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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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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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憨厚,却也知道这故事里有一层薄薄的烟雾,是经不起风水的,有时候,看不清,朦朦胧胧也就是最好的结局。


    临走前,小二对我说:“云公子有姑娘陪着,真是好福气。”


    面纱下,我的表情是苦笑:好是好,只是我这脸太丑了,他不嫌弃才是——有个不嫌弃我丑的男人,那是我的好福气。


    燕行云已经上了马鞍,见我走来,他大手一捞,先抢走了我挽着的沉甸甸的包袱。


    “很重吧?我来背——”最后他才把手递到了我的面前,绅士般地笑着,“上马吧,我的少小姐。”


    我冲他笑,把手给了他。


    身子一轻,我坐在了他身前,和他共挤一个马鞍。


    “驾——”燕行云收了缰绳,催着马骑动身——


    街道上,有行人驻足,他们看到的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却不知面纱下我的丑态。


    这一街到了尽头,我一转头,看到的不是大理皇宫,而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楼,燕行云顺着我看的方向瞥了一眼,他说:“那是锦王爷的王府,下次,我再带红雪回来还他这黄金百两。”


    “嗯……”


    其实,我想说……纯粹不需要。可听听云哥哥的话,我想——这一路,不管经历什么,他是不会放下我的。


    他说:下次,会带我一起回来。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1)




    这一路,离开苗疆、离开大理——燕行云马不停蹄,只有夜里黑得不能赶路了,他才停下,在路边小憩,把他的马拴在一边吃草。


    “红雪,怎么了?”


    他回头看我站在那里捂着屁股,两眼火辣辣地瞪着他——


    我自己哼哼:恐怕我连他的马都不如,他这一路跑得快,把我颠得不像个人样。我摸着颠疼的屁股,心里委屈。


    他看了看我身后,问我:“你的腰怎么了?”


    “这不是腰!这是腰下面的屁股——”


    “这……”他尴尬地一笑,劝我,“将就一下吧,明日就能进城……”


    “进城——”我嘟哝道,“进城了你会给我备间上房吗?进城了你会给我备点好菜吗?进城了你就不用这么投胎一样的急赶路?”


    我这是遭了哪门子的罪。


    我一时气极的话,燕行云面色一沉,也拿来说事:“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已说过,这一路坎坷。红雪,你忘了你自己是怎么说的?莫非那些简简单单的要求,都是你孩子气的玩笑话?”


    “你……”我羞愤啊!我不就是觉得委屈随口说的嘛!他倒是和我较真了!我不管了!身子一撅,靠着一棵树歪着坐下,背对着他大吼,“走吧走吧——反正已经到中原了,大不了我再去赖别人,谁稀罕和你一起走!我哪里有说睡露天林子不好!我哪里有说吃烤鱼烤兔不好!你也骑马你屁股厚你不痛!我很痛啊,我说我痛犯法啊!”


    我看着黑漆漆的林子,憋着委屈的眼泪——


    身后,是他走近的脚步声。


    我倔强道:“过来干吗?再补我一脚啊?”说话间,带着几分哭腔。


    燕行云蹲下了身子,拽了拽我的手,我挥了他一下,手掌又贴回来捂着伤痛的屁股——


    “别动!”他吼我一声,硬是拉开了我的手,他的大掌随即贴了过来,没注意力道,这一掌落了下来,疼得我眼泪快掉了。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2)

“哭什么,不就疼嘛,给你揉揉就好。”这一下反倒是他戏虐我了。


    “我没哭!”我得空的手,抹了一下眼睛!我扭过头去盯着他,“不要你装好人,你这是趁机吃我豆腐!”


    燕行云冷嗤一声,手下还在帮我揉着,他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丫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若是疼了,之前怎么不说一声?”


    “你不是急着赶路嘛……”


    “红雪——”他打断了我的话,抬手扭过了我的身子,扶着我坐好,我等着他说话,他却在犹豫什么,思量了半晌,燕行云才说,“对不住……这几日,苦了你了。”


    我冷嗤了一声:我自作自受——却在甘之如饴。


    燕行云拍了拍我的脑袋,劝道:“今夜再将就着,等进了城,云哥哥都补给你。”


    他这话,我一时没缓过神。


    “什么意思?”


    “饿了吧?这次想吃烤鱼还是烤兔?”他又拿吃得来搪塞我,好把我的委屈都埋下去,也把我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这一夜,真如燕行云说的那样,是我们在野外奔波后的最后一夜,翌日的午时,在我的屁股最后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燕行云总算带我到了一家客栈,他扶着我下马,又把马匹交给了小二,拉着我进门去。


    两间干净的客房,宽敞明亮,我一间,燕行云一间。


    他又找了小二定了几个小菜,先后送到了我的房里——


    我对着桌上的几样紧致小菜,有鸡有鸭还有鱼,有荤有素,红绿搭配,总比在野地里吃些烤糊的野味强。


    “红雪,来——筷子。”燕行云把筷子递了上来,他道,“楞着干吗?快吃啊——”


    我心里一哆嗦,警惕地看了看他:“云哥哥……你……想干什么?”


    “什么?”他自己斟酒喝了一小口。


    “这个……又是酒菜,又是好屋子住的……你该不会真的想把我丢在这里了吧?”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3)

“噗……”他一口酒没喷,但是呛着了。燕行云顺了气,笑着骂我,“你怎么总在想这件事?”


    我嘀咕:“谁让你对我这么好——我会觉得你有阴谋。”这些都是平时求都求不来的待遇,难道说我的屁股扭回了他的死脑筋?他这块木头愿意在我身上付出了?


    他抬手,往我碗里添菜——


    “这些本来就是你的银子……”他话音没落,我的身子“噌”一下耸了起来!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知道了?


    知道那一匣子的黄金都是我给他弄来的?


    我这么大的反应,燕行云也吓了一跳:“红雪,你这是干吗?屁股又疼了吗?”说着还不避嫌地扯我过去看看。


    我说:“不不不……不是疼,是你——你刚刚说……这是我的银子?”我越问越轻声,做贼心虚嘛。


    燕行云很肯定地点头:“不是吗?若不是你对着锦王爷说那番话,他也不会把克扣的那些银两给我,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昨日你也埋怨的对,我只顾着自己赶路了,倒把你给忘了。你对我有恩,我却独霸着你的这份情不还,难怪你会生气,来,吃吧,菜都凉了。”


    我拍了拍胸口:“哦……原来你说这个啊……吓死我了。”


    “吓什么?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道理?”


    “没没——没有——绝对没有。我就说云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他这木头,关于那匣子金子的由来,我不说便罢了,他蒙在鼓里不追究最好,万一真的知道了这事,恐怕天都要塌了。


    他既然愿意请我一顿好的,我也没推却,他喝酒,我吃菜。既然穿越,又有个愿意养我的男人,不吃总是亏的,能占多少便宜最好都占了,免得说起前世今生的后悔掉一缸子眼泪。


  


    从那顿饭之后,燕行云就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想,应该是拿着那些金子去救燕府里沦落青楼的家眷吧?




每月葵水,疼得要命(1)

我呢,每天呆在客栈里,坐吃等死,实在太无聊了,我找燕行云要了一点点零花钱,托小二给我买了医书,自己看。


    说来真的太奇怪了,前世在学校里不好好用功读那语文、数学、英语,穿越到了这个地方,我却喜欢上了医术,书上写的那些药材药草,我看了名字都能在脑海里映出那东西的模样——都是殷红雪的记忆,也是这份记忆,“她”在饥渴,想要中原的医道医学来填充她的毒术。


    白天我读医书,到了晚上,燕行云能赶上时辰的话,我们还能在一起吃一顿饭,我看他总皱眉,恐怕救人的这事上出了什么岔子,他的脾气我估摸了一半,也不敢追问详情,免得正中他窝火的那一处,惹毛了他,我们彼此脾气又倔强,一闹起来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若是能缓过神,他会问我还需要些什么,顶多到了第二天晚上再给我找来几本医术丢给我看。


    我看了看书封皮上面的字:你个王八羔子的,怎么又给我一本一模一样的。我随手一丢,累到了一旁,这一模一样的——已经是第五本了。


    又过了几天,江南一带开始了下不尽的秋雨,一阵秋雨一阵凉。


    别人倒是图个痛快,冲一冲残留的暑气,我则倒了大霉!


    天还没亮,我疼醒了,翻在床里蜷得像只毛毛虫——昨夜睡下前发现葵水来了,今早一有点知觉,那股子痛劲儿越来越猛!钻到我的五脏六腑里不停地撞,揪着我的小腹里所有的血肉嚼着嚼着……


    燕行云正要出门,经过我房门听到了我的动静,我的呻吟声吓到了他,什么也不顾的燕行云一脚踹开了门,奔到我的床边!


    “红雪!怎么了——”


    我深埋在臂弯下,摇着头,痛得无法说话——                                   


    燕行云皱着剑眉看着一床凌乱的被褥,他想到了那件事上,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他试探着问我:“是……肚子疼?”




每月葵水,疼得要命(2)

“嗯……”我勉强点了一下头,带着几分哭腔……


    我悔啊……最近只顾着看医书了,忘了上个月痛死痛活的这一场,我把那个老婆婆的话当笑话,我以为上次是第一次又加上我刚刚习惯这个身体才会痛得要命,没想……被老经验的妇人说中了,我落下了这个要命的“姑娘病”……


    “别动,来,把手拿开……”


    燕行云坐在我窗前,他怕掀开我的被子会冻着我,索性伸手摸进了我的被窝里,换他的手,代替我的手,像上次那样以他的真气温暖我的小腹。


    又是暖暖的感觉,我的腹痛最怕冷,这时候升腾起的暖意,慢慢驱散了紧绷的痛处。


    整整一个时辰,燕行云都躺在我身边帮我运气取暖。


    他时不时地回头查看我的脸色:从苍白如纸的脸色,浅浅有了血色……


    “红雪,好多了吗?”


    我合着眼点点头,抿抿唇,我说:“水……”


    “好,你等着。”他抽回手,不忘把我的被窝里露出的空隙堵上,回到桌边,他提壶倒出的水又被他放下了——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匆匆离开——


    楼下响起陌生人的惊呼:“啊呀!要死啊,这么个小地方耍什么轻功?是大侠了不起?!会武功了不起?怎么不见你上街卖艺!”


    燕行云根本就没理会。


    我躺在屋里,侧首看了看没合上的门扉,我想……一定是云哥哥急昏了,不顾一切地忙着给我去后院找能喝的热水,从楼道上直接翻身下去了。


    “呃……”该死的……那波疼痛又来了。


    燕行云的手一退……不,应该是他的真气一离开,那股暖意又变冷了。


    好在他回来得很快,门扉又是被他一脚踢开的。


    “红雪,水!来,当心,我扶你起身……”


    果然,入口的水不冷不烫,仅是这小小的一杯,还害云哥哥上上下下跑了一个来回。




每月葵水,疼得要命(3)

我喝了几口,摇头说不要了——


    燕行云看我脸色又转成了蜡黄,他都忘了自己还要出去办的要紧事,此刻他把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


    “还疼吗?这次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我咽了一口气,瞥眼看了看另一侧的窗户,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没有停……


    我说:“雨……深秋了,这么凉……不疼才怪呢……”


    “你自己不是大夫吗?怎么这几天不把自己病医好?”


    我苦笑——我哪里是个大夫,我不过是个小毒女罢了,真把我当什么病都能医的神医呀?


    “云哥哥……”


    “在,你还要什么?水吗?”说着他又要把杯子递过来。


    我摇摇头,无力地问起:“你……不出门办事吗?”


    被我这么一提醒,燕行云紧蹙了眉头,想了想,他勉强一笑:“不了……今天不去了,你的身子也重要,这几日是我疏忽,总忙着自己的事情倒是把你给忘了。”


    我嗤笑,讽刺他:“我来葵水……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病,是我害的。”


    燕行云一直都记着他欠我的这份债,我却想告诉他:我这身子也不知是被他败的,还是被唐家堡的那些人败的。我就像一只被拔了刺的小刺猬,现在有他这个温暖的怀抱给我靠着,我活得有些窝囊了。


    我道:“云哥哥,既然你今天不出门……你愿意给我花点银子去药铺抓点药吗?”


    “好!”他一口就应下了。


    “我要:一两青龙草、三寸赤蛇皮,一两蛾粉,二两生蕉叶,青龙草包了蛾粉先煮半个时辰,再放一半蕉叶,慢火煎一盏茶时间,去蕉叶再放……”


    “慢着慢着,红雪,你是让我帮你抓了药再帮你煮药?”


    我白了双唇,忍着痛点头。


    燕行云抓了抓脑袋,他为难道:“你让我动武我会——你让我煎药……这个……”


    “药铺里的人……我不放心……”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1)

其中三样东西都是带毒的,一个没弄好,毒性和毒性不中和,非但不能帮我止疼,还会让我中毒再疼上加疼。绝对不能把这要命的活儿给那些药铺里打杂的来做。


    燕行云尴尬地一抽嘴角,他也为难:“莫非你就放心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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