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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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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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恒之朝着她张开了双臂,钱程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他面前低低地叫了一声:“恒之!”

    “喜不喜欢?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你可不必再抱怨自己连个别院都没有了。”景恒之拉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了自己的怀里,双手换在了她的胸前,在她的后颈上落下一吻。

    钱程的眼底有些湿意,这江南园林般的庭院,想必费了他好些功夫。她点了点头:“喜欢,费了好多银子吧?”

    “不慌,从我欠你的银子里扣便是。”景恺之逗她。

    钱程瞪大了眼睛:“陛下,你好生小气!这个屋子要多少银子?”

    景恺之一五一十算了起来:“连地契带装帧,大约五万两吧,我欠你的银子都用光,你可记得还欠我两万两。”

    钱程立刻不干了:“不行不行,那我不成了房奴了。”

    “你可以租给我,”景恒之凝视着她,“我很快就要流落街头了,到时候来投靠你,你可不许赶我走。”

    那乌黑的双眸幽暗深邃,带着数不尽的情意,看得钱程的心都颤了颤,她不敢再看,低下头道:“我这里房租很贵,只怕你租不起。”

    “那可不行,我强租了,这两万两,我要住上一辈子。”景恒之面带得色,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钱程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头来冲着他展颜一笑,旋即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景恒之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欣喜若狂:“阿程……你在亲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钱程有些哭笑不得:“我这不是白亲的,亲一下一百两银子。”

    景恒之环住了她的脖颈,狠狠地噙住了她的红唇,用力堵住了她的嘴,吸吮着她的甘美,钱程猝不及防,只觉得他的舌尖在自己的口中攻城掠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钱程只觉得浑身发软,连气息都仿佛被掠夺了一般,整个人倚在了他的身上晕乎乎的,被动地感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激情。

    良久,就在她觉得自己将要溺毙在这忘我的热吻中时,她脖上一松,景恒之的吻轻柔了起来,仿佛蜻蜓点水般地在她的唇瓣上细细密密的啄着,让人心痒痒的、麻麻的,仿佛落不到实处。

    钱程轻唔了一声,反手勾住了景恒之的脖子,眼神魅惑,神色风流,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描绘着景恒之的薄唇,那薄唇说出的话虽然时常冷酷坚硬,但触感却是意想不到得柔软和温暖,她努力回想着以前在片场看到的激情吻戏,从薄唇亲到了他的脖颈,又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啃咬起来。

    景恒之的身子僵硬了片刻,轻轻地□了起来,身子就好像着了火一般,快活得仿佛要爆炸了。

    “阿程……你等一等……”景恒之喃喃地道,想要抱住她,却又把手缩了回来。

    “等什么……陛下……你还在等什么?”钱程的声音喑/哑,语带诱/惑,把他轻轻地往后推去,他的身后是半敞的房门,她依稀可以看到那张雕花的大床。

    景恒之的眸色一暗,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迅速从下/腹窜起,涌遍全身,脑中混乱一片,只想把眼前这个折磨人的东西压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番!他抬起手,想要把她打横抱起,刚刚使力使到一般,忽然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低头一瞧,正是自己那块雕龙玉佩。

    他的脑中闪过一丝清明,松开了抱着钱程的手,狼狈地后退了几步,靠在门框上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钱程愕然,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种诱惑的手段太低级了吗?难道对景恒之这种人全无用处?

    她眼珠一转,扑到了景恒之身上准备再接再厉,却见景恒之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迷离之色已去,轻轻握住了她乱摸的双手,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来到了庭院中间,低声道:“阿程,别动,让我抱着你,抱着你就好……”

    这一抱全无半丝情/色之意,景恒之的呼吸平静,仿佛有着一种莫名的力量,钱程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五味陈杂,半晌才轻哼了一声说:“你看你多小气,我才赚了一百两,你是不是就心疼了。”

    景恒之抱着她在庭院中间摆着的一个软榻上坐了下来,斜靠在榻背上,把脸贴在她的发际,亲昵地摩挲着:“阿程,我求得是天长日久,不是一夜春宵,我们来日方长。”

    钱程喉咙有些发哽,良久,她点了点头,笑着说:“好,来日方长。”

    正午的阳光有些炫目,不过软榻后刚好有一株樟树挡着,那阳光暖而不晒,刚刚正好,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着天边的流云,数着飞过的鸟儿,闻着院中的花香,只觉得岁月静好,此生无憾。

    窗台下种着一排秋海棠,粉色的花开得正艳,引来了几只蝴蝶在花丛间翻飞。钱程看着看着,忽然笑了起来:“恒之,你居然还记得这花。”

    说着她学着景恒之那时候的腔调道:“这花小而杂乱,难登大雅之堂。”

    景恒之轻轻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你这坏家伙,就记得我的不好之处,后来我挖了那株秋海棠给你,你忘了吗?”

    “我怎么会忘?一直种在我的窗台下呢。”钱程笑道。

    “真的?下次把它移到这里来,看它们争妍斗艳,别有一番情趣。”

    钱程没有应答,只是玩弄着他身上的香囊和玉佩,良久才问道:“陛下,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景恒之想了想说:“很久以前吧,你拍我马屁的时候,你看到银子双眼放光的时候,你耍心机的时候……看着你那模样我就心情舒畅,看不到你的时候我便会想念,后来我才明白,这便是喜欢,喜欢到了骨子里。”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的?”钱程有些紧张。

    景恒之怔了一下,缓缓地笑了:“我还以为你要瞒我一辈子呢。”

    “瞒得了嘛!你太狡诈了!”钱程简直想掀桌子,“你的言行举止和以前判若两人,我便一直在观察你,你偶尔会捋头发,走路偶尔会不自觉地扭一下腰,笑起来有时候会掩一下嘴;你背我的时候,我捏过你的骨骼,不象男子的……”景恒之如数家珍。

    “停!”钱程十分沮丧,瞪大眼睛看着他,恨不得咬他一口。

    “后来素素到了你府上,几次把你府中的细节禀告于我,我两厢一比,再无怀疑了。我一直等着你向我坦白,明里暗里说了好几回,可你却还是如此胆大妄为,真是恼死人也。”景恒之毫不客气地又咬了她一口。

    钱程尴尬地笑笑,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理亏,她便聪明地不吭声了。

    “还记得我把你救出来的马车吗?”景恒之笑着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正大光明地抱你,当时我就想着,这可算值了,温香软玉在怀,死了也值了。”

    “没出息,这就值了?”钱程犹不死心,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上下瞅了瞅他,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裆/部,挑逗着说,“莫不是你……也是个雌的?”

    景恒之的手紧了紧,忍不住喉咙发紧,吻住了她的唇,恨恨地啃噬了几口,猝然松开,低语道:“阿程,你等我,再过几天,几天就够了,我要看着你穿着大红嫁衣嫁给我……”

    钱程的眼底的失望一闪即逝,她把脸贴在景恒之的脸上,轻轻蹭了几下,嗯了一声,居然是前所未有的乖觉。

    作者有话要说:某醋:肉渣驾到!

    景恒之:(一脚踹之)你个后妈!这叫肉渣吗!亲耐的读者们,你们评评理,这叫肉渣嘛!

    某醋:(谄媚地笑)陛下,你不是常人啊!要能忍人所不能忍!方能修成正果!

    景恒之:(怀疑地)真的?你要让我修成怎样的正果?

    某醋:(色迷迷地)正果很诱惑哦,你想要怎样的?温泉?徵墨阁?野外?捆绑?微SM?你挑啦……

    景恒之:(正色)这怎么行!阿程会吃不消的,不如……这个……一天一样?

    (以上纯属某醋梦游时胡诌,务必谨记:某醋是个船废!)

    谢谢子轩和狐狸的地雷,zhun_ger的手榴弹,Q~Q的炸弹,爱乃们!么么哒!

    98、

    不一会儿,院子里隐隐飘来了一股菜香,钱程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景恒之仿佛她肚子里蛔虫,扬了扬手,有两个嬷嬷端着几个家常菜从后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笑着说:“公子,今日太匆忙了,小的们只是随便弄了几个,下回时间宽裕点,弄些拿手好菜来,保管公子和小姐吃掉自己的舌头。”

    那嬷嬷笑得有些暧昧,还不时地瞧着坐在景恒之身上的钱程,想来一定是看出她女儿身,以为这是一对私奔的小两口。钱程的脸上一红,掩饰地垂下头,看着石桌上的菜:家常豆腐、油焖茄子、三线炒肉片,外加一碗冬瓜排骨汤。

    嬷嬷把碗筷放好,便识趣地退了下去。菜香扑鼻,钱程立刻捧着饭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景恒之在一旁托腮看着,不时地挑着中间的茄段和嫩肉片,在汤汁里浸一下,递到她的嘴边,看着她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下去,只觉得快乐无比。

    “你怎么不吃?”钱程扒了几口,肚子有些垫底了,这才想起景恒之来。

    “我不饿,”景恒之帮她擦去了嘴角的污渍,宠溺地看着她。

    钱程有些不好意思了,拿着勺子舀了一块家常豆腐,殷勤地递到他嘴边:“来,恒之你尝尝,味道很不错。”

    景恒之就着她的手,慢慢地把那块豆腐吃进嘴里,豆腐又滑又嫩,带着一些韧性,他咀嚼了一会儿,不舍地吞进喉咙,只觉得这豆腐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味。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便把这几个菜吃得底朝天。

    吃晚饭钱程懒在软榻上不想动,却被景恒之拖了起来,说是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两个人手拉着手在院子里散步,慢慢地从前院走到后院,又从后院走到前院。

    “活到这么老干吗?都走不动变成老头子老太婆了,太没意思,不如重新投胎再活过。”钱程抱怨说。

    “不行,我没死,你也不许死,我们两个人一起活到九十九,还在一起散步。”景恒之想起这画面,不由得有些憧憬。

    “你会嫌弃我没了牙,说话都漏风。”钱程笑着说。

    “不会,”景恒之兴致勃勃地说,“我们乘着年轻,去踏遍大乾的山山水水,先去江南,你不是很想去那里吗?我们去看西子湖,断云桥,金阁坊,顺便溯江而上,乘船观赏长庐江的风光。”

    “然后去四季如春的岭南,还有那白雪皑皑的玉壶雪山,听说那里有雪貂,我去捉一个来给你玩。”

    “然后我们再乘船出海,听说海上有仙岛,岛上风光迤逦,在那里搭一座茅草屋子,我们可以看日出日落。”

    “走腻了便回到京城来,和子余田玉他们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一定快活似神仙。”

    ……

    景恒之描绘的情景是那样得美好,让钱程忍不住神往,她吸了吸鼻子,高兴地点了点头。

    景恒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怎么,高兴坏了?”

    钱程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这栋屋子,岔开话题说:“你这屋子建在哪里?离我家远吗?”

    景恒之诡异地笑了,带着她紧走几步,来到了后门,推开后门一瞧,钱程只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打量了片刻,忽然愕然道:“咦,这不是我家吗?”

    只见斜对角正是钱府那张嚣张的朱漆铜钉大门,离这里仅几步之遥。

    景恒之面带得色,炫耀着说:“怎么样?这个宅子找的好吗?我准备在这里挖个地道,要是你喜欢还是做个吏部尚书,你下了朝先到钱府,然后从你的卧室到这里来,保管天衣无缝;若是你想恢复女儿身,那钱府也不用关,你一个月去个几日,也算是你的娘家……”

    钱程整个人都呆住了,半晌,她一头扎进了景恒之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景恒之受宠若惊,享受这温香软玉自动入怀,忽然,他觉得胸前有些湿湿的,纳闷地掰了掰她的脑袋,看到钱程泪流满面,顿时傻了:“阿程,你怎么了?”

    钱程的声音有些哑,冲着他笑了笑,用他的胸口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高兴得哭了。”

    “傻瓜!”景恒之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他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去郊外走走好不好?”

    钱程摇了摇头:“不,我就想和你两个人一起呆一会儿。”

    景恒之自然是求之不得,两个人在院子里泡了一壶茶,挤在那张软榻上,天南海北地聊着天,钱程聊着她现代的见闻,尽量浅显地把现代的文明和电器用通俗的语言描述出来,听得景恒之惊叹不已。

    而景恒之则仔细地推敲着钱程的离魂奇事,反反复复地追问着细节,暗自揣测着各种可能和对策,他可不想某一天自己的心上人忽然就不见了。

    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儿,天边晚霞初现,小顺子把大门推开了一条缝,赔笑着说:“陛下,天色不早了,该回宫去了。”

    景恒之有些不舍:“再等等。”

    小顺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陛下,太医院的人只怕都等急了,太后昨儿说了,要是陛下的咳嗽再不好,就让他们仔细脑袋。”

    景恒之无奈,只好站了起来,低声说:“阿程,明日你到宫里来看我成不成?”

    钱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站了起来,指尖捏得有些发白,也不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景恒之有些疑惑:“阿程,你怎么了?”

    半晌,钱程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她伸出自己的左手,将自己抓着他衣袖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掰开,这个动作这么简单,可她却做得如此之慢,如此之困难,仿佛花光了她全身的力气。

    景恒之的心里隐隐觉得不妙,愕然看着她,忽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厉声说:“好了,我今天不走了,就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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