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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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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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橘前辈希望我打回去?”站在苍身后的少年突然扬起一个笑容,明明眼睛都眯了起来却让直视的橘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吡啵——”随着一连串的响声,蓝色的雷光将那个笑容装点得更加阴暗。飞镰抬起一只脚,蹬在身后的墙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撑就扑向了橘。男人一阵“哇呀哇呀”的乱叫,躲避的步伐杂乱无章。屋子里的人几乎已最快的速度散开,靠着墙壁站了一圈,喝彩的加油的下注的嘻嘻哈哈的全都闹了起来。
  
  苍坐在椅子后,看着这一群人默默的揉上了额角。总觉得……这个暗部和当年自己呆的简直不像是同一个,怎么说呢,活泼的过分了。
  
  “队长大人……”卯月夕颜在人群里艰难的挪动到了苍的身边,有着一张队长办公桌的这面就和VIP看台一样,聚集了最多的人。她在得到苍的回应之后指着墙面说:“您还是制止一下的好,我们队伍的财务报表……”女人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苍回忆了一下那个岌岌可危的数据,又看了看被飞镰一脚蹬出一圈裂纹的墙面,当机立断的一撑桌子站了起来。
  
  屋子里的两人根本没有受到这边的影响,小范围之中两人能够使用的招式都有限,大多数都是体术的缠斗,飞镰一侧身躲过橘劈砍过来的手刀,腰向下一弯,左腿就踢向了对手的腹部。橘以一只脚为圆心几乎将自己甩出去才躲开这个动作,少年在准备趁胜追击时却被人一把提起了后领。
  
  屋子里的人全都看到那环绕一身的雷电在青年手指靠上的瞬间全部湮灭无声,刚才还处于极动的少年乖乖的任他们的新任队长拉着后领退出了战斗。那人出手的时机准到分毫不差,而谁也没能看清他破解千鸟流的动作。
  
  “好了,晚上还要去族长大人那。”苍理了理飞镰因为打架而有些歪斜的衣服用安抚的语气说,接着男人转向橘的方向郑重的开口:“舍弟承蒙关照了。”
  
  “哪里哪里……”橘笑嘻嘻的摆着手说完,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么我们先回去了,诸位完成任务之后可以直接交过来。”苍说完向着屋内的众人点头示意,然后拉着飞镰离开了房间。
  
  “队长大人走好。”橘对着离开的两人挥手道别,一转头发现所有人都用诡异的眼光盯着他,那简直比飞镰刚才的样子还要让人发毛:“你们干嘛?”神经十分大条的男人问。
  
  “好自为之。”留目拍着他的肩膀,说得语重心长。
  
  “啊?”橘依然不解。
  
  “我佩服你的勇气。”小林靠着墙壁说,他身边的卡卡西举起两只手,对着他比了一对拇指。
  
  “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橘盯着一众队友,就差跳脚。
  
  “飞镰是队长的弟弟。”看不下去的卯月夕颜捂着脸出声提醒。这人就在新任队长面前欺负他弟弟,还想不想混了。
  
  “咦?这样?”橘想了想,接着无所谓的笑起来:“没关系,止水不是说新队长是个好人么哈哈哈。”
  
  好人也能被你气出火来!屋子里所有的暗部一起在心中呐喊,这人到底是怎么在暗部混了这么多年还混成一个小队长的!
  
  “他们和以前一样,完全没有变。”只有两个人之后飞镰对身侧的兄长说:“而且都是我认识的人。”可想而知,这一定又是三代火影的安排。而那些曾经的队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谁都没有提过他的叛逃,只是和以前一样与他相处。就好像宇智波飞镰从未离开。
  
  “我那个时候……似乎暗部和这有许多不一样。”苍斟酌着词语,那时自己除了任务之外与暗部的人其实不多,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但因为自己身份问题,一直都有一些距离感夹杂在其中。
  
  两人走到办公大楼的一楼,飞镰突然停下脚步望向了楼梯的方向。在那后面有一扇小门,通向大楼后面的院子。“哥哥你跟我来。”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拉着苍的手就跑向了后院。
  
  整个院子被修成了天井一样的格局,副楼与主楼一起形成了一个回字型,院子里的地砖为了下水方便使用的是六边形的环状地砖,孔洞里有褐色的泥土和不知名的杂草露出来。飞镰扣上刚刚重新拿回来的面具,拉着兄长跑进了一栋楼里,沿着楼梯一口气跑上了四楼。
  
  “这里是宿舍?”随着弟弟停在了一扇门前,苍回忆了一下过去这里的用处,他前后看看,一模一样的木门上标注着号码牌,楼梯口绘制的图腾是属于第二分队的队标。
  
  飞镰蹲□子,将手指伸进了门侧的一条缝隙里,摸索了两下居然掏出了一把钥匙。“居然还在。”他带着惊奇的语气说着对着苍举起了那把银色的小钥匙:“我以为这么多年早该分给别人了。”
  
  “是你的房间?”苍看着飞镰将钥匙插/进锁孔,询问道。
  
  “嗯,刚进暗部的时候火影大人怕我从来没有正式执行过木叶的任务会不习惯,所以让我住在这边,有什么事情可以立刻询问其他人。”右手里的钥匙转动了半个圈,门锁发出咔嚓的响声,飞镰用左手指向一边的房间说:“那里当时是止水哥的宿舍,再过去是小林前辈的。”
  
  苍一边听着飞镰介绍曾经的邻居,一边将注意力分给了逐渐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屋子。那只是一间标准的寝室,木制的床上是白色的床单与被子,红木桌子靠在窗子边,台灯上挂着的一只黑色小猫装饰大概是屋子里唯一具有个人特色的东西,书桌上放着一个大信封,用透明的玻璃镇纸压着。
  
  青年觉得仿佛时光被凝集成了一个冰块,终于在这一刻解冻成带着凉意的风,在这个已经炎热的夏天让自己触摸到了本来以为会永远错过的,有关弟弟成长的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唔……不知道说什么了……又在以每天一个的速度掉收藏233
鼬哥!咱们就死磕到底吧!看谁斗的过谁!!!




☆、夜访

  “好干净……”飞镰可没有苍那样的感动,少年走进屋子,觉得这里根本不像是闲置了许多年的样子,他看着连个蜘蛛网都没有的墙角,慢慢走到书桌前。
  
  “说不定他们知道你要回来所以给你打扫过?”苍跟进屋子,继续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间。他看到少年用手指拨了一下小猫,那个粘土做的小玩意居然发出了一阵轻响:“土铃?”他问。
  
  “嗯,有一年庙会的时候遇到一个做土铃的手工艺人,让他帮忙做的。”黑猫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静止下来,少年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对着兄长晃了晃说:“以前可没有这东西。”
  
  “说不定是你的田螺姑娘留下的?”苍看着飞镰撕开信封的边说。
  
  “可惜我没有需要她填满的米缸。”飞镰将一叠白纸从牛皮纸的信封里抽出来,展开之后没有仔细看就扔到了苍面前:“这些家伙……”
  
  苍拾起那些纸张,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前几张纸是宇智波飞镰在暗部时的各种花销,一开始还是比较正常的武器消耗服装消耗维修费用等,到了后来就变得五花八门,连突然叛变造成的精神损失费都跑了出来。“这是……要你照价赔偿?”
  
  “谁管他们。”飞镰哼了一声,从苍手里抢过那叠纸重新塞回信封:“没听过田螺姑娘还要报酬的。”
  
  “没关系,我帮你想办法扣回来。”苍揉着弟弟的头发说。
  
  “原来,你连中饱私囊这件事都做的这么顺手。”飞镰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床铺上。木板床上的垫絮并不厚,坐上去有些坚硬,少年昂起头看向苍说:“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因为我有和他们住在一起,所以才能发现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知道的。”从弟弟拉着他来到这里开始他就明白少年的用意,其实他并不介意别人到底是怎样看待他或者是否与那些人相处良好,那些过去甚至遥远到模糊不清,也就只有眼前这孩子会斤斤计较。他上前一步弯下腰,用一只手捧起飞镰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谢谢你。”
  
  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飞镰愣愣的眨了眨眼才红着脸瞥开头,那句“谁管你”小声到几乎听不见,苍盯着那个越来越红的耳朵心情突然愉悦起来。
  
  “走吧。”他直起身子,抑制下继续做点什么的欲/望,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走到了四与五之间:“再不去的话他们就要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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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之后加贺帮几人检查了伤势,止水和佐助一个是外伤一个主要是脱力,基本上都恢复良好,而鼬,富岳与美琴的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康复的希望已经站在不远的路口向着人们招手,这让所有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苍和飞镰在夜色里告别了宇智波大宅,大概是成长期的少年一天一个样,加上宇智波飞镰除了在族长一家这边之外与族人交流甚少,之前他就这么在族地里随着苍晃悠了一圈,一直都只被人当做和苍一样是宗家隐藏的势力。
  
  当然,族长大人一定也在背后做了什么,忍者记忆力良好,总不可能所有人都认不出他来。
  
  沿着出羽大街走过去,可以从另一个方向绕到腾鹭街上,小樽河在夜色里泛着粼粼波光,八角形的石制灯笼里灯泡被做成了蜡烛的形状。不知是哪家的惊鹿隔一段时间就发出“格拉”的撞击声响,合着晚归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苍与飞镰回到家里,将起居室的灯打开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一人一卷卷轴的读了起来。那种姿态,仿佛这不是即将要休息的夜晚,而是某一个惬意的午后,正在享受阳光。
  
  较之苍的坦然自若,飞镰则显得有些不自然,在卷轴上做了几个标记之后少年放下笔揉了揉眉心,“你想在那里呆一夜么。”他向着院子里问。
  
  还是绿色的鸡爪槭在夜风里晃了晃,接着整个院子都恢复平静。穿着常服的少年突兀的出现在屋子门口,被束起的黑色头发扬起又落下,最终安静的如同它们的主人自身。
  
  “有事吗?”苍将卷轴卷起,扣上绳扣之后问道:“在犹豫什么?”从宇智波大宅到这里,他跟了两人一路,却直到现在才肯路面。
  
  “我……”鼬说出一个字就将唇紧紧抿起,显然依然对自己想说的事情犹豫不决,飞镰见状,起身绕过茶几坐到了苍的身边,示意鼬先坐下来。
  
  “你父亲曾经教过我……”他对对面的少年说:“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看清一场局,推测出是所有的出路,坚持自己所看到的,然后付诸行动。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他没有问鼬到底想说什么,在犹豫什么,而是将当年富岳交给他的话转述给好友,他认为,如果是宇智波鼬的话,一定能比自己做的更好。
  
  “不管是什么事情,如果你觉得我们可靠的话都可以对我们讲。”苍交叠起双腿,双手置于膝盖上,柔和的语气与挺拔的身形都给人一种长辈的温和与可信感。
  
  “我想学怎么用万花筒。”鼬垂着睫毛,让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浅色的阴影,少年的语调带着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就好像对方只要露出一点犹豫的表情他就会收回自己的话一般。
  
  “当然可以。”苍将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说得理所当然。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本来还担心是有什么事情的飞镰也放松下来,他实在不知道这种事情为什么鼬还需要挣扎这么久。这甚至可以算的上是一件毫无疑问的事情,除了苍,没有人可以教他使用那双眼睛。
  
  然而与飞镰不同,苍却能够大致猜测出鼬的想法。飞镰的学习一直都有最合适的老师,最开始的他自己与富岳,之后的卡卡西,然后是大蛇丸与斑,他从来没有过想学什么而寻求不到老师的时候。再到了后来,写轮眼已经能够让他不再向人请教。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没有这么好的共享精神,若不是亲族或者师徒,人们并不会将忍术随便交给别人。
  
  “虽然我并不太希望你使用那双眼……”说到这里的飞镰看到鼬皱着眉头望过来,只能以挫败的语气说:“好吧,我知道那没有可能。但是你必须在经脉适应了这双眼睛之后再开始学习。”
  
  “要怎么做?”鼬问。
  
  飞镰站起身,走到鼬的身旁,伸出手指贴到了他的眼角上,鼬睁着眼睛,视线随着好友的动作移动,随着那几根手指靠到眼角上,微凉的感觉之后是毫无征兆的查克拉以汹涌澎湃之势挤进筋脉。“唔……”胀痛感让他本能的避开了那几根手指,查克拉的连接被切断之后疼痛仿佛还残留着一般,他将手掌捂住眼睛缓解那种痛楚,这才发觉,仅仅一小会,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湿。
  
  “半寸都没有。”飞镰望着自己的手指说:“根本没有办法进行。”
  
  “那是什么?”鼬移开手掌,平息了一下呼吸问。
  
  “拓宽筋脉的方法。飞镰你太心急了。”苍将弟弟拉回身边坐好才对鼬说:“这个慌不得,辅佐药物的话,大概几个月才能达到完整的效果,在那之前我会交给你一些理论知识以及进行基础训练。”他顿了顿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不要妄图找到捷径。”
  
  “是的,我知道了。”鼬并不认为严格这件事有什么不对。而听了这句话的飞镰则歪歪斜斜的靠在了椅背上。苍对于鼬的了解简直就可以用全知来形容,他所选择的,一定是最适合不过的方法。听到那边已经开始介绍万花筒的基本知识,飞镰将桌子上的卷轴拢起来,向着楼上望了一眼说:“我去给你们拿资料。”
  
  苍点点头表示知道,鼬则是抬起头盯着天花板,好像要将那里盯出一个洞来,最终是苍敲了敲桌子才重新集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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