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丽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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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丽坏姑娘-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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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瑰丽坏姑娘
  作者:竹君
  哇!什么时候母猪也会变貂蝉了?满脸雀斑的大“霉”女一夕之间成了风情万种的混血美人不只空有美丽也有胆识,就象变色龙擅于伪装自己这样一个看似瑰丽又充满神秘吸引力的女人想不到会作贱自己,甘心屈居情妇,当个拜金“狼女”!她利用上司收受回扣的事实威胁勒索又怕消息走漏,乔装丑女潜进总公司探听虚实最后竟利用狐魅手段勾引总裁,借此盗取机密原以为高高在上的他是自己遮风挡雨的避风港只要向他坦诚罪行,就可全身而退,喜剧收场谁知有钱有势的黄金汉也有不可告人的“苦处”父亲逼他去干横刀夺爱、抢人媳妇的勾当在残忍的批斗、讥笑和揭发真象后终于摆脱坏女人的纠缠,和富家女共筑天堂可怜她失业又恶名昭彰,还被迫退出爱情战场终于明白做坏人的下场,但这笔帐她会记在他的头上!
  序
  调情神厨   竹 君
  嗨!各位可爱的读者,好久不见了,没忘了我吧?我是竹君。(千万别忘了我,不然我会好伤心的。)
  最近我的两个宝贝儿子都上幼稚园了,突然之间变得好闲又好圆,足足胖了好几公斤,差点都不敢走出去见人了。为免继续肿下去,只好重拾笔杆,卖力的给它摇下去,希望能赶上减肥热潮,瘦上个几公斤,那可就一举两得罗!呵呵……
  说起《瑰丽坏姑娘》这本书,大家看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答对了,它是《雨夜新娘》的前身——叶俊麟与王舒维的故事。
  早在写《雨夜新娘》之前,它就已经酝酿在我的脑海中,而且也实际进行了好一段时间,只是写着写着,觉得王舒维的个性有点太偏激了,怕给年轻的读者带来不好的影响,因此就用保鲜膜封起来,暂时存放在冷冻库里。只是没想到这一冰就冻了半年多,差点因为偷懒而忘了它的存在,直到最近整理时才又不小心挖了出来,仔细再读过,觉得剧情满喜欢的,因此稍稍修改了一下,决定继续完成,将它生产出来,希望大家看了也会喜欢。
  有些读者来信问道:“为什么最近的几本小说感觉起来都很‘沉’呢?”说起来还真是令人有点泄气,就是因为有人说:“竹君好像很喜欢写异次元的故事。”所以很容易被人左右的我当下决定转味,暂时不再写有关于“异次元”的故事,以至于后来写到一半的“妖精王的王妃”续集《网爱精灵》跟“银狼”的续集《苍狼神话》都告腰斩,胎死腹中冻在千年冰棺里了。原本想乘此机会重新将味儿给调过来的;谁知道还是差了点。不过没关系,请各位看官再耐心瞧瞧,等看完了《瑰丽坏姑娘》后,觉得味道不够的,再写信过来,咱们再来调,一定把味调到对您的胃为止。
  怎样?够意思吧!
  看完了别忘了来信,我们好好的来调一调味儿吧!
  楔子
  大清早,叶氏总公司大楼还未有员工上班,负责清洁的欧巴桑已推着堆满清洁工具的车子出现在办公大楼内。她们是叶氏约聘的清洁工,负责每天早上职员上班前的清洁工作,是一群平均年龄在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妇女。
  “阿桑,早啊!”巡逻的警卫在经过她们身边时,笑着打招呼。
  “早啊!帅哥。”回答的欧巴桑显得特别有精神。
  她们熟练的拿取清理工具,各自走往负责的打扫区域。
  大楼的第十六层是高级干部的办公区,也是经理级人员开会的所在。
  两名清洁妇踏入这块空广、沉寂的楼层,开始了她们一天的工作。
  一间间的来回清理,清洁妇手脚伶俐的穿梭在众办公室之间,希望赶在上班前,将整理的工作完成。
  倏然,一阵电源传动的声音从其中一间办公室传了出来。
  两名清洁妇纳闷的对望一眼,“什么声音?”其中一名好奇的循着声音走去,步入一间黑暗的办公室内。
  她打开电灯,找到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传真机啊!”她松了口气的自言自语,正打算转头退出办公室时,不经意的瞥见传真机传输而出的文字,赫然出现的“赎金”两个字吓得她当场惊叫起来。
  “啊!天……天啊,快……快来看,是勒索信啊!”
  她的惊呼不只引来了隔壁的工作伙伴,同时也惊动了随后而至的警卫。
  第一章
  午后的雷阵雨来得突然,叶俊麟提着两箱行李,快步跑向前方的公车站牌。他今早才从希腊回来,为了短暂的自由,也为了熟悉久违的台北,他选择了独自回家,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机。
  可是台北与他印象中的模样太相似了,相似到连塞车的严重情形都不变,平白让他闷在车阵里半小时,最后他放弃了等待,决定提着行李漫步到没有塞车的地方,再重新叫车。
  但是这场阵雨来得突然,突然到他来不及去买伞,突然到来不及躲避,只能无奈的任凭它打湿行李,淋湿身上昂贵的西装。
  候车亭内没有半个人,只有他这只刚从异国返乡的落汤鸡。
  脱掉外套,狼狈的抖落一身的水渍。台湾的天气多变,就如同世局的诡谲,几年前他好不容易才挣取到自由,到希腊去享受独立、自在的滋味;想不到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又回到了台北,回到这个不自由的鸟笼,重新过拘谨、单调的生活。
  在他忙着拍落身上水珠的同时,另一只落汤鸡出现了。她全身湿淋淋,形象同他一样狼狈的冲入候车亭内。
  “该死的雨。”她不悦的嘟起小嘴,喃喃低咒。
  基于同病相怜的心态,叶俊麟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有着一般国人所没有的高挑身材,丰满有致的曲线直逼外国女孩的标准,长而亮的大波浪型卷发满布着晶莹的雨珠,看起来更加的亮与美,再加上湿发下的姣好五官,叶俊麟敢保证,她绝对是个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的女人。
  只可惜这个女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美,随意的用一件白衬衫与旧得泛白的牛仔裤遮掩了自身的光辉。
  从口袋里,她掏出了几乎湿了一半的面纸,不死心的覆在发梢上,企图吸掉涔涔滑下的雨滴,却不幸更让心爱的头发沾上纸屑。
  “惨了。”她泄气的丢掉面纸,挫败的倚在候车亭的角落。
  毫不造作的举动引起了他低沉的笑意,掏出自己已呈半干的手巾,他走了过去。“小姐,湿的面纸是不行的,用我的吧!”
  王舒维微倾着脸庞,睨了这位有着迷人笑容的优雅男士一眼,然后淡淡的移开目光,“谢了,不用了。”
  她半侧过身子,刻意忽略这个男人的存在,让自己沉浸在回忆中。
  对方的冷淡令叶俊麟识相的踱开,饱受女人眷爱的他还是第一次被拒绝。
  坐在候车亭的长椅上,他兴味盎然的欣赏起这位冷艳的美女来。
  在午后雷雨的衬托下,斜倚着梁柱凝思的美人呈现出一幅他从未见过的美丽画面。经过希腊艺术薰陶的他深深被这幅景象所吸引,恨不得此时的自己能有一枝画笔,将眼前独特的美景画下,藏入自已的宝库中。
  时间在他的凝视下悄悄溜过,雨珠环绕下的美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换了好几种引人玩味的神色,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忽而轻叹……心境的变化引得旁观欣赏的他跟着起浮沉落。
  只可惜自己没有透视的能力,不能一窥她谜样的心境,不然一定很有趣。
  杀风景的喇叭声在他失神之际刺耳的响起,一辆旧型机车倏然停在面前。
  “王舒维。”机车上的男人愤怒地吼叫出她的名字,引得她抬起头来。
  一看见来人是自已最不想见的人,她站起身想走。
  “你听我说。”男人跳下机车,粗鲁的箝制她的手肘。“事情已经决定了,你放弃吧!院长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不用你管。”她拍开他的手,美丽的眼眸迸出火光,给人一种火红瑰丽的感觉。“我不在乎别人的谅解,但是我需要你的支持,可你却出卖了我。”
  “舒维。”男人强悍的态度与蛮力教她不得轻易摆脱。
  俊麟眯着眼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争执显示关系的不平常,原本他这个局外人是不需要多管闲事的,奈何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太特殊了,特殊到身不由己的介入,走至两人中间。
  “先生,请尊重小姐的意愿。”强劲的手搭在男人的腕上,制止了截住柔荑的大掌。
  “他是谁?”这话是朝女子问的。
  舒维讶异的抬眸瞅了俊麟一下,而后冷淡的移开视线,“不知道。”一点也没有感谢的意思。
  “那就请你不要多管闲事。”男人用力的想甩开俊麟的手,却意外的不能撼动分毫。
  “我不会再轻易受骗,不会再相信你了。”她狠下心朝他脚踝用力一踢,痛得他跳脚放开。
  “舒维!”在她逃开的同时,他在她身后暴吼:“院长……院长已经不行了,你就不能去吗?”
  疾行的步伐停了下来,她久久才慢慢地回过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缓缓滑下……
  “对不起,易汉,但……我会赶回来的,拿着钱……”之后,她飞也似的奔离。
  看见女人走了,俊麟才松开易汉的手肘。她在哭!是为了什么事呢?他好奇的想。
  “你帮错人了。”易汉叹息的望着他,不生气却有丝无奈,“你会害了她。”之后黯然地跨上机车,呼啸离去。
  “是吗?”俊麟望着朝左右两边消失的身影,扬眉自问。
  “俊麟,这里。”另一道刺耳的喇叭声响起,睽别数年的友人——李奇风跟黎苡诗从一辆银灰色的轿车里探出头来,拚命的挥着手,“快过来。”他们兴奋的叫着。
  不舍的凝了眼美人消失的方向,俊麟收回了心神,朝好友的车踱去。
  “俊麟,怎么不等我们一下?害得伯父跟伯母都急坏了。”漂亮得犹如芭比娃娃的苡诗不待车子停妥就急着跳下来,吓得驾驶的奇风猛踩煞车,冒出一身冷汗。
  “又欺侮奇风。”俊麟放下行李,笑着摊开双手欢迎友人。
  “谁说的。”对于他的亲昵举动,苡诗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双颊绯红的投入他的西式拥抱中。两年的分离他变得更热情与成熟。“是他技术太差,不懂得停车。”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甫下车的奇风俊朗的脸上满是含冤的笑容。“谁不知道我李奇风除了会算钱之外,就是会开车,业余的赛车榜上还有我的大名呢!”
  他是麒凌银行的二公子,除了有钱之外就是有闲,平常若非帮父亲处理银行的帐务跟应酬,便是泡在赛车场中。因此说他不会停车?简直是个侮辱。
  “好了。”好友间的抬杠让俊麟备感温馨,他咧开笑容一手一个的将行李抛给他们,然后将空出来的两手搭在两人的肩上,走向车子。“都是我不对,是我太久没有回来了,想独自闯闯逛逛,才忘了通知你们,可以吧?”
  其实他是故意的,想为即将失去的自由多挣取一点喘息的空闲。
  他的投降、认错并没有完全被接受,苡诗还是佯怒的轻斥道:“你呀,还是一样的浪荡成性,如果不是奇风打电话问希腊的乘客名单,我看你回到台湾几天了都还不会通知我们。”
  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哪点心思,他们岂会不知道?“把行李交给我们,你就快上车吧!伯父跟伯母都还在家里等着呢!”
  上了车,一行人直接前往郊外的山庄。愈接近熟悉的绿荫山路,叶俊麟的心就愈是沉闷,一股即将失去自由的束缚感紧紧包围着他。
  生为大企业集团的独子,他命运的道路早被安排好了,从幼稚园到大学、研究所,一路上都顺逐得令人欣羡,就连周遭的朋友也一味的奉承,将他跟苡诗、奇风捧为名牌、特权的象徵,甚至将来的结婚对象都早已被认定为企业利益的联姻方式,这一切的一切虽然都平坦顺畅,但却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希望实现自己的理想,品尝自已用汗水耕耘的果实,而不是坐着等待别人辛勤的结果跟奉献,他要挣脱牢笼,展翅翱翔于自己的天地。
  叛逆违背父亲的期许,他争取到了两年前往希腊学习艺术的自由,就在他得以实现理想,渐渐以实力展露头角之时,却接到父亲十万火急的命令,要求他立刻整装回国。父亲的强横态度是他前所未见的,在避免刺激父亲脆弱心脏的考量下,他不得不收拾行囊,告别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从命归国。
  在回程的漫长飞航途中,他不只一次地思索父亲要自己回国的原因?当年的离家几乎让父亲气得断了父子之情,顽固倔强的父亲怎么会在两年后自动的寻回父子关系呢?是什么事情令父亲有了这种转变?
  抑或是出了什么事情非要他这个逆子回来解决不可?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脑中,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俊麟,到了。”满脸笑容的苡诗唤醒沉思中的他。
  俊麟打开车门,站在睽违已久的家门前。
  “俊麟。”一直在窗户边等候的叶太太一见到儿子出现,立刻欣喜的奔了出来。“你这孩子还是那么的不听话,真是急死我了。”她又是宠溺又是责备的埋怨。
  “对不起,妈。”俊麟漾起一惯的迷人笑容,在母亲陈雪的脸上亲了一下。“太久没回来了,想试着自己回家,却在半途迷路了。”
  “变傻了,儿子。”陈雪笑骂的捏了捏他的面颊。“怎么才到希腊两年就让我资优的儿子变笨了?幸好回来了,不然连老妈都不认识了。”她朝一旁的苡诗跟奇风招了招手,一起走进屋内。
  环视熟悉的生长环境,俊麟发觉自己的离开就像一场梦。“爸呢?他不是急着见我吗?”
  陈雪向楼上的书房挤了挤眼,“在上面等着呢!”
  “那我上去见他。”他脸上的笑容虽然不变,但眼底的笑意褪了下来。这细微的变化都看在苡诗跟奇风的眼里。
  因为当初就是叶金龙开口切断父子关系的。
  “我们跟你一起上去。”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怕两父子再起争执。
  “不用了。”俊麟脸上的笑容依旧,“有些事是只有我们父子能谈的。”他跟父亲决裂的原因是件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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