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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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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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手里的小玉杯,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雷晋和雷香那对兄妹……他们的“猎物”不应该是那么恐怖的唐染。


    难道——雷晋想联姻的,是天凌山庄的谁吗?


    “红雪?!”唐苇喊我,他紧张道,“你没事吧?你今天怎么老在晃神?”


    “嗯……我在想一些事情。你们知道那么天凌山庄有些什么人吗?”


    唐苇和唐宁一手端着酒杯,被我这一问,他们俩懵了。


    “都不知道啊?”


    唐宁点点头:“平时家里有门禁,我们都很少外出,江湖上的事情……七叔公知道的比较多。”


    唐苇哼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放下他手里的酒杯,摆出威严的架势:“这个——我知道。天凌山庄听说他们原是是江南首富,庄主名叫凌霸天,也是个练武的好手。后来就成了武林里响当当的人物,这一次,听说是武林盟主借了他的山庄召开武林大会。”


    “就这么简单?”这不是我要的信息呢,“那个凌霸天多大年纪了?”


    “四十多岁吧……”


    “他家里有没有出息一点的少爷?帅的不帅的都可以——有没有接班的年轻人啊?”




又惹个多情男(1)

我想雷晋带着雷香也有可能是看中天凌山庄的“少庄主”而去的。


    唐苇抬起手背抹了抹汗,嘟哝着:“七叔就不该放你这样的花痴来江湖,总有一天你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


    午后,我们吃饱喝足之后开始休息,我睡在唐苇的床上,屋里的两张软塌,他们两位少爷一人睡一个。


    唐苇这人……该怎么评价他好呢?


    别人家姑娘都不来招惹他了,他反而有兴趣欺负软柿子,上午喝了小酒庆祝庆祝,下午这人原本都已经躺下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主意,我摆在桌上的药粉又成了他找借口的道具,端起了就往外头跑,他跑出去兜在人家房门口说是去赔罪。


    没过多久,小香姑娘在她的房里又和唐苇吵开了,那一头的房里打打闹闹,还有火雷弹的爆炸声,这一次,轮到我和唐宁一人靠一边的门槛。


    唐宁问我:“红雪……不去劝架吗?”


    我打着瞌睡:“人自贱——不可活。”


    说的就是唐苇那样的:男孩子傲慢又爱惹事,女孩子野蛮又可爱——这是冤家的绝配。


    “十一叔不会闹出事情吧?”


    “就他那胆子?欺负人还行,不会弄大别人肚子的。”


    我说着玩笑话,等抬眼时,竟看见霹雳堂的雷晋正站在他的屋门口,他不去帮他的妹妹解围,反而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低头一看,自己肩头青丝垂落,我那个书童的发髻在刚刚躺下时被我弄散了——身上虽然还是男装,但这么长的头发配上这张脸……绝对骗不了人。


    年轻的男人愣神地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眼神中赤裸裸的情愫显而易见。


    我连忙拉唐宁回来,关上门,自己睡自己的——


    一个时辰的小憩,唐苇也回来了,喜滋滋的爬回榻上补他的午睡,去时端的药粉不知道是不是撒了,两手空空就回来一躺,睡下了都在傻笑。

PS:今日更完-9月14




又惹个多情男(2)

我开门悄悄探出头,对门的屋子传来了女孩子的叫嚣:“姓唐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热闹的一天又过了,到了第三天,霹雳堂的人启程了,他们去往天凌山庄,一行人里只有雷香忿忿着不愿意走!她在唐苇面前跌了一次又一次,她很想报仇,却又不是唐苇的对手,只有郁闷的份儿。


    唐苇自己躲在房里,开了窗户的一条缝儿,偷偷瞅着楼下的动静。


    我和唐宁笑着走去,拿他打趣:“怎么了?舍不得人家啊?可以去追啊?”


    唐苇倒吸一口冷气,怪异地看我一眼,骂道:“你瞎了眼啊,我那么风流潇洒,我会看上那个不男不女的?”


    “不然呢?十一叔,你躲在这里悄悄看楼下,做什么?”


    唐苇嘴硬哼哼着:“我看看她被我揍成什么样了——不可以啊?”


    “可以,原来有人知道打伤了人家内疚啊?”


    “少了一个练武的活靶子罢了,有什么好内疚的!”说完,他一拍窗户,回到榻上继续窝他的毛毛虫。我和唐宁面面相觑,一耸肩:这人吧,口是心非,典型的犯贱。


    屋外有人叩门,是雷晋的声音:“唐家两位少爷可在?”


    “不在!别碍着爷休息!”唐苇没好气地大吼。


    我拉住了唐宁,指了指我自己——这时候需要“小书童”帮你们摆平。


    我开门,雷晋抬眼见我出来,他眼波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原本严肃的脸上微微一笑:“是你啊……”


    “雷掌门有事吗?”


    “这个……”他看了看屋里,又看了看我。


    “哦——我家少爷睡着呢,雷掌门有事请说,小的会转告少爷的。”


    “嗯……吾等启程去天凌山庄了,特来和唐家两位少爷知会一声。”


    我点点头……


    脑子一晃……不对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霹雳堂刚来的时候没见他们对唐家堡这么友善的吧?这厮想玩什么?




又惹个多情男(3)

我客气地答道:“雷掌门路上小心,我家门主过几日即到。”


    这抬眼,我对上了雷晋温柔的目光,他压低了声音问我:“姑娘……姓唐吗?”


    “呃……”我眨巴着眼看他……


    瞧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没来得及解释,雷晋又说得轻声:“一个姑娘家行走在外换了男装才方便,唐姑娘,我,叫雷晋。我先行一步,天凌山庄再见……”


    我尴尬地一抽嘴角,恩恩啊啊地支吾了两声。


    男人的眼中多的是怜爱的神色,雷晋最后瞅了我一眼,微笑着转身下楼,走两步一回首,冲我一点头——


    这样的男人八成又是一棵发芽的情种子。


    英雄难过美人关,昨日他在门口听着唐苇和自家妹妹在屋里打斗,他正恼怒,不经意的一转眼看到和唐宁在一起的我。


    不施粉黛的佳人,娇小的身子不是个娈童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子,面容姣好的女人就在他不远处,他的春心也开始荡了,雷晋想得很简单,他误会我是唐家的姑娘,跟着自家的哥哥出来玩,就如他们兄妹俩一样。


    他没想到的是,我戴着唐家主母的帽子,是他万万碰不得的女人。


    我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心,更打乱了他的计划。


    我目送着男人离开清风酒楼,外头的马队启程了——


    我身后的门打开了,唐宁出来问我:“奇怪,他走就走了,怎么还来说这样的话?”


    雷晋说他要走,这样的客套话在屋里的唐宁和唐苇都听见了,至于那几句悄悄话,他们没听到,所以感到好奇。雷晋来像唐家的男人道别是假,他是故意来找我说话的,就连其中的暧昧也尽在言语间。


    我耸耸肩:“不知道——”话音刚落,屋里的那位撞了出来,擦过我和唐宁的肩头,急匆匆地往楼下去。


    “唐苇!你去干什么?跑那么急不怕摔死啊——喂,你去追雷家的小姐吗?”




纵情糜乱的男欢(1)

唐苇猛一回头,一双熊猫眼瞪着我:“谁要追不男不女的啊!我出去帮你催催,你的那套衣服好了没有!”说完了,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唐苇没有说反话骗我们,他是真的出门裁缝铺帮我催我的衣服,而不是去追雷家的人。


    到了下午,他捧着我的新衣回来,也不许我多看一眼,直接把衣服丢进了我怀里,他自己扭身,去箱子上取了包袱。


    我惊讶道:“你做什么?”


    “打包袱——我们也去天凌山庄!”


    唐宁掐指算了算:“十一叔,还早吧,我们到天凌山庄五天时间就够了,我们还能到处逛逛,玩他几天呢——”


    “那你走不走啊?!”唐苇没好气地吼着。


    我抬起手肘,捅了捅唐宁,冲他意味深长地轻佻眉目——唐宁不傻,他一琢磨,不禁长长的“哦”了一声。


    对,就是那个道理。


    唐苇的小玩具滚掉了,滚去一个小洞,他喜欢那玩具,也迫不及待地追去——


    难怪急着帮我拿了衣服呢,他这不是为我着想,是为他自己追妞找借口。


    ×××××××××××××××××××××××××××××××××××


    天凌山庄。


    夕阳西下,残余的血红之光斜照在大地上——余辉落在树叶的顶端,用大自然的色彩换去了初春嫩叶的绿色,取而代之的……是像血一样的猩红,尤如初春的枫叶一样红透。


    身子高大的男人穿着仆人的衣服走在长廊下。


    偶尔有急匆匆的家奴走过,他们问起他:“大个子,看到少庄主了没有?”


    大个子连忙摇摇头,摆摆手!


    有人就说了:“唉……你怎么问这个哑巴呢?问了他也不能说话。”


    家奴哀叹一声:“庄主正在找少庄主呢,都这个时候了,少庄主会跑去哪里?”


    几个家奴左右环顾了一下,无果。他们往来时的路折回——


    其中有个人就小声嘀咕起来了:“你们有没有听那些奴婢说起什么?”




纵情糜乱的男欢(2)

“你是指……‘那个’啊?”


    他们所指的那个,是有人在经过一间屋子的时候,隐约看到一男一女欢爱的淫乱——天凌山庄家规很严,这样的男女苟合是容不得的。


    偏偏……有人看到那胆大妄为的男人,竟是少庄主的背影。


    这样的事情出在自家主子身上,他们作为家奴不敢当面指责,也不敢告诉庄主。只在私下里说起这事儿,等回头要找那个承欢的奴婢,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


    事情发生在夜里,他们当是那个家奴看到的幻象。几日来都很太平——怪事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发生,有几个奴婢说她们的姐妹去给少庄主送了宵夜,人就没回来了,几乎是一个月消失一人,一个冬天,诺大的庄子里少了四五个奴婢,别人也没在意。


    她们有时会调笑说:是少庄主“开窍”了,看上了她们的姐妹,自己收去屋里留着伺候。


    这样一说,更没有人追究那些婢女的去向。


    女孩子们心里有梦,巴不得少庄主床上的下一个女人会是自己,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她们不想过苦日子,她们也想要锦衣玉食的日子,等着被人伺候。


    奴婢说说笑笑的话,被家奴听去了,真真假假,男人也喜欢凑在一起说这点事情。


    他们的少庄主,年方二十,俊朗不凡,文武双全。只可惜对于女色没有什么感觉,庄主为他寻了几家的少女,都被少庄主凌步天拒绝了。


    他说他自己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


    家奴们和婢女们私底下都说他们的少庄主有断袖之癖——


    可是,从去年初冬开始,少庄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再舞剑弄墨。整天闲散地躺在屋檐下晒日头,慵懒的模样,活像是等着别人把饭菜喂到他嘴边的皇家贵族。


    少庄主的脾气也变了阴晴不定,很多时候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发怒,跟在他身边的护卫一个月换走一些,现在……少庄主身边只剩下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大块头。




纵情糜乱的男欢(3)

庄主凌霸天忙着武林大会,只要儿子不闹事,安分守己他都不会过问。他做父亲的也好久没见凌步天——至于庄里家仆说的闲话,也不知道。


    身材高大的哑护卫目送着那些嘀嘀咕咕的家仆离开——单纯的眼瞳下一刻眯成了一条缝儿,不屑地瞪着那几个离开的仆人,在他看来为奴为婢的都是卑贱的货色。


    看看天色,不早了——冥夜楼里的主子,应该玩够了吧?


    他欲过去,半空中忽的传来了鸽子扑翅的声响!


    唰唰——唰唰——清脆的声音!


    那是主子盼了很久的东西!


    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这是为了主子笑的。


    主子等的人,终于要来了吗?


    壮汉身子高大,他轻轻一跃就抓住了鸽子,抽出鸽子脚边的信笺筒子,轻轻一掐——竹签管子直接裂了个粉碎,他抖开了竹片渣子,快速翻开了那一页纸……


    白纸黑字,字虽小,可震撼了他的心——他的手在抖!


    身子不由自主地一转身,想着冥夜楼上而去!


    残阳的猩红光芒无力地映照在墙面上……一男一女交叠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的黑影不断耸动着。


    这是一间不似起居的屋子,有软塌,有屏风,没有床;有书桌,有书架,没有文房四宝的笔墨——


    女人衣服凌乱地挂在她粉红的侗体,半页的衣角挂在软塌的扶手上,不断地颤动着……


    屋里弥漫着男欢女爱的情欲之色、情欲之音。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连连求饶,屋里回荡着女人呻吟和哭泣,对——那不是享乐的娇喘和感受,那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源于身上这个男人给她的!


    “不、不要……少庄主……疼……小莲好疼……啊——”


    那是身子的疼痛,她不知道,她的鼻腔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液……那是中了毒,黑血又慢慢从她嘴角里流出,成了诡异又恐怖的一幕。




纵情糜乱的男欢(4)

她的疼,源自身上男人的索取,更是因为深入骨髓的毒素。


    她是山庄的奴婢,她来给少庄主送午后的点心。


    少庄主没有在他的起居院子休息,而是来到了偏远的冥夜楼,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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