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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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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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影笑笑,把手中的荷包递了过去:“这个送给你。就当作那日宴上的谢礼,不成敬意。”
“顺风?”沐凌寒也不客气,一边伸手来接一边笑吟吟的问。
楚若影嗤的一笑,没有答话。
“很香,看样子不是顺风?”沐凌寒打趣了一句,又拿着荷包仔细端详,一脸惊喜,“想不到若影做的荷包这样精巧。”
“将军过奖了,荷包可不是我做的,是碧萝做的,我不过是往里面放了些香料而已。”
“不管怎样,总是若影你送给我的,我心满意足了。”
“不过这香料大约也只能维持个一年半载的,我把配方也写好放在里面了,若是将军觉得好用,以后可以按方再配。”
沐凌寒转头瞥到了策马堪堪到了身后的公孙步衍,将手中的荷包亮给他看了一下,得意的扬了扬眉,“真的很香。”
公孙步衍似笑非笑的看着,拿马鞭指指天:“凌寒还不走,难道要露宿山林?”
“步衍倒象是要赶我走一样。容我和若影再说几句话。”沐凌寒半真半假的笑说着往前只走了一步,脸就几乎要贴在了楚若影的脸上,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旁边所有人听到:“若影,愿不愿意随我去越国?越国有很多名山胜水,到时候,我可以带你游遍天下。”
明知道他是调笑,楚若影的心仍是砰砰的急跳,这个妖孽,靠得太近了!
“你若是担心小白,我现在就可以去接他,大不了拖一日再走。”
说得越来越象真的一样,楚若影往后退了一些,沐凌寒却逼了上来,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波光流敛,摄人心魂:“若影,怎么不答我?”
“你玩儿够没有?”楚若影咬着牙,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沐凌寒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勾唇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觉得我是在玩?”
楚若影微微一怔,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有你的原因,若是你做完自己的事,愿意去越国么?”沐凌寒的声音低沉得引得人心随着他的声音共振,只是这一句话却低得只有楚若影一个人才能闻听。
楚若影努力调整着不受控的心跳,低头没有答话。
沐凌寒突然扬声大笑起来,转身走到自己的马前,踩蹬上了马,马蹄在原地踏了几步,沐凌寒在马上笑着道:“过段时间就是秋围了,到时候若影你可不要失约啊。”
失约?谁和你约了?楚若影蹙眉看着他,这个妖孽又在自说自话什么?
沐凌寒却一脸得意的笑着,调转马头,向公孙步衍拱了拱手,笑容意味深长:“陛下,这次沐某侥幸占了先手,承让了。等到秋围,再与陛下一试高下吧。”
公孙步衍淡然回应:“一言为定。”


'25. 她也许已经不在意了'

沐凌寒策马飞驰而去,不久人影便消失在了官道的尽头。十里长亭内,送行的人唏嘘不已,似乎还有女人流了下了泪水。
看来妖孽沐凌寒吴都这一行,惹了桃花万朵啊,楚若影一边感慨一边上了马,带了带马缰绳往回走。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她还未回头看,白炎已跟了上来,公孙步衍不动声色的策马和她并辔而行。
日已西落,晚霞由原先的嫣红渐渐转成越加暗如釉底的油红,如同白日炽烈奔放的热情都浓缩沉淀进了这最后一抹光色,最终陷入天地的那一线淡定守候的紫青色里,安然憩息。
拂面的风里轮转着清新的草叶味道,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来不用香熏,却一直有种蛊惑人心的男性气息,混杂在涩清的青草味里,让人莫明的感觉四周在快速的暗沉下去,耳中便很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跳声。
楚若影把头垂得更低,偷偷抖了抖缰绳想让马走得快一些。
斜次里伸出来的手,一下子扯住了缰绳,公孙步衍微嗔道:“你好歹看路啊,为什么往墙上撞?”
楚若影这才看清已经到了城门,自己一不留神差点催马撞在了城墙上,不由得脸一阵发烧。
“怎么,舍不得凌寒?”
楚若影睁大眼睛看着公孙步衍,他的表情既不象嘲弄,也不象玩笑,倒似乎有几分认真的样子。
这句话从何说起?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那个妖孽才这么丢脸么?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很不屑的从他手里夺回了自己的马缰绳,一抖马缰,飞快的奔入了城里。
是昨晚汲乐的话影响了自己的思维行动,公孙步衍看着那一抹浅青色身影渐渐远去,莫名的觉得烦燥,勒紧缰绳调转了马头,向与宫城相反的方向行进,跟随在他身后的荀笛愣了一下,也只是小声吩咐身后的人:“跟上。”
“等在这里。”公孙步衍低声吩咐了一声,荀笛等人勒住坐骑,看着公孙步衍独自策马向前行了百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醉仙楼的灯笼在檐下轻摇,公孙步衍下了马,站在阶前看着,傍晚的风轻扬起他的袍角,往来的人偶尔会注意一下这个呆站着出神的男人,彼此窃窃私语,没有人认出这个神情落寞的男人,便是吴国的君主,煌如日月的帝王。
这是他带她来过的唯一的一个宫城外的地方。在这里,她喝醉了,问他有没有对花千姒说过“喜欢”。她教训他,说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尊重”二字。
那句话,只对一个人说过,如果我现在这样回答你的话,你会开心些,就此原谅我吗?或者你已经不在意了?
带你游遍天下,我也曾这样许诺,在你看来,已经是一个笑话了吗?
荀笛远远的看着公孙步衍在阶下悄然而立,却并没迈上醉仙楼台阶,心里很是疑惑。不久公孙步衍上了马,策马小跑回到众人面前,声音一如既往的果断沉稳:“回宫。”


'26. 如你所愿'

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宛转的琴音,女子的歌声缠绵动人,公孙步衍停下了脚步,旁边的挑着灯笼内侍连忙低下头:“今天是梅妃娘娘的生辰。”
也不必一定要借处理公务来排遣心烦,偶尔听听曲也不错,于情于理,梅妃的生辰自己也至少应该到场祝贺一下。
“去梅雪殿。”公孙步衍说话间转了个方向,往御花园深处走。
“皇上,今日还有一贴药没有服用。”
“药?”
“楚大夫开的药,陛下今日出宫回来的迟,再不喝时辰就过了。楚大夫的方子上写了,每日两剂,按时服用……”内侍嚅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还写了什么?”公孙步衍挑了挑眉,看样子内侍没说完。
“楚大夫还写了……‘龙嗣不兴,情况严重,过了时辰’……”
“过了时辰怎么样?”公孙步衍不动声色的问。
“过了时辰……后果自负。”内侍声音有些发颤,让皇上后果自负,这种话就算是只是转述也让人胆颤心惊。
这个女人,越闹越过分了,公孙步衍怒极反笑:“好,端上来给朕喝。”
内侍为了怕过时辰,一直就捧着药等着,一听这话,连忙端上药来,拿旁边的小碗先另舀了试药。
公孙步衍突然想起那天在御书房楚若影端着碗要给自己试药的情景,不由嘴角轻轻上扬,笨得连规矩都不知道,哪有直接拿皇帝的碗喝的。
那内侍把药碗递到面前的时候,看着那黑沉沉的汁液,一抹淡淡的笑容又渐渐凝结成了寒冰,
后果自负?
是啊,答应过她不会作弊,一定会全力配合。所以,她才留下这样的话。
一心想早日完成约定的事,从我手里拿走东西好离开么?
“若影愿意随我去越国么?我可以带你游遍天下。”十里亭外,沐凌寒桃花眼中的一抹挑衅笑容在眼前晃动。
心中的怒意不由自主渐渐开始翻腾,好,我就如你的意。
他一口气把药喝了一下,随手把药碗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青花瓷碗摔在石径之上,碎片四分,内侍吓得跪倒在地,不知所措。
荀笛刚要跟上去,公孙步衍突然夺过了内侍手中的灯笼,低低喝斥:“谁也不准跟来。”
一阵错愕,荀笛站在原地看着公孙步衍的身形远去呆怔了半晌,这样的情形实属罕见。他站了一会儿,仍旧要跟上去,旁边的侍卫低声提醒:“荀将军,方才皇上说……”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去。”荀笛说罢抬脚往梅雪殿的方向走去。
刚到梅雪殿门前,公孙步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转头对荀笛似笑非笑的道:“你也会抗旨了。”
“皇上,保护皇上的安全,荀笛责无旁贷。”荀笛低头沉声回答。
公孙步衍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说得有理,那你是不是要一直跟进寝殿去?也许有人会在朕的爱妃床上刺杀朕?”
这话太过诛心,荀笛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上是真的在发怒,竟然说出这样近乎荒唐的话。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虽说刚才是让自己陪着喝了两杯,可是皇帝的酒量一直很大,这一点酒根本不可能让他喝醉。
公孙步衍冷哼一声,把灯笼塞进他手里,迈步进了梅雪殿。


'27.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一)'

秋意渐深,天气越发凉了。
楚若影双手抱在臂间搓了搓,一双眼没有聚焦的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月。
“怎么,舍不得凌寒?”
公孙步衍那时的表情很不一样,看上去认真得有些不满,那双幽黑的眸子中的神色,怪怪的,就象是在,吃醋?
摇了摇头,不会的,是错觉。她从躺椅上站起来,慢条斯理的理好衣服,往屋里走。
算起来进宫来也一个月有余了,似乎感觉越来越没有希望稳妥的收回自己的东西了。
实在不行,就直接和他交底?
不行,太难了。算是自己妥协了吗?
可是小白的事,总是要解决的……
心不在焉的边想边脱着衣服,得想个法子从这种困境里脱身出来。
和他直接交底,交待完了又怎么样?断然离开?
若是他不肯呢?
烛火啪的爆了一声,楚若影如梦初醒,不肯?他会吗?他喜欢的终究是别人。
还是自己对他仍然有一线奢望,却不敢承认吧?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撞开,楚若影吃惊的回过头,一阵暗恨,自己走神了,竟然没听见有人进来。
回头的同时,她伸手去摸已从腰间脱下放在桌上的绣囊,青蜓针和自己平时用的武器毒药全在里面。
她手还刚触及桌上的东西,已经被一只大手牢牢擒住,整个人被拖进了来人的滚烫的怀里。
“楚若影,你还想要做什么?”来人狠狠的箍着她的身体,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挟带着滔天的恨意,恨得要把她嚼烂了吞进肚子里去。
楚若影指尖堪堪触到青蜓针,手却突然失去了力气,她没法动手,是公孙步衍!
“你真的很着急是吗,只怕和我的约定输了?竟然给朕用药,好,很好”公孙步衍脸色血红,往常那漆黑深邃的双眸一片赤色,如同燃烧着两团火焰,交杂着痛苦和情yù,“好,我今天就如你的意。”
“你,到底怎么啦?”管不了他把自己全身都箍得生痛,楚若影本能的觉得事情不正常,他的话也有些颠来倒去,一会儿自称“我”,一会儿又自称“朕”。
“怎么啦?”公孙步衍的眼色越来越暗红,已经没有一丝清明,一把把她横抱起来,两步跨到床边,抱着她倒在床上,死死压住她的身体,“你还不知道么?”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滚烫的嘴唇在她脸上肆意亲吻,撕扯着她余下的衣衫,“你自己做的事……好,我让你满意。”
他死死的按住她,眼中的火似乎要烧进她的眼里,咬着牙:“可惜,朕只对你有兴趣,所以,若影先试试你的药药效如何吧。”他桀桀的笑声令楚若影一阵心悸,这样不受控的状态之下,他的笑声里竟然带着深深的伤痛。
“步衍,你清醒一点。”楚若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温柔,虽然知道这样的温柔对于现在的他不仅没有作用,还可能让他更加不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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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给不给吃呢,菱歌很纠结。。。。。。。


'28.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二)'

“娘,娘,你没事吧?”屋外传来脚步声和喊声,楚小白的声音又凶又急,“放开我,放开我。”
似乎他被人抓在了,应该是荀笛。
“若影,用针。”公孙步衍停下了动作,撑起身体,满眼的火一样的欲wang,话却说得十分冷静,声音又开始微颤,“快点。”
“娘没事,小白,皇帝大叔病得很重,娘要帮他诊治,你出去呆着,不准靠近屋子。”楚若影转头对着窗外,刻意把声音调整得如平常一样,“听见没有?”
“哦。”楚小白半信半疑的答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若影。”公孙步衍俯头在她耳侧的声音温柔如水,楚若影一瞬间以为他恢复了神智,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一声唤得一阵轻颤,不敢回头。
“快动手,”公孙步衍一边用唇摩挲着她的耳廊,一边低喘着命令,“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快个屁,该死的,你要我怎么下针?”楚若影突然火冒三丈,“哑门穴好不好,一针就彻底搞定。你不如咬舌自尽,更方便。”
不知道倒底是用的哪一种药,怎么可以随便下针,除了交合,伤害最低的办法就是硬熬过去。
她奋力推开他,当务之急去药房看看还能不能找到药渣,到底自己的药方里被加了什么东西?
公孙步衍被她骂得喘着气笑,手一紧又把她扣住,压在身下,声音喑哑:“不动针,我忍不住的。若影,真的不行。”
刚刚场面混乱一时没有注意,这时候稍稍冷静下来,楚若影嗅到公孙步衍衣服上淡淡的香味,很奇怪,他从来不熏香,是到哪里去沾上的?
看样子去了哪个妃子的寝宫?
“你之前去了哪里?快说。”她抓住他的衣襟深嗅,这香太浅了,闻不出明确的味道,看来是香和药同时作用的结果。
公孙步衍却就势把她搂得更紧:“你若不动手,我就只能……”
“别动。”感觉到他在强行逆转经脉,楚若影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挣脱他的手,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不准动,你只会这一招吗?你以为有用吗?想死得更快是吧?”
“说,晚上去了哪儿?”如果可以把香找出来,也许会有办法,虽然楚若影也知道,找到的机率实在太低。但是他这样强行逆转经脉伤害绝对更大。
她一心想着怎么找出毒的来源,完全不知道这样衣衫不整,身体近乎半裸的骑坐在公孙步衍身上,给对方造成多大的刺激和痛苦。
公孙步衍闭上双眸把头转到了一边,极度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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