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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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奸臣的"后宫"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3.01.14完结,宫廷侯爵、乔装改扮)-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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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犹豫片刻,身影在木门间一闪便不见了。

    片刻之后,躺在床上的景恒之睁开了眼睛,眼里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右手用力地抓在木床上,手下的木头转眼变成了粉末。

    作者有话要说:小程子想跑了,亲们答不答应捏?

    谢谢微笑棺木的地雷,好开心(^o^)/~,么么么!

    第 26 章

    钱程站在门口,胆战心惊地四处看看,拉过一匹马,跨了上去,一抖马缰往前跑了起来。

    密林里悄寂无声,只听到“得得”的马蹄声。不知怎么,钱程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发虚,景恒之、裴子余、景恺之、荆田玉的脸交错出现在她面前,还有钱府里的钱多、钱平、韩欢……

    “你果然是个逆贼!”

    “大人,我一直以为你是忠臣!”

    “钱兄,你太让我失望了!”

    ……

    马蹄声渐渐慢了下来,钱程不经意间忽然瞧见了腰间的玉佩,顿时,她的心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景恒之为她戴上玉佩的那个瞬间浮上脑海。

    “他其实对我还算不错……”

    “不知道那两个黑衣人会不会找到他,如果找到他那就完了。”

    “他中的毒不知道要不要紧?不会死人吧?”

    她想着想着,一勒马缰,往身后一看,隐隐地还能看见那座小木屋孤零零地伫立在远处。

    “钱程,你怎么现在这么容易满足了?顺了这么点东西就想走人了?好歹要能富甲一方了再逃走啊!”

    “你一个人逃要是撞上黑衣人了怎么办?还不如跟在景恒之身旁,他还能抵挡一阵。”

    ……

    她好像找到了借口,一拨马头,急匆匆地往来路走去。

    木屋里景恒之依然躺在床上,听到响声倏地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半晌才低声问:“你出去了?”

    钱程咳嗽了两声,凛然说:“臣去外面查探了一番,要是有黑衣人来了,臣可以把他们引走,这样陛下你就安全了。”

    景恒之盯着她,眼神复杂:“钱爱卿果然忠心耿耿,朕心甚慰。”

    钱程嘿嘿一笑,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了起来:“陛下,你的伤口怎样?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要是有余毒未清就糟了。”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了马蹄声,钱程吓得面如土色,四处看看,伸手就去拽景恒之,景恒之怒道:“你又要干什么?”

    “陛下你还逞什么能,快钻到木床下面去!”钱程心里那个悔啊,刚才走了不就好了,怎么脑袋一发热又回来了!

    说着,她七手八脚想把景恒之往床底下塞,自己也往里挤,顿时两个人撞在一起,差点把景恒之的牙给撞歪了。

    景恒之正想呵斥,忽然之间,有股浅浅的幽香钻进他的鼻翼,他不由得怔了一怔,只觉得触到的肌肤滑腻柔软,令人心摇神驰。

    “陛下你太大了!”钱程塞了半天,也没能把景恒之和自己都弄到床底下,留了大半个屁股在外面,她不由得绝望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你要小一点,变小一点!减肥吧!”

    “钱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李逸的声音在钱程的耳边响了起来。

    这声音犹如天籁,钱程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走了一样,不由得爬了出来,瘫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指着李逸恨恨地说:“你怎么才来!算什么贴身侍卫!应该打十个大板!”

    李逸率着身后众人呼啦一声跪倒在低声,朗声说:“臣等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景恒之这才把身体从木床下□,狼狈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沉声说:“抓到那些黑衣人了吗?”

    “臣惭愧,抓到了八个,六个立刻服毒自尽,幸好还有两个在臣手里,被卸了下巴。”李逸回禀说。

    “务必彻查,究竟是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景恒之冷冷地说。

    钱程看着眼前冷酷的景恒之,忽然觉得,说不定自己回来是个错误。

    回到京城,眼看着自己的钱府就在眼前,钱程不由得一阵感慨:才离开三天,这怎么感觉去了三年一样。

    钱府门口站着几个仆从,一看见钱程都嚷了起来:“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钱程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想说话,便见钱多从府里一下子蹿了出来,嘟着嘴说:“大人你可回来了,你不在,府里都死气沉沉的,想死我了。”

    钱平也乐呵呵地出现在门口:“大人,我们都想你呢,这三天大家都觉得好生没趣。”

    钱程乐了:“我也好生没劲呢,下次你们都和我一起去。”说着,他举步往府里走去,刚进大门便愣了一下,只见韩欢正站在院子里,定定地看着他。

    “你怎么也来了?是不是在府里也没劲死了?”钱程看他瘦弱的模样,不觉有些心疼,不免责怪钱平说,“怎么也不帮韩公子补补身子,看他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钱平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小人疏忽了,小人这就去喊大夫来给韩公子搭搭脉,冬日进补最有效果了。”

    韩欢走到钱程身边,轻声说:“以前我们阁里的人都是这么瘦弱的,要是哪天壮实了,就是把饭碗都砸了。”

    钱程心里不由得一酸,鼓励说:“你都是钱府的人了,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多出去走走,学学骑马射箭,我喜欢你结实一点,省得我不在的时候被人欺负。”

    韩欢的眼神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他浅笑着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从后院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几个女子走了过来,看见钱程都眼睛一亮,一窝蜂地涌到钱程身边。

    “大人你可回来了,累吗?奴婢给你捶捶肩。”

    “大人有没有给奴婢们带点好吃的好玩的?”

    “大人到奴婢房里去坐一会儿吧,妹妹们都让一让。”

    ……

    钱程被她们八只手乱抓一气,左躲右闪,生怕被她们碰到自己的胸口,气得大喝一声:“你们统统给我住手!再胡乱撒野立刻上家法!”

    四个女子吓了一大跳,面面相觑,噤声退到了一旁,其中一个圆脸的女子眼睛滴溜溜一转,笑着说:“哎呦大人,怎么这么大火气,奴婢给你去取点花茶来败败火来。”说着她就想往里溜走。

    “站住!”钱程冷冷地说,“你们进了钱府就要懂钱府的规矩,尊老敬贤,扶长助幼,要是再这么聒噪,我全部都赶出府去,还给陛下。听懂了没有?”

    四个女子不情不愿地低下了头,低声应了一声。

    “以后你们要是把钱府当家,和和气气的,自然就是我钱程的妹子,有我一口饭吃,就短不了你们;有了好的去处,我自会替你们多加思量。若是觉得委屈,想要求去,也不必藏着掖着,和我提就是,我自会去和陛下商量。总而言之,别把宫里那些骄横刁蛮、争风喝醋的习性带到这里来,要学会自尊自重自爱,懂了没有?”钱程在她们面前来回踱步,威严地说。

    几个人嗫嚅了几声,都情不自禁地瞥了那个圆脸女子一眼,点头称是。

    钱程心里狐疑,不动声色地打量起那个圆脸女子来。“你们回去吧,好好反省反省。”她挥挥手说。

    果不其然,那个圆脸女子先动了,另三个女子忙不迭地跟上,转眼走进内院不见了。钱程若有所思的朝钱平招招手:“那第一个女的叫什么?”

    “田素素,这几个人里,数她还算乖巧。”钱平走到钱程跟前,耳语说。

    “去宫里打听打听她,不过要小心,别让人察觉了。”钱程低声说。

    韩欢在一旁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他原本就生的漂亮,这一笑更是有股百花怒放的风情,看的人不由得呆了。“大人,自从你离魂之后,这里就变得好热闹。”

    钱程被这笑容闪了一下神,良久才说:“你喜欢清静吗?下次我让她们都不要来吵你。”

    “不是,怎么样我都喜欢。”韩欢的神情有些恍惚,“我喜欢呆在你身边,怎样都行。”

    钱程顿时有些汗颜,第一次,她为自己占了这个肉身而感到了几丝愧疚,韩欢该有多喜欢以前的那个钱程啊!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已经被现在的钱程掉包,该会多么伤心欲绝啊!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腿,兴奋地说:“有了!韩欢,我上次答应你的事情有着落了!”

    “什么事情?”韩欢惊愕地看着她。

    钱程附在他的耳边吐出了两个字:“福王!”

    韩欢的脸色变了变,惊喜地说:“真的?大人,我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对我的恩情,我……我下辈子还跟着你!”

    钱程听得心里颤了颤,她不敢看韩欢的眼睛,清咳了一声说:“你放心,交给我就是。你只管在府里好好地研究音律,对了,你先进的钱府,那几个人就是你的妹妹,有空了多教教她们音律,说不准以后开铺子了也好去帮忙。”

    韩欢有些不敢相信:“大人你一定是在说笑,你真的要让我去开铺子?”

    “说笑什么?我都让钱平在看铺了。”钱程笑嘻嘻地说。

    “什么铺子?钱兄若是开了,我第一个前来捧场。”一个温润的声音响了起来,钱程回头一看,只见荆田玉站在门口,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小程子整顿钱府了,,(你们都给我仔细点,趁着现在闹腾会儿,以后大的来了,统统死啦死啦滴,没活路了!

    某醋弱弱地爬上来说一声——日更三天了,吃不消了,明天请假休息一天~~群么亲们,要相信某醋是爱乃们滴!

    第 27 章

    钱程在院内支起了桌椅,沏上了一壶清茶,摆上些杏仁瓜子,秋风微拂,金桂飘香,一派闲适景象。

    “听说这次钱兄立了大功,真是可喜可贺,陛下一定对钱兄刮目相看了。”荆田玉笑吟吟地说。

    钱程颇为自得:“荆兄你怎么这么快就听说了?是不是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我的英勇事迹?”

    钱多在一旁颇有些气愤,忿忿地说:“大人,那些愚民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去理会,他们狗眼看人低,尽往大人身上泼脏水。”

    “什么?他们怎么泼我脏水了?”钱程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有的人说大人你卑鄙无耻,一定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然后就谋划着在陛下面前立功;有的说大人你一定是假装离魂,骗取陛下信任,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陛下;还有的更离谱,说一定是大人你策划的弑君,事迹败露,只好救驾……我立刻冲上去和他们打了一架!”钱多滔滔不绝地说着,丝毫没发现自己主人的脸已经绿了。

    荆田玉想要阻止钱多,却来不及了,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安慰说:“坊间悖论,不必理会。”

    钱程强笑一声,那日遇刺时的情景如走马灯一样地在她眼前闪过,抛开她两次想扔下景恒之的事情不说,这次遇袭事出蹊跷,虽然她歪打正着刚巧把景恒之引出御辇,但仍不保被有心人说她对此事早就知情。

    荆田玉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忽然把那杯清茶挪到她的面前,又从碟中取了几粒瓜子放入茶中,只见瓜子在水面上漂浮片刻,打了个转,便沉入杯底。“清者自清,就算有污物加诸于身,待沉涤之后,必也能回复原有的清明。”

    钱程怔怔地看了片刻,展颜一笑:“多谢荆兄提点。”

    气氛一下子轻松愉悦了起来,两个人聊着各自的趣事,笑语晏晏。

    “荆兄你不知道,子余的表情有多奇怪,我心里那个得意啊,他也有求着我的一天!”钱程说起在千华庵里的事情,乐不可支。

    “钱兄你到底是怎样劝动袁家妹子的?我也很是好奇。”荆田玉的食指在桌上轻叩,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个秘密,谁都不能说,死都不能说。”钱程摇头晃脑地说。

    荆田玉好脾气地没有追问,看了看天色,遗憾地说:“钱兄,我该走了,这几日大理寺上下都为了一个案子绞尽脑汁,等这件事了了,我再来和你把酒言欢。”

    钱多在一旁插嘴说:“荆大人,是不是那个织女坊的凶杀案?”

    钱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凶杀案?荆兄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看着钱程一脸渴望的表情,荆田玉犹豫了片刻,娓娓道来。

    这件凶杀案发生在钱程离京前一天,织女坊主的女儿小秀,许给了福王府管家的儿子,再过半月就要娶亲嫁人,哪知道在失踪了数日之后,被人发现在城北一个荒僻的弄堂里死去,一刀毙命,整个脑袋都快被割掉了。

    织女坊主伤心欲绝,大理寺勘探查验后抓住了两个疑凶,一个是小秀的堂兄,据传是为了织女坊的家产,坊主有病,全靠小秀在操持织女坊,小秀一死,这家产便可落入他的手中。而另一人则是小秀的邻居——一个二十来岁的打铁匠,他和小秀青梅竹马,当日约小秀私奔,小秀不答应,便狠心杀了小秀。

    这件凶杀案在京城坊间被津津乐道,流传出了各种版本,福王府多次派人到大理寺查询案件进展,施压要尽快缉拿真凶。

    “二个人都有作案的动机,更有作案的时间,堂兄莫函,整日里游手好闲,是个地痞混混,而打铁匠事发当晚,行踪不明,而搜他屋子的时候,发现他的确打了包裹,一副即将远行的模样。”荆田玉叹了一口气,面色恻然。

    “荆大人,京城茶馆里都在谈论这个案子,他们都说打铁匠平日里老实巴交,经常帮衬小秀,不可能是他杀的,十有八/九是她的堂兄干的。”钱多一脸的忿忿。

    钱程听着听着,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想了想说:“荆兄,哪天你开堂审案,让我旁听一番,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荆田玉扬了扬眉,诧异地说:“钱兄莫不是有什么线索?”

    钱程皱着眉头思虑了片刻:“一刀毙命,仵作勘探了刀痕没有?”

    “钱兄真是好眼力,这正是疑点之处!”荆田玉忍不住击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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