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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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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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月被他扣住了手,点了穴道扔在床边,动也无法动,一脸不能相信的看着他:“你的眼晴,为什么,你怎么可能?”


'66. 假意虚情俱为痴(六)'

捆住公孙步衍的是特制的缚龙丝,没有惊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挣脱的,公孙步衍血瞳发作时根本无法使力,她不能相信他竟然能挣脱出来。
“没错,血瞳的确有固定的时间发作,不过,你并不知道,从六年前开始,血瞳即使发作也已经对我毫无妨碍了。”公孙步衍淡然的看着她。
“你知道楮焉果吗?千年才能活一株,一滴就可以救百人。可是有个傻瓜一口气喂了我三个楮焉果,害我差点爆血而亡。”他想起吕莲衣喂了自己三个楮焉果,却忘记了她自己的脚伤的往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低声咕哝一句,“真笨。”
“这件事竟然误打误撞让我的血瞳发生了改变。自那以后,即使发作,却再也不会象以前一样让我力量全失形同废人了。”
“可是为什么每一年的这个时候,你都会……”白惜月话未说完,恍然惨笑,“原来,你一直在防备我?故意对我露出破绽?”
“你很有耐心,”公孙步衍根本不管自己胸口仍在往外溢出血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来,肘置于膝上,神情专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过耐心这种东西,不只你一个人有。”
“从你出现的第一天,我就对你有种奇怪的感觉,你对莲儿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因为这个莲儿还骂我胡乱猜忌。”说到这里,他的眸光暗了几分,“后来,在兴乐宫的温泉池边上看见你的脸的时候,我承认,我的确混乱了。否则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那么伤心地从我眼前逃走,却拦也没拦一下。”
“之后,你的行径就更加令我疑惑,六年来,我故意经常到你的琼月阁留宿,你的表现只能用不同寻常来描述。”公孙步衍脸上的笑容带了一点邪气,“你说你在地宫沾染了怪病,需要休养,不能与人欢爱。这个理由就算勉强说得过去,可我稍微对你亲热一点,你的反应很不一样,让我感觉你在强忍着心里的难受。”他表情越发的玩味,“大概洛小姐没有多少男欢女爱的经验,所以不会了解,通常这么亲密的距离,很多东西,是没法掩盖的。”
“呸,”白惜月狠狠啐了一口,脸上涨得飞红,把头别在了一边。
公孙步衍不以为意的一笑:“我很想知道你的意图,所以当我发现你一直在留意着我的某些事的时候,我便留了些你感兴趣的事情让你发现。只是,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你竟然和公孙子玉也有联络。”
殿外传来了二更的板声。
公孙步衍听在耳中,微笑了一下:“你刚才说还有时间,那么现在,是不是时间已经到了?”
三支鸣镝窜上了夜空,划破笼罩着重重宫殿的深沉黑暗,白惜月听到这声音,脸上露出冷笑:“公孙步衍,你开门去看看殿外吧,今天只怕你再是英雄盖世,也在劫难逃了。”


'67. 假意虚情俱为痴(七)'

公孙步衍淡然一笑,伸手抚上她的脸,玩味地看着她极度厌恶的挣扎躲避,更是笑得有几分龌龊:“有洛小姐这么美的美人陪葬原本也是件美事,只是朕对你实在不感兴趣,若是同赴了地府,那朕岂不是太过不划算?所以想来想去,拼着命也不能死了。”他调笑着说罢,未等她反应随手点了她的哑穴,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理顺了衣衫,“你以为你盗走了朕的虎符朕就无路可走了吗?好好看着,今天到底是谁的末路吧。”
殿门外隐隐传来人喊马嘶,兵器交接的声音。公孙步衍嘴角抿起一抹莫测的笑容,大踏步走到殿门前,把住两边,稍一用力,将厚重的门扇大拉开,一步跨至了殿外,深凉秋风扑面而来,将衣摆掀动,烈烈作响。
殿前的淅沥冷雨之中,军士已战在一处,白刃横飞,寒光凛凛,鲜血四溅,惊呼惨叫此起彼伏。宫人内监吓得簌簌发抖,四下逃窜。
公孙步衍巍然不动,人群如波浪般被分开,眼看着对面战斗中心的一身明光铠甲的男人,在几个人的保护下手提金剑,沉着的向这边走来,又被另一波人浪挡住了脚步,于人群中望向这边,与他遥遥隔空对峙。
“好久不见。”公孙步衍负着手,含笑开口,“大哥别来无恙吧?”十几名近卫迅速于阶下组成了人墙,把公孙步衍保护起来。
公孙子玉眼见越来越多的近卫现身,明白自己已落入陷井之中,脸色越见青白,冷笑了一声,并未答话。
“公孙子玉,你此时收手,朕还可以给你留一条活路。”满庭的血腥气息中,公孙步衍静静的看着阶下人群中的公孙子玉,黑眸中笑容不再,神情庄重肃穆,“眼前的形势你也应该看得明白,卢柏亭早已倒戈,你在朕的内宫安插的人已经在一个时辰前被朕令中郎将汲乐带人清除得一干二净,你还是放弃抵抗,束手就缚吧,无谓多伤人命。”
正在此时,又一阵马嘶人喊声响彻宫苑,火把映亮了雨势渐止的天空,照得宫墙内外如同白昼。
一道鸣镝冲天而起,公孙子玉狭长双眸中寒光一凛,神情松驰下来,脸上露出阴戾的笑意:“步衍放心,你身后之事为兄一定会好好操持,定会给步衍你赐一个适合的缢号。”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一大队人马冲了进来,公孙子玉并未转头去看进来的人员是谁,他知道一定是君莫问和楚鹏带着人马突破了西门,闯进了皇宫内苑。
“步衍,你还是放弃抵抗,束手就缚吧。”他傲然的注视着公孙步衍,原话奉还的感觉实在太令人兴奋了,整个身体的血液都似乎已经沸腾,事隔多年,那个至尊无上的皇位,终于再一次触手可及。
“兄长不准备回头看一看身后的人是谁吗?”公孙步衍不为所动,眼神仍是沉如秋潭般静得深不可测。
公孙子玉被他笃定的眼神看得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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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本文快要收官结尾了,第一条暗线,权力之争已经完全揭开。
接下来大约会再有一两万字揭开另一条暗线,云间城宝藏和千弑楼的秘密。
菱歌原本是打算在番外的时候上架玩玩的,现在大约要放弃上架的想法了。接下来的更文时间应该会很自由,看菱歌码字的速度,说实话,结尾这档子事,说说容易做起来很难。希望看菱歌文的朋友有兴趣的话留下对本文的一些看法,以便菱歌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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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假意虚情俱为痴(八)'

身后的重甲兵队中一匹玄色高头大马分外显目,马上的人身穿银甲头戴银盔,挺拔威武,恍如玉将天神。他伸手从脸上取下湛蓝金边的面具,露出俊逸的面容,剑眉凤目,挺鼻薄唇,眸中波光流敛,隐然有欲,却又从从容容。
“大哥,很久没见了,还记得子湛吗?”
公孙子玉骇然看着眼前死而复生的公孙子湛,难以置信的摇头:“你……不是已经被……”
公孙子湛被公孙步衍借祭祀之名引入吴宫,万箭射死在星运巷中,这件事天下皆知,也是自己在吴宫中的卧底亲眼所见之事。六年后,他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而且以眼前的形势看来,他一定是破了君莫问和楚鹏所带的人马,一路闯进宫来的。
“从三年前开始,君莫问一直瞒着你和子湛私下联系,公孙子玉,你怕是不知道吧?”
公孙子玉遽然回头,公孙步衍站在阶上,居高临下睨视着他,眼神凛然中带着讥诮,“你太过自负却又太过自轻,玉玺明明在你手里,你却因为朕的态度没法确信手里的是真的玉玺,更不敢轻举妄动。你命人盗取虎符,想调动西线的军队,让君莫问和楚鹏顺利进城,却不知道在朕的军营之中,虎符调兵之说一直以来,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而你却因此暴露了所有的行动。”
公孙步衍声调不高,可是那冷静傲然声音却仿佛穿透了这层叠巍峨的宫阙上空厚重的云层,又从空中俯压而下,带着天地间的共鸣,无处不在,重重压迫在场中,震摄人心。
“你的盟友太了解你的为人,所以无法相信你会遵守承诺,也不得不为自己留一些后路。而朕和子湛,从六年前星运巷一战开始,就从没有想过为自己留下一点退路。”
“今天的结果,从你决定弑父夺位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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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如何处置子玉?”
公孙子湛看着正在包扎伤口的公孙步衍,忍不住问道。公孙子玉最终放弃了反抗,束手就缚,公孙步衍命人将其打入了天牢,却并没有再说下一步的行动。
公孙步衍闻言抬头看了公孙子湛一眼,露出了一抹笑容。公孙子湛隐约觉得那笑容中有带着些促狭和恶作剧的意味。
殿外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公孙步衍微皱了眉,抬高了些声音:“殿外什么事?”
有人低声回话:“皇上,有个叫伍尚的人闯进来说要见皇上,守卫一时不慎竟让他闯到殿外了。”
“让他进来!”
公孙步衍猛然站起身来,扯动了胸口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荀笛微微顿了一下,又接着有条不紊的给他把布带扎牢绑紧。
伍尚这么晚直闯进宫,一定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公孙步衍心中有一刻慌乱,不由得捏紧了拳。


'69. 小白的来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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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子湛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一切,不太明白这个伍尚到底为什么会让公孙步衍这样失态?
伍尚并非一个人来的,他进门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人,全身上下裹在一大块白绢之中,看身量象是个孩子。
伍尚连礼都没见,也根本没看公孙步衍一眼,上前几步,单手掏出怀里的一封信交给荀笛,一脸紧张失措:“荀将军,这是若影留下的信,她说若有紧急情况就交给你。你快看看。”他边说边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满面焦虑不安,“小白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浑身发烫无力,我找了大夫也没用,他已经昏过去了,你快看看,若影的信里说了什么……”
荀笛连忙动手拆信,此时公孙步衍一步跨到伍尚面前,声音都有些发颤:“让我看看!”
他紧张的连自称也忽视了,公孙子湛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不明所以。
伍尚警觉的退后了一步,沉着脸道:“皇上,请慎行。”
“让我看看,也许我有办法。”公孙步衍不以他的行为为忤,态度极为恳切,“我不会伤害小白。”
伍尚还在犹豫,荀笛在边上说话:“伍庄主,若影信上说如果小白有事,就交给皇上。”
伍尚讶异的转头去看,荀笛的表情分外严肃,扬开手中的信:“若影在信中的确是这样说的。还有一封信,是给皇上的。”
荀笛把手中的另一封信递到公孙步衍面前,公孙步衍伸手接过信,并没有展开看,向伍尚伸出双手:“把小白交给我,我保证他不会有事的。”
他的神情坦然磊落,不容置疑,伍尚不由自主的松了手,任他将楚小白抱了过去。
公孙步衍把楚小白抱在手中,如同抱了一块火炭,他轻轻皱了皱眉,转身向西侧的暖阁走,没有回头看任何一个人。
“荀笛,守住房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直到天大明,公孙步衍才开了房门,他走出来时,乍一看到他的样子,荀笛大吃了一惊。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公孙步衍,神情晦暗萎靡,身形也有些不稳,整个人仿佛突然苍老憔悴了许多,没有了平日里意气风发,傲然不群的神采。
可是公孙步衍疲惫的脸上却带着笑容,看着荀笛的眼中流露出的开怀和满足也是荀笛从来没有见过的。
“皇上?”荀笛忍不住想上前搀住他。
“不必了。”公孙步衍抬手拍拍荀笛的肩,温言道,“荀笛,今天是朕这么多年最开心的一天,你去让人准备些酒,朕先休息一下,处理好应该处理的事情以后,我们好好喝一杯。”
荀笛隐隐感觉公孙步衍的话有些不同寻常,却没有费力去猜测,只是如常一样按他的话去安排一切。
公孙子湛进ru乾清殿的时候,公孙步衍正在自己往身上套着一件半旧的褐色长衫,经过一个时辰的调息休养,他已经恢复了常态,再也看不出半点之前的虚弱模样。
公孙子湛奉上手中的玉玺,公孙步衍笑笑并未来接,示意他放在桌案之上。
“子湛一直都不太喜欢我吧?”


'70. 小白的来历(二)'

公孙子湛进ru乾清殿的时候,公孙步衍正在自己往身上套着一件半旧的褐色长衫,经过一个时辰的调息休养,他已经恢复了常态,再也看不出半点之前的虚弱模样。
公孙子湛奉上手中的玉玺,公孙步衍笑笑并未来接,示意他放在桌案之上。
“子湛一直都不太喜欢我吧?”
公孙子湛把玉玺小心放好在桌上,还未抬头,却听见公孙步衍这一句问,心里一震。
半晌,他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往昔惯常的轻佻之色:“的确,不过,臣说句忤逆不道的话,皇上与臣是彼此彼此吧?”
“哈哈……”公孙步衍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这一次你我也算是合作愉快。”公孙步衍一边束着腰带,一边慢条斯理的道,“说到沉稳隐忍,深谋远虑我不及子湛。可是杀伐果断,险中求胜,子湛却不及我,这一点,不算是狂妄自夸吧?”
公孙子淇只是抿唇轻笑了一下,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至于如何处理公孙子玉,这种事,”公孙步衍说话间已穿戴整齐,又抬手整整衣角,才抬头满眼笑意的看着公孙子湛,“我看已经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公孙子湛有些骇然的看着他,隐隐感觉到他接下来要说一些出人意料的话。
“昨晚前朝废太子公孙子玉领兵叛乱,皇帝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原镇南侯、先皇三子公孙子湛受命于危难之时,除奸惩恶,挽狂澜于既倒,保社稷于将倾,彪炳日月,功盖千秋……”公孙步衍的笑容意味深长,还带着些戏弄的意味。
“皇上想怎样?”公孙子湛的脸色越发难看,大约已经猜到了公孙步衍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是忧,只是明确的感觉心里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有些无法接受。
“子湛,”公孙步衍收敛了笑容,神情庄重肃穆,“当年我承诺父皇的事已经完成了,玉玺找回,子玉也已收押在天牢之中,君莫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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