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说着,他倏地站了起来,沉着脸大步往外走去,李逸和小安子颇为同情地看了钱程一眼,忙不迭地跟了出去。

    钱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了好一会儿,这才疾走几步赶到门口,喊道:“陛下一路小心,外头凉,多披件斗篷,千万保重龙体!得空了多来臣这里坐坐!”

    这话怎么听都有点象酒楼拉客的小二、含香阁留客的老鸨,景恒之在前面听了,板着的脸终于有些崩裂,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恨声骂道:“这个惫懒小人!”

    总算送走了景恒之,钱程只觉得好像被人来来回回碾压了几次,身累,心更累。她仰天躺在软榻上,透过桂树树枝,隐约看着天边的浮云,心里仔细盘算着怎样在景恒之面前给福王多泼点脏水……

    “大人!”钱平边喊边匆匆走了过来。

    钱程一下子捂住了耳朵,恼恨地说:“谁又来了?这都是凑什么热闹全赶到一块儿了,这次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见了,我要睡一会儿。”

    “大人,没人拜访,”钱平赔笑着说,“岭南王世子送来了一些药材,说是让大人补脑强身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程子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啊!收敛点你那招蜂引蝶的潜质好不好!摔!

    ⊙﹏⊙b汗,忘记在这里写入v公告了,赶紧补上。

    《奸臣》写到这里,已经到了全文的三分之一了,按照jj的惯例从29章周一开始入v了,谢谢亲们的一路陪伴,很希望能一如既往地得到亲们的支持,看着惫懒的小程子如何一步步被扑倒,获得最终的幸福!全文约27w字,读完约5元,留评25字以上送分,本文,谢绝转载,请支持正版,谢谢!

    如果觉得小醋的文还凑合,请包养小醋的专栏多加调戏~~以后开新文了你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哦:


29 章

   钱程一听有些惊讶,她和那世子从来没有什么交情,就在寿宴上见过一面,怎么还会送药材给她?“什么药材?珍贵的话就留下煮汤喝,普通的就找人送回去,省得欠着人情。”

    钱平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这是世子的一片心意,大人你还是去看看吧。”

    钱程颇有些不耐烦,跟着钱平来到了议事厅,只见地上放着几袋芝麻、黄豆,还有一篮玉米须和几根草,她的脸顿时绿了,摆手说:“去去去,什么世子啊,分明就是一个小气鬼,赶紧拿到厨房去,看着就心烦。”

    钱平赶紧上前一步:“大人,还有两株百年老参,他们另外放在了桌上。”

    钱程一看,果然桌上还放了两个红盒子,她拿起来看了看,兴致勃勃地说:“冬令正好进补,拿这个给韩公子补补身子。”

    钱平见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压低声音道:“大人,世子府的人说,让大人多看看、用用世子给的药方,必能想起什么。”

    素来端正认真的钱平的表情有些诡异,看得钱程心里突地一怵,眨了眨眼睛,狐疑地道:“药方?什么药方?”

    钱平的表情恢复了正常,快得让钱程忍不住怀疑自己眼花了。“大人,这个我也不知道,世子府的人说大人自会知道。”

    说着,钱平喊来了几个下人,把那些药材搬走了。

    终于没人来打扰了,钱程在府里过了一个悠闲的下午,东转西转,把那株秋海棠种在了自己卧房的窗口下,秋海棠已经有些蔫了,没精打采地趴在地上,钱程又是挖坑又是松土又是浇水,一直也不见它精神起来。

    晚膳的时候,钱程兴致勃勃地把一大家子人都凑在了一起,韩欢、四个女人、钱多、钱平、还有两位先生,屋子里顿时熙熙攘攘的,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钱程那是什么人啊,插科打诨,鬼话连篇,不一会儿,屋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韩欢和那四个女子都磨磨蹭蹭地不肯走,看向钱程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渴望,看的钱程心里直发虚,借口尿遁逃回自己的卧房去了。

    回到了屋子里,钱程左思右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遗漏了,琢磨了半天,终于一拍脑袋想了起来:药方!那个药方不就是在世子府寿宴的时候给的吗?

    她翻找了半天,终于在地上的角落里找到了被揉成一团的药方,找到了这张药方,想必是那天换衣服的时候,随手丢在了地上。她摊开来左看右看,对着烛火照了照,没发现有什么秘密,又拿起来反复读了几遍。

    “勿生吃需煮沸后进食:忘忧草干三钱,玉米须三钱,黑芝麻……”她读着读着,忽然怔了一下,勿忘玉黑黄——这难道是一个藏头的药方?如果是藏头的,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世子和钱程又是什么关系?

    钱程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一会儿景恒之变成了一个黑包公的模样,冷冷地看着她被人按在刑凳上打板子,任由她哭喊求饶也置之不理;一会儿冒出来一个世子模样的人,把满袋的芝麻和黄豆往她身上倒,不一会儿就把她埋在了里面透不过气来。

    那种窒息的感觉那么强烈,让她一下子从梦中醒来,天边已经曙光初现。

    上朝的时候,钱程的上下眼皮一直打架,不时地用手掩着嘴打哈欠,心不在焉地听着诸位大臣关切景恒之的龙体,关切着昨日的刺客来历。景恒之坐在龙椅上,一脸的莫测高深:“此时朕已经着成李逸彻查,李逸必会给朕一个交待。”

    此话一出,钱程心里略略松了一口气,等会儿散朝的时候,去探探李逸的口风,帮福王加油添醋一番,让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钱爱卿昨日莫不是劳思过度?怎么今日看起来神情憔悴?”景恒之扫了她一眼。

    “多谢陛下挂牵,昨日被两个人吵了一宿,没睡好。”钱程想起梦中的景恒之和岭南王世子,不由得嘻嘻一笑。

    前面的景恺之回过头来,笑着打趣:“莫不是府中的姬妾几日不见钱大人,热情如火,缠着你不放了?”

    钱程暧昧地冲他笑笑:“哪里哪里,王爷说的是自己吧,王爷风流无双,臣自然是比不上的。”

    “彼此彼此,不分伯仲啦。”景恺之哈哈大笑了起来。

    景恒之在上面重重地哼了一声,脸色不愉,钱程识相地住了嘴。

    “钱爱卿除了风流,还需得多花时间在吏部公事上,不要每日家长里短,朕的俸银也不是白拿的。”景恒之的语气冷淡,让钱程满心的得意顿时化为乌有,不由得气恨地瞟了一眼身后的田侍郎,咬牙想:是不是你这家伙又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看我回去不给你小鞋子穿!

    “陛下,我看钱大人行为不端,的确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一旁有个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钱程一看,居然是福王景裕之,这家伙十天倒有□天是告假的,今天怎么也上朝来了?

    “臣愚钝,不知臣何处行为不端了?请福王殿下赐教。”钱程彬彬有礼地问。

    “你亵玩小倌、收受贿赂、横加敛财,哪里有一个朝廷命官的样子?”福王的眼睛阴冷地看着她,仿佛一条吐着信的毒蛇。

    钱程笑容可掬地看着他:“福王陛下此言差矣,要说亵玩小倌,臣怎么也比不上福王殿下的神勇,把人都玩死了。”

    景裕之的脸忽然涨红了,此事他花了大把的银子才封了青山阁老板的嘴,但仍有不少小道消息传于街头巷尾,以至于以后他找小倌,不得不花大价钱,夹着尾巴遮遮掩掩。

    “一派胡言!你敢造谣中伤本王!不要命了不成!”他恶狠狠地盯着钱程,一脸要扑过来的模样。

    裴子余往钱程身旁一站,冷冷地说:“福王殿下请自重。”

    荆田玉也站到钱程身旁,温言道:“人正不怕影子斜,福王殿下这般羞恼,只怕更要惹人闲话。”

    景裕之压根儿没想到这两个人会站出来帮钱程说话,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半天才说:“你们不要被这奸臣迷了眼了!我问你,你此次擅自引陛下下了御辇,把陛下带离亲卫队,以至于陛下涉险,到底是什么居心?”

    钱程躲在两个人身后,正在暗自高兴,一听此话,立刻从他们俩中间探出头来:“福王殿下,这昨日你也不在现场,你怎么知道我引陛下下了御辇?”

    景裕之语塞,惶然看了一眼景恒之,大声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事情,早就有人传了出来,你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钱程反驳说:“福王殿下,你莫不是在军中安插了眼线?你窥探圣意,安的是什么心?打的是什么主意?”

    景裕之的脸色发青,把手里的象笏兜头朝着钱程扔了过去:“陛下,臣弟替你除了这个奸佞!居然血口喷人,挑拨臣弟和陛下的关系!”

    裴子余眼疾手快,伸手一挡,那块象笏往侧边堪堪擦着钱程的头部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景恺之一把拉住了马上就要冲到钱程身旁的景裕之,连声劝道:“皇兄住手,这是在金銮殿,成何体统!”

    景裕之恶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低声冷笑道:“贱人生的儿子,自然和此种贱人混在一起。”

    钱程眼看着景恺之的脸色变得青白,呆呆地怔在原地,不由得怒从心起,一把推开裴子余和荆田玉挡在她面前的身影,扑在景裕之的身上,手脚并用,狠狠地打了他几拳,又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了才松开,“呸”的一声吐在地上。

    “你才是贱人生的儿子!看看你的脸,再贱也没有了!”钱程在他耳边咬牙吐出了几个字。

    景裕之吃了亏,嘶吼着往钱程身上扑去,钱程知道自己打他不过,飞快地转身而逃,一边还不忘回头冲他做鬼脸。大臣们纷纷都涌上前去拉景裕之,顿时,朝堂上乱成一团。

    龙椅上的景恒之倏地站了起来,冷冷地道:“统统给朕住手!你们这是要造反了不成!”

    顿时,朝中的大臣们都噤声退回了原处,景裕之满脸的不甘心,却也不敢再去追赶,只是捂着肩膀大声说:“陛下,你眼看着臣弟受此屈辱吗?皇家颜面何存?此种奸佞,不杖毙不足以摄众!”

    钱程心里一凛,有些后怕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往景恒之看了过去,辩解说:“陛下,福王殿下以为他自己是什么身份?难道要臣站在那里被他砸死不成?若是陛下要臣受死,臣自然甘之若饴,可要是福王殿下,那臣万万是不肯的,臣还要留着小命为陛下办事呢。”

    都这个时候,还居然要表忠心、拍马屁,最后不忘捅福王一刀!景恒之在上面又好气又好笑,脸上却依然面沉似水:“目无法纪,咆哮金殿,身为福王,不知为百官之表率;身为朝廷重臣,不知礼仪,本该廷杖。”

    钱程的屁股一麻,顿时想起自己受的五杖廷杖,哀恳地看着景恒之,眼中又露出了小兽般可怜的目光。

    景恒之只觉得胸口好似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几乎有种立刻把钱程搂进怀里温言抚慰的冲动,他有些慌乱起来,急匆匆地说:“念在事出有因,廷杖暂且记下,福王罚俸五个月,钱程罚俸二个月,今后如有再犯,一并重罚!”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退朝,一转身便闪入屏风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程子此章威武无比!扁死那个福王!

    亲们有没有花花可以来砸一砸威武的小程子捏?咩哈哈!

    30章

    钱程盯着景恒之的背影,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两个月的俸银!这是要她的命不成!

    福王悻悻然地一甩袖走了,剩下的大臣们不痛不痒地宽慰了几句也散了。荆田玉拉了拉钱程的衣袖,笑着说:“钱兄你还想留在这里吃午膳不成?你打了福王两拳,又咬了他一口,才被罚了两个月的银子,怎么看都是你合算了。”

    “就会动这点小手脚。”裴子余语带责备,“怎么不拿出那天射箭的准头,一个象笏砸他头上。”

    钱程气恨地盯着他:“你怎么不砸?你怎么不砸?就会说风凉话!”

    景恺之的神情略略恢复了些常色,哂笑道:“阿程,你是不是在心疼那些个银子啊?你帮我打了那个畜生,这些银子哥哥我来出。”

    “这怎么使得。”钱程满眼的怒火顿时化为乌有,假惺惺地推却说。

    荆田玉也来凑趣:“钱兄手头很紧吗?我府上别的没有,银子倒是很多。”

    不知怎的,裴子余听了有些不舒服,沉默了片刻,闷声说:“没出息。”

    钱程一听,生怕裴子余误会她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张了张嘴,忍痛看着景恺之和荆田玉,咬牙说:“多谢恺之和荆兄,府里虽然清贫,但还不至于要人周济。”

    景恺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阿程你可真是两袖清风、清正廉洁的好官啊。”

    “哪里哪里。”钱程谦逊地说。

    此话一出,就连裴子余也笑了。

    几个人其乐融融,边说边往外面走去,景恺之眼尖,忽然看见了钱程腰间的那个玉佩,不由得怔了一下,问:“阿程,你这是从何而来?”

    “陛下赏的。”钱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你看这玉值多少银两?”

    景恺之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你别想卖了换银子,会被皇兄砍头的。”

    钱程吓了一跳,呐呐地说:“难道这玉佩还有什么典故不成?”

    景恺之拿起了自己的腰间的玉佩在钱程眼前晃了晃:“那时有人进贡了一块和田美玉,父王寻了大乾最有名的玉雕师,给我们兄弟几个还有几个王爷子嗣都雕了一个,上面的秀囊是我们各自的母妃亲手一针一针绣的。”

    钱程顿时傻了眼了,只觉得腰上好像挂了一个火炉一般,烫得她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这……这我得还给陛下去……”

    景恺之点了点头:“你要是不要命了,就去还吧。”

    钱程叫苦不迭:“我只是看着它眼熟,顺手多摸了几下而已,这,这可怎么办……”

    “眼熟?你在哪里看到过?”景恺之奇了。

    钱程拍了拍脑袋,脑子里有什么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