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三世 作者:一片冬儿(晋江2013-02-27完结,前世今生,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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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三世 作者:一片冬儿(晋江2013-02-27完结,前世今生,乔装改扮)-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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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落闻言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反正那些白色烟雾的的确确并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而闲云这一路以来也都像是一个寻常孩童,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这次战争,我与不落虽然打了胜仗,阻止了公子倾城对青牙国的侵犯,可是由于我们并没有完成父皇的要求——活捉公子倾城,所以,在大殿之上,父皇只是简单地夸奖了我与不落几句,甚至没有给予任何的赏赐。
  
  太子皇兄对此颇为得意。
  
  我在心里暗暗失落,我的父皇,虽贵为青牙国的一代帝王,可是由于皇位继承制,他能座上金銮殿的那把黄金龙椅,靠的并不是什么过人的能力及德行。
  
  大逆不道地说,父皇也只是一个昏君,耽于美色,受人言惑,丝毫不会体恤底下官员。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却从未在意,毕竟,我还谈不上什么大仁大义,只是明哲保身,尽量周全皇姐和母后的生活。
  
  可是几十年后,因为他的昏庸,我还是上演了一场弑兄杀父的惨剧,我想,因果因果,早早便在这个时候,后面的伏笔便已深深埋下。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奇妙不可严明。
  
  因为我年纪尚幼,太子青牙佐原和二皇兄青牙宇文早已在宫外筑有府邸,而我却未能册封为王爷,姑且还只能住在皇宫内。
  
  自然,闲云因不能随我入宫,也就只能住在不落的爵爷府中了。
  
  舟车劳碌,刚从沙场归国的人,通常都是比较清闲的,而人一旦娴静下来便会回忆,好的,还有坏的。
  
  令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可思议的事,当我再看起自己被公子倾城所侮辱的事情后,虽然还是有怨恨、有气氛,也会一个人躲起来哭,可是心里却并没有什么大悲大苦,也没有因此失落麻木。
  
  日子照常地过。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洗涤消磨,可是,前前后后也并没有经过多长的间隔。我想不通道不明,而对于不落,我却因为公子倾城,还是对他的心意存有芥蒂。
  
  我依旧觉得现在的自己配不上不落,羞于告诉他我是女儿身的事实。
  
  跟皇姐请安的时候,皇姐告诉我,母后为了给宇文皇兄祈福,和李嬷嬷一起去了祝华山,怕是有些日子才能回来。
  
  提到宇文皇兄,我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他了,从皇姐的寝宫出来后,便去问领事太监那要了出宫的腰牌,去了王爷府。
  
  自从宇文皇兄被册封为和荣王爷,他便出了皇宫,又因身子常年抱恙,也很少到宫里走动,我与他见面的机会便大不如从前。
  
  去到王爷府的时候,气氛却并不寻常,有种森严的感觉,下人看见我来,竟相互使了个眼色,我见不对劲,便问宇文皇兄的总管宁禄,“你家主子可在书房?”
  
  宁禄却面露难色,吱吱唔唔说不出个究竟。
  
  “在就在,不在就不在,有这么难回答吗?”我拂袖将双手背于身后,显出皇子的威严。
  
  他果然一个惊吓,竟连忙跪□去,“奴才真的不知道主子现在在哪里!奴才就算就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三皇子殿下啊!”
  
  “你这样的奴才,遇事就这副情状,真不知道,宇文皇兄怎么还会让你担当大总管一职!就没有有能之士了?”我替宇文皇兄不值,府上难道就连一个能用之人都没有?
  
  父皇未免也太厚此薄彼,太子府可比宇文皇兄的府邸大上好几倍,太子终日承欢在父皇膝下,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宇文皇兄幼年丧母,又身患顽疾,父皇却是终日不闻不问。
  
  想着便不觉轻轻叹气,看着眼前有些战战兢兢的宁禄,也懒得再去多谢些什么,说了句“罢了,罢了”,之后便吩咐他起身。
  
  琢磨着宇文皇兄可能是独自出去散心,并不在府中,便问,“小安子可在府里?”
  
  宇文皇兄身有不便,双腿并不能自如行走,小安子是在身旁服侍他,为他推滚动座椅的下人,若宇文皇兄出门在外,小安子想必也不在府中。
  
  而宁禄尚未说话,宇文皇兄的声音便传来,清冷的,像是严冬里的飘雪,“我府中门庭冷落,连鸟雀都不做停息,更不提门客贵宾。既然如此,要那些有能之士又有何用?”
  
  循声望去,果然看到亭落拐角出慢慢显出宇文皇兄的身影,十年如一日的清秀淡冷,我刚想上前说些什么,而在看到为宇文皇兄推动滚椅的人之后,立马顿住了脚步,身体怔怔地定在原地,寸步不能行动。
  
  是他!竟然是公子倾城!他怎么会出现在宇文皇兄的府邸?
  
  他可是大翼国的太子!是敌国的储君,未来的帝王,立志要屠灭我青牙国的人!
  
  见我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倾城却一笑置之,唇角微扬,笑容是依旧的邪气,说道,“忠心之人比有能之士更得主子的欢心。”
  
  宇文皇兄依旧不动声色,对于我见到公子倾城并不显出异常,反倒吩咐宁禄随他先行退下,让整个小庭院里就只剩下我和公子倾城两个人。
  
  对于宇文皇兄的反应,我甚是觉得奇怪。
  
  并未来得及追问宇文皇兄,公子倾城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前,阻断了我的去路。
  
  他声音里是令我反胃的戏谑,“多日未见,可曾想念过为夫?”
  
  “为夫?”我冷哼一声,向后退开几步,与他拉远距离,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来救你。”倾城并未上前,浅笑着看着我,语气里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
  
  “救我?”我转过身去,并不想看到他的那张脸,“我看是救你自己吧!你中了我的蛊毒,也该是到了第一次服用解药的日期。”
  
  “你忘了?”他话音未落,人却已经快速地移动到我跟前,逼近我,声音低弱暧昧,“你我有过鱼水之欢,再加上我当时身中你的异域蛊毒,早已经和你命连一线,我若死了,你岂不是也得殉情?”
  
  “无耻!”我冷眼瞪他,对于他出口不逊很是恼火,“死又如何?我偏偏不将解药给你!”
  
  说完便绕过他,出门欲走,可还未走出庭院,他却又一次断了我的去路,急速出现在我眼前,又出其不意地伸手揽住我的腰身,脸上笑意丝毫不减,“你又何必撒谎?既然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么当日出征之时,你又怎会让静仪公主去哀求你父皇,让不落随你出战呢?”
  
  我一惊,心里慌乱,“是宇文皇兄告诉你的?”
  
  若真的是宇文皇兄告知公子倾城这件事的,那么,宇文皇兄又是如何得知的呢?他一向单薄名利,很少过问宫中之事,莫约是他在宫中布有眼线?而他这么做又是处于何种目的?
  
  还是说,宫里有公子倾城的眼线?
  
  然而,宇文皇兄又怎么会和公子倾城在一起?……通敌卖国……?
  
  不可能!宇文皇兄断不会这样做!
  
  我抬头看向公子倾城,坚定眼神,又问了一遍,“究竟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浅显一笑,微将身子倾向我,一缕墨黑色的长发垂落,轻拂过我的脸颊,有一股男子少有的浅淡幽香,妖孽味道更加明显,“我们去他处,可好?”
  
  说完,他并没有等待我的答案,揽住我腰肢的手臂一个用力,将我紧紧禁锢在他的怀中,而后,身体并不由我的意识所动,随着他的方向,匆匆而去。
  
  身旁一阵风急速而过,我感到一阵小小的晕眩,再看清眼睛风景的时候,竟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荒芜的山野,早已不在王爷府。
  
  公子倾城的速度还是如此之快!
  
  我环顾四周聊无人烟,尽是一些遮住视野的树木,不多的阳光透过树隙照洒进来,映衬着倾城一身胜雪的衣裳,竟让我瞬间想到“出尘”一词。
  
  妖孽又怎能担当“出尘”这一词汇!他根本不配!
  
  立马打消心里的想法,刚想去质问公子倾城,他却出其不意,一把将我推靠在就近的树干上。
  
  粗糙的树干硌得我背部生疼,想离开,可前方却已经被倾城的身体堵住,毫无余地。
  
  他将我圈禁在树干与他之间,低下头垂眸看我,唇角轻扬,一抹邪笑,我正面看向他,愤恨之余,竟也被他颠乱众生的姿容扰了心神。
  
  倾城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些许对我的耻笑,“瞧你,表面装作对我恨之入骨,却看我看愣了神去。”他埋下头,轻靠在我的耳畔,开口的时候,唇瓣若即若离地碰触到我的耳骨,气息散乱,淡若游丝,低沉说道,“小色女。”
  
  我一急,心中气恼自己,一时半会之间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便一抬脚,狠狠踩下倾城的白靴。
  
  他一声闷哼,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停滞,但很快又恢复那一贯谈笑风生的模样,“看来你还是很在意被我的小神象踩晕的那件事。”
  
  




☆、第十二章

  
  “公子倾城,你这个小人!”我忿忿说道。
  
  而公子倾城却并不在意我的语气,脸颊染笑,声音悠悠,“你倒是说说看呀,我怎么小人了?”
  
  我双手紧紧握拳,眼眶里出现些微的水汽,“你对我做过禽兽之事,还敢如此嚣张,你当真不顾颜面,如此不要脸?”
  
  “可我看你这副情状,似乎对我跟你做过的事并不是‘特别’在意啊。”他加重‘特别’音节,语气里对我的耻笑之情还未散去。
  
  “你!”我一时气节,竟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他说得没错,我虽然介意,却并没有打心眼里介怀。虽然恨不得杀了他,可却还会因为他风华绝代的容颜恍神。虽然并不想见到他,不想跟他同处一方,可真正和他独处时,我却并没有绝对地难以容忍,心里没有慌乱得六神无主,身体也并未因他的靠近而颤抖不已。
  
  我只是有些厌恶他,有些记恨他。
  
  那种情感,就好像是他曾经令我出过大丑,又好像差一点将我杀死,而并不像是他将我侮辱而产生的感情。
  
  一名女子在自己极其不情愿的状态下被人强行侵占了身子,不应该会产生我对公子倾城的这种感觉。
  
  我自己也不能将其解释清楚。
  
  除非……除非我并不是在自己极其不情愿的状态下与倾城发生关系的。
  
  瞎话!
  
  这根本就不可能!我怎么会这样想?我疯了!
  
  心里正在争执间,公子倾城的声音又响起,带着对我的不屑,笑语说道,“我来向你解释。你会这样是因为你作为女人,骨子里所带有的奴性!”
  
  “你怎么会知道我刚才在想些什么?”我恐慌,难道他能看穿了我的心思不成?
  
  倾城眉眼轻抬,“察言观色,这个词语,没人教过你吗?”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想到他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便又愤恨质问他,“什么叫做身为女人骨子里带有的奴性?!你重男轻女!”
  
  “我轻视的只是你们皇家的女子。”他直起身子,终于给了我稍稍活动的空间,“终日生活在最具权力的男人身边,虽位高自傲,可骨子里却是奴性最重!你们这些深宫女眷,没有丈夫,没有父亲,没有兄弟,没有亲情,只有你们的天,你们的主,你倒是说说看,这算不算得上是奴性最重?”
  
  “一通歪理!”我想绕过倾城离开,他却长臂一览,再次将我圈进他和大树之间,令我动弹不得。
  
  倾城眉眼浅笑,却薄凉如雪,继续说道,“你骨子里的奴性在潜意识里逼迫着你的心一点点地接受我,因为我公子倾城,足够优秀,做你的夫君,绰绰有余。”
  
  “若我不是流水悠扬呢?若我并不能助你夺得天下,那你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伤人害己?”我怒目圆睁。
  
  他微微眯起眼睛来,笑意不退,挽起我肩头的一缕长发,闲谈似地说道,“我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哪怕零星,哪怕最后错得离谱。”
  
  “自私!”我伸手想去推开他,他却一把将我的双手禁锢起来,抵在他的胸膛,莞尔,“这叫做成大事之人。”
  
  “这叫做无耻贱人!”我怒颜看他,手腕用力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而他却陡然间加重力道,狠狠扼住我的双手,令我一阵生疼。
  
  就是这副惹人厌恶的嘴脸!
  
  像上次那样,公子倾城看着我轻柔而笑,笑容邪气里堪比无尘昭阳,可手指却死死地扼住我的手腕,一点点加重力气,毫无怜香惜玉,残忍而无情。
  
  我似乎觉得自己手腕上的血脉都快被扼紧,血液无法流动,充塞在一处,让人不住恶痛。
  
  他脸色不变,话语寻常,“扯得远了,快将解药给我。”
  
  又一次加重扼住我手腕的力道。
  
  我突觉委屈,出言反驳,“明明就是你东扯西扯,怎么还来责怪我?”
  
  倾城并不言语,看着我的眼神一如惯常的微微带笑,而手指间的力量再次加重。
  
  疼痛一重高过一重,我实在有些承受不了,便开始挣扎起来,想着不如就将解药给了他,他若死去,与他命连一线的我自然也活不成,可是却碍于面子,找不到一个台阶可以下。
  
  其实在公子倾城这种人面前,根本就用不着在意什么面子问题,可是我却偏偏又在意,从小到大,我最大的软肋有两个,一是皇姐母后,第二个便是面子。
  
  所以,我才会对太子皇兄恨之入骨,因为幼年时候,他曾两次三番地在公众面前给我难堪。
  
  正在暗想之间,公子倾城却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力气,好像在捏一个泥人。
  
  我越痛却越固执,死活就是不将解药给他,用全身的幻术去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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