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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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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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忽然传来了几下击掌的声音,钱程一瞧,居然是领她进来的那个王爷,不由得心里一喜。“皇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原来钱大人说起话来,还真一套一套的啊。”

    钱程拱拱手,谦逊地说:“哪里哪里,都是陛下□有方。”

    那人噗嗤乐了:“哪里哪里,都是钱大人离魂离得好。”

    龙庭上也传来一阵轻笑,景恒之原本的那股阴冷之气顿时少了好许,让一直注意他的表情的钱程心里顿时一松。“钱大人说的好,退朝了拟个详细的折子上来。”

    钱程大吃一惊,婉拒说:“陛下,臣离开吏部多日,事务繁忙,不能再让田侍郎受累了……”

    景恒之恍若未闻,说:“钱尚书听赏——”

    钱程顿时住了嘴,凝神屏息,眼露渴望地盯着景恒之,眼前闪现出无数亮闪闪的金银财宝。

    景恒之嘴角微微上翘:“赏绸缎一匹,四季瓜果一份。”

    第 7 章

    钱程坐在大厅里,看着放在正中央的绸缎和瓜果,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钱平却一脸的欣喜:“恭喜大人,大人果然天纵奇才,才这么两天,就让新帝对大人刮目相看,今后重获荣宠,一定指日可待。”

    钱程指着瓜果恨恨地说:“去,把它们都分了,给府里的人都尝一尝味道,然后到集市上去买比它们大一份的,送到宫里,就说是我钱程感恩不尽,孝敬陛下的。”

    钱平一脸的为难:“大人,这御赐的东西,小的们可都不敢吃,大人还是供上两天,自己吃吧。”

    钱程简直快要气疯了,这个景恒之,不仅小气,而且阴险,这瓜果供上两天还不得臭了烂了?御赐的东西,扔又不能扔,这摆明了想要让她受罪?

    憋在家里也憋不出个银子来,还看着那些劳什子瓜果受气。钱程换了件轻便的衣服,带着钱多出了门。

    钱程在家已经研究过整个京城的草略图,这种草略图比现代的地图简单许多,只是标明了大概的地形和简要的地名,不过大致可以看出,京城的整个布局和古代的北京城相差无几,“宫城居中,四方层层拱卫,主座朝南,中轴突出,两翼均衡对称”,正中间是皇帝的皇宫,坐北面南,皇宫之外是内城,内城之外是外城,整个京城由一条中轴线分为东西两半,东边靠近皇城的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聚居地,而西边和外围则是各种市集、平民的居所,一条上岚河横贯京城,河两岸散布着一些高档的酒家、客栈、店家和各色风月场所,是整个京城最为繁华的所在。

    钱程此行自然要去的就是这些个地方。上岚河边微风习习,杨柳飘飘,一片迷人的风光,附近行人衣饰华美,环佩叮当,香风阵阵,让钱程目不暇接。钱多这一阵子伺候下来,胆子大了不少,问道:“大人,你一直盯着街上的人看,其中有什么玄妙吗?”

    其实这是钱程的职业习惯,她素来喜欢在街上看各式各样的美男,看他们的衣着、仪态、气质,曾经有个一线男星就是她在街上发现一手捧红的。

    “你不懂,这是大人我的爱好。”钱程笑嘻嘻地说着。

    钱多不由得嘟起了嘴:“大人,我看这街上没一个人比得过府里的韩公子的,再说了,男的有什么好,女子温香软玉的,不舒服吗?”

    “男的女的,只要是漂亮的都舒服,不过相比较而言,大人我还是比较喜欢男的而已。”钱程正色说。

    钱多垂下了头,踢着脚下的石子。钱程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有些温暖,这个孩子,可能是在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对待她的人。

    忽然,不远处一匹白色的骏马疾驰而来,骑者马术精湛,左突右闪,穿越过行人,离钱程越来越近,紧接着,钱程只觉得一阵风闪过,那人的容貌刹那之间印入她的眼睑:深邃的轮廓,冷漠的眼神,出尘的气质……她的心里顿时如小鹿乱撞,失声叫了起来:“他是谁!我要签他!”

    钱多愣了一看,看着马蹄扬起来的灰尘,挠挠头说:“大人,小人也不知道。”

    钱程追了几步,敲了一下钱多的头:“回去问问钱平,一定要打听到。”

    一旁传来了一阵轻笑,钱程转头一看,只见朝上的那个王爷正站在路旁,轻摇折扇,笑眯眯地看着她:“钱大人想知道那人是谁,何不来问问本王呢?”

    钱程遗憾地看着那匹白马消失的方向,长叹一声,朝着他拱拱手:“王爷日理万机,下官怎敢打搅。”

    那王爷嗤笑了一声:“想必你也已经不认识本王了,康王景恺之,本朝最风流最闲散的王爷,你说我日理万机,那岂不是笑话。”

    “莫道风流无宋玉,天下何人不风流?”钱程胡诌了一句,“王爷洞悉世间风流,笑看他人沉浮,岂不快哉?”

    景恺之一怔,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钱程的肩膀:“好!说的好,想不到钱大人居然也是个妙人,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钱程大喜,连连点头:这个康王要去的地方一定是非富即贵,皇帝的油水蹭不到,蹭皇帝弟弟的油水也是不错。

    景恺之果然豪爽大方,不一会儿,钱程便置身于京城第一名楼——含香阁中,一旁围坐着两个含情脉脉的姑娘,媚眼如丝,温香软玉,一不留神,便让人酥到了骨头里。

    送上来的酒是大乾的名酒卫山竹叶青,点心是京城第一酒家上岚酒楼刚出炉的,整间雅室里雕梁画栋,各种摆设精美华丽,好像钱程在以前电视中看到的藏宝节目中的珍品一般,让钱程忍不住眼冒红光。

    景恺之身旁也坐着一个女子,声音婉转动听,刚刚为他们献上了一首小曲,含羞带怯地收了琵琶,朝他们福了一福。

    钱程心不在焉地拍了两下手,景恺之笑着问:“钱大人看起来不甚满意的样子,莫不是无双唱得不好?”

    “无双姑娘当然唱得不错,只是在我的家乡,精通音律的人太多,我耳濡目染,便不以为奇了。”钱程想起公司里那些大大小小的歌星,其中不乏实力派的,或者从选秀节目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将音乐玩得炉火纯青,岂是这里的小小歌妓能够比拟的。

    景恺之的眼睛一亮:“不知道钱大人仙乡何处?”

    钱程整个人都萎靡了起来,良久才长叹一声,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王爷就不要再问了,只怕下官再也回不去了。”

    “钱大人何必忧伤,只要心中有家乡,便处处都是家乡,总有一天你会回去的。”景恺之劝慰道。

    钱程一怔,举起酒

    杯在他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王爷言之有理,下官如醍醐灌顶。”

    两个人推杯换盏,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钱程在现代便是个好吃好玩的主儿,她的工作就是和各种不同的男星、制作人、经纪人、导演打交道,男人之间的吃喝玩乐她都精通,说起来头头是道:“……这风流分为三品,下品是下流,中品是风骚,上品是风致,若是能风流而不下流,才能称得上真正的风流……”

    景恺之颇感兴趣:“钱大人你倒是说个风流而不下流的事儿来听听?”

    钱程神秘地笑笑,附在他的耳旁说:“选一肤若凝脂的美人,择特殊的香精,沐浴熏香素日,用荷叶盛上各色冷食、点心,摆在美人身上,缓缓享用之,嫣红翠绿,活色生香,足尽风流之韵啊。”

    景恺之瞪大了眼睛,回味片刻,忍不住赞叹说:“看来这京城第一风流之名,本王要让给钱大人了。”

    钱程谦逊地拱拱手:“王爷客气了,下官随口一说而已。”

    景恺之笑着说:“钱大人不要客气了,你离魂之后,本王觉得你甚是亲切,来,以后我们不要生分,你唤我恺之就是。”

    他笑起来那双桃花眼一弯,仿佛小钩子一样地挠在钱程的心上,让钱程不由得脑袋有些发晕,慨然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恺之,你就唤我阿程好了。”

    “阿程?”景恺之在嘴里念了几句,忽而乐了,“你这好像女子的闺名一般。”

    “名字不就是个符号,”钱程不以为然,“你看我这小厮,我刚给他改了名字叫钱多,可现如今我这钱府也没有银子滚滚而来,原本我还指着陛下赏点银两把我这俸禄的空挡填了进去,唉……”

    景恺之捧腹大笑:“莫不是你在埋怨……埋怨皇兄太小气了不成?赶明儿我就给皇兄递个信去。”

    钱程连连摆手:“恺之莫要害我,陛下虽然和你是两兄弟,可是却一点儿也不象,你我有缘,可以浅饮慢酌,可见了陛下,天子威严,我可是两股战战,冷汗涔涔而来啊。”

    景恺之更开心了:“阿程啊阿程,那是你以前做错了太多的事情,心虚吧!”

    钱程长叹一声:“恺之,我可都想不起来了,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万万要帮我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居然是出奇地臭味相投,只是末了钱程出去透气的时候,隐隐听到景恺之跟来的两个侍从在埋怨。

    “王爷怎么和那个姓钱的玩了这么久。”

    “反正今天出来王爷没带银子,让那姓钱的付账。”

    “姓钱的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坑他一笔也是为民除害。”

    “我们也去想法子花点银子。”

    ……

    钱程一听,顿时酒醒了一半,站在门口咬了咬牙,气定神闲地从楼梯上一路慢慢走了下来,到了人声鼎沸的一楼,借着各个花娘和客人的掩护,飞一样地闪出了含香阁,一路跑回了钱府,然后让钱平火速赶往含香阁给景恺之送了个信:我家大人在含香阁杖伤复发,被人送回钱府了,怠慢之处,来日必定登门向王爷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橙子啊小橙子,你简直太没风度了



第 8 章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日上朝的时候,钱程便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就算朝中大臣争论得热火朝天,也宛如泥塑般一声不吭。退朝的时候,她跟在田侍郎的身旁,慢条斯理地来到了吏部。田侍郎虽然面带不愉,却碍于上下级关系,不得不带着她在吏部走了一圈,最后停在钱程办公的地方。

    钱程四下打量了片刻,只觉得这间小屋子和她前世那个豪华硕大的办公室比,简直太寒酸了,不由得感慨说:“陛下真是厚爱,臣一个人占了这么大的地方,惭愧惭愧。”

    田侍郎眼露轻蔑之色,笑着说:“大人身体尚未康复,且在屋子里多加休息,些许杂事,属下来办就是。”

    “田大人最近在办什么杂事来着?”钱程笑眯眯地问。

    “地方官员一年需述职、考绩一次,从中选出优绩之人,敬呈御览。属下这阵子便在忙这些事情。”田侍郎回禀说。

    “拟好了名单我先瞧瞧。”钱程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可是打捞油水的好事!

    田侍郎愣了一下,为难地说:“大人不在的这大半月,陛下将此事交给属下办,属下不敢不亲呈御览。”

    “田大人,”钱程一手轻轻地放在了案桌上,手指轻叩桌面,“我有一事不明,请教田大人。”

    “大人但说无妨。”田侍郎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凛:这一阵子钱程处处倒霉,让他几乎都忘了,眼前这个人曾经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一个。

    “田大人这么威武的一个人,怎么能屈就在那间小屋子里,不如我们俩换换,你在这里办公就是了,还有,田大人日理万机,亲呈御览做什么,让陛下过来看就是了。”钱程淡淡地说。

    田侍郎瞬间瞪大了眼睛,抬起手哆嗦着指着钱程:“你——”

    “我?”钱程一脸的愕然,“我说错了什么,怎么田大人都这般生气?”

    田侍郎平静了下来,躬身说:“钱大人,属下万无此意,适才只是想替大人分忧。”

    钱程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害我虚惊一场,寻思着是不是该找陛下说说,把我这尚书的位置让给田大人。”

    田侍郎咬紧了牙关,可这官场上最忌讳的便是居功自傲,不敬上司,他不得不告罪道:“大人莫要折煞属下了,属下一办好就把名单递到大人这里来。属下先行告退。”

    钱程看着田侍郎灰溜溜地离开了屋子,不由得无声地笑了,悠然自得地在屋里背着手走了两圈,又随手拿起了桌案上叠着的公文看了几眼,忽然,公文里掉出来了一块小小的玉佩,叮的一声,落在了砚台上,幸好砚台多日不用,已经干了。

    钱程好奇地拿起来一看,只见是块温润的羊脂白玉,上面雕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好像是个貔貅的模样,玉佩的边角仿佛经常被主人摩挲,十分光滑,想来一定是主人心爱之物。

    她顺手把玉佩揣进了兜里,刚想坐下,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喊道:“陛下有旨,传钱大人觐见。”

    景恒之下朝之后办公接见臣子的地方就在徵墨阁,钱程跟在传旨的王公公身后,一路前行。“公公年纪轻轻就陪伴圣驾左右,真是年轻有为啊。”她不轻不重地拍着马屁。

    王公公瞟了她一眼:“岂敢岂敢,想当初钱大人可是拔剑要砍过奴才的。”

    钱程吓了一大跳,呐呐地说:“怎么可能,王公公一定是在说笑。”

    王公公冷哼一声:“钱大人忘了,奴才可没忘记。想当初王妃还剩一口气,奴才去请太医,却撞上了钱大人送进宫的美人,把美人吓得魂飞魄散,钱大人一怒之下便要砍奴才,幸亏奴才跑得快。”

    “跑得好!”钱程大声赞道,“王公公幸亏你跑了,不然我可就罪过大了。”

    王公公脸色复杂地看着钱程,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钱大人过奖了,叫奴才小安子就好了,叫王公公,只怕奴才受不起。”

    “小安子,这个名字好,国泰民安啊。”钱程笑嘻嘻地拍了拍王公公的肩膀,“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今天就当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下官钱程,私下里叫我一声阿程就可以了。”

    小安子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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