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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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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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县令赶紧道,接收到地下四人异样的目光,又道,“你们几个私闯民宅,人赃并获,来人,将他们带回去!”
四人齐齐一愣。
“大人!”金山也坐不住了,急急嚷道,“是她要把我们关在这儿的!”
“大人!这个丫头坑了我们家的地!还想要我们的命!你不能胡乱办案啊!”刘梅也嚷嚷起来。
金山听了她的话吓了一跳,急忙拉了她一把:“你在胡说些什么?”
县令脸一沉,阴森森地笑起来:“本县令胡乱办案?”原来想在钟五处捞个人情好处的县令此时也被激得没了心思,当机立断,“来人!将这群刁民通通带回去!”
县令还带了好些人来,闻言立刻上来就要抓住金山四人。
金苗吓坏了:“县令,你不能冤枉我们乱抓人啊!”
“还敢胡言乱语!”县令声音凌厉,“来人!将他们通通给我抓起来带回去!私闯民宅,诬陷良民,诽谤朝廷命官,你们有几个脑袋给我砍?”
金山吓得脸一白,他这辈子哪怕取了个横行霸道爱挑是非的媳妇儿,县衙也没进去过,这回莫名其妙竟然要进去了?
这怎么能行?!
“县令大人!”他回过神,急急忙忙拉住县令大人,“县令大人,这丫头居心不良,还私会男子,怎能留在咱们杨柳村?”
说完,他又指着墙上方才钟五吓唬杨正留下来的刀子道,“你瞧!这里就是那个男人刚才用来威胁我们的刀子!”
县令轻飘飘地看了那刀子一眼,似笑非笑起来:“哦?不过是把刀子罢了就把你们吓唬成这样,出息!”话锋一转,他又是厉声道,“不过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看到的只是你们在这间院子里站着!你们私闯民宅!罪行已定!”
金苗嗡地一声,脑子一片空白,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拉住县令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大人!都是我的主意!和我儿子没关系!你放过他罢!”
刘梅赶紧拉了一把金苗:“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
傅之晓几乎失笑,刘梅和金山为了不进县衙死不认账,可金苗为了她的宝贝疙瘩就不一定了。
金苗眼圈一红:“大人!都是我的过错!大人放过我儿子罢!”
县令看向钟五,对方气定神闲似乎正等着他宣判,他顿时底气足了不少:“来人!将这四个刁民带回去!”
还是要带回去?!
金苗一愣,眼看着有两个衙役先将杨正架住,顿时发疯似的对傅之晓就要冲过去,声音尖厉道:“你这个贱人!你敢——”
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钟五悠悠笑道:“这村里疯狗也忒多了,吵吵嚷嚷的让人怎么休息?”
金苗吓得后背浸湿了汗。
“你看!我们没有撒谎!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威胁我们的!”金山指着那墙上刚钉进去的薄刀道。
真是好刀法!县令看着那薄刀钉进墙里四分,心里直感叹。
“大人——”刘梅不死心,见县令发呆,以为他被吓住了,就想趁热打铁。
县令回过神来,淡淡“恩”了一声道:“赶紧把人带回去,不要扰了人家的休息!”
衙役迅速将四人架起来。
金苗和杨正疯了似的挣扎,刘梅和金山一直“冤枉”、“冤枉”嚷嚷个不停,看着这个场景,傅之晓都以为他们是真的被冤枉了。
架着四人走了出去,县令又对钟五和傅之晓笑道:“傅姑娘,本官这就告辞了!”
“县令大人辛苦了!”说着,走上前还是将一袋钱袋不动声色地塞进县令手中。
看着傅之晓挺上道,县令总算欣慰了一把,笑道:“本官也是秉公执法。”
待到县令拉了人走出去,村里人早就被这方吵闹引过来,见到出事的是金山四个,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情,有人暗道,这个傅姑娘惹不得!
处理完这糟心事,傅之晓又看向钟五:“现在可以说说,那截手骨是怎么回事了罢?”
钟五有些错愕:“什么?”
“还要装么?”傅之晓淡淡瞥了他一眼,只把话题就此打住,话锋一转,又道,“那边山头是谁的?”
她遥遥一指,正是他们回来时的那座山旁边的小山坡。
钟五赶忙道:“是殿下的。”
“唔。”傅之晓道,“上面有一种植物我很需要,不知你们可愿意给我?”
钟五愣了愣,抓住重点问道:“什么植物?”
“你以后就知道了。”傅之晓折腾一天,又有些不耐,“怎么样?”
钟五思忖片刻:“这得经由殿下的口。”

☆、第三十章 拔火罐了(一)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如等姑娘回去后亲自向殿下询问此事,可好?”
傅之晓略一思忖:“行罢。”
她这趟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于是只好出门去一趟刘桂花家。
因为方才的事门外围了好多村民,见到金山和金苗一家被抓走,也不知他们是犯了什么事,此时傅之晓突然开门出来,错愕之际也有些了然,如果是傅姑娘的话也怪不得会被捉走了。
谁都知道因为地的事儿两家人结下了梁子。
刘桂花也在看热闹,见到傅之晓有些震惊又激动:“傅姑娘原来你没事啊?”
傅之晓笑着点了点头:“我要出一趟远门,可家里的东西没人看管……”
“我可以帮忙!”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洪亮的声音喊道。
傅之晓听出这个声音来了,是刘忠义,他正好站得离刘桂花不远。
“傅姑娘你回来了!”刘忠义憨厚的脸上神色激动,“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几人聊了几句,傅之晓便打听了一下近况。
原本傅之晓失踪几天,大家都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十有八九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金苗和刘梅每天结伴的明嘲暗讽傅之晓让大伙都觉得不忍心,可谁又愿意为傅之晓出头呢?只得装作没听见。
唯独刘忠义每天都和金苗和刘梅吵上好几架,不止刘忠义,连刘忠义的父母和他妻子的父母也帮着吵,有好事者去请村长出面协调,可村长直接闭门不出,明摆了不想插手。
刘忠义好几次还差点和金山动了手。
傅之晓听了,心道刘忠义这汉子也太实诚了,内心亦十分动容,一想到当初不过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出手相助,有些感概。
“傅姑娘是要出远门?”刘忠义疑惑地问道,“那地里的东西怎么办?”
村民都知道傅之晓把地要回去了,既然要回去肯定就是要种粮食了,可大家也确实见到之前傅之晓在地里忙活。
这个傅之晓也是没什么办法,摇摇头:“只能拜托别人帮忙照看下。”
傅之晓还没来得及说自己的后话,刘忠义就赶忙道:“傅姑娘,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过来帮忙。”
傅之晓迟疑着道:“我是按天数计算工钱……”
“不用不用!”刘忠义慌忙摆手,“我这是帮姑娘看地,姑娘对我的大恩就是给姑娘看一辈子地也是可以的!”
傅之晓受宠若惊:“这话太严重了,不过举手之劳!”
刘桂花立刻也道:“傅姑娘我也可以帮帮忙的!”她也承过傅之晓的恩,当初在泗临如果不是傅之晓,她说不定就被徐测几板子下来了。
两人自告奋勇,旁人看起来倒像是在争什么好差事,傅之晓哭笑不得。
可这差事交给心地纯善的刘桂花和刘忠义是最稳妥的,想了想,傅之晓应下了。
随即三人挪了几步到旁边的地里,傅之晓详细给两人说了说一些注意事项。
两人听得很认真,也一一认真记下了。
讲完,傅之晓又表示要许以报酬,不让他们白做。
刘忠义顿时急了眼了:“傅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只是为了报恩!可不是为了劳什子的银子!”
傅之晓哭笑不得,可她总不能因为有恩于别人就一直把别人当无偿劳动力使唤罢?
如果地里的土豆等真的种出来了,到时候就多给他们送点。
打定主意,傅之晓又折身回去叫钟五和蒹葭上山沿原路返回。
刘桂花看着那方向,顿时狐疑:“我说忠义,那边还住了什么人么?”
“只有那个贵人啊。”刘忠义拉了拉傅之晓的门锁,确定已经锁好,又道,“咱回去罢。”
“那他们怎么往那边走?”刘桂花想了想,忽然神色一变,“如果被那贵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说着,她惊惶地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大概只能走那条路罢。”刘忠义想了想,“刚才那个公子和小姐是傅姑娘的家人么?”
刘桂花摇了摇头:“不知道。”
“哦。”刘忠义没有继续问下去。而傅之晓一行三人回去极快,一进别院门,钟壹就派人来传话——
傅之晓要的那小罐子做好了。
傅之晓赶忙道:“快带我过去看看!”
小厮看了钟五两眼,在傅之晓的一个劲儿催促下,还是带着傅之晓先过去,蒹葭紧随其后,只留下钟五。
钟五慢慢跟在后面,出了中庭,有玄色衣衫的青年长身而立,是钟壹。
“如何?”钟壹神色清淡地问道。
“没有可疑之处。”钟五答道。
在村里还受到别人的排挤,若不是他今天也去了,指不定就被四个闯入民宅的刁民给弄死了。
钟五还是小看了傅之晓。
“说到这个。”钟五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脸上带了几分神秘的卖了个关子,“你知道她住在哪儿么?”
“不是杨柳村么。”钟壹瞥了他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心念一动,“难不成?”
“正是。”钟五摊手耸了耸肩,“咱们刻意闹成鬼屋都敢去住,这姑娘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钟壹摇了摇头,随即又道:“我先过去了,瞧瞧那东西合不合她的意。”
“这姑娘能治好殿下么?”钟五半信半疑。
“死马当活马医罢。”钟壹答道。
钟壹踏进药房的时候见傅之晓正好放下手中一个小罐子,似是感叹又似是遗憾:“如果能再薄再轻巧些就好了。”
钟壹抿了抿唇:“傅姑娘,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蒹葭和小厮见他来了急忙行礼。
钟壹以手制止,走到傅之晓跟前,随即又听傅之晓道:“罢了,也能用,走罢,带我去找你家殿下。”
又要找殿下?
钟壹想了想:“姑娘是有什么要事么?”
傅之晓扬了扬手上的罐子,挑了挑眉:“治病么!”
钟壹一愣,随即一喜,可以开始了?
然后又有些疑惑,小罐子怎么治病,当药碗么?
“快拿上。”傅之晓在药房里捣鼓了一堆东西扔在托盘里,“快带上!”
听说是要给齐昀治病,蒹葭听话的去端托盘,谁知这些东西还有些重,差点端不稳,后来的小厮赶紧接了过去。

☆、第三十一章 拔火罐了(二)

齐昀正在屋子里看奏折,听说傅之晓过来了也有点惊讶,略一沉吟,打了个手势让钟二过来收拾奏折。
钟二收拾好后,才让丫鬟开门让傅之晓进屋。
谁知呼啦啦进来三四个人,端的端着提的提着大包小包让两人怔了怔。
“殿下。”钟壹走过来恭敬地禀告,“傅姑娘要给殿下问诊,所以属下自作主张带她过来了,殿下操劳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齐昀缓缓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得也是。”
刚说完,就听见傅之晓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道:“殿下,脱下衣服躺床上去罢。”
众人:“……”
齐昀脸红了红,哪有女儿家这样说话的,来不来就让人脱衣服。
钟二愠怒道:“傅姑娘!你这是什么话!”
傅之晓理也不理,只面无表情看向钟壹道:“不是说万事听我的么?既然这样,我看也不用调理了,就拖着这幅破身子生活罢。”
说完就把手里的竹棒随手扔在桌上往外走,钟壹下意识上前拦住:“傅姑娘。”
傅之晓侧身要从他旁边出去。
“傅姑娘。”齐昀温润地嗓音响起,“钟二只是不知道治病为何要脱衣服,若是言辞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齐昀脾气好,无论发什么火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傅之晓撇撇嘴:“我是要给你拔火罐。”
钟壹钟二对视一眼:“什么叫做拔火罐?”
“就是用这个。”傅之晓走到桌前随手拿起一个小罐子,“因为要贴着皮肤表面,配上各个穴位,所以必须脱衣服。”顿了顿,她又好心的补充了一句,“放心,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齐昀:“……”
“脱完衣服到床上趴着。”傅之晓又道。
钟壹的面色忽青忽白,最终还是忍不住对齐昀道:“殿下……”
“拔火罐有作用么?”齐昀两手交错摩擦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问道。
“通经活络、行气活血、祛风散寒等等。”傅之晓扬了扬下巴,“怎么样?要不要做。”
随即她又补充道:“在我心里,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不会有什么歪心思,你不用担心,我的目的也只是替你调理身体而已。”
对方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再推脱就说不过去了,而且明摆了是为自己好,齐昀抿了抿唇,起身点点头道:“那请姑娘稍坐片刻。”
傅之晓便在木桌前坐了下来,齐昀走到屏风后面脱衣服,钟壹也过去帮忙,傅之晓坐在桌前清理东西,随即看见桌上的药碗,拿过来倒了一大碗水递给钟二:“让殿下喝光。”
钟二迟疑片刻,还是将水端了进去,不一会儿就端着空碗出来。
随后,他将丫鬟赶到门外,悉悉索索片刻,齐昀只着了里衣走出来,径直坐到床上,看向傅之晓问道:“趴着?”
“趴着。”
齐昀拉着领口迟疑片刻,还是和衣趴到床上。
傅之晓洗了手,用细碎的棉布占了酒,用筷子夹住,点燃后伸进罐子内绕一圈再抽出,随即又用准备好的药汁涂了一遍罐口,低头却看见齐昀还穿着衣服,一把从领口将他的衣服拉开,将罐子迅速贴到他背上。
灌口火热吸着皮肤,齐昀下意识动弹了一下,怕罐子没吸稳掉下来,轻轻拍了怕他的背道:“趴好不要动。”
少女的指肤细腻,动作轻巧似羽毛拂过,齐昀脊背一僵,片刻,轻舒了一口气趴好。
傅之晓如法炮制上了五六个罐子。
齐昀刚开始没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像有一股暖流从后背弥漫开,慢慢扩张到了全身,上下都被一股绵长的暖流所覆盖。
他觉得很舒服。
可是站在旁边的钟壹和钟二怎么看也不自在。
殿下光着背趴在床上,一个姑娘十分认真的看着他的背……
怎么看,怎么猥琐。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傅之晓将罐子取下来,放到桌上,然后对齐昀说道:“两个时辰……不,最好还是明天再洗澡。”
齐昀一愣,迟疑的问道:“今天真的不能洗?”
“不能。”傅之晓一字一顿道。
齐昀抿抿唇,虽然身上出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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