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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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王爷太腹黑-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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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重华突然一声冷喝,以芙也是愣在了原地,眸子里透着委屈和柔弱。

这一幕又瞧得夜重华心一软,他轻叹一口气,一把握住了以芙微颤的双手,“在我心中,只有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那次,说不定我们能有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就算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也不允许她再伤害你分毫。”

以芙夫人双眸含泪,缓缓的地下了脑袋。

夜重华只当是她被旧事重提,又伤了心,却没有瞧见以芙眼中闪过的那一抹诡异精光……

相对于晋王府的热闹,刑部的浮幽塔仿佛置身世外,幽暗的阁楼里面卷着死囚们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就连空气里也弥散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昨夜,夜阑心就在浮幽塔的顶层度安然度过了一个晚上。

睡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恹恹地坐了起来,明显的睡眠过度。

自打自己穿越过来,在这刑部的大牢里面,竟然才是她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上。

这里环境虽然恶劣,但外界的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也进不来,反倒是让她睡得神清气爽。

倒是外面守着的侍卫倒是对这个名声臭的不像话的夜大小姐刮目相看了起来,守了这么多年的浮幽塔,他们还真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死囚犯人,进了顶层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

若是换做常人,恐怕还未进这浮幽塔就已经吓破了胆。

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不少的人才刚被拖进这塔里,就直接吓死了的。

这个夜阑心,还真是不知者无谓呢!

此刻的夜阑心自然是不知道外面守卫的一番思量,她端端地站了起来,开始舒缓舒缓筋骨。

感觉到浑身的肌肉都得到放松,也调整到了最佳状态之后,她才朝着门外两个守卫招呼,“两位大哥,能不能问一下什么时候了?”

两个守卫一愣,再看向夜阑心的时候,只觉得那一汪清泉似得目光纯真透底,再加上那绝色的脸蛋……

两个人心中有些蠢蠢欲动,这死囚若是女犯,换做平常人,他们早就挨个儿将那人尝了个透。只可惜,这位可是右相府的大小姐呢!

若是她知道不久后她就会没命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能笑出来。

倒是凭白可惜了这绝美的容貌!

收起心中那些污秽的念头,其中一个侍卫道,“辰时了。”

夜阑心水眸一闪,便转身看似自言自语的道,“那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若是那银发少女将自己的话传到了的话,算算时候,白振刚也应该来找自己了呀!

夜阑心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牢门外面就传来了一阵稳健的步子,不一会儿就听见方才两个侍卫恭敬的声音,“参见左相。”

莹润饱满的红唇微微一抿,夜阑心挂着冷笑的脸微微一凝:现在休息好了,那么有些帐也可以开始慢慢的算了。

既然是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夜阑心一个优雅的旋身,无形无状坐在了散乱在地上的杂草之上,嘴里叼着从发间摸出来的一根杂草,那在半空中傲慢抖动的二郎腿,彰显着本尊纨绔的本性。

她一双眸子斜睨着牢门,眼看着方才那个侍卫将铁门打开,伸手便要来拉自己。

“夜大小姐,左相大人有请!”

眼看着那粗壮有力的手就要触上自己的身子,夜阑心一个灵巧的闪身,堪堪避开了。

她,非常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

那侍卫面露嘲讽:都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心在这里装模作样。待会儿见了左相恐怕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吧。

心中这般想着,他从身后摸出锁链,面前挂着假笑,“夜大小姐,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是千金之躯,要不,这东西你就自己戴上?”

望着那沉沉的铁链,夜阑心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不过片刻之后,她又敛去了周身的寒意,顺从将那铁链套在双手之上。

她迈着沉稳的步子,跟在侍卫的身后,锐利的目光却飞快的在四周打量着。

绕过关押死囚的牢房,夜阑心被带到了一个昏暗的石屋里面。

原本这浮幽塔就阴暗至极,再加上这会儿天色昏暗,石屋里面仅仅有两朵壁火点在墙上,照着这石屋忽明忽暗,十分恐怖。

而墙上挂着满满的,都是由铁打造而成的刑具。在壁炉边上,几个偌大的炉子里面正燃着红彤彤的火焰,里面放着已经烧得血红的铁棍。

秀气的鼻尖溢出一声冷哼,夜阑心冷笑: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打算对自己用刑么?

夜阑心抬起眸子,远远的就能瞧见正背对着自己立在壁炉边上的中年男人,不是左相白振刚又是谁?

“左相,人带到了!”

随着这粗犷的声音落音,左相也是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他身后的火焰燃的愈发热烈,里面的铁棍上还沾染着从犯人身上撕下来的皮肉,这会子在火炉子里面烧的发出“霹雳巴拉”的声响,在这偌大的石屋里面听得尤为清楚,更让人怕的毛骨悚然!

左相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落在夜阑心身上。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经过一个晚上,这个十几岁的少女非但没有精神憔悴,反而有几分神采奕奕。

怎么可能?难道她不知道这浮幽塔是关死囚的吗?

左相冷着声音,“看来夜大小姐昨晚睡的很安稳啊!”

夜阑心望着手腕上沉沉的锁链,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承蒙世伯关照,没有在牢房里面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昨夜的确是阑心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见夜阑心说的风轻云淡,丝毫不见惊悚的神情,左相只觉得心生狐疑。

他只知道这个夜阑心暴虐纨绔,却不知道她胆子竟然也这么大。

不过转念一想,她夜阑心不过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方才的镇定肯定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左相才伸手从袖口里面掏出一卷案本来,缓缓的递到了夜阑心的面前,“只要你在这个卷宗上按下手印,我就立刻放你出去,离开这个地方,如何?”

夜阑心眸子一转,伸手便将那卷宗接了过来,徐徐展开……

倒是左相眼尖的抓住了方才那一瞬间她眼神的变化,心中更是确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过惯了锦衣玉食日子的这些贵族小姐们,最怕的就是离开自己香闺。他就不信夜阑心会不动心!

夜阑心目光慢慢扫过手中的卷宗,良久之后,嘴角才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左相可真是好算计呢!”

左相眼睛一眯,沉沉的看向夜阑心。

“让我承认垄断药商行的事情是我父亲一手策划的,我不过是受他的唆使?”夜阑心有些想笑,这个左相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左相点头,“没错,他不但逼迫你将附近十省的红景天全部买下来,而且还想让你去背这个黑锅。”

“左相当真认为我的一句话就足够扳倒我的父亲?”夜阑心挑眉,望向左相。

“自然不行。”左相摇头,目光沉沉,“你是他的嫡亲女儿,如果你能大义灭亲的出来指证你父亲,这一条的可信率就比别人要高出许多。到时候,你只需要再立一功,举报你父亲贩卖私盐,我再来一个人赃俱获……”

夜阑心面上浮出笑容,“原本阑心还以为左相只是一介武夫,没料到您还有这般的谋算。”

左相面上一沉,这种恶毒的办法他一个莽夫自然想不出来,不过他身后自然有人替他出主意。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你只需要配合我。”左相冷冷道。

夜阑心笑了,“那左相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

左相冷冷一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夜阑心在夜家爹不疼娘不爱,甚至连一个小妾生的庶女都比不上。不久之后你若是再嫁给那个病秧子,没多久你就得做寡妇。凭着长乐王现在的风头,我敢保证,你会守一辈子的活寡。”

“哦?”夜阑心挑眉,面上露出诧异。

左相以为夜阑心动心了,继续规劝道,“只要你帮了我,我便会以大义灭亲的名义收你为干女儿,到时候一定会替你寻一门比长乐王还要好上千倍万倍的婚事。如何?”

望着左相那一副嘴脸,夜阑心强忍着胃里面的反胃,冷笑道,“贩卖私盐是什么罪,往大了说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就凭着左相这一句空话,就要我卖了整个右相府,左相你真当我夜阑心是傻的吗?”

她夜阑心在夜家就是狗不理包子没错,但是她也不会卑劣到去污蔑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亲,夜重华对自己再不屑,他也给过自己一条命。若自己真害的夜家满门抄斩,那样才是真正的猪狗不如!

见夜阑心油盐不进,左相一张老脸终于是绷不住了。“夜阑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左相终于面露凶相,夜阑心眉角淡淡一挑,“左相在马背上征战惯了,如今要你跟人玩勾心斗角这一套还是有些不习惯吧?”

“你!”左相一惊,却见夜阑心一双美眸星光璀璨,犹如上好的明珠,仿佛一眼就能将世上所有的污浊看穿,心中某个角落竟然生出一丝莫明的愧疚和不安。

夜阑心也不怕,只是笑道,“恰好我与左相一样,敬酒我吃多了,今个儿还真想换换口味。”

“好,好,好!”左相差点没被夜阑心这张狂到不可一世的样子气的口吐白沫,只见他双手一拍,三声脆响之后,石屋的侧门便被打开了。

不一会儿两个身形强壮,面目可憎的壮汉拖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囚犯走了进来。

夜阑心秀眉一蹙,一双眸子微微一缩:因为她发现被拖进来的囚犯是个女的,而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她嘴里低低的呜咽着,原本白皙的身子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是在胸口和臀部的地方,那些巨大的指印更是清晰可见。

夜阑心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美眸里面瞬间燃起了火焰:因为她看到那个女人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地上,而她的腿间更是污浊不堪,血水混着白色的黏物,看着淫靡不堪。

从石门后面出来,血水从双腿间流了下来,那血肉模糊的双腿在地上被拖出了两道血痕,看着是无比的惊悚可怖!

很明显,这个女人刚刚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羞辱。

这群畜生!

看见夜阑心眸子里燃起了火焰,左相面上露出得意之态,“看见了么,这是尚书大人的第十八房小妾,她私通野汉子。明日便要处死,不过如此娇嫩的美人儿,自然逃不过……嘿嘿。”

“白振刚,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在听到左相的声音之后,猛的抬起头来,含着一口血水便朝着左相的面门上吐了过去。

左相一时躲闪不及,生生被女人喷了个满头满脸。

堂堂左相,竟然被一个将死的女人这样对待,他气的浑身发颤,扬手便一掌摔在女人的脸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女人无力躲闪,生生的挨了这个一巴掌。

左相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也是大的怕人,方才那一巴掌他是在盛怒之下扇出去的,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女人原本就红肿的脸瞬间肿了起来,连五官也分不清楚了。一股血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更是动了动嘴,从口里吐出两颗牙齿。

左相显然还不够解气,指着女人骂道,“把这个贱女人给我上铜马桩,对这种淫妇就该用刑,狠狠的用刑。”

说着这话,他还瞥了夜阑心一眼,果然瞧见她一双美眸已经微微泛起了愤怒的红色。

原本拉着女人的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便将那女人腾空给抬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壮汉推出一匹铜制的马匹来。

这马匹有一人高,被烧的火红,光是看上一眼,便觉得狰狞可怖。

而马腹里面被掏空了,如今装着满满的红炭,将那铜质的马匹烧的变了颜色。

夜阑心美眸一缩:她以前在满清十大酷刑里面见过这种刑具,只不过那种是叫“骑木驴”,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身体,痛得撕心裂肺,很多受此刑的女犯往往会惨死在木驴上。

“把她给我拉上去!”

左相一声令下,挟持住女人的两个壮汉将她一抬而起,整个人就这么被扔了上去。

“啊啊啊——”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喊响彻整个石屋,伴随着一阵阵“兹兹”响声,一股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散开来,衬得这里如同人间炼狱一般可怖。

夜阑心美眸死死的定在女人疯狂挣扎的赤果身体上,少女肝胆俱裂、双目激凸的样子,让她这个铁血特工也皱起了眉头。

周身渐渐发力,无奈这个时候,她竟然发现手腕处的玄铁环压根儿的就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竟然纹丝不动。

如果有玄铁爪,挣开手铐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

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头一次,夜阑心面对这样的场景,感觉到了无力。

片刻之后,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就静了下去,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瘫倒在烧得血红的铜马之上。

一阵“嗞嗞”的响声之后,那一身白皙的皮肉瞬间燃了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原本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铜马之上化成了一滩血水和乌灰。

空旷的石屋瞬间恢复到了刚才的安静,静的几乎就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

那些施刑的壮汉们仿佛是见惯了这种恐怖的场景,竟然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从头到尾,左相都只是冷冷的望着夜阑心,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个少女的愤怒还有恐惧。

很好,他就是要她怕!

“按下手印,兴许你还能走出这里。”左相缓缓的走到夜阑心的面前,将那卷轴再一次递到了夜阑心的面前。

而他的语气里面已经再无任何的商量,反而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倒是夜阑心将目光挪了回来,脑海里面还浮现着刚才那个女人绝望的瞪着自己的眼神。她缓缓的伸出手,将那卷宗接了下来。

左相见她这样,心中一喜,忙不迭从袖口里面摸出印泥,递到了夜阑心的面前,“识时务者为俊杰!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会跟她的下场一样!”

早知道这么吓一吓这个女人就会听话,他早就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拖出来的,省的浪费自己那一番口水。

眼看着夜阑心那歆长且白嫩细致的食指在印泥上轻轻一按,左相只觉得满腔的愉悦瞬间涌上了心头。

自己跟夜重华那个老匹夫斗了这么久,二十几年来,夜重华凭着他那张三寸不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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