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 作者:画里禅空(起点女生网封推vip2014-08-0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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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妻法则 作者:画里禅空(起点女生网封推vip2014-08-06正文完结)-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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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月16日,二王女楼佳在玩虐几只少年雄兽时,被扭断了脖子。

    10月的20日,刚刚得到王室承认的十王子楼迁,溺死在王家温泉池里。

    夜纪看着水面上最后一丝涟漪也归于了平静,她又等了一会儿,才挥手散去冻住少年双腿的冰元素。

    少年白皙的身体漂浮了起来,因为是仰面的,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惊恐与绝望,两只手弯曲着举过头顶,双腿却是笔直并拢着,保持着他生前最后的动作。

    楼迁,一只很漂亮的雄兽,光凭五官长相的话,一点也不输给楼渊。甚至,比他更年轻,可是,夜纪就是喜欢那个心思叵测的楼渊,不惜为了他,双手染满王室成员的鲜血。

    一个又一个的王室继承人死在她的暗杀下,七王子死于她凝发的冰锥,所以,别人找不到凶器。六王子,她直接就冰冻了他的全身血液,死得更是无声无息。而十王子,则是她名单上的最后一只。

    夜纪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自已的住处,在路过一个房间的门口时,脚步停了下,眼中闪过一丝的欠疚,而后,在里面那人的眼睛逐渐发光发亮时,她又毅然地离去。

    锦目睹着她最近所做的一切,却无力阻止,只能默默隐在暗处守护着她。

    他向来是个爱干净的人,出去一趟,奔波了半夜,本该洗个澡的。却完全提不起精神。

    洗干净了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心思全在九王子的身上,不会再为他停留。

    合衣躺在床上,想着从赤读传来的关于九王子曾经的雌兽的消息,他心里越发的沉冷起来。

    蓝井的雄兽的下场。就是他最后的结局吧。

    但就如夜纪中了楼渊的毒,他也同样中了夜纪的毒,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丢不开放不下。其实,自宣誓起,他就没有退路了。好吧,就算将来,她真的跌落了地狱深渊,好歹还有自已陪着,不会寂寞孤单。

    一个个的房门里。都是以前与自已亲密无间的雄兽。

    锦、景鸿、大魔、幻、庄园。他们也曾经是她的心头好,就算不是真爱,也是有亲情,有战友之谊的。但是,自从遇到了楼渊。一切就都变得不同。她的世界因为他而痛苦煎熬,同时,也变得有了色彩。与楼渊第一次交欢时,他还是楼兰的雄兽。

    那天,她头晕脑涨地听着一墙之隔的房内淫(禁)靡交(禁)合的声音,还有楼兰高亢兴奋的叫声。如果,是往常。她一定会摔杯而去,作为太素帝国最有前途,资质最好的女帅,她骨子里就是极为骄傲的人,容不得对方如此的戏弄与怠慢。哪怕,那个人是三王女楼兰。

    她之所以没有走。是因为,她听出了里面的那只雄兽是九王子楼渊。

    是在王宫中第一次见到就如电流过身,让她酥麻了半边身体的雄兽。

    她不明白,自已为什么要留在那里听床戏,而后又糊里糊涂地与完事了的楼兰讲了些什么。眼中,只有那只事后慵懒又风情的雄兽。他倚在楼兰的椅背上,手中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却绽着坏笑对着她放电。

    半夜,在她与锦交(禁)欢时,他却扒开了她的窗户,无视锦的愤怒,如在自已家里般恬不知耻地脱了衣服进了她的浴室,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水声。

    她命令锦离开,而后推开了浴室的门,目光炽热而细致地打量着光裸的雄兽身躯。

    “帮我搓下背,身上都是她的味道呢,真要命。”他说。

    夜纪知道,他说的“她”是指楼兰。所以说,他是刚从楼兰的床上起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夜纪感到很愤怒,就像是自已的东西被别人霸占了。其实,她才是“偷”的那一个。

    于是,她扑了上去,不是去给他搓背,而是直接用舌头与口液去覆盖楼兰留下的痕迹。

    楼渊被她摁在冷硬的磁砖上,低头看着她像狗一样舔着他的身体,便“嗤嗤”地笑起来,带着嘲讽与得意。

    之后,夜纪就成了楼渊的人,表面上却是楼兰一系的。

    她帮楼渊收集情报,帮他瓦解、吸收楼兰的势力,帮他谋杀了楼兰并嫁祸给大王子。现在,更是沦为了黑夜的暗杀者,原来——冰系是这样好用的一种异能。

    走过了一扇又一扇房门,将一切抛在了身后,就如同放弃他们的过往与感情一般,而后进了自已的房间。

    “去洗干净。”楼渊看着慢慢凑近的夜纪,说道。

    黑暗中的夜纪身形一顿,而后飞快地冲进了浴室里。

    楼渊看着浴室里亮起的灯光,眼中闪着无情的冷芒。他知道,他的十王弟,已经陨了。

    伸手抽开浴袍的腰带,露出他精壮漂亮的身体,同时露出的还有丑陋的断臂,像一截锯了树冠的木桩子。这是他唯一一次心软后付出的惨痛代价,再给他一次修改的机会,一定会在离开前将蓝井剁成碎泥。

    赤读帝国,帝都,紫阶圣女堂,掘雅苑里——

    七七侧躺着睡得香甜,月光中可以看到她额头濡湿成一撂撂的头发,两颊还残存着红晕。

    郑狩粗喘着,身后搂着她一下一下地磨着花心,但因为速度太慢怎么也到不了顶峰,不上不下地吊着,他都快要疯了。

    而且,这个没良心的小雌兽,自已侍候得她爽了,就自顾自地睡了,把他一个人扔着。

    真是要命啊,他想和以前一样快快地深深地进去,但是,水医生一再告戒的床上时要注意安全。所以。只得浅浅地慢慢地进出,此时,为了怕弄醒她,更是将速度慢到了极致。

    这样。怕是到天亮也出不来,望着七七恬静的睡颜,听着她轻浅的呼吸,他第一次将到了嘴里还咀嚼过的肉吐了出来。拔出来后,手握着黏呼呼的狩狩快速地动了起来,在快要喷出来时,又抵上了七七的花谷,将液体淋在上面。

    第二天,中饭时,梅抱衾从王宫回来。说道:“今天早上,大王姐呕吐了,召林医生一检查,竟然是怀孕了。”

    七七伸进嘴里的筷子一顿,而后嚼着饭道:“那只叫离锐的雄兽倒是好运气。她其他那么多只雄兽十年也没能做到的事情,他倒是这么快就搞定了。”

    说到离锐,梅抱衾笑了起来,扫了眼冷面的年季摩道:“那只叫离锐的兽身是青蛇。”

    年季摩面无表情地吃着饭菜,倒是郑狩问道:“是青蛇怎么了?”

    “年季摩兽身是白蟒,而让十年都没有怀孕的梅瑾瑜这么短时间内怀上兽崽的雄兽是青蛇,你们说。蛇族雄兽会不会变得很抢手呢?”

    “很有可能噢,蛇族的雄兽本来在那方面就天赋异禀,现在又借了年季摩和那个离锐的光,恐怕会很畅销。”煦说。

    杨七七对此很不以为然,而事实上,她低估了兽人对于繁衍后代的热情与执着。之后,蛇族雄兽果然大部份都摆脱了单身汉的生活。

    梅瑾瑜因为怀孕,被提前解除了禁足。

    当七七在王宫中再次遇到她时,觉得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宁和了。不是以前假装出来的那种谦和有礼,而是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气息。杨七七觉得,那应该就是“母性的光辉”吧。而那个绿头发的离锐小心地扶着她,全神贯注的样子,像是手里捧了个易碎的瓷器。

    “七七殿下,兽崽现在已经有六个月了吧?不愧是双胞胎,看起来就像要临盆了一样。”

    “是啊,再过一阵子,我可能都没办法出来了。”恰在此时,肚子中的崽子一阵闹腾,让七七轻叫了一声。自四个多月开始,她就已感觉到了胎动,虽着月份的增加,越来越有力,越来越频繁。

    梅抱衾连忙揽着她,一手摸向肚子,感觉到掌下的起伏,便松了口,眉眼里有了笑意:“他们又调皮了啊?”

    “咦?又动了吗?我来摸摸。”跟在后边的郑狩连忙跑上来,伸出爪子轻轻放在七七的肚皮上,而后笑得眯起了眼,咧嘴道:“踢我了,踢我了。”

    凌月、煦等也一起上来抚摸,直到孩子平静下来,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嗷~太好玩了。如果,七七肚子里的是自已的种,那就更好了。郑狩如是想。

    梅瑾瑜摸了下自已现在还平坦的腹部,羡慕地望着乐呵的一家子。

    失去了王位,但得到了孩子。梅瑾瑜觉得与爱人、孩子守在一起过平淡的生活,其实也很不错呢。如果,能把亚仑他们提前捞出圣女林就更好了。

    七七进入了孕晚期,凌月根据此时胎儿的营养需求,再度调整了菜单。

    七七感觉到肚子像是吹了气般,越来越大,肚皮更加薄了。

    水医生再度下令,禁了雄兽们的床上福利,他们只得又过起和尚般的茹素生活。并且,凡是七七下床走动,身边不得少于三只雄兽跟随,以应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早产。

    是的,水医生认为七七的个子怀了两只兽崽,身体负担快到极限了。胎儿出于对母亲的保护,很有可能提前出生。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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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件事向收藏了《我本专一》这本书的亲们道歉。

    因为《狩》快要完结,在和我的编编大人讨论新书时,得知《我》开坑好几个月了,过了新书期,所以根本不可能得到签约机会。尽管我是很看好它,并且也很想实践我之前答应过读者的事情,很想把它写出来。可以,如果花了好几个月的心血,注定签不到约的话,我不得不忍痛舍弃了。在此,向亲亲们道歉!!请原谅!

    另,《狩》快完结了,会有“项不臣”的番外,“肃允”穿回前世与肃纵抢七七的番外。亲们还想看哪个的番外可以“书评区”说噢~

 第二百七十三章 项不臣番外——噩梦

    阴暗潮湿的囚室里,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满是深浅不一的污渍。

    淡的是浅褐色,深的已呈黑色,最浓烈的当数大红色。它们一层摞着一层,一层叠着一层,一层套着一层。凑近了看的话,能在上面找到干涸了的固体物质。

    室内,充斥着尿液的腥臭、食物的*臭味、人体因长久未清理的体臭,这些所有各式各样的臭味中,最难以令人忍受的当属尸臭。

    “小华……死了。”一只被血污泥垢覆盖了脸孔的雄兽在探了下边上一只蜷缩起来的瘦小雄兽的鼻翼后,挣扎着撑起虚软的身体,去拽尸体,想把他拖出人群。

    一溜躺着的兽人里,又有一些动了起来,他们都如之前的雄兽一般,开始检查身边没有动弹的邻人。而后,又被拖出了两个。

    三具尸体都被拖到了离门最近的地方,那里汇集着一小洼还没有干涸掉的尸水。

    回去时,那几个搬动尸体的人同情地看了眼中央被吊着的人。

    以双臂反剪的方式用一根铁链吊着,脚底下是一块铁钉板,吊起的高度,正好是他能脚底踩到钉板。

    想要保住脚,就要将身体重量全部挂在臂膀上。想要保住手臂,那脚板就要被粗长密极的铁钉扎穿。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明知双脚保不住,大多数人都还是抱着能拖一刻是一刻的心理,先不让脚见血。毕竟,以吊起的方式废掉手臂,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但,这只雄兽是个狠的,一上来,就直接踩了钉板,血水从对穿的伤口“吱吱”地往外冒,红了铁板。他却是只在开始皱了皱眉。之后,再没有吭一声。

    兽人多豪勇,但能做到他这样的,也不多。

    到了现在。五天过去了,这块铁板上的钉子已与他的伤口长在了一处,露出的一小截还生了锈。

    “你还好吗?”最开始醒过来的那名兽人,犹豫了一下,走近了一动不动低垂了头被纠结的红色长发遮挡住了脸的兽人,低声问道。

    他担心这人会不会像小华一样无声无息地死了呢?

    如果,真死了的话,他得恳请搬尸的狱卒将他也拖出去。囚室太小,而里面的人却多,环境如此恶劣。尸体留的时间长了的话,要产生瘟疫不难。

    那人一动不动,他又走近一些,隔着那个钉板,伸手想要去探他的鼻息。却对上一双狠虐的眸子。

    五天的折磨与伤痛消瘦了他的肌体,让他嘴唇干枯褪皮,下巴与唇上方长出了青色的胡须,肤色是病态的灰白,唯有一双眼睛像燃烧着熊熊大火,明亮得吓人。

    雄兽退了回去,与其他人坐在了一起。

    死气沉沉。没有人交谈。这是一群失去了希望,等死的人。

    他们中有些目光呆呆地望着门口的尸体,猜想着,自已哪天也会被拖到那里去。有的望着铁栅栏外的幽暗过道上昏黄的小灯,等着今天唯一的一餐饭食。而其中几只脸孔还算干净的少年雄兽则蜷缩着身体紧贴着墙,带着神精质的惊恐之色。更有两个嘴巴开开合合,无声地念着什么。

    “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照例来了一队兽人。打头的四只肥胖猥琐,各提了两个木桶。在狱卒上前打开门之后,进来六个人。用铁钩子一下扎进地上尸体的胸肋上,而后拉着另一头的链子,像拖死狗一样出了囚室,在地上留下血蜿蜒的血迹。

    “你们这群肮脏的臭虫,快来吃。”将木桶往里上一放,凶狠地朝着里面喊到。

    囚徒们挪动着虚弱的身体,扑上来拿取今天唯一的口粮。

    有两个桶放着发黑干硬的干馍,咬起来像石头一样。第三个桶是浑浊的水,里面漂着个破碗。最后一个桶里是被啃食过的肉骨鱼头之类的,本该是用来喂食家畜用的东西,却是囚徒们最喜欢的美味。

    在铁栅门外看着他们狼狈进食的狱卒们,评点取笑着他们。

    吊起来的兽人像是对外界的声音与响动全无所觉,直到,有人走近了他,并将一块馍伸到他的脸下。

    他又抬头,看到是一只脸色苍白,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少年兽。

    “我吃不下。”少年兽牙齿在打颤,像受惊的豚鼠一样望了望铁栅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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