也拉不动。
这么令人……羞耻的状况发生在眼下,偏巧她还根本无法制止,而简顷亦是微微挑起眼尾,目光幽凉地顺着她的眉眼下滑到露在空气中白皙的手臂肌肤,似笑非笑地道:“夫人,不要控制。”
傅之晓尴尬之余有点不明所以:“什么控制……?”
他握着那小山的手立刻紧了紧,傅之晓瞬间浑身一僵,红着脸咬牙切齿地道:“殿下……您不是该去早朝吗?!”
这厮整天不做事,好像除了时不时对她进行骚扰以外就没别的事可做了!
她更是想不到简顷这厮,如此的……无耻!
尽管前些天在简顷引诱下一不小心同意了和他同睡是没错,可说到底终究不合适,傅之晓坚持己见,一定要分开睡,哪怕是同一间院子不同房间也是行的。
否则她就进宫住去。
按照规矩——
傅之晓本来是要进宫去住的,谁知硬是给简顷带了回来。
宫里有太后那老太婆,傅之晓差点在她手上吃亏,如今竟还敢说要进宫住,想来这个提议是真的不怎么讨她欢喜。
简顷勉为其难同意傅之晓住在院子里的偏房处。
可是——
即便晚上规规矩矩睡在自己的床上,早上醒来,却毫无例外的睡到了简顷旁边。
刚开始傅之晓是义正言辞也情绪激动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而简顷也确定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至少早上醒来,不是她在简顷床上,而是简顷在她床上。
换汤不换药。
“夫人……难道你就不想上我?”他勾了勾红而精致的薄唇,眼尾魅惑地轻轻挑起。
傅之晓:“……一点也不想!”
脸皮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羞恼之余,她又开始挣扎想要摆脱那只捏着她私密部位的手,而简顷终究有些不耐之色,眸光微微一沉,就要欺身上来将她彻底压制住。
傅之晓一惊,急忙窘迫地扭开头,每一次和简顷亲近之后,她总会回不过神,她非常不喜欢被他迷惑的自己,就像一个第一次见到美女的色狼。
简顷眸光幽幽,唇瓣带着一如既往迷惑人的笑意,就在他快要触及到那双在夜晚曾无数次毫无风度的触碰过的唇瓣时,他忽然停了停,眸光诡谲叵测地慢吞吞看向房门。
简顷忽然没了动作,傅之晓亦是疑惑不解地抬眸望过去,只见他侧着头,看似漫不经心,事实上却极为阴沉地盯着门口,似乎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这间屋子对着东方,晨曦的光阳直直射过来,大门上果然投出一个清晰的人影来。
傅之晓没说话。
而在门外的袁离亦是不愿意说话,他眸光一瞥,看向站在门口哆哆嗦嗦地内监。
袁离的意思很明显——
要去你自己去。
开玩笑,大清早是男人最XXXX的时候,跑来打扰殿下岂不是自己给自己脖子上挂绳子?
而那内监大气也不敢喘,只哆哆嗦嗦,可怜巴巴的看着袁离,眼底也意味明显——
袁离大人帮帮忙!
太监从宫里出发那一刻,袁离就已然知晓情况了,却识趣的没来禀报,为的就是怕殿下翻脸。
不过这太监手里拿着圣旨,让他进门应该……不过分罢?
袁离看向那内监,微微摇头。
他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可管不了别人。
殿下原本就有起床气,如今更是……
唉。
那内监顿时面色一白,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看着怀中明黄的圣旨,闭了闭眼,一咬牙:“启禀……”
屋内哐当一声,内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瑟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袁离心里微微一颤——
该不会是殿下被趁机踢下床了罢?
正在两人纠结之际,房门忽然嘎吱一声打开了,简顷披着一件极薄的暗紫色曳地锦袍走了出来,淡淡瞥了那内监一眼:“袁离,这是什么?”
袁离正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却见那内监咚地跪到地上,急急磕了三个响头,颤抖着嗓音尖声道:“见过殷王殿下!殿下金昌!奴才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接殿下进宫议事的!”
此时还是早朝的时间,既然说是议事,想来陛下一干人等便还在殿上等待着。
简顷扬了扬下巴,袁离赶忙凑上去,将自己知道的细节报了个仔细:“立山那处发生天降雪灾,好几处村庄也遇了雪崩,将军不知所踪。”
简顷挑了下眉,短短几句话时间他心里已经迅速衡量完毕,只是么——
老头子向来不主动向他示弱,看来此番也是真没办法了。
有意思。
简顷勾了下唇,将锦袍随手拉下来扔到袁离身上:“更衣!”
言罢就要转身进屋,袁离亦步亦趋跟上,却眼前一花,一下子竟然被扔到了院子里。
他有些莫名其妙,呆愣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简顷。
简顷只淡然地抬手将门阖上,随即转身回了旁边自己的屋子。
袁离抱着衣服这才后知后觉——
夫人不是正在房间里?
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让他进去换衣服呢?
想明白这一点,袁离上前两步对那内监说道:“公公还是去院子门口等罢,这屋子的人,惹不得。”
说罢便转身向简顷的屋子走去。
简顷那神一般的婚事传言早已在大楚上下沸腾了一番,此时稍微细想一想便可想明白,内监遂感激地点点头:“谢袁离大人指点!”
再在这里停留,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只怕眼珠子也得跟着留下了。
门外一阵喧嚣之后便恢复了安静,傅之晓捏着被子角,总算松了口气,浑身放松躺在床上。
躺了良久,又忍不住掀起被子遮住脸——
比起如今的状况,她更为郁闷的是,昨夜梦里竟然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场景。
鼻尖的异香分外真实,温柔到窒息的吻,以及在全身游走带了电的手。
她是胆怯的。
在梦里,她就那样沉浸在那股霸道的温柔里,甚至被挑起了最为原始的侵占*。
她感受到了一股陌生情潮的渴望在身体里碰撞。
她为自己做出这样的梦感到羞耻。
又躺了良久,门口的内监忽然欢天喜地开始絮絮叨叨说这话,想来简顷已是换好衣服出了房门打算一路进宫了。
傅之晓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总算平静下来,起身穿着鞋子,从架子上取下衣服打算穿衣。
她一边理着麻烦的腰带和领,一边走到铜镜面前看自己的着装。
却一不小心弄了个死扣。
她不得不把腰带解开,全部重新来一次,事实上这些衣服很繁琐,每次穿起来也甚是麻烦。
稍不注意弄错,她就分不清哪件是哪件了。
腰带解开之后,她又开始重新整理衣领,不经意瞟了一眼铜镜,不由得一怔——
这是什么?
她凑近铜镜仔细看,雪白的颈窝处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红梅。
她愣愣的退开里衣,发现这痕迹竟然一直往下,甚至到了胸口。
这种痕迹是什么,毋庸置疑。
傅之晓想到那令她心里难堪的春梦,蓦地就面色涨红,下意识抬手遮住脸——
太难堪了。*……*……*
简顷一路径直进了宫。
自简顷踏进朝阳殿,殿内便鸦雀无声,甚至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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