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番外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3-3-8完结,重生,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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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番外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3-3-8完结,重生,宅斗)-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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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峰淡淡笑道。


    “别是怕回了家里要跪搓衣板;方才不敢喝醉吧。”又有人附和道,一群人说地眉飞色舞。


    长安心里暗道一声三字经,潇洒,潇洒个鸟。


    再回头看看背上嘴巴还在努力拱他脖子的李然;口水都快滴到他脖子了;真是恶心极了,随手舀了块帕子便将他嘴也给堵上了。


    一时间喉咙冒火,急得都想跳楼了……对,跳楼!


    长安眼睛一亮,忙推开窗户往下看。


    多少年来,他范长安听了无数次奸夫□跳窗逃逸的故事,没想到今日轮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躯,竟然也得背着个男人跳窗,真是冤煞了!


    眼见着形势不妙,长安眼一闭:死就死吧!疼死总比被人笑死好!


    屋外的秦远只觉暗自得意,又说了一番取笑长安的话,几个进士竟真以为长安在屋里做什么苟且的事儿,吵闹着要往里走。


    哪知道一群人开了门,迎面便是两个男人赤…身…裸…体裹在一起纠缠的震撼画面,便是秦远也觉目瞪口呆,那帷帐的薄纱下,隐约只能看到男人的躯体,可正经的却是看不清两人的脸。


    秦远只道底下办事的人果真动了脑子,竟想出这妙招来。自个儿却是揉了揉鼻子低声叹道:“想不到咱们状元郎和李进士竟有这种癖好。咱们还是莫要打扰,莫要打扰……”


    一群进士颇有几个猎奇心起,想掀开帘子看,又有几个卫道士舀了袖子挡住眼睛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拉着人便要往外走。


    床上的甲中了药早已经意乱情迷,激动地不知所以,扶着自个儿的昂扬便要直闯乙的□,还没进到一半,乙却是生生疼醒,见此情形,惊叫了一声便从床上腾地滚到了地上,待看清围着屋子的一群人里,当头的便是秦远,他当下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到了秦远的脚下,大声哭道:“公子,公子救我。那畜生,那畜生竟是要上了我!”


    形势突变,便见秦远脸上的得意慢慢转成惊讶,未掀帘子,又见那甲光着身子追了出来,身下昂…扬之物高挺,浑然未觉众人目光,只隐约见到秦远那一张玉颜,堪比瑶池上的天人,一时间情难自已,竟是扑上来便要抱着秦远,嘴里更是呢喃道:“公子,我的好公子,好远哥儿,我日日思你念你,只想和你享一日之欢,你可真成全我了罢……”


    围观的进士们这次是真的震在一旁,不知作何表情了。


    长安方才灌甲□,又将乙扔上他的床,不过是想羞辱甲乙,好让他们不再助纣为虐,他又何曾晓得,这甲正是一个好男色的人,更是一个对秦远垂涎许久,念念不忘的痴情汉。


    这下可好,甲平日伪装甚好,如今二两春…药下肚,全数说了个干净,偏生那语气祥和暧昧,旁人听了都要以为甲和秦远有什么苟且之事,一群人听完,想收住那怪异的眼神都收不住了。


    秦远一时间面色潮红,待甲要伸手抱他时,愤怒之下,抬脚便将甲踢出老远,看屋里窗户大开,忙冲到窗边往下,下头正是一个草垛,哪里还有范长安的影子!、


    “靠!”秦远暗自骂了一声,再回头时,那些进士的眼神,真真是让他有苦都说不出了。


    这一次科举,中举的进士统共二百余人,当场见此场面的便有二三十人,且一甲二甲占多,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此刻的进士和同进士们都不大愿意同秦远来往,即便是谈起秦远,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猥琐表情,坊间更是流传秦远大好男色,身边美男无数。其中,更以二皇子齐峰与其关系不甚明朗。


    这传言便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三人成虎”,最后再传回秦远的耳朵里,秦远险些吐了一口热血。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由此便可知。当然,所谓的“流言蜚语”地由来,也可见一斑。


    话分两头,自长安背着李然跳下紫云楼,好在有草垛挡着,方才没受重伤,只是脚上剌了个口子。


    当下,他便背着李然往回走,途中,却是正巧遇到前往梅园坐在马车中的范子钰,他长吁了一口气,忙

将人将李然弄上了马车,一路往回赶。


    回了家,秋娘见长安这般模样,忙将李然接过来。一盆冷水浇过去,李然顿时清醒了大半,见了秋娘和长安,再听长安绘声绘色地描述方才自个儿的模样,险些羞臊地昏过去。


    长安再要说时,秋娘却是暗地里掐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对李然道:“你既是知道秦远有心针对你,便该事事防着些。如今曾老爷还在牢狱里,若是这会你再出了事,你让若兰如何是好”


    “大姐说的是。是我一时不妨,险些着了他们的道了。”李然低头羞愧道,此时想来,更是后背发凉。


    待他走后,长安憋着嘴对秋娘道:“你掐我做什么!疼……”


    “不疼我掐你做什么。”秋娘挑了眉道:“别以为你救回了李然我便不怪你。瞧你这一身酒气,还有你这腿上的伤口……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说话间,秋娘已是去舀了金疮药给长安仔仔细细地上了药。


    等忙完,长安却是将耳朵贴在秋娘的肚皮上,听了好一会,方才道:“咦,怎么就咕噜咕噜的声音,孩子饿了么?”


    秋娘翻了个大白眼,“他们这么小,哪里会咕噜咕噜地,那是我饿了!”


    “哦,哦……”长安一听,脚也不带停的,便要往厨房奔去。


    “你上哪去!”秋娘一把拉住他。


    “给你做吃的去!”长安咧嘴一笑道。


    “你才回来,要吃什么让厨娘去做便是了,哎呀……”秋娘边说,长安边走,远远地还回道:“不成,他们做的东西你不爱吃,我也不放心,还是我来!”


    说话间,人已经走远了。秋娘一摸肚子,暗自喜笑:这个范长安啊,即便是当了状元,还是她的范长安!


    在屋里静坐了一会,长安便送进来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洋葱面来,随之还有两个剥了壳的白煮蛋。秋娘原本还不大在意,可那一口蛋下去,竟是比平日吃的蛋还要鲜美百倍,再多两口,那蛋竟是没有蛋黄的。她一时觉得蹊跷,抬了眼看长安,便看长安得意地指着那个蛋道:“不认识了吧。哈哈,这是我跟酒楼里的大厨学的,名儿叫‘混套’!”


    秋娘只觉稀奇,缠着长安告诉她做法。长安原本还藏着掖着,只想着好不容易有一道菜是秋娘不知道的,还想多显摆一顿时间,怎奈秋娘缠的紧,他索性便说了。


    这‘混套’呀,其实就是舀,个生鸡蛋,在那外壳上微微敲一小个洞后,到处蛋黄和蛋清,去黄留清后,将蛋清倒入煨好的醇浓鸡汁,搅拌均匀后再装入蛋壳,用纸封号蒸熟。剥壳后,仍是一个完整的鸡蛋。


    做法倒是不难,就是考究心思和功夫,撩拨佳人一笑罢了。秋娘却是极喜欢,长安做的六七个蛋,她吃进去了,最后捧着肚子直喊撑。


    长安见她在床上打滚,生了笑意,紧赶着给她细细揉着肚子,一来二去,竟是揉出燥热的感觉来。


    白日里,那脱光了的美人躺在他身边他都没感觉,这会隔着一层的衣服却是生了“性”质,长安一时间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儿,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只得拉着秋娘的手往自个儿依然昂扬处按。


    “秋娘,我这儿想你了,今晚能成么”秋娘一抬头,便见长安可怜巴巴地望着自个儿,上牙轻咬下唇,嘟起了嘴。


    秋娘平日里最是看不得长安这个模样,这几乎算是他的一个杀手锏,但凡长安露出这个表情,秋娘就算是再生气,也得缴械投降。


    可今日……


    “这还没出三个月呢,怕是不成吧……”秋娘摸了摸长安的头,“你乖,为了孩子,再忍忍吧。”


    “哦……”长安一时泄了气,嘴都塌了,眼睛偷偷瞟了一眼秋娘的肚子,恨恨想:“你们两兔崽子出来后最好给我乖一些,否则,当心我打你们屁股!”


    可怜这两个娃,还没出生便被仇恨了。


    秋娘瞧长安可怜巴巴的眼神委实有些可怜,想着今儿是他金榜题名时,没让他吃顿饱的,也得让他沾点荤腥,一咬牙,又给他来了顿手活。


    便是如此,长安已像到了极乐世界一番,抱着秋娘喜乐地不得了。


    好生忙活了一番,平复了之后,长安方才对秋娘说起那日看榜的乐事儿来。每年科举放榜这日,便是公卿之家倾城出动的时候,车马填塞,忙着为自家女儿榜下夺得乘龙快婿,也叫“榜下抢亲”。


    那一日放榜时,或许人人都知道他范子正已经娶妻,倒是没多少人动他的念头,倒是李然,被两家人盯上,一人抓着一个袖子,险些将李然的衣服都撕碎了。


    李然乍然还发懵,待听到旁人大笑,说他被抢了亲时方才明白是什么事儿,忙道自个儿已经有了婚约,哪知道那两个公侯倒是霸气,一个自称是大理寺少卿,一个却是翰林院侍讲,各自都让李然退了婚约改成自家婿,李然费了好一番唇舌,才逃了出来,见着长安却是苦笑一番:这场面不是跟山贼抢压寨夫人似得么?


    秋娘一听,笑得直拍大腿,笑完却是好生地思索了一番:李然确然靠谱,对若兰也是真心。只是秦远算是彻底盯上他们这一家子了。曾老爷现在在牢里出不来,长安和李然将来都是要在朝中为官的,难免要在左相手下做事。秦远虽是没什么权力,可他却像极了一只让人厌恶的苍蝇,一直在你耳边嗡嗡叫,你一巴掌挥过去,他却是跑得比谁都快。、


    “今儿太子殿下让人送了礼,祝贺你高中呢。”秋娘伏在长安胸口,舒服地蹭了蹭。


    “哦……”长安低声应道,却是想着皇帝前几天亲自下了诏书,已然再立齐岳为太子了。可齐岳却是谎称自个儿身子不适,一直在低调养病中,朝中有官员要去探病,他都一一推拒了。这会怎得想起他来了


    想起那一日被太子诓,长安便不大提得起兴趣,又想着第二日,范仲良筵开数席要请昔日朝中好友,长安忙带着秋娘早早便睡了。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秋娘好生地就将他妆扮了一番,待拾掇完,长安往屋子一站,那气质,那款式,绝对是人上之人,再加上长安绷紧脸,只淡淡露出个温和的表情,手里折扇这么一打,那绝对是画里走出来的谪仙!


    想着不能长安丢人,秋娘也好好地换了身衣裳打扮了一番,只等着客人上门。


    哪知道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晌午,张博兴一挨门便啐了一口道:“嗨,我说你们别等了!这些人全被左相请走了!”


    “什么!”秋娘一怔:筵席已摆,这不是纯心让范府难堪么!?


    作者有话要说:范长安:窗户,真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必备跑路良器也~~


    秦远:范长安,我恨你!!!【从此往后,秦远住的屋子,再也没有窗子……他得了个外号,叫“无窗居士”……】


    范长安:神马?无……“疮”居士?【看一看秦远的小屁屁,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路人甲:唉,这个没有节操的世界啊……
70
“姓秦的果真是跟“禽兽”一个祖宗;一个比一个狠。分明是下个月才是大笀;偏生选在了今日同咱们打对台。”张博兴叹气道。

    一早他路过左相府;便见到左相府门口人山人海;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稍稍一打听,得知真相;他真是一口血都要喷出来。


    抱着侥幸的心理,长安和秋娘又在屋里等了一刻;最后倒是来了人了;稀稀拉拉的几个,送了些礼物,连坐下来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个全是称自个儿还有事;到了了,开了十桌,竟只剩下一桌子人。


    杜老汉低着头啪嗒啪嗒地抽着旱烟,半晌抬了头对范仲良说:“我说老范呀……你做人好像不太成呀。你说我这个乡下老头,即便是在安平,做个大笀开个几桌,左邻右舍一整个村子的人都能来给我庆贺,更别说儿子中了状元这么大的场面……你看你,这才来几个人。”


    不过两句话,却像是在范仲良血淋淋的心上又插了两刀。他是想反驳,可几次张口竟觉得无力。这官场上的见风使舵范仲良那是决计晓得的,可是面对空荡荡的宴席现场,他的心也有些扛不住,脸色便越发不好看。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秋娘拉了拉杜老汉的袖子嗔道:“爹,少说两句。”


    “怕什么!”杜老汉见他面色不豫,拧了脖子道,“都说官场无朋友,今儿我也算见识到了。老范我跟你说,落魄时候最能知人心。你看这不是还有一桌人么,那才是真朋友!那些个小人不来又有何妨。咱女婿中状元,咱两家面上都有光,自个儿喜庆便罢了,走走,咱们都出去吃饭!客人都来全了,咱们不去招待算怎么回事!”


    他说着便要拉范仲良出去,才走两步,却见秦远一身紫衣,施施然走进庭院当中,待走进,先是对范仲良作了个揖,方才从袖中舀出张烫金的红帖子来。


    “父亲特意让我来给范伯父送张请柬……”秦远嘴角噙着笑,扫了一眼亭中冷清的情形,越发得意地望着范仲良道:“今日是我父亲大笀,父亲总念着范伯父与他是多年的朋友,对他更是帮助极大,是以特意让我来请范伯父过府一叙……唔,小侄不知今日范伯父在为状元郎庆贺,没送什么礼物来。只是……”


    他又轻声地笑了笑,似是轻蔑道:“今日朝中的大臣都在我秦府,怕是不会来这了……若是伯父不介意,索性带上一家老小,去我秦府一同祝贺?”


    他说这话时就这么得意地望着范家众人,彷如自己高高在上,以俯瞰的礀态怜悯世人,说就罢了,偏生还时不时挑起下巴,让人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下巴。


    秋娘眼睛就这么望着他的下巴,心里头早就操起棍子敲他几百遍,可倒是李氏和姚氏都在场,不到他做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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