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一卷)+番外 作者:野兔窟主(晋江非v高分14-11-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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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一卷)+番外 作者:野兔窟主(晋江非v高分14-11-18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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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尖叫道:“且慢,小女子平生好赌,今日将死,欲最后一赌,请大王成全!”
  那黑大汉圆眼一亮,迸出豪光,撇下李元吉,向我走过来,咧嘴笑道:“小女娃儿,你也好赌吗?你都是赌什么,色子、马吊还是牌九?”
  我摇头道:“这些俗人伎俩我都不玩,我自小眼有奇光,后来遇到个异人,传授我一项观貌识人的本领。所以我与人赌的都是看他一眼,便能猜中他的身份来历。你敢不敢与我一赌?”黑大汉拍了下大腿:“还有这种本事,有趣有趣,我就与你赌上一把,有什么不敢!你说吧,怎么个赌法?”
  我暗想,有门,强自镇定道:“我来猜你身份,以你击掌三声为限。打赌自要有彩头,若我猜得出,我们身上财帛都归你,只要你放了我们三人的性命。若我猜不出,自然听凭你处置,绝无二话。”黑大汉道:“好,就依你。”身后年长大汉叫道:“贤弟不可中她奸计……”黑大汉晃头道:“很公道啊,小女娃儿你听好,我要拍手了。”说着猛击了一下手掌。
  我叫道:“好了,你姓程名咬金,济州东阿人,今年二十有五,家中还有一个老母。是也不是?”他两眼睁得铜铃相似:“啊,分毫不错,小女娃你真是厉害。好,你们走吧。”
  黄脸汉子拍马赶来,喝道:“贤弟不可,你的事迹多有人知,她分明是听人说过,拿来诓骗于你,不可让他们走了。”我看他一眼,冷笑道:“我是听说这位程大哥事迹的?那想必阁下也甚是有名了?是不是啊,尤俊达,尤员外。”尤俊达一愣:“你,你怎知我姓名?”
  啊哈哈,穿越来干嘛?还不就是来未卜先知!我扬眉道:“我不仅知你们姓名,还知道你使得兵刃是黑樱枪,而他则是八卦宣花斧。怎样,服是不服?”
  尤俊达面上惊异之色更加,但还是摇头道:“我们的兵刃一看便知,如何算数!”
  “是吗?那我还知道两位所为何来,这不能一看便知吧?两位本该在济州一带做买卖,焉何到此啊?”尤俊达讶异之中,更添三分恐惧:“你……这你也知道?那,那你说说。”
  我笑道:“不过是为了个‘皇’字,又为了个‘杠’字,有什么难的!”
  却见尤俊达脸色一变,突转狰狞,喝道:“贤弟,快些杀了她,杀了他们!”
  我看尤俊达满面杀气,暗道不好。我只顾了显摆,却忘了江湖中人未必个个守信重义,何况是这般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程咬金不解道:“好男子说一是一,老程我已答应了这女娃儿,就该放他们走,岂能说话不算数?”尤俊达摇头道:“不知这妖女如何得知我们的心事,但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事,如何能放他们离开?说不得今日要心狠手辣一回了!”
  说罢即提枪而来,我被程咬金挡住了,尤俊达一枪挑向手无兵刃的李元吉。我眼一闭,难道因为我的出现而搅乱了历史吗?我……
  就听仓啷、哐嘡两声大响。我睁眼一看,三人跳入战圈。李世民跟一个身穿淡褐长袍的青年男子双剑合璧,架开了尤俊达的长枪。我身边则站着一个身高将近1米9的“壮士”。 
  只见此人约有25、6岁年纪,高鼻深目、阔口薄唇,满头满脸的剽悍、霸道之气,手里拿着一把叉子样的粗大兵刃。我心知程咬金并未向我攻击,看来就是他逼得程咬金退后了几步。我看到那个叉子样的兵器上端,有两个似是翅膀的凸起,松了一口气,此人到了,今天这劫算是逃过去了。但又有些疑惑,此人怎会在这里出现?是了,他才是御营统领……
  我楞神的功夫,李世民已经跟那个青年与李元吉退到一边。只听喧哗声大作,身后出现两拨人马。一边是那日所见,李世民身边的绿袍文士,领着百十个随从。另一边少说也有五、六百人,盔甲鲜明,煞是整齐。当先一人,手里牵了匹黑马,走到那剽悍男子身边。
  尤俊达一见形势不好,便想撤走,但仍然撑场面道:“尤某枪下不死无名之辈,汝是何人,报上名来!”“连本座都不认识,还敢出来送死?说出本座姓名,吓破你这群毛贼狗胆!听好了,本座即是御营统领、当今圣上御口亲封的大隋第一勇士,宇文成都是也!”
  尤俊达面上一僵,就挥手示意程咬金离去,偏生程咬金浑然不觉,还策马过来,圆眼一翻:“你就是那什么第一勇士吗?来来来,接老程三斧,接得住老程认你是好汉,接不住,就到阎王老儿那里,去做劳什子勇士吧!”说罢猛地一斧劈向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并不闪避,挺起手中那号称400斤重的凤翅流金镋,直接架开斧刃。程咬金一斧横抹,斩他腰肋。宇文成都磕开斧刃,径攻程咬金上盘。程咬金两斧走空,已有些见汗,用尽全力削向宇文成都头脸。宇文成都拿镋杆一荡,一边小翅挂住斧刃,用力一拨,程咬金大斧险些脱手。再走几招,程咬金只落得遮拦挡隔,全无还手之力。他见势不好,虚扬一斧,拨马便走。他这一跑,尤俊达大手一挥,更是带着那群喽罗逃得干干净净。
  宇文成都也不亲自追赶,只让身边的随从带些人去。我还挺高兴,这里的人,除了他,别人都奈何不了程咬金。我一向乐意跟直来直去的人来往,这人虽然面目不善,倒是言而有信,心里不免有几分好感,倒也不想他折在这里。
  宇文成都与李世民对望了数眼,才勉强先打招呼道:“这不是李二公子么,听说窦建德那厮贼势复盛,二公子不在晋阳坐阵,因何到此?现今国家多事,你我皆是世受皇恩,自当为国尽忠、并效死力才是。”李世民面上颇不以为然,好像在说,谁不知你家父子是皇上幸臣,也不用在我兄弟面前打这种官腔!他嘴上却道:“宇文大人所言极是,报效国家乃男儿份内之事,世民等又岂可落于人后!”
  宇文成都走到我面前,躬身施礼道:“末将参见公主,圣上多日不见公主,甚是挂念,又虑及现今匪患猖獗,深恐公主有失。特命末将前来迎接公主,早日回銮。末将来迟,让公主受惊,请公主降罪。”说完抬头不住打量我。
  我听他说的恭谨,眼神却甚是放肆,我从他眼睛里看到觊觎、贪婪还有……垂涎,不由眉头一皱。靠!都色到姐姐我头上来了!看他这模样,书上说的没错,古人诚不欺我,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就这样的人做大隋第一勇士,想不亡国都难!
  我随口说道:“罢了。”转身就走,李世民却跟上来说道:“世民初时不识公主,多有冒犯之处,尚请公主见谅。公主既有此种神技,上次为何认不出世民,公主是存心戏耍世民么?”我回头看他满脸的怀疑,似乎根本不信,我一时好玩,好胜之心大起,故意道:“那时本宫并未与李卿家赌赛,何须运功猜度。怎么,李卿家怀疑适才本宫所言么?”
  李世民躬身为礼道:“世民岂敢。”
  切,说着不敢,可他神色分明是不相信我嘛!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马王爷三只眼!我摆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道:“李卿家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你身边可是晋阳令刘先生?至于这位……”我一指和他一起救了李元吉的青年,轻描淡写的说:“可是平……令亲姐夫柴公子?”奶奶的,一激动,差点说成平阳公主!不过看着李世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就乐不可支,啊哈哈,千古一帝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摆驾、回辇。”我得意洋洋的喊道,回头只见李元吉似要过来与我道别,看看李世民的身影,却又停下脚步。我一皱眉,转身而去,刻意忽略掉,身后李元吉远远凝望的眼神。
  云儿从人群中奔出来,正要扶我上辇,宇文成都忽然喝道:“陈翔何在?将杨继川拿下,就地问斩!”刚才为宇文成都牵马的陈翔,越众而出,与另一侍从一起扭住杨继川的胳膊,就往树林深处拖去。
  

☆、第6节、醇酒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6节、醇酒美人
  我伸手扶住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云儿,肃声道:“且慢!宇文统领,不知杨副统领所犯何罪?你竟要将他问斩?”
  宇文成都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杨继川怂恿公主私自游幸民间,致使公主万金之躯险些丧于贼手。失职于前,回护不周于后,理当问罪才是,公主不必怜念此等小人。”
  我看着他那阴恻恻的模样,立时明白杨继川为何能做禁军副统领一职。历代帝王,多有将近臣显贵,尤其是领兵大将的亲眷、子侄编入禁军中的做法。美其名曰信任、荣宠,不错,此举确有给亲贵子弟更多机会的意思。实际上却是为了控制朝中大员,特别是领兵在外的掌权将帅,稍有风吹草动,即将他们的后辈扣为人质,以期投鼠忌器之效。所以什么副统领,说得好听,不过是将杨继川留下作抵押。在我那挂名老爸心里,也许只有这宇文成都才是自己人,除了保障宫内安全护卫,还要负责监视何人图谋不轨!
  这就是帝王之术、王霸之道,什么恩情、荣宠,只好拿来骗三岁小孩!杨义臣一生戎马,远的不说,刚刚才大败张金称、高士达,就被炀帝收了兵权。能征惯战之将,拿来封个礼部尚书,呵呵,真好讽刺、好手段!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吧?!取了他性命的,正是他十分信任的宇文家那满门“忠烈”!
  我压下不忿,温言道:“宇文统领误会了,私访民间,不是杨副统领怂恿本宫,而是本宫下令让他随我出来的。父皇出行江都,也是为了体察民情。本宫只是想去看看更加真切的民俗风物,杨副统领极力劝谏,只是拦阻不住本宫而已。不慎遇到贼众,杨副统领亦曾舍命相护本宫,何来回护不周,只是寡不敌众而已!此事是本宫一时心切了些,思虑不周,怪不得杨副统领。”宇文成都阴笑道:“照公主示下,杨继川不唯无过,尚且有功了?”
  我扬眉道:“有功嘛不好说,若是有过,宇文卿家看在本宫面上,便绕过杨副统领这次如何?况且,杨副统领毕竟是朝廷命官,我等私下处罚,似有不妥。不若回宫之后,此事交予父皇裁决。”宇文成都深看我一眼,低头道:“公主所言极是,末将谨遵公主之命!”
  我步上马车,方才长舒了一口气。人家那些穿到康乾盛世的好命穿越女,尚且步步惊心。我跑到这样一个烽烟四起、诸侯割据的时候,又该如何自处?帝王将相家的狠辣手段,这才是冰山一角,我身处权利斗争的旋涡之中,仅凭知道点历史,就能自保吗?
  今天我救了杨继川,差不多也就等于是开罪了宇文成都。等他们上阵父子兵,来屠隋宫的时候,谁来救我?!唉,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怎么说杨继川也是刚陪我出生入死的,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他在我眼前被人问斩!
  想起刚才李世民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倒有些好笑。总算让他把那套儒雅谦和、礼贤下士的表情给收起来了。他还问我为啥认不出他,靠!他们那种公子哥,外形虽然出众,却没什么特征,历史书上倒是有图,还是一白胖老头,我上哪认去啊?!不过知道他是谁,再猜他身边那些人,就好办了。
  程咬金的模样,让各种小说、演义、电视剧宣传的街知巷闻,我再认不出来,我不成废物点心了我!嘿嘿,我只是听说老程好赌,死马当活马医,想不到还真蒙对了。不过尼,这对老程来说,是叫啥?青史留名还是遗讥后世?算鸟,不管了,又赚了一天,偷笑、睡觉!
  不过,很快我就乐不起来了,自从宇文成都来了,我的体察民情大计,严重受阻!一想到我那挂名老爸是死在他父子手里,我的心里就拔凉拔凉的!为了避免看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我连马车都尽量少下。这回真成了金丝笼里的金丝雀了,我买块豆腐去我!
  我忍了三天,实在受不了了,又准备开溜。我换上云儿的衣服,刚钻出马车,还没走出三步,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我反手扣住那人腕子,一使劲就准备给他来个标准的过肩摔。结果……后面的人纹丝没动!“放肆!”就凭那超长待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厉声喝道:“宇文成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意图对本宫不轨!”
  宇文成都松开我的手,带了一抹揶揄道:“属下不敢,原来是公主啊,属下还以为是哪个宫女私自外出呢!一时不察,冒犯公主,请公主恕罪。”
  “罢了。”我悻悻的抽回手,哼哼唧唧的退了回去。
  但是,吼吼,我哪那么容易认输!嘿嘿嘿,我使用了穿越女之必备武器男装。趁夜间休息,我换了一身侍卫的衣服,叫云儿以我的名义将宇文成都招去侯见。我则挂上腰牌,借着夜色的掩盖,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出了行馆。走了这些日子早就到了市镇,隋朝时晚间戒严。我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在除了打更的,没别人的街道上,那叫一个爽啊!这几天被关的郁闷之极,这一下子心里总算是透亮了。
  我走着走着经过一座朱门大户,看着粉墙红瓦,不禁想起武侠小说中的大侠们,时常坐在屋顶上吟风弄月、感情伤怀,或与佳人促膝而谈、互诉心曲。我当时就那个羡慕啊、遥想啊、感慨啊!在现代时没机会,第一周围没这种房子,第二有我也不能上去。都是文物,就凭俺这“轻功”,压坏了俺赔不起!现在好了,屋顶有了,也不怕罚了,咱也上去感慨下。就是可惜了,木有带壶酒出来。经典POSS都是潇洒帅哥长发飞扬、怀中抱剑、手里拿酒地!算鸟,缺憾也是一种美!
  我绕到后院一处比较矮的小楼下……酝酿半天感情,还是爬不上去……木事!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会使用工具!绳子尼??左看右看也没见,附近有貌似绳子的物体。我灵机一动将束胸布解了下来。嘿嘿,虽然晚上不大需要顾虑别人的耳目,但是做戏要做全套嘛!果然人就怕认真二字!我随手拿了人家一个叉子样的铁器绑在白布上,咣当一声丢上去,挂住了装饰着兽头的瓦当,试了试还算牢固。估计这家也没人,不然早出来喊抓贼的了。
  我紧抓住白布,踢着围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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