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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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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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表情一瞬间凝固住,这次不需要任何伪装,飞镰觉得自己是真的傻掉了。他本以为最多可以有一个在灵猫之里接受过忍猫训练的身份,成为宇智波一族的外围份子。说白了就是外姓的效忠者,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先例的,就像这条街上住的人也并非全部都姓宇智波。
  
  这样一来写轮眼可以成为他的一个秘密,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发挥超乎想象的作用。但……富岳却说他是宇智波家的孩子。
  
  “是真的。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开了写轮眼。”吉良似乎很不习惯没有烟杆的感觉,嘴巴时不时的会吧嗒一下,手也总有往烟杆那边伸的趋势,可被美琴一个眼神阻止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捡回去。”
  
  “我……写轮眼……是什么?”大脑在各种想法之上打了一个弯,来不及权衡利弊就先分析了形式,做为一个叫做飞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孩子,他不会知道什么叫写轮眼。
  
  “是独属于宇智波家的瞳术。”富岳解释说:“你家里人没有和你说?”
  
  孩子低下头,过长的头发掩盖了表情,和服被小小的手掌抓住,皱褶里出现灰色的阴影:“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虽然有些遗憾,我们现在告诉你也一样。”美琴柔声说。在坐的想起这个孩子说自己是没有姓的,那么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这样一来不知道这个姓背后所代表的力量也理所当然。
  
  “我记得鼬说你有个很强的哥哥?”一直安静的止水突然出声,状似刚刚想起的无意询问,却填补了之前几个成年人都没有问出的空缺。
  
  “嗯,但是分开了。”孩子想了想,突然抬起头,大声问:“是不是……是不是红色的眼睛?”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猜测得到证实的踏实表情。
  
  “那就是写轮眼。”美琴点头说。
  
  “我记得,很漂亮……”很漂亮,殷红如血,妖艳如火的颜色,能够杀死敌人也能够夺取自己生命的眼睛。
  
  被诅咒的双眼。
  
  飞镰放松了手指抓住衣服的力度,顺着几人的话语往下说。显然对方帮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份,那么适当的表示配合就够了。
  
  就算这依然是一次试探,一口咬定自己说的是事实,那么对方也无从查证。就像无从查证自己的来历一样。
  
  不过……难怪会允许他和鼬的再次接触,原来绕来绕去,依旧没有走出宇智波这个圈。
  
  “你的父母是在一次派遣任务中失去联系的,距今……”顿了顿,富岳问:“你记得你的父母吗?”
  
  会用这样的问句,一般是已经肯定自己不大可能记得的了,那么那对派遣任务的夫妻一定在很早之前就失去了联系。如果富岳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和父母分开”或者是“你父母现在怎么样”反而不好回答。在心里快速的分析之后孩子摇摇头:“不,我不记得了。”
  
  点点头,富岳接着说:“他们是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可惜了。那么你哥哥呢?”
  
  “在战场上走散了。”孩子露出了沮丧的表情:“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富岳从身后拿出一个卷轴递到孩子手里说:“事实上有关你哥哥的出生他们是有报告的,但是有关你的事情只提到了将会再有一个孩子,我们当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孩子小心的打开卷轴,发现是一份派遣任务的委任卷轴,上面写着宇智波龙一和宇智波紫的名字。任务地点是木叶与砂忍村的边界,靠近雨忍村的位置。上辈子他去过那里,记得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小城镇。
  
  “这就是当年给你父母的卷轴。”富岳说:“失去他们的消息之后我们有派人前去调查,但是没有结果。”
  
  的确是认真查过的,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是吗……那个……谢谢您。”将卷轴小心的捆好,孩子双手递还。脸上不卑不亢,眼里却真实的染上了忧伤。
  
  闭上双眼低下脑袋,孩子将纷乱的思绪压抑下来。太过巧合的事情,可能是找到一点线索然后随着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逐步形成的自我确认,可更大的可能是这就是事实。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这个身体,真的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孩子的,而自己的到来,很有可能杀死了他。
  
  说到底,就是他宁可相信借尸还魂这种有不完美先例的东西,也无法接受返老还童。而且以前似乎听说过,任何一个空间都不可能存在两个相同的个体的。
  
  那么,真的不是宇智波佐助了,就连身体都不是了,仅剩下的也就是那一道残魂。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一阵如释重负的同时孩子又产生了极大的空虚感。我需要做点什么。他想,我需要做点什么证明我依然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时间一下子好像回到了上辈子的八岁,那时蒙蔽自己,强迫自己忘记所有的疑点去相信哥哥杀了全家,靠仇恨支撑自己的孩子这次却完全找不到理由。
  
  给了孩子足够的时间接受这些消息,富岳才说:“宇智波家都是优秀的忍者。你……要不要也接受训练?”
  
  一瞬间仿佛打开了一道窗,孩子抬起头看向年长者。是了,其实早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佐助了,却不想被这样一个消息又打乱了思绪,明明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却依然为这样的小事纠结。
  
  更何况……哪怕只是朋友,也会想要为了鼬去做点什么的。
  
  “我想试试。”他对年长者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越来越啰嗦了。而且由于自己过于纠结把二少的形象也歪不见了【你才发现啊!
但是我想试着表达这样一个人,从少年的执拗经过了八年的时间,和哥哥一样将伪装当做了真实。还是那句话,他在强迫自己变强,成长,寻找寄托。不然他活不下去。




☆、双子

  
  富岳满意的点点头,侧头看向美琴,对方立刻会意,站起身说:“我去看看佐助,他该睡醒了。”止水连忙跟着起身,嘴里嘟囔着:“我也一起去,难得鼬不在……”
  
  飞镰抬头看着两个人走进屋子,转回身重新拿起茶杯,已经开始有些发凉的茶水冲刷过喉咙,大脑顿时清明了不少。重新整理了一下整件事情的头绪,孩子开始分析还有什么疏漏以及这样一副机密事情促膝长谈的架势会带来什么。
  
  而富岳对眼前的孩子在满意的同时也带着好奇,刚才谈话的过程中,小孩的惊讶,不可置信与挣扎到最后看开一般的妥协全都表达在脸上。但对于最后一个问题他似乎答应的过于迅速了。
  
  了解了这孩子之前的行为之后他甚至做好了多次劝说的心理准备。
  
  是的,无论如何他都需要这个孩子回到宇智波,或者说成为长老们承认的鼬的朋友。然后……他可能会成为自己孩子的一个后盾,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后盾。
  
  最坏的打算,在将来长老们要为鼬找一个目标时,他还可以剩下另一个能够安慰他的人。
  
  “你现在和那个青空的老板娘住在一起……”富岳说了一个事实,却用的是询问的语气。
  
  “嗯,我从灵猫之里出来后遇到了婆婆,是她收留我的。”孩子低眉顺眼,十分恭顺,“我需要继续留在那里,所以请求您不要告诉她我的事情。”
  
  “知恩图报,你做的很好。”一下子就听出了孩子话语里隐藏的意思,富岳对对方的做法表示了肯定。
  
  “既然是吉良带你入门的,那么你从明天开始每天前往灵猫之里学习忍术。”富岳对终于夺回烟杆的吉良点点头,说着自己的安排:“那位老人家那里我会替你隐瞒,私塾那边也没有问题。反通灵之术你用的如何?”
  
  “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了。”刚刚回答完毕,孩子意识到这样的对话里透出的熟悉感,那是很久以前,自己跪坐在一边,听着父亲和哥哥的对话。接下来应该是……
  
  “很好,不愧是我宇智波家的孩子。”黑色的瞳孔一瞬间的收缩,这句上辈子一直到父亲对哥哥失望之后才如同替代品一般赐予自己的表扬,这次却来得如此简单。
  
  或者说,我可以理解成这是您对于自己孩子的苛刻严格?
  
  就算如此,这句话依旧左右了他的心情。一种长久以往的渴望得到了满足的心情。
  
  富岳抿了抿唇,这个动作使得他嘴角的纹路更加清晰:“为什么你没有告诉过鼬你到过灵猫之里?”
  
  这个问题问得突兀而且青黄不接,算是拷问的一种手段,通常可以得到更诚实的回答。
  
  “啊?”孩子一愣,紧接着回答:“因为没有提到……”
  
  他想自己是过于紧张了,虽然是战场上流浪过,但到底只是一个平民的孩子,或许是真的没有想过要提起这件事也说不定。
  
  而飞镰则在暗暗懊恼自己的失误,当初就应该想到这个漏洞,还好小孩子的年龄总可以掩盖许多东西。现在的他不是忍者,不需要戴上护额就相当于成年的宿命,不用在一夜间长大,年龄就成为了最好的伪装。
  
  “没关系,你可以以后再告诉他。”低着头的孩子因为紧张和不安而微微颤抖,富岳盯着那个发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自从弟弟出生之后鼬再也没有给过他欺负自己儿子脑袋的机会,压下伸手去揉一揉的冲动,族长兼父亲大人决定去看看自己的小儿子。
  
  “你……”他拉长了音,考虑了一下决定拉这个孩子去给自己做掩护:“有没有听鼬提过佐助?”
  
  “有啊,他说那是他最重要的人。”孩子笑着回答。
  
  “想去看看吗?”族长大人摆着一张严肃的脸试图诱拐小孩。
  
  “可以吗?”带着谨慎和跃跃欲试的试探语调。
  
  “随我来吧。”男人起身,转身之间衣摆画出一个深色的弧度,孩子连忙跟着站起来。
  
  “我就不去了,那么小子,明天我在村里等你。”吉良说完踱步离开。
  
  飞镰连忙对着他的背影弯下腰,“请您多多指教了。”接着转身跟上了富岳的脚步。
  
  独眼的猫吧嗒两口烟,吐出一连串青灰色的烟圈,自言自语道:“不学乖,看给大少爷发现了怎么办。”也不知是想到什么,自己先笑起来。
  
  飞镰随着富岳进了屋里,发现美琴和止水正坐在起居室里,美琴手里似乎抱着什么,发现两人进来抬头露出一个笑容:“谈完了?”
  
  富岳点点头,绕道她坐的椅子背后,弯起腰,将脑袋凑到了前面。
  
  止水看跟着进来的孩子站在门口,走过去将他推上前,轻声对他说:“看,这就是鼬的那个宝贝弟弟。”
  
  因为是夏天,小孩子穿得并不多,印花的棉布衣服套在圆滚滚的身体上。小小的拳头握着,放在脸的旁边,黑色的头发看起来就能猜想到它的柔软。
  
  “好小……”这是最真实的感慨。无论是飞镰还是佐助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任何一个孩子,他总觉得他们太脆弱,仿佛一捏就会碎掉。而且看到这样的自己……他想不会再有谁有和他一样的神奇体验了。
  
  “但是很可爱对吧。”美琴用手挪开佐助试图伸到嘴巴里的小手,笑着说:“现在还长大了不少,之前更小呢。”
  
  “对,我记得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这么一点。”止水说着用手比了一个尺寸,“被鼬抱在怀里,看都不给我看一眼。那个没兄弟爱的小子。”
  
  最后一句如同嘟囔一般的抱怨,可在场哪个不是五感俱佳的忍者,就算有一个正在伪装也改变不了软件强大的事实,自然都听得一清二楚。哦,当然,还有一个最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听到止水吐槽鼬的占有欲,飞镰发现他终于在鼬每日三句不离弟弟的发言中消磨掉了所有的矛盾情绪,在几个月之后终于习惯了将他视作一个朋友而不是哥哥的过去。
  
  他上前一步,仔细打量那个孩子,似乎没有醒来,眼睛闭成一条狭长的缝隙,可以想象睁开之后一定是一双漂亮的大眼。
  
  “小孩子长得很快。”美琴说:“现在都会爬会说话了,说不定再过几天就会走路了。”
  
  “已经会说话了?”飞镰小声问,孩子仿佛还是被惊扰到,翻了个身,咂巴几下嘴巴,吐出了一个小小的泡泡。
  
  “嗯,说起这件事,这孩子说出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叫妈妈。”压低了声音,觉得自己做为母亲的福利就这么缺少了一项的美琴第不知道多少次对人叹息:“居然是叫的哥哥。”
  
  “是鼬?他们感情真好。”
  
  “是啊,之后他指着所有的东西都会叫哥哥。”美琴勾唇一笑,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两个儿子。
  
  “呃……”飞镰眨眨眼,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
  美琴手里的孩子又动了一下,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飞镰本能的屏住呼吸,生怕吵醒了他。
  
  可那双眼还是完全张开了。就好像是被拉开的帷幕,露出带着晶亮星子的夜空,那双眼从模糊到清澈,看到自己的父亲母亲,轻轻的叫了一句爸爸妈妈之后终于转过身与另一双黑眸对视上。
  
  这个就是小时候的我自己?飞镰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情绪,一点点害怕和更多的好奇与兴奋。仿佛有谁打碎了时间与空间的间隔,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对视,满眼的都是如同镜面的自己。
  
  终于小小的孩子挣扎着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渴求拥抱的姿势,稍大的孩子一脸犹豫,可还是在美琴鼓励的笑容中缓缓伸手。
  
  对于这样的变化佐助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张张嘴,清脆的童声在起居室里荡气回肠的飘过,震得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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